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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68章

小说: 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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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不对劲!那天她明明看到流茧被一群人强行带走,然后林追出去。到了第二天流茧又出现,虽然只是看到背影,但是她确定那就是流茧。再之后的这三天都是,每回出门都能见到流茧。

然而都只是背影!

“这几天你都没有出门吗?”方巧琳忽然发问。

“没有!这几天我一直都呆在家里,连家门都没出过。”流茧发觉到方巧琳有些不对劲,询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呢,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

…………

“……巧琳…巧琳…巧琳…”

“…啊,啊!怎么啦?”方巧琳猛然间慌过神来,但又茫然若失。

“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今天怪怪的!”

方巧琳笑了笑,连忙否决。“没、没有啊!”

能感觉得出,她的笑容有些牵强。但是流茧并未点破。

“好了,别说我了!老实交代,这些天你都干什么了,竟然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地步!”她将话题转移到流茧的身上,深怕她再问下去自己会流露出异样。

不过,这件事情得让顾宸宇好好查查。

“是不是彦柏囚禁你,不让你出门啊!如果是的话,你告诉我,我叫宸宇帮你教训他。”方巧琳挥舞着粉拳,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噗哧!流茧笑出声!洒进窗被的柔光仿佛急迫地想要衬托她,无一例外朝她汇拢,层层浅光点缀了她优雅的容颜。

她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嘲笑,语气轻飘得像沿海面上渐升的月。“你想太多了。”

“不对劲哦!”她挑起眉,一脸的审视,眸中闪着戏谑的光芒。“老实交代,这几天是不是过于劳累太没法出门的啊。”

特别强调劳累两个字,而且当说到这两个字眼的时候,还给予了流茧一定的眼神暗示。

“咳咳…”流茧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两声,说实话真没想到方巧琳能想的那么的那啥。

调侃:看来你很清楚哦

“哈哈,不用不好意思!我明白的,真的,我明白!”方巧琳一再强调,笑得一脸暧昧。

“嗯哼!”流茧干咳一声,摆弄着水杯,真的不知道该说方巧琳什么好。

她笑得越发的暧昧,“我说,你们难道都不累吗?竟然连续劳作了这么多天,总该有下地的时候吧。”

方巧琳越说越离谱,流茧极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学着她的样子,笑地一脸暧昧,暧昧之中又带着几分揶揄的味道。

漂亮的眉睫微微挑起,嘴角上扬,红润的唇瓣轻轻开启。“难道说,你跟顾宸宇都是这样劳作的吗?”

不等方巧琳回答,她又接着说:“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没经验的人,应该、大概、估计……”

连续说了好几个猜测的词汇,她的笑容妖娆朦胧,仿佛笼罩上一层薄雾。“不会这么清楚的吧!”

“…额…”似乎被说到了痛楚,方巧琳吱唔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白皙的脸蛋上泛了淡淡的红晕,掩藏在发髻之下的耳垂也泛着些许的红晕。

俨然是一副窘样!

看到她这副样子,流茧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于是笑得越发的妖娆,故意追问:“是不是啊?说实话嘛,我绝对保密,不会跟任何人透露的。”

“说吧说吧,我已经准备好洗耳恭听了。”

“还有,你放心!周围没人偷听,你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不用害羞的。”

说着,流茧托着下颚,一脸好奇地注视着方巧琳,那双像黑珍珠一般华光溢彩的水眸里晕染上一层迷茫的色彩,完全是一个好奇宝宝的姿态。

见方巧琳半听不说话,流茧催促道:“好了,别光额了,你到是快说啊。”

看到流茧那副模样,方巧琳竟然不忍心拒绝,却有不好意思说出口,依然吱吱唔唔的。

她舔了舔了干燥的嘴唇,拿过放置在一旁的奶茶。“我先喝茶。”一边喝一边还对着流茧干笑几声,眼神四处飘荡,不经意间对上流茧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眸又快速的闪开,佯装没看见。

电话还是短信呢

“别光顾着喝茶,你到是快说嘛!我可是真的很好奇。”

“我…我先喝完!”方巧琳喝得很慢很慢,在心底里一个劲的祈祷,奶茶啊奶茶啊,千万别让我喝完,我还靠你救命呢!

可惜啊,一个不留神,呛到了。

剩下的那半杯奶茶,算是不能喝了。

看着服务员收拾完残局,流茧又接着催促。“现在奶茶已经喝完了,可以说了吧!”

眼看着躲不过去了,“嗯哼!”她轻了轻嗓子,深呼吸,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那个…那个…”

“泪有点咸有的点甜

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

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

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

方巧琳一愣,既而快速接起电话,并且暗自松了口气。聊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不等流茧开口,急忙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拎起包连走带小跑地奔出店门,深怕慢一步就会被流茧拽回去似的。

看着方巧琳落荒而逃的背影,流茧不禁笑出声,原本覆满氤氲的心情出现了一丝柔和的光线,没有先前那般的沉重。

可是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关于这一点,流茧犯起了猝。

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彦柏。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他安排的,完全用不着她去操心。他就像是把她当成金丝雀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但是呢这种呵护带她的不是压抑,而是完全性的依赖。

流茧狠狠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越逼迫自己不去想,他的身影越是在脑海中晃,就像是电影里的片段一样,不断地重复上映,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头来,她只能承认自己想他。

很想很想他,很想很想听到他的声音。

于是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机,娴熟地按下一连窜的数字。然而,却在电话快要接通的那一刻,她迅速挂断。

就像是想要偷吃糖果的孩子,在即将拿到糖果的那一刻,猛然抽身,惊惶而又失措。

从想打电话到想发信息,可是打上几个字眼之后又快速的收回。

她直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这么快就想我了吗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流茧最终无力地合上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手机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

一直以来无论刮风下雨,彦柏都一直一直陪伴在左右;一直以来,她都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一直以来都享受着他温柔如流水的呵护;一直以来……

“呵!”流茧不禁冷笑,眸中泛着淡淡的水雾,如沉浸在海底的琉璃花,璀璨而精美,妖娆而细致;又如雾霭般迷离、深沉。

纤细的手指在桌上打着圈,思绪飘散。

金色的阳光透着玻璃窗,毫无保留的散落下来,在流茧身上呈现出浅色光晕,淡淡的,像是镀了上一层金色的纱衣,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绝美。

恍惚间猛然想到了些什么。

仔细想了想方巧琳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她是个心里藏不住、不懂得掩饰的人。心里想什么,脸上就会呈现出什么,让人看一眼就明白。

再想到她一再的问自己那天晚上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想到这一天,流茧拿出手机按下拨号健,拨出那个一直想打的号码。

“……这么快就想我了吗?”温柔浅长的话语像是柔软的棉花,轻轻地飘过电磁波,轻而易举地传如流茧耳内。

有着少许轻佻、暧昧的味道。

流茧怔了怔,还是有些不习惯,既而道:“是啊,想你了。”她的声音很轻,并且空灵悠然,淡淡的,如初春百花绽放时的音符。

嘴角,忽然浮起一抹妖娆的笑容,仿佛晨星流转变迁,在最辉煌的时刻折射出来的绚烂。

“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他的声音也很轻,带着几分魅惑迷离的味道,犹如盛开的纯白罂粟花。

“奖励吗?”流茧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唇角微扬满是嘲讽的意味。不等彦柏开口,就说:“请你如实告诉我,为什么冻结我的银行户口?”

噗哧!电话那头的人毫不客气地笑出声,那笑声,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话一般。

流茧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几分,眉心微蹙,下意识地咬着唇瓣。

既然你已经选择抛弃我

然而,数秒过后,笑声戛然而止。

又过了许久,电话那头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即使这样,流茧也没有追问,而是极其配合的选择沉默。

牙光一点一点的咬紧,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总感觉一双无形中的大手插着她的脖子,让她无处遁形。

……

“呵!”电话那头轻笑出声,淡淡的,如初开的云雾,又好似象征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带来希望的光芒。

没由地,那股莫名的紧张突然消失了,被一股难以言明的轻松所代替。

流茧扬了扬唇角,莫名地笑了。

“听说你要创办公司。”他轻描淡写。

但是,却是一句击中要害。他这样说,等同样告诉她冻结银行户口的原因。然则,现在有这个必要吗?

“既然你已经选择抛弃我,为什么不彻底一点呢?”那双陷藏在深黑色鬓发次啊的双眼蓦地地扬起,优雅而精致的细眉微微挑起,一双如黑玉般闪亮的眼眸中饱含了讽刺的意味,高挺的鼻下优美的唇嘲弄地抿起。

“拖泥带水,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对于,你不认准的人或事,向来都是快准狠的解决掉。”

不等电话那头反应,她又说:“怎么,舍不得吗?”

“仅仅只是因为我跟了你三年,还是觉得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遗弃会比较有意思呢?”

唇角的笑容,如同夜幕下的繁星那般灿烂夺目。可是眸心的光芒却是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仿佛失去芬芳的花朵一样,单调而又无味。

“可是,怎么般呢?”像孩子一般地低喃,娇柔的语气中透着少许的无奈。“我不是垃圾,也不是件破败的艺术品,更不是你手中牵着线的傀儡娃娃。”

……

电话那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只能隐约听到呼吸声。

但是,那呼吸声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平缓,好像有点急促。

“怎么不说话呢?”她明知故问,嘴角洋溢的笑容越发的妖媚。

“是不是对我的形容不满意啊?”

回答她的依然只有呼吸声以及时间从枯燥的空气中淌过的声响。嘎吱!嘎吱!就像是古老的记忆在机器的张狂声中与断壁残垣中没落。

他;这么快就想我了?

彦柏紧握手机,手背上白皙的肌肤冒着青筋,竭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他淡淡的开口,“不是我!”淡漠的口吻,好似一切都于他无关。

“什么意思?”眉睫轻蹙,握着手机的力道不由地松了几分,嘴角的笑容晕染上一丝别样,似乎对这个答案相当的满意。

不得不承认,流茧有让人抓狂的本事。如果再放任她自我贬值下去,想必他会疯掉。不是行为上,而是精神上。

暗自叹息,“也许寒能回答你。”他顿了顿,或许是怕流茧没能完全理解过去,又补上一句。“而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件让游戏更加趣味的事情罢了。”

流茧无声地笑了笑。“我该怎么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呢?”

“解释吗?”嘴角的弧度提高了几分,言语亦不像先前那般的尖锐,显得柔和了许多。“还是你在意呢!”

彦柏一愣,忽然间明白自己上了流茧的当。她这是在试探自己,在寻找突破口,也就是说她已经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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