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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22章

小说: 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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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就知道!五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磨灭呢,怎么可能经受不起挫折呢……

越想下去,沈冰彤越坐不下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安佐然解释清楚,最终她豁然站起身,“我去找佐然。”

“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去见人啊?”高季晨拽回兴奋中的沈冰彤,提醒道。

“额。”她迟钝了一会,透过对面的玻璃镜,原本精致的装容完全被哭花了,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不由地耷拉下脸蛋,有气无力道:“也对。”

“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再去找你家的那位。”高季晨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冰彤立刻拍掉他的手,“还嫌我现在的样子不够邋遢是不?”

“确实有点。”她立刻一脚扫过去,好在他闪得快,不然铁定要被狠狠踹上一脚。

“流茧,谢谢你!”沈冰彤郑重地向流茧道谢。

流茧微微一笑,表示没什么。

“那么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目送他们出去,高季晨半路折回,态度诚恳认真地对流茧说:“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但是我会用行动来证明。”不等流茧回话,便走了。

言下之意很明确,他追求流茧是追定了。

女人,你又祸害到一个人

注视着高季晨的背影,彦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女人,你又祸害到一个人。”

流茧依旧不回话,就像是没听到他说话有一般。彦柏知道流茧不高兴了,因为自己没有答应她。如果换作是其他任何事情他可以答应,但惟独这样不行。他不允许任何伤害她,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

其实流茧心里明白,彦柏这么做全是为了她。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为了自己那样做,她真怕,怕有一天他会惹到不该惹的人,怕最终受伤的人会是他。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缓缓道:“你到底明不明白?”

“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他答非所问。

流茧不在理会彦柏,缓缓站起身,整个动作非常安静,从头到尾都没再看彦柏一眼,樱花般的嘴唇负气地抿着,透出一种气苦,就像是受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出来的孩子。

彦柏刚想说些什么,流茧直接打断道:“我去洗手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洗手间。

说真的,流茧并不是真的想上洗手间,而是真的不想再听到彦柏跟她说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或者是直接扯开话题。她想要的是直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避开。

在洗手间里静静地站着,她的姿势深沉,实际上没想任何人或事,只想挥霍大把大把的时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猛然间恍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准备回到座位去。

刚推开门把手,就看到夜酒吧的人保镖将猛男以及他的那群手下,从一个黑屋子里押出来。只见他们个个面带恐惧,颤抖着,嘴里呢喃着谁、谁,离我运点,而且身上都具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并且这些伤痕看上去并不是人为的,像是自己撞到坚硬的物体从而造成的。

流茧不禁感到好奇,好奇那个黑屋子里到底有什么,能让人产生恐惧。于是,她决定进去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刚进屋,就感觉有一股冰冷的寒意席卷而来,从脚心凉到心里。里边是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一望无际的黑暗,伸手不见无指。

我一定会得到你

流茧斟酌了一会,决定继续往前走,既然已经进来了,没到底就这样出去。她闭上双眼,适应一下里面的光线,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隐约看到前面有一道黑影飘过。

耳边随之响起,恐怖电影里常有的那种阴森的伴音。声音好象近在咫尺,又好象远在天涯,飘渺而悠远…“嘿嘿嘿…”令人毛骨悚然,阴风阵阵象有人在惨叫,又象是风从缺口吹进去的声音,令人头皮发乍。

这让流茧不由地联想到这是一个鬼屋。鬼屋的东西都是假的,那群大男人竟然会被吓成那样,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再往前走几步,忽然感觉脖子上一阵阴凉,似乎有人在呵气,流茧回过身去看,却什么都没有,再转回来,眼前赫然出现一个头颅:老树皮一样的脸,上面不满皱纹,缺了一角的鼻子塌了下来,像是脸上挂了一条丑陋的肉虫。还有那双眼睛,深深地陷进眼窝里去,就像电影里的钟楼怪人。

等了一会,预期中的尖叫没有响起,池沐寒感到一丝诧异,一般女孩子看大这样的面容再加上这样诡异的气氛,早就被吓跑了,她到好竟然不为所动。

流茧心下没由地一惊,等看清他的面容后,伸出手去扯了扯,没扯动,评论道:“这皮还挺结实的。”

听到这话,带着人皮面具的人池沐寒不由地扯了扯嘴角,莫名的笑了。刚才看到她走进来,他也就跟着走了进来,并且找到这样一个吓人的面具带上。只不过她的反应有点出人意料,彦柏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没听到回话,流茧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当经过他身旁的时候,鬼魅般的话语响起,“我一定会得到你!”

流茧顿时浑身一颤,那个声音似乎在哪听过,似乎扎根在记忆的深处,一股如海水般冰冷的液体瞬息席卷全身,冷入骨髓。她不禁抱紧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好冷好冷。

我一定会得到你,一定会得到你,一定会得到你…这些话语一遍又一遍的在流茧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心底顿时萌生一股莫名的恐惧,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那丝恐惧压抑得她喘不过气。

我怎么好意思跟进去

想要逃离,脚底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根本挪动不了分毫;想要不去想,可是那句话语,就像是魔音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放映。

不!她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听到那个声音,不要,不要!思绪似乎在这一刻失去了控制,越是不去想,那句话越是在脑海中浮现。那个声音,似乎触动了记忆深处的某些事物,然后这些事物是她不想面对的,一直一直都不想的面对的。

她排斥,打心底里排斥同时也恐惧!

“茧!”

彦柏,彦柏,是彦柏!

一听到彦柏的声音,流茧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起来,就好象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一扫心底里的恐惧。正当池沐寒诧异流茧的反应的时候,刚想深究些什么,就听到她说:“你在这,慢慢呆着吧。”

既而流茧浅然一笑,“如果你不戴那个人皮面具的话,或许有女人愿意上当跟着你。”说完,流茧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池沐寒斜视着流茧的背影,双眸促狭的眯起,高挺鼻削下的唇不由地抿起。她,他是要定了,只不过要过来不是做他的女人,因为能做他女人的只有子晴一个人。

流茧快速走了出去,暗自庆幸彦柏声音出现的是时候,其实她也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庆幸,至于那个声音她没有去细想,选择直接忽略掉。然而,那句话就像是烙印在脑海深处,时不时地会浮现出来,身怕错过些什么似的。

“你这是跑哪里去了?”说着,彦柏一把将流茧搂进怀里,直到鼻翼下流窜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感受到搂在怀中柔软的身子,心中的那抹不安才渐渐消失。

刚才他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如果自己不出来找她,她就会消失了一般。好在,他找到她了,她平安无事。

彦柏松开怀抱,正视流茧神情认真严肃,却有夹杂着些许不安。“下次再也不准乱跑,听到没有?”

“怕我走丢了,那你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好了。”

“我也想,可是你洗手间,我怎么好意思跟进去。”

听到这话,流茧不由地笑开了,感觉这样的彦柏很可爱,亏他想得出来。

这么说你已经想好对策

三天后,流茧再次塌上前往安氏集团的路上。

跟那天一样,天气晴朗。蓝色很美很美,纯净的蓝色跨过遥远的苍穹,像一张漫无边际的天蓝色丝绸,偶尔有微风带来棉絮般柔软的小云朵,形状奇特生动的云朵飘呀飘,竞相点缀着纯蓝的天。

还是跟那天一样,方巧琳从树丛中窜出来。“不是吧,才几天你又来上班,不怕被那群疯女人扒了皮啊?”

“不是你让我想好对策再来?”流茧不以为然地反问。

“这么说你已经想好对策了。”

“可以这么说。”

一听到流茧的回答,方巧琳有晕倒的冲动,不满道:“什么叫做可以这么说,别说的那么勉强,我可不想去公司看你被众多女人扒皮的惨状。”一想到那群女人这几天抓狂的样子,她不紧打了个冷颤。

“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那群女人对你怨愤是日益增加,都对着电脑戳小人,拍鞋板,冲着写有你名字的纸条上直喷唾沫。”

流茧不禁调侃道:“原来大家这么想我。”

“晕!”方巧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看你今天还是别去公司了,再过去时间再去。”说着,拽起流茧就往反方向走。

“你刚才好象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那群女人对我的怨愤日益增加,对吧?”流茧拉回方巧林,提问。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如果时间拖得越久她们对我的怨愤只会越发膨胀,到时候恐怕我还没塌进公司的门就被扒皮了。”流茧顿了顿,接续说:“趁事情还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去面对是最好的,再说,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乖乖地送上门去给人扒皮呢。”

“这么说,你是真的想要对策了。”

流茧不可否认的点点头,“放心吧,绝对有好戏看。”

既然流茧已经那样说了,方巧林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回去看看,你所说的戏到底精彩不精彩。”

“对了,关于顾宸宇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

“已经有一点眉目,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了解到详细的情况,到时候我第一个告诉你。”

压根就贱人一枚

老远就看到流茧来上班,公司里的女职员一排站开挡在门口,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瞧瞧,这是谁啊?”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四大设计顾问之一的流茧。”

“不止呢。”这个刚说完,下个就接话,“还是那个说什么来这是为了验证安总监和沈小姐是否相爱的人。”

“切!什么啊,那根本就是一个借口,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把我们大家都忽悠了。其实啊,她来这就是为了我们全能王子安总监。”她不屑地白了一眼流茧。

“没错!前些天还气跑了沈小姐。还真有一套啊,这手段真值得我们学习学习。”

“哼!我还以为是一个有多高尚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看上人家就直接说,何必偷偷摸摸的,跟个做贼的似的。”

“你说错了,她根本连做贼的资格都没,压根就是贱人一枚。”

……

各种各样污秽的话语接踵而来,流茧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祸是她闯出来的,被人损几句算不了什么,反正既不疼也不痒。方巧琳欲上前制止,却被流茧拦住。看到流茧脸上挂着淡定的笑容,方巧林弩弩嘴,有些不甘心地合上刚刚开起的嘴。

感觉到大家数落得差不多了,流茧不紧不慢道:“现在可以听我说一句了?”声音不轻不种,却恰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里。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表情,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对于流茧这种淡然处之的态度,大家不由地都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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