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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101章

小说: 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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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温和带着红茶特有的芳香以及茉莉的清香。

似乎被口中的热度所感染,淡淡的清甜,占据了整个味蕾,似乎加了些许的蜂蜜,令人回味无穷。

你在为谁担心(6)

流茧的不自然就这样被杞歌轻而易举地带过了。

因为杞歌深知,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清楚,要给对方空间,让她自己慢慢想,慢慢去感悟,那才是心里最诚实的感觉。

从刚才到现在沈冰彤一直明目张胆地观察杞歌。

她发现杞歌身上有一股说出来的特殊气质。

那种温和似水,清淡如百合,妖冶如曼珠沙华,但是却能够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那是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也是一种能够让人毫无保留说出心里话的气质。

好比流茧,压抑了那么久,最终在她面前释放。

忽地,沈冰彤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便问道:“是你寄的碟片!”反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话语。

似乎,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肯定是杞歌。

嘴角宛然溢起,邪魅妖娆,仿若晨星流转变迁,在最正确的世纪折射出来的绚烂。“这似乎并不重要。”

清魅的语气愈发的邪乎,唇角勾勒起的呼吸越发的诡谲。“最重要的是,能够顺利拿下。”说到这,她便没再说下去。

沈冰彤心中一惊!

虽然杞歌没有明确的说出拿下什么,不过她能感觉到好像杞歌什么事情都知道。

对她,更加好奇了。

在茉莉红茶的余香中,杞歌的手机突兀响起。

莫名地流茧的心也跟着震动了一下,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整颗心悬了起来,惶惶不安。

在通话过程中,杞歌的唇角再也没有像先前那般轻慢或者邪魅的漫起。

而是冷然地抿起,带着不易察觉的冷冽,身体自然流露出来的气息也既然不同。

那种气息,让流茧更加不安。

突然,轰!一声巨响,流茧整个人跟着震动了一下。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声源地方向。

那声巨响是从吧台上的笔记本发出来的。

流茧打开一开,银屏里的画面是一片狼藉,混杂着鲜红的血液,刺眼惊心。

没由地,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干涸却嘴角发不出一个字音。浑身的力气,在那一瞬间被抽空了。

你在为谁担心(7)

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只知道那颗拳头般大小的心颤抖的很厉害。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彦柏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慌乱之余,余角处瞟到杞歌,不由自主地将那通电话和彦柏联想到一起,跑了过去,一把拽住杞歌。

“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彦柏出事了?”

“你告诉我,是不是彦柏出事了?”

没有听到回答,她又继续追问。“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彦柏出事了?”

“说话啊,你告诉我?”

“是不是?”双眸紧紧盯着杞歌,眼里除了慌乱便是不安,再也看不到往日的疏离和淡漠。

方巧琳和沈冰彤被流茧的举动吓了一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只能手足无措地看向杞歌。

“说话啊!”流茧一时激动,拽着杞歌的力道重了几分。“为什么不说话,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烈,她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好不好,是不是彦柏出什么事了?”

语气明显比原先要轻缓了许多,隐隐中夹着几分哀求。

杞歌暗暗对寒艺辰打了个手势,然后反握住流茧的手。“放心吧,没事!”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软,就像是明媚阳光下正在绽放的棉花,暖暖的,很舒服。

安抚的话语,毋庸置疑的语调。

像是具有神奇的魔力,瞬间抚平了流茧那颗惶惶不安的心。

“可是,我在电脑上看到了很多很多的血!”对于这一点她无法释怀,一想到那片鲜血,又开始不安。

“呀!”杞歌像是从恍然惊醒般,歉意地笑了笑。“你们来之前,我在看一个恐怖片,忘了关。”

“吓到了你,不好意思啊!”

流茧有些狐疑地看着杞歌,心里隐隐还是有些不安。可是又无法否定杞歌的话,况且听她的语气也不像是在撒谎。

“别介意,她啊,就是这么一个坏毛病,老喜欢弄一些惊悚的声音吓人。”寒艺辰在一旁帮腔。

这下,流茧全信了。

然而,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你在为谁担心(8)

等到杞歌走后,流茧依旧沉浸在恍惚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脑海里总是不断地浮现那一大片一大片,殷红殷红的血迹。那么的妖艳,如同盛放在时节里的蔷薇花。

然而,又是那么的刺目惊心。

越想越是不对劲,越想胸口越是压抑,感觉好像被什么压着,无法逃脱。

“小茧同志,怎么了?”方巧琳一边观察流茧的脸色一边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斟酌了一会,沈冰彤又说:“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到底怎么了?”

流茧对两位好友的关心置若罔闻,思绪依然在飘荡。

猛地,她想到了什么。

“流……”沈冰彤刚想说些什么,流茧就猛地站起身,冲到吧台,按下播放键,欣赏起那所谓的恐怖片。

她从头看起,一直一直看到血迹遍布那一幕。然后又重新播放,反复地研究前后的剧情,看到那片血迹思绪总是逗留。

反反复复,看了不下十遍。

心里有疑惑,可是又看不出什么端倪,眉心不由地蹙起。

寒艺辰不禁暗自庆幸,好在流茧没看出什么端倪,只是不知道杞歌那边是否顺利。刚才的那通电话,他可以肯定百分百跟彦柏有关。

☆☆☆

四个小时后,杞歌乘坐直升机到达法国。

一下飞机,迎接她的人便拥簇上来。

然后又训练有素地跟在她身后,一字排开,为首的是林。

“怎么样?”杞歌开口询问。

“目前为止尚未查出是什么人突袭,按照小姐的交代,少爷已经被送往制定地点,依旧在昏迷中。”

“还没动手术吗?”

“由于子弹离心脏的位置太近,几位医生都不敢轻易做手术,他们都说小姐是这方面的权威,坚持让小姐为少爷做手术。”

眸心骤然一敛,唇角微抿,立刻散发出凛然的气场,令人莫名的心生恐慌。“一个小时后,我要知道是谁突袭彦柏!”

语气轻柔,却隐含着不容拒绝的震慑力。

那气势,决不输给男人。不同的是,她像是高贵的天神,有着不容亵渎的神威。

你在哪,我想你(1)

“注射强心剂50毫升!”

看了一眼心电图,流茧再一次吩咐。“加上药量,快!”

雪白的手术房里,人们各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褂衣,来回穿梭,神情肃穆而又淡定。各自遵守在各自的岗位上,聚精会神,确保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

“彦柏,你必须撑过去!”

“听到没有,我不准你死!”

“难道你就甘心把流茧交给其他人照顾!”

杞歌一边刺激彦柏,一边做着抢救措施。

“彦柏,听到没有!”

“你不能死!必须给我撑过去!”

“你知不知道,其实在流茧心里你很重要!”

“很重要,很重要!”

“如果你不想她抱着遗憾过一辈子,就给我撑过去!”

然而,心电图显示的数据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混蛋!你不能就这样死了!”

“如果你死了,我就告诉流茧真相,让她这辈子都在自责和内疚中度过,永远得不到快乐!”

“或者,让她陪着你下地狱!”

“这好像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彦柏,你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说完,又看了一眼心电图,很明显他的心跳指数波动地很激烈,有恢复的趋向。

杞歌又说:“你很清楚,我所的生不如死不是肉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

“精神上的痛苦远远大于肉体上的。她所承受的精神痛苦是你远远无法想象的,倘若一不小心她精神崩溃了。”

说到这,她顿了顿,口罩之下,如同曼珠沙华般妖娆地唇角轻扬逸起。“我会治好她,然后再一次刺激她,反反复复,绝不给她自杀的机会!”

“听到没有,即使你死了,我也要让你死的不安生,永不瞑目。”

“彦柏,为了流茧也为了你自己,必须撑过去!”

“你不能死,我不准你死,听到没有!”

嘀嘀嘀嘀嘀嘀!心跳指数在最危机的时刻恢复到正常指数。

杞歌的一颗心终于悬了下来,轻声呢喃着。“就知道你宝贝她,舍不得她受苦。”

你在哪,我想你(2)

那一夜,流茧惊呼着彦柏的名字从梦中惊醒。

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紧紧地收缩在一块。

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不由地回想起梦中的情节,看到雪白的病房里,正中央的手术台上,彦柏安静地躺在上面。

他那近乎妖异漂亮容颜,此刻是令人心惊的苍白,殷红的唇,没有丝毫的血色,也是同样的苍白。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温和以及寒意的双眸,投下一个优雅的弧度。沉睡中的王子,有着病态的美,淡淡的,宛如月光下那白色罂粟花……

视角再次回换。

彦柏依旧安然地躺在上面,只是带着氧气罩,挂着点滴。

嘀哒嘀嗒,那几不可闻的声音却在流茧的心间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明明是那么的轻微,却让她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到无法呼吸。

然后,心电图出现了异常。

越想,流茧的心揪的越紧,越是恐慌不安。

心颤之余,她慌乱地找出手机,快速拨出电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抖颤的有多厉害,心跳得又有多厉害。一心盼着彦柏能够接电话,可是那头没有熟悉的声音,也不是忙音。

而是已关机的讯息。

挂断电话,流茧又林打电话,得到回音全是关机。

整颗心不由地悬了起来,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几乎呼之欲出。

流茧再也按捺不住,飞快地跑向那个和彦柏一起住了三年的公寓。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跑过快去会比开车过去要快。

风呼呼地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冷冽而又刺骨。瞬间卷走了她身上剩余的暖流,但抚平不了那颗澎湃跳动和抖颤的心。

室内一片灰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空寂,似乎有些冷清,少了点什么,一股不详的预感涌向心头。

月光如水,无声地从窗外流泻进来。在房间的地板上洒下了清冷的银辉。

借着幽微的月光。流茧看到地板上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灰层。

她以最快地速度找遍了整座公寓,都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你在哪,我想你(3)

流茧失神地看着衣柜里满满的衣服,那些衣服不是彦柏的,而是彦柏为她准备。

琳琅满目的衣服上还挂着商标。

全是冬季的最新产品,全是她喜欢的款式,全是她喜欢的颜色,全是她喜欢的搭配风格,全是……

全是!全是!全是!

她所喜欢的,是她喜欢的。

久久地看着,她觉得她的灵魂倏地脱离了身体,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僵硬冰冷的空壳。然后那具空壳便如棉花糖一样软耙耙地沿着背后的橱柜滑了下去。

晶莹地泪水,早已无声无息地落下。

点落在地板上,溅起了零星的水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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