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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幻剑情花-第117章

小说: 幻剑情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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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梅英偕怡平、纯纯回到自己的家,那是建在小溪旁的六座格局不同的房屋,垒石为基形如城堡,内部却明窗净几堆金砌玉。 

卓家老一辈的有祖父卓宏毅、老祖母。 

上一辈是卓文俊、景玉卿夫妇。 

小一辈的有梅英的大哥欣华、二哥欣玮、二妹兰英、三妹菡英。大哥欣华已经成家,二哥欣玮仍在找对象。 

一家老少对怡平、纯纯十分亲切。 

老祖父、老祖母似乎对怡平一见便生好感,倚老卖老叫他一声哥儿,倍感亲切,问家世问文才、问武功,唠唠叨叨没完设了。 

怡平收起了怪脾气,应对自然倍加小心,总算让老人家感到满意,老人家挑不出毛病,他总算平安过关。 

怡平被安顿在客室,纯纯则被梅英邀请作伴。 

不等他们去拜会谷中的各家子弟,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卓家,看看在岳州把走狗作弄得乌烟瘴气的年青人。 

快活刀与白莲花也来了。 

快活刀叫甘嘉棠,谷中十二姓子弟之一。 

白莲花是梅英的三姨,叫景玉珊。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卓文俊夫妇问起经脉受制的,清形。 

“据愚叔所知,拔山举鼎对乾坤一剑颇怀戒心,原因之一是乾坤一剑的一气指功,可杀人于丈外,防不胜防。用一气指施展断脉封经奇学制人,大下间无人能解他的独门手法。贤侄被他制了任脉,目下感到怎样了?” 

“小侄知道那恶贼的底细,见面便怀有戒心。”怡平平静地说:“可是,却没料到他那么阴毒,会突然向一个被锁在囚室中的人下毒手,因此被他第一指击中七坎,护体气功未能及时护体,而致任脉受损。 

“这恶贼的一气指固然霸道,但在丈外想要小侄的命,他还没有这般能耐,虽则小侄护体气功发晚了一刹那,只须花两三次行功十二周天工夫,经脉便可复原。” 

“贤侄正好利用这两天工夫疗伤,可以赶得上看群魔乱舞。如果你不能参加,必定深感遗憾。这两天,愚叔不许其他的人打扰你,你可以安心静养。愚叔必须外出指挥,不能常来看你,休怪。” 

“大叔有事请自便。请问大叔,高家的人真会来?” 

“正在途中。愚叔已断绝了他们东西两方的信息,他们目前像是盲人瞎马往中间会合;当然是愚叔促成他们会合的。” 

“哦!看来……” 

“看来,这是一场绝地相逢的盛会,他们之间的恩怨是非,该大白于天下了。呵呵!贤侄好好养息啦!或许你可以参加这场狩猎。” 

怡平不是在养伤,而是在享福。 

梅英带了一位侍女照料她,陪他谈笑,饮食起居照料得无微不至。 

现在,她已经不是提刀杀人的女英雄,而是温柔似水,兰心蕙质的小主妇,文静的微笑,娇柔的谈吐……这些,才是女人真正能征服男人的武器。 

邻房也在养伤的纯纯,走动并无妨碍,也由梅英亲切地照料,不时与梅英一同前来陪伴怡平。 

纯纯与梅英在气质上,似乎更娇柔些,在怡平面前更显得爱娇,本来从小就跟在怡平身后撒娇嘛! 

经过两天一夜的多次行功疗伤打通任脉,怡平不但已经元气尽复,而且练气的火候更为精纯,更为进步,连他自己也可以明显地感觉出进境相当惊人。 

自从离家之后,一直就在奔波,出生入死,时时防险,处处小心真没有工夫定下心来苦参上乘。 

这两天不们心境平静,而且不必担惊受怕,为期虽短,但已可让他专心求进,进步神速自是意料中事。 

午后不久,两位姑娘陪他在花架下品茗聊天。 

“怡平哥,”梅英娇唤,越叫越亲昵:“天气太好,等会儿我们去瑶池捉鱼鳖,好不好?纯纯妹妹,你的水性不错吧?” 

“会一点。”纯纯脸一红:“小时候,记得大家到河边玩水,我们一群女孩子不好意思往水里跳,在河边提小鱼小虾,有一次我不小心……” 

“我记起来了,你失足掉下水,被冲下窝底潭。”怡平哈哈大笑:“哈哈!是我把你拖起来的,潭边全是烂泥,你成了一个……哈哈!一条泥鳅。” 

“啐!”纯纯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接着脸色暗下来了;“就是那一年,你突然不见了,我……” 

“纯纯妹妹,你哭得好伤心是不是?”梅英抓住机会打趣纯纯:“啧啧!六岁的女娃娃能有多大?居然为男孩子掉眼泪……” 

“要死啦!这是做姐姐的该说的话?”纯纯拧了梅英一把:“你呢?要不要说些儿时趣事来听听,大概有许多男孩子跟在你后面吧?我好可怜,不但没有男孩子跟着我,我还得跟在怡平哥后面做他的累赘。” 

“这才叫做青梅竹马呀!喂!你们到底要不要去?” 

“我赞成。”纯纯向怡平微笑:“怡平哥,去嘛!好不好?” 

“我想,我们来这里已经三天了,对不对?”怡平向纯纯说。 

“是呀!我的伤口已经结疤,梅英姐姐家里的金创妙药真好。” 

“搜山的歹徒们,该已接近太虚幻境了,谷中所有的人都已经派出,我们能去玩?是不是该出去……” 

“早着呢!”梅英说:“搜巫山十二峰,就够他们苦三五天了。今早信息传来,他们还在那一带爬上爬下,辛苦得很。” 

“会不会有些绝顶高手远出搜寻?说不定真有人找到这一带呢。”怡平仍然不放心:“那些人都是寻踪觅迹的行家。” 

“不会的,情势完全在家父的控制中,已经觅妥龙争虎斗的地方,正按预定计划,逐步将他们往该处引。”梅英信心十足地说:“等他们累得筋疲力尽,就是生死一拼的时候了。怡平哥,目前还用不着我们出动。” 

“好吧!那就走。”怡平终于同意了。 

“下水的话,别忘了带衣裤去换。”梅英说:“我去准备渔具,钓竿,鱼叉,鱼篓,都得带,走。” 

他们就在来时竹筏靠岸的地方,三人并坐在树下准备放钓。 

梅英的计划是先钓鱼,然后下水用鱼叉,去抓下游半里外山崖下的大白鳝。 

白鳝就是鳗鱼,这里有些白鳝长有五六尺,色如淡金,已经不是青灰色了。 

午后不是钓鱼时光,但在这里,肉食的鱼类白天黑夜皆活动频繁,那些巨大的七星鱼夜间反而少活动。 

刚放下钓,怡平突然挺身站起,举目向下游眺望,眼中出现警戒的神色。 

“怡平哥,怎么啦?”梅英讶然问。 

“梅英,下游是不是有人玩水?”他指指下游。 

下游有座高崖,下面是怪石起伏,有些升出水面的潭湾,在该处戏水相当危险,白鳝特多。 

“没有呀,那一带平时有人去叉鱼,但这时敢去的人都派出去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梅英向下游不住眺望:“怡平哥,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到涟漪。” 

潭水流速缓慢,阳光普照,天气晴和,水波不兴,有涟漪就表示水面有物移动。 

“是水禽。”梅英说:“有时候,这里还可以看到天鹅呢,水凫鸳鸯多的是,你看,天空上不是有许多水鸟飞翔吗?瞧,那是苍鹭,那是鹤,那是……” 

“水禽的涟漪……好吧!就算是水禽……哎呀!有鱼上钩了,好大……” 

“不要拼命拉!会把钓丝拉断。”梅英叫:“那是大鲶鱼,比老虎还凶。怡平哥,你麻烦大了。我们这里的鲶鱼没有泥腥味,但没有人要吃,把它拖上来得费不少工夫。” 

大江的鲶鱼,有些长到七八十斤,六七尺长的鲶鱼并不稀罕,但在三峡一带却不多见。 

两个头上顶着草枝的人,正从下游贴岸向上游,有时潜入水中,好半天不浮上来,浮上来只为了要察看岸上的动静,原来他们利用芦管呼吸,所以不需浮升水面。 

三斤重的鲶鱼就不容易拉上来了,这条鱼大概不少于五斤,拉力出奇地凶猛,用力拉必定断线。 

怡平对钓鱼不算外行,一收一放有章有法。 

纯纯兴奋地跟在他旁边,不时叫着替他助威,两人沿岸向上游移动,不久便离开原处三二十步了。 

鱼仍然没拉上来。 

梅英微笑着坐在原地,扭头注视兴高采烈的一双爱侣,脸上有动人的笑意,眼中有异样的神彩。 

这三天相处,她进入少女最神奇最兴奋的动情期。 

她发觉怡平对她和对纯纯同样温柔,同样关切,与在山区对她时时警戒,时时保持距离的情形完全不同。 

怡平的一投注一微笑,对她都是难以言宣的兴奋,令她心潮汹涌的感觉与时俱增,她觉得生命是那么可爱,世间充满了温情。 

她甚至不再多想有关走狗们搜山的事,不再想到往昔行道江湖的剑影刀光。总之,她十分满足,十分兴奋,少女的情怀处处表露无遗。 

她的目光在怡平身上,心也在怡平身上,神意也在怡平身上,因此浑忘身外的一切而失去往常的警觉,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那条鱼是高嫣兰。”她出神地想:“他仍在尽心尽力捕捉她。” 

她不自觉地笑了,笑自己怎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怎会将人比鱼?情势也不一样呀!这怎能比? 

也许,我是他,他才是那条鱼,我和纯纯正在用尽心力捕捉他。”她的思路又变了。 

她又笑了,笑自己怎又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蓦地,一声水响,打碎了水面的如镜平静,打碎了她的幻想。然后,眼角余光看到巨型物体从水中破水跃起,快速绝伦。 

不是大鱼;不是水怪;不是龙;是人! 

发现是人,已经反应得太晚了。 

二十步外正与鱼作生死斗的怡平,听到了怪异的水声。本能的扭头一看,大吃一惊。 

“该死的!”他怒吼,丢掉鱼竿一跃四丈。 

可是,也来晚了。 

梅英甚至来不及站起,她就坐在水边。水中有人跃上,眨眼即至,连转念都来不及。 

鸩尾穴挨了一击,她立即失去活动能力。 

来人顺势将她扑倒,抱住她奋身一滚,一声水响,滚落水中去了。 

她神智仍清,来人下手有分寸,僵而不昏,劲道控制自如。 

她本能地屏住呼吸,以避免喝水。梅英水性本来就高明、经验丰富,滚落水之前,她已深深吸满一口气。 

对方水性之高明,令她大吃一惊,带着她向下沉,然后像大鱼般向下游潜泳,好快。 

不止一个人,那第二个人影已到达她身侧,帮着带她的人,将她往前推送。 

终于,她昏厥了。 

纯纯在怡平咒骂着纵起时,也看到梅英被带下水的情景,尖叫一声,随后狂追。 

怡平到了,已看不见水下的人。 

他沿岸飞奔,但奔出百十步,已到了崖旁,无法通行了。 

他脱掉短靴,将靴塞人腰带,毫不迟疑地向后面狂奔而来的纯纯叫;“快回去报警!” 

一声水响,他飞跃入水。 

敢到东海黑水洋擒龙捕鲨,可知他的水性造诣定不等闲,这点山间长潭算得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附近的水势地形,乘筏前来时,他已经暗中留了心。 

下游三里余,左岸有一段古木参天的山坡,有些地段是起伏不大的野地。 

一个穿灰蓝色水靠的人,爬上坡度不大的潭岸,先抱起昏了的梅英,另一个穿蓝色水靠曲线玲珑的人也上了岸,进入茂密的树林。 

女的背了梅英,男的在后面警戒,两人沿潭岸的树林内缘,向下游狂奔。 

“好像没有人追来,不必跑得太急,留些精力应付意外。”男的一面说,一面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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