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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幻剑情花-第114章

小说: 幻剑情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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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 

“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 

“这……” 

“用这个。”他将一枚制钱塞入高嫣兰手中。 

“可……可是……”高嫣兰一阵迟疑。 

“你爹不会怪你的。” 

“我爹生起气来,是相当可怕的,我……” 

“可怕是一回事,他不会将你怎样。造成事实,毕竟你是他的女儿。错过了机会,机会不会再来。” 

“这……” 

“你还等什么?等着后悔吗?”公孙云长语气转厉,语气已有三分命令式了。 

纯纯毕竟太年轻,内攻火候有限,后劲也不够,时间一拖长,精力耗损直线下降,剑法再神奥,也拖不了多久,逐渐难以为继了。 

等到高谷主剑上的内力迅速增加,她的剑就没有长攻切入的任何机会,剑被封往震力空前猛烈,收招已感到困难,哪有余力连续发起攻击? 

“铮铮铮铮……”高谷主每一剑都硬接,攻击时则长驱直入加紧压迫。 

纯纯一退再退,移位的速度显著地减弱。但她居然能不时攻出一记奇招,依然能给予高谷主相当严重的威胁。 

高谷主想一鼓作气将她击溃,也不是容易的事,短期间还无此可能,她的守势仍然具有威力,能充分发挥以静制动的剑道神髓。 

终于,她退近站在院廊下的高嫣兰面前不足一丈。 

高嫣兰的右手抬起了,但随即颓然垂下。 

“射她的玉枕!”公孙云长低声催促。 

“这……” 

“机不可失,快!” 

高嫣兰一咬牙,抬手扣指疾弹,制钱破空而飞,一闪即没。 

纯纯命不该绝,恰好向上倒跃,躲过高谷主猛攻下盘的一剑,也因高嫣兰的刹那间迟疑了,而失去准头未中要害。 

嗤一声轻响,制钱无情地切入她的左琵琶骨近膏盲附近。她感到背部一震,双脚落地的刹那间,痛楚突然浪涛似的君临。 

“嗯……”她双足一软,挫倒在地。 

“无耻……”纯纯的叫骂声,阻止了高谷主一记凶狠的飞星逐月追袭。 

“咦!”高谷主仓猝收招讶然叫。 

纯纯不可能倒地的,而且叫骂声有异。 

高谷主的目光,突然投注在高嫣兰的脸上,目光凶狠凌厉,像锐利的尖刀。 

高嫣兰打一冷战,怯怯地,心虚地退了两步。 

“是你?”高谷主厉声问。 

“爹……”高嫣兰脸色大变。 

“你有剑,你为何不抹脖子?”高谷主恨声说。 

“爹,女……女儿……” 

高谷主的目光,转而投注在公孙云长身上。 

“高大叔,”公孙云长阴阴一笑:“打蛇不死,报怨三生;这小女人不死,大叔在南衡居土面前,如何交代?这里没有外人,韦纯纯是死于意外的。” 

“老爷,”高夫人急步而来插入两人中间:“谁能无过?嫣兰丫头的行动是善意的。” 

“气死我也!”高谷主怒叫:“快叫人来救她,快!” 

公孙云长说这里没有外人,是有事实根据的。 

因为名女人银花盛三娘,已经代表了乾坤一剑,为他们两家结亲的事,向高夫人正式提出了。 

高谷主夫妇如不溺爱女儿,怎会任由女儿在江湖上任意遨游? 

  

  

  

  

  

  

  

  

第三十八章 蛟龙脱困 

两个侍女将裹了伤的纯纯送人石室。 

怡平却浑身发僵像死人一样躺在壁根下。 

“庄哥哥……”纯纯的尖厉狂叫声令人酸鼻,她整个人似乎突然崩溃了,伏在怡平身上,哭了个哀哀欲绝。 

她的伤不算重,制钱被胛骨挡住,而且制钱切人的角度偏了些,仅留下钱宽半寸深的创口,伤她受得了,怡平的僵死形状却令她痛断肝肠。 

“你们把他怎样了?”她跳起来抓住巨大的铁栅,泪痕满面尖叫。 

同来的高谷主也弄糊涂了,目光严厉地狠盯着两个看守,不怒而威。 

“上禀谷主,”为首的看守战栗着说:“自从谷主与公孙堡主走后,这姓庄的就一直这样动也不动地躺着。属下以为他穴道初解,精力未复,也就不曾留意,所以连脚环也没有扣上。” 

“他像是死了?”高谷主问,语气冷厉。 

“不,还可以看出他在呼吸。” 

“那他……” 

“上禀谷主,会不会是公孙堡主弄了手脚?”看守用狐疑的口吻说。 

高谷主的粗眉攒得紧紧地,冷冷地盯视着寂然不动的怡平。 

“公孙堡主没有将他置之死地的理由。”高谷主像是说给自己听。 

“那可不一定哦!”看守苦笑。 

“你说呢?”高谷主问。 

“公孙堡主不希望谷主与拔山举鼎谈判妥协,这就是理由。” 

“这个……” 

“如果拔山举鼎要回姓庄的,勾消小姐在岳州的帐,那么,公孙堡主这次岂不是自来?还有……” 

“还有什么?” 

“姓庄的显然志在小姐,所以一直追随在小姐左右,他将是公孙少堡主的劲敌,姓庄的人才和武功都不比公孙少堡主差。他如果恢复自由,对公孙少堡主将是最大的威胁,所以……” 

“不要说了。” 

“谷主要否检查……” 

“不必了。公孙堡主如果真的下了毒手,没有人能解得了他的断脉封经独门手法。反正这两个人,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胡说八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看守欠身答。 

要做一个英雄,太难太难了,英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 

要做一个豪霸,却比做英雄容易得多,有钱、有势、有人、有机谋有威仪、有铁血冰心,就可以称豪道霸,出人头地。 

高谷主就是四霸天之一,而且排名第二。 

他如果是英雄,庄子里怎会有囚人的石室?而且石室有可以对付功臻化境高手的设备,进来了就休想脱逃。 

他,喜怒无常,神情可以瞬息百变,态度令人难测,说的话与做的事并不完全吻合,机谋与心计变幻无常,只有最了解他的人,才能揣摸出他的真正心意与希望,和他真正要做的作法。 

他是相当机警的,明时势知兴衰。 

他之所以拒绝与公孙堡主合作,是早已看出合作对他毫无好处,他不同意公孙堡主的作法,认为这种作法对万花山庄有百害而无一利。 

公孙堡主那些人,根本撼动不了拔山举鼎的地位,他犯不着跟在后面摇旗呐喊。 

如果由位高辈尊的常北岳出面领导,他必定是常北岳手下的大将,名位就超过了公孙堡主。 

而跟在公孙堡主身后摇旗呐喊,他永远没有机会领袖群伦,永远成为公孙堡主的附庸,他当然不肯合作。 

女儿高嫣兰不争气,他势必与公孙堡主结为亲家。 

但豪霸们的看法,是与英雄有所不同的,结亲并不影响他既定的目标,结亲并不能左右他与任何人合作的策略,结亲并不能诱使他投向公孙堡主。 

身为豪霸,他必须有豪霸的机谋和手段,他不能让深知内情的怡平和纯纯,活着走出万花山庄胡说八道,他有充裕的时间,来应付拔山举鼎和韦南衡。 

迄今为止,他仍然认为怡平是拔山举鼎的密探,因为他不知道岳州风波的情形,对怡平的看法,皆是从女儿与公孙堡主那方面得来的印象,先入为主,注定怡平的命运。 

公孙堡主除了获得两家结亲的承诺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两人都是豪霸,都是机谋超人一等的风云人物,同样有不达目的不肯罢手的霸才。 

现在,他们之间有了利害冲突,而且是相当严重的冲突。 

公孙堡主此来,目的并不单纯为了结亲,而在于结亲之后的两家联手合作大业。仅结亲而不联手合作,根本就没有结亲的必要。 

他的儿子公孙云长号称武林一公子,人才武功都是第一流的,还怕讨不到比高嫣兰才貌更佳的媳妇?何况那高嫣兰已经是败柳残花,这件事如果传出江湖,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呢! 

因利害而结合的婚姻,必定会因情势的转变而稳固或破裂。 

天色不早,石室已经挂起一盏灯笼。 

高谷主已不再浪费工夫检查怡平的情况,低声交代看守一些话便走了。 

两个看守进入住宿的小房间,不久,一个出室走了,一个出房坐在对面的监视位置,留意栅内的动静。 

纯纯泪流满面,利用栅外微弱的灯光,仔细地检查怡平的身躯。 

她从高谷主与看守的对话中,知道怡平是受到公孙堡主的暗算,受到断脉封经的歹毒手法所制。 

她顾不了男女之嫌,忘了自己创口的痛楚,解开怡平的上衣,逐条经脉找寻穴道检查。 

可是,她从来就不曾真正检查过真人的经穴,所有的知识皆来自父母的讲授。 

她这一辈子,还真没有接触过成年的异性身躯,现在要从大男人身上检查经穴的异状,可说与瞎子摸象相差不远,既然没有了解男性身躯的知识,更没有临床的经验,浪费工夫是必然的事。 

“庄哥哥,你……你醒一醒呀……”她酸楚地呼唤,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找出被制的经穴,必须靠怡平自己说出来。 

即使怡平说出被制的经穴,她也不知该如何施救。 

公孙堡主不会用普通手法暗算人,必定使用歹毒的独门手法,她怎能解得了? 

怡平毫无感觉,像个死人。 

“庄哥哥……”她哭倒在怡平健壮的胸膛上。 

蓦地,她听到熟悉的,令她兴奋的语音:“不要哭,不要移动。纯纯,仔细听我说。” 

是一种奇怪的声音,细、轻、小,但神韵不变,入耳清晰。 

是怡平用传音入密神技,正向她说话。 

她几乎兴奋激动得要跳起来,但总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静静地伏在怡平的胸膛上凝神倾听。 

感觉中,她的心已经跳出了口腔,血液的流速加快了三倍。 

“我知道你受了伤。”怡平说:“如果伤得不重,可以行走,就捏我三把,否则捏我一把。” 

她捏了三把。 

石室仅丈六宽,两丈六长。前面有看守住的小房间。铁栅宽有八尺,囚室内大半空间可受到看守的监视。 

看守坐的地方,相距仅丈五六,任何人低声谈话,也难逃看守的耳目。 

她不会传音入密,所以得用信号表达。 

“你的髻环是金制的,捏我一把;铜制的,捏我两把。” 

她捏了两把。 

未嫁闺女通常梳三丫髻,就有三只髻环作饰,外面缠以丝线或花边,颇为美观。有钱人家当然用金银打制,但通常用铜,丝线一缠,谁知道是铜是金? 

“他们要下毒手,不是今晚就是明晚。灭口越早越好,这是江湖道的金科玉律。现在的困难是两个看守,必须将他们无声无息地击毙。你找机会给我三只发环,两个用来杀看守,一个用来开锁。我的任脉受损,但仍可一拼,所以必须装出受制的模样,以避免他们再下毒手制经脉。现在,你把我搬上小床,你我好好养精蓄锐,晚膳后不久便得等候机会了。” 

看守仍可看到床的一半。 

所谓床,只是两张小长凳加上几块木板,无衾无枕也无席。仅比躺在地上好一点而已,对囚犯已算仁慈的了。 

锁在手环脚环上,就得坐在石壁下睡觉,无法上床。 

晚膳并没送来。 

“他们不让我们做饱死鬼。”怡平在纯纯耳畔咬牙切齿说:“看来,他们要在今晚结果我们。” 

“我们有拼的机会吗?”纯纯附耳问。 

“没有。唯一的希望,是他们进栅来动手。但依我的估计,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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