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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阳光大宋-第42章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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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喜欢赵良栋也是这个道理。

虚伪的客套话就好像肥皂水吹出来的气泡,飞不了多高就会砰然破裂无影无踪。大家互相招呼的热闹过去,眼看就要冷场,幸亏钱惟演是个搞气氛的行家,马上安排娱乐节目。当然,还不是上歌舞的时候,而是提议大家马吊、下棋和诗文切磋。

话说来的都不是低手,个个对诗词文章赌博下棋都有一套,其中以丁谓最为得意,他是样样jīng绝啊。于是扫视众人一眼,偏偏挑中梁丰道:“近rì常听说小友才名,琴棋书画名满京城,不知肯和老夫对一局否?”说起下棋,旁人还真不是他对手,他也懒得在这上面占别人便宜,所以就干脆挑中梁丰,反正是寻个乐子,下几手棋,要是对方不行就丢子呗。反正自己是相爷,用不着敷衍一个白衣小子。

梁丰低头微笑道:“敢不从命!”

于是马上分为两边,冯拯和王曾陈执中、鲁宗道四人打马吊。这马吊跟后来得麻将原理差不多,只不过光有条子,而且是纸牌而已。大过年的,一说写诗,无非转来转去都是应酬之作,别人不烦,自己都烦了,还是赌博好玩一点。

那边开始打牌,这边就摆下棋局,丁谓与梁丰二人对弈。

此时围棋仍以平上去入四角为依,后世所有定式此时全然没有,但却是执白先行。依照规矩,梁丰忙把白子放在自己前面,以示小子抢先,长辈容让之意。

丁谓点点头,示意他先落子。梁丰伸手就是三三,这可是前所未见的下法。丁谓一怔,心说这小子到底会不会下棋啊?别来个棒槌逗老子玩半天,赢了也丢脸呀。说不得,只好在平位放了一子黑棋。

人家梁丰是把吴清源老先生什么三三、鬼手,大雪崩内拐等定式棋谱刻在脑子里的人,岂是丁谓这种时代高手所能比?别说梁丰自己会下棋,就算不会下,只要记得吴清源和木谷实对战一百六十手,哪怕闭着眼睛依次下去,只要丁谓不乱来,都会跟着老吴的套子钻个不亦乐乎!

开始还算平和,各人取势,好似互不相干。慢慢地接近了中盘,丁谓脸sè越来越凝重,自他学棋以来,从未见过梁丰这种古怪下法,偏偏布局甚是美观,不温不火,古龙说过:风吹的时候感觉挺慢,可是任你怎样跑的快,谁又能躲过风吹?这时候丁谓就是这种感觉,明明好像觉得梁丰每一子落下都无甚奇处,但自己就是束手束脚,只好跟着他的棋路转来转去。

这时候,两人在边上有一小块约十五六子的地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冲突,黑白纠缠不清,算得丁谓头昏眼花。而这,只是梁丰别有用心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他故意引了丁谓入套,做起后世武宫正树很是欣赏的“黄莺扑蝶”局来。这小块地方算式繁复,丁谓从未见过,如何能解?左算是死,右算好像又能活。渐渐地大冬天头上居然细细出了一层汗水。

看时钱惟演在旁边笑眯眯地观战,到后来越看越奇,已经明显看出丁谓总是差了这么一手,追赶不上,暗暗地也重视起来。当到这手“黄莺扑蝶”出现时,忍不住也“咦”了一声。

那边几人马吊斗着,听见老钱叫了这么一声,都齐齐向棋局望来。正看着丁谓脸sè不好,头上冒汗。各人心中大奇,按说丁谓的棋力,在当世顶尖高手中已不遑多让,今天居然被这个小孩子搞出汗来,都不约而同放下手中的牌过去观战。

半晌,丁谓犹犹豫豫勉强应了一子。梁丰假装研究了半天,好似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一样,闲闲地望角上补了一子。这回丁谓可逮到机会,赶紧抢先,梁丰方才回头应战,你来我往几个回合,终于边上被丁谓做活。相爷才常常呼了一口气!

棋局到了尾声,各人收官抢子,旁边几人都是懂棋的,虽说不如丁谓,可也是大行家,看得啧啧称赞。最后下完一数子,梁丰以半子负于丁谓。

不多不少,恰好半子。丁谓心中的震撼可知!

五三、小嫦不是老婆吗?

看着胜负已分,钱惟演笑道:“毕竟姜是老的辣啊,还是丁相技高一筹,玉田少年俊杰,也是不凡呐!”语气诚恳得过分。旁边几人心知梁丰有意想让,也暗暗点头说声会做人。

丁谓凝视棋盘,微微一笑,伸手拂乱了棋子。

他自负琴棋书画俱是第一流的高手,除了自己貌相“猴形”以外,没有什么拿不出手的。最得意是他常常于休沐rì在家中请客,堂下摆起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来宾自得其乐,而他丁谓自己穿插其间,从容和在座客人接招,却没有能胜出他的。(善谈笑,尤喜为诗,至于图画、博奕、音律,无不洞晓。每休沐会宾客,尽陈之,听人人自便,而谓从容应接于其间,莫能出其意者。---《宋史·丁谓传》)

就是他妈的这么一个老才子,今天居然被个后生小辈让棋才勉强保住面子,你说他郁闷不郁闷?

“子已大胜,何故相让?莫非想让老夫提携提携么?”丁相爷微笑着说道。宰相风度,确实不凡。

梁丰真诚地看着他,却面无惧sè,也不见骄矜。只是微微一拱手道:“无他,恶劝酒时图共醉,痛赢棋处肯相饶耳!”

包括丁谓,在座人人听了这两句,心中都是一凛。暗自思索。

梁丰知道镇住了众人,也不抬头,伸手慢慢收拾了棋盘余子,轻轻放入匣内,又整了两句:

战罢两棋收黑白,一样何处有亏成?

全部崩溃:你丫的到底是小屁孩儿呢,还是老和尚啊?

作为主人,钱惟演可不好跟着一起发呆参禅,马上打破沉闷气氛,笑道:“今rì初chūn,咱们几个男人坐着有什么意思?来呀,摆上酒宴,请诸君且欣赏歌舞!”说完拍拍手,下面人急忙前来引路,把各位迎到偏厅,分宾主上下首坐了,摆上酒宴。一会儿,叮叮东东之声杂乱响起,钱家养的歌jì鱼贯上堂。

那些歌jì微微施礼,随着一声弦响,载歌载舞起来。但见一个个穿得薄如蝉翼,青纱红领如出水芙蓉一般,舞姿妙曼,歌喉婉转,唱的正是钱惟演的得意之作《玉楼chūn》:“锦箨参差朱槛曲。露濯文犀和粉绿。未容浓翠伴桃红,已许纤枝留凤宿。嫩似chūn荑明似玉。一寸芳心谁管束。劝君速吃莫踟蹰,看被南风吹作竹。”

一曲唱罢,堂上个个老不休都听得摇头晃脑,闭目微笑回味。忝陪末座的梁丰也听得大有兴味,平rì小嫦也会私下给他表演一番,可是哪有这样的规模?这可是梁丰平生第一次亲眼看到大宋的集体歌舞表演,乐呵呵的。

钱惟演抚须对堂下领舞的一个歌jì笑道:“灵奴儿,这就是你们平rì学唱‘明月几时有’的梁公子,还不快敬公子一杯?”说着手朝梁丰一指。

那灵奴听了,眼睛一亮,喜道:“不意此处能有幸遇见公子,奴奴且敬公子一杯,望勿推辞!”说完轻盈地走到梁丰面前,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双手恭敬奉上。眼角看着梁丰,见他神采飞扬,心中大是爱慕。

梁丰笑着看了她一眼,说声“不敢当”,接过杯酒一口喝了,众人打趣道好好好。灵奴羞涩巧笑,堂下其余众歌jì均是面有羡sè。

灵奴敬了梁丰,又端起酒盏,率领众姐妹上前,依着座次顺序把堂上诸人敬了个遍。众歌jì顺势各自坐下,陪着身边的老爷们饮酒说笑,气氛热闹。

灵奴自领了另一个歌jì过来下首挨着梁丰坐下,那歌jì举杯笑道:“奴奴也敬公子一杯,望公子垂顾!”梁丰笑着喝了,三人说些笑话儿。一时灵奴笑问道:“听闻公子家中小妾也是行首,不知比我们姐妹如何?”

梁丰听她说个妾字,有些不快,正要说话。冯拯在上首问道:“梁丰,你既有才,何时要取功名啊?”

梁丰起来答道:“功名,固所yù也!不过须等朝廷开科,否则想也白想。”

冯拯笑着嗯了一声,又问:“成家也未?”

“已有家室。”梁丰答道。

“哦。”老头应了一声,掩饰不住浓浓的失望之意。

钱惟演听了奇道:“玉田已成家了?”

梁丰更奇,你不知道吗?还问?

是他自己不知道,娶jì是不算成家的。当然,若是市井小民,娶个jì女当老婆也正常,但梁丰虽然布衣,家在普宁也算有些地位,怎么可能娶个jì女做正妻呢?而且现在名气又这么大,在他们看来,小嫦顶多就算是个妾,或者妾都不是,算个暖脚丫头而已。

这就是价值观不同和习俗不同造成的误会了。连小嫦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正妻,偏偏梁丰觉得只要两情相悦,花轿礼炮迎进家门了,当然要算。但这厮也是有保留的,来到这个朝代,男人三妻四妾平常得很啊,虽然自己有了小嫦,不过也没有坚决维护一夫一妻制。小嫦态度那么开放,他也就觉得没必要这么死板,只是自己还没机会而已。所以今天灵奴儿和那歌jì相陪,他也不拒绝;所以前些天在家门口遇到那个小萝莉,他还远远调戏了一下。

试想一下,在这么个时代,这么大名气,要没点绯闻啥的,你出门肯定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这时候钱惟演道:“遮么你说的是家里那歌姬小嫦?可是三书六礼迎进门的?”

“三书六礼?没有,不过小子是用花轿抬了吹吹打打进门的,难道还不算么?”梁丰奇道。

“哈哈哈哈”,满堂大笑,笑这小子才名远播,风流倜傥,却连这基本常识都不知道。老冯笑得更开心,松了一大口气,这种事情,连陈执中、鲁宗道都觉得可笑。

钱惟演也不和他解释,只是笑着说道:“如此,玉田可算情痴也!来来来,老夫敬你一杯。”梁丰被大家笑得脸红,干满抬起酒一口干了,想借着酒劲盖脸。

大家笑了他一回,也就算了。他也不好冷着脸争论,只有闷着。这时老钱又叫灵奴等人重新上场,但唱的却是梁丰的《水调歌头》。毕竟在自己家里,不好总是发表自己的作品吧。

灵奴等因为原创作者在,更加抖擞jīng神,卖力演出,博得喝彩声一片。连丁谓、冯拯听了都心中赞叹不已。

唱了几曲,又喝了几杯酒,冯拯年纪大了撑不住就起身告辞。其余众人也纷纷告辞,王曾今天纯粹是来打酱油的,话也没怎么说,酒也没怎么喝,这就散了。梁丰陪着钱惟演把客人们送走,自己也告辞走了。

回到家里,小嫦见他喝的脸红筋涨,忙命彩云去厨下做了些醒酒汤来服侍他喝了。梁丰这时候有了几分醉意,拉着小嫦的手笑道:“妹子,你是我老婆罢?”

小嫦笑道:“奴家哪是你的老婆啊,也不知道谁是呢?只盼郎君莫要娶个凶恶的夫人来欺负奴家,就了不起啦!”

“连你也这般说?呵呵,赶明儿我就娶个傻大妞进门,任你欺负!”说完便倒头睡了。小嫦看他醉态可掬,只觉得好笑,转又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又不免胡思乱想起来。rì子久了,她是越来越依恋梁丰,两人一直又过得乐乐呵呵的,还真没多想以后他会娶妻。如今看他喝醉说了,淡淡的升起一丝不安,真怕这郎君娶了个凶恶大夫人进来,自己可就不太妙了!

第二rì起来,梁丰宿醉未醒,没有锻炼,只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喝了点黄米粥,小咸菜,安安静静地躺着看书。永叔忽然兴冲冲地来到后院叫道:“少爷,有稀客来了!”

梁丰奇怪谁是稀客,起床出来一看,只见张挥笑吟吟地站在廊下看着他。梁丰大喜,跑过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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