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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阳光大宋-第130章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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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段少连只论其治家不严之罪,恐怕罚俸轻了些,况有推恩滥举事。”段少连级别低。上不了朝堂,只好请老领导帮忙吵架。刘筠也真忠于职守,全当是自己弹劾的一样。

“此时吾已同官家议过,官家正持此论。”坐在靠东头的赵祯急忙头表示确有此事,本人证明。

“官家chūn秋未盛,政事悉由太后一语而断。”刘筠不理会赵祯的头,自说自话,言下之意说啥事都是你这个老太太做主,现在就别拿小皇帝来做挡箭牌了不是?

“唉,官家chūn秋未盛,说话便不算么?刘卿勿用争了,此时已然了断。”刘娥想着告状骂人是言官们的职责,也并没怎么生气,何况又不是他刘筠的折子。谁料到刘筠昏了头,又揪着小辫不放道:“既如此,太后莫非yù归政乎?”

他娘的这是什么话?好端端的扯到老娘身上来了!刘娥心中大怒,拼了老命才忍下来道:“今rì就事论事,你有兴趣多说,不妨改rì专奏来罢。”说完不再理会,殿前执金吾上前一步,意思是说话的该退下了。

刘筠也知自己莽撞失言,不再吭声,躬身退下。

这下清静了,张景宗问了声还有言否?没听到回答便宣布退朝散去。

开完了大会还要开小会。因为大会是说小事的,小会才专门讨论大事,只是会议地移到福宁殿去了。

刚刚大家又转了台,王曾便急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书来奏道:“鲁宗道有信急报,已查环、庆、延、渭等州,军械流入,十有三四,与前时朝廷所推测一般。另,发现军中有空额吃饷之象,有些军中十有一二,有些竟已达到三四成。因非他专查,是以专门急信来请示一二。还有,据报,饶州发现曹汭等铸私钱的铸坑,共募得官造工匠三四十人,另雇有铸工五百余。”

“好贼子们,果然如此大胆。这可了得了!”刘娥不禁怒道。转头对钱惟演道:“马上发文,查空额事!”又对王曾道:“着即差饶州就地捕捉,一干人犯悉数解进京来!”王曾躬身答应。

“太后,空额之事,将在外,请徐徐图之!”丁谓忽然插嘴道。吕夷简也附议,并道:“太后,如此大事,患在心腹之间,须完全才好。”

刘娥醒悟,头道:“那么,各位,可有好主意呈上?”

老头刘筠又出来了,不过这回没有吵架:“臣有一言,莫如西府先把边将调换了,然后徐徐图之,可保稳便。”

“嗯,此事可待鲁宗道回朝后再议。哼,曹利用家的好侄子!中书省拟召,罢曹利用枢密副使,交刑部议罪。”

刘筠心说方才弹劾刘从德,你说他不知情。这老曹不也是蒙在鼓里么,咋就议罪了涅?不过这时刘娥气头之上,刘筠也闭嘴不敢多言。钱惟演倒是出了身冷汗,幸好有大个儿顶着,要不自己也悬了。

一个个都心里思索着这桩军械大案眼看愈演愈烈,正不知下一步如何走时。刘娥又问话道:“诸位相公,冯拯到现在已连上五道辞本,哀家前rì遣人过府探望,他果然体不能支,便拟准了他致仕。你们以为如何?”

丁谓道:“冯相病体不轻,既然去意已决,太后不妨准奏。”在场人人都头同意,只是王曾道:“拯老致仕,还请太后、官家拿个主意,谁来接替才好。”

这事轮不上他东府管,不过该说还是说说才行。

“待哀家细细想想再说。”刘娥头道。

看看也没什么事,众大臣也都散了。

出来时,只有钱惟演心头荡漾得紧。如今西府长官辞职,又一个副的这会儿正吃牢饭去了,自己这不就眼看要坐枢密院头把交椅了么?呵呵,想起来心cháo一阵澎湃,险些摔倒。

回家时候,坐在轿子上又仔细琢磨,好像不对啊,咋枢相致仕要换人了,老太太就不瞄自己一眼呢?莫非另有所属?

钱惟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失落。多半不是自己的菜了,可好大一块肥肉啊,怎生舍得?忽然眼睛一亮,心道:“我去找找那小子商议一二不好么?”

一连两回,梁丰先是帮寇准起了复,第二次又替丁谓出主意躲过了山陵之灾。老钱对他信任得紧,遇到大事,自然就想到了这厮。

第二天大中午,梁丰病才好了些,正在家里陪着二位娘子吟诗作画,好不快活。开玩笑俩才女啊,都齐聚梁探花麾下,一时人才济济。三个人可就热闹了,主意又多,玩法翻新,倒是小嫦和冯程程趣味高雅,语态醇正。反衬得梁官人粗鄙庸俗村气逼人。

三个正玩加字对呢。前次在襄州,周通就同碧云玩过的那种。

小嫦出题道:“海棠。”

梁丰答:“山药。”

“嫩海棠。”冯程程接话。

“老山药。”梁丰继续。

“一枝嫩海棠。”——小嫦

“半截老山药。”——梁丰

“一枝带叶嫩海棠。”——冯程程

“半截连毛老山药。”——梁丰

小嫦渐渐听出这厮来路不正,有些红了脸不说话了。只冯程程还没弄明白,继续兴致勃勃道:“鬓边一枝带叶嫩海棠。”

梁丰笑吟吟接道:“腰下半截连毛老山药。”

冯程程听得急了,没反应过来,只顾发难道:“奴喜自家鬓边一枝带叶嫩海棠。”

“呵呵,你爱我的腰下半截连毛老山药。”梁丰扇子轻轻一挥,放声笑道。

这时候冯程程再单纯也听出味儿来,不禁羞红了俏脸,一口啐道:“你个死不正经的,又占我便宜!”说完恼羞之下,冲上去又掐又拧,看得小嫦在一旁鼓掌叫好道:“使劲些,这厮恁地惫懒,要好生教训!”

夫妻三人正闹得欢实,扫琴跑来报道:“门外来了枢密院钱相公,说是有事找官人。”

小嫦奇道:“钱相公可有好久不来了吧?今rì怎地忽然登门,又有要事?”冯程程才过门不久,不知他们以前的勾当,不明所以。

梁丰低头想想,明白过来,朝冯程程努努嘴道:“呵呵,都是你爷爷惹出来的。也罢,待我去迎接迎接他老人家。”冯程程瞪大了眼睛望向小嫦,小嫦也猜不透里面的机关,摇头示意不知。

梁丰已急忙换了衣服,大步走出门去前院迎接钱惟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75、参与救灾

梁丰已急忙换了衣服,大步走出门去前院迎接钱惟演。【叶*子】【悠*悠】

“演公驾临,小子不知,有失远迎,赎罪赎罪!”梁丰匆匆走到钱惟演面前躬身唱喏道。

他在钱惟演面前依旧自称小子,显得很不见外,老钱高兴万分,毕竟是有老交情的,透着不一样哈。

“呵呵,玉田多礼了,老夫临时起意,闯将过来,你不怪罪老夫便是好的。”

两人说说笑笑迎到中堂,来福端了茶上来伺候。

“不知演公有何赐教?”梁丰伸手将茶朝老钱面前推了一推,笑问道。

钱惟演美美地喝了一口梁氏名茶,舒坦道:“呵呵,玉田不知,如今你这青茶制法,渐渐流传开来,坊间许多人仿制哩,只是那味道么,差你这个远甚!”

“演公说笑了,不知上次奉上的吃完了未?改rì小子又给演公送些去便是。”

钱惟演忙笑说不用不用,还有得喝的。客套完毕,才叹口气道:“今rì朝会,你家太岳丈已连呈第五道辞本了,看来去意已坚,官家、太后恐怕要准奏了。可惜了拯公一去,枢府便少了一个倚重啊!”

“这个么,自家有自家的难处不是?小子太岳丈确实上了chūn秋,怕是劳累不得,致仕也好,好歹也享两rì清福罢。只是,这枢相之位,岂不是空了么?”

一句话挠到钱惟演痒处,急忙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啊,拯老一去,枢府群龙无首,不知谁来主持大局呢。”口中眼里,尽是热切之意。

梁丰忍住笑,肃然道:“演公可有意否?”

“呃,这个么,玉田以为如何?”还好是老交情,老钱也没怎么红脸。

梁丰点头不答。却忽然转过话头问道:“不知鲁相公一去西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钱惟演正等他说说看法呢,听这么一句,不由一愣。早上刚有的消息,还属于小范围机密,到底说还是不说?想想还是说了道:“今早已经有了急报来,说是军械一案,数州之地并发。十有三四;另外,(老钱神秘压低了声音道)饶州查出曹家小子等铸私钱的铸坑,并有将做数百人。”说完,猛又想起道:“哦,还有,鲁宗道发现军中空额吃饷,煞是惊人!”

梁丰作吃惊状道:“啊!一坏至斯么?”

“唉,是啊,朝廷年年养兵。【叶*子】【悠*悠】却养成这般模样,真不知如何是好啊!”

“演公真的属意枢相之位么?”梁丰又绕回来问道。

不知怎地,一到和钱惟演谈话。梁丰便是如此云山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生生把老钱搞得晕晕乎乎的。不过,好在钱惟演已经习惯了梁丰的说话风格,跟不上这小子思路,顺嘴答呗。当下稍稍有些扭捏道:“呵呵,老夫也只想猜个大概,实在不得,也是没法。”

“演公明鉴。此时要坐这枢相之位么,想来也不甚为难,只是,坐了以后,很有几个为难之处。怕是演公须有准备才是!”

历史书上原本就是如此写的,冯拯一告老,便是钱惟演当了枢密使,自然替补。不过,现在已经有了变数。

“愿闻其详。”钱惟演单刀直入。不再绕弯子,心说你直接把有啥困难说出来好了。

“第一,不清楚军械案中可有没有利益链条,譬如那些污烂物事,哪怕是军库中放出,到了军中,岂能没人察觉?为何一个告发或是抱怨的也没有。演公不奇怪么?枢府调兵不调将,恩出于上,若有豪强闹将起来,演公可有把握摆平否?”

钱惟演点头沉吟道:“确是为难之处,说说第二。”

“第二,私铸钱坑已然事发,不过会不会也有如军械案一般,私钱流入营中,那乱子可就大得很啦,万一演公甫一上任就闹起哗变,虽罪不在公,可这擦屁股的事儿,怕是也要焦头烂额!”

老钱面sè很难看了,闷声点头。

“第三,也是最头痛的,空额吃饷,此事源远流长,非我朝专有。可以我朝最重,为何,盖太祖爷当年订下国策,荒年招兵以安天下,如今冗兵比起国初,相去简直不可以倍数计。既然事情已经捅入宫中,再想捂着也是枉然,倒是枢府必然是主持裁兵或是查缺一事,那得罪的人,可比前面两条多了不晓得多少倍。演公,准备好了么?”

钱惟演风月无边的一个人,虽说利yù熏心,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明白的。听完梁丰劝谏的三条,登时脸sè苍白,额头见汗。半晌喃喃说道:“如此说来,这个枢相的位子,可不是在火上烤么?”

“正是,因此小子才说,要坐上去不难,可要坐稳了,怕是有些费力。”

“那,试问玉田一言,要破此三题,计将安出?”老钱心想一客不烦二主,索xìng你一并帮我解了这个方程式算球。

“嘿嘿,说起来也简单,六个字足矣!”

钱惟演眼睛一亮:“哪六个字?便请赐教。”他太鸡冻了,宰相风度都不要了。

“冷心、铁面、辣手。”梁丰冷冰冰说出六个字来,直接打击得钱惟演要崩溃。其实这三样他都不缺,玩yīn的他比谁都干得出来,可老钱缺了一样,胆sè!要叫他当面锣对面鼓去跟那些丘八们干,还真怵得厉害。

“唉,看来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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