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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四海群龙传-第73章

小说: 四海群龙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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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端因未听懂司空蕙的言中含意,方觉微微一愕,要想动问之际,眼前怪事忽生!



这就是诸葛红尚未走到“冰心古洞”洞口,便身躯摇晃,似乎站立不稳,即将跌倒!



皇甫端皱眉叫遭:“诸葛贤弟,你这是怎么……”



一语未毕,诸葛红便告翻身栽倒,一动不动,对于皇甫端所问,也未答话。



皇甫端急得顿足飞身,正欲赶去察看诸葛红为何会突然如此之故,又有一片劲急破空声息,从“冰心谷”的谷口上空,白天而降!



这片破空声息,来势太强,竟逼得皇甫端无法不暂收前纵之势,向右侧方闪出了一丈四五。



就在皇甫端闪身右纵之际,司空蕙忽然“噫”了一声!



因为这片极强烈的破空声患,并非人为,竟是那只“紫羽灵鹫”从谷口上空飞落!



照理说来,“紫羽灵鹫”既然回谷,便应该飞到司空慧身边,听她差遣!



但眼前事实,却出入意料,这只“紫羽灵鹫”,竟根本不理司空蕙,直向那晕倒在地的诸葛红扑去!



司空蕙深恐“紫羽灵鹫”误把诸葛红当做仇敌,加以袭击,遂赶紧出声喝止。



谁知那只平素最对司空蕙乖乖听话的“紫羽灵鹫”,如今竟似失去灵性地,不听司空蕙喝止,钢爪双伸,抓起诸葛红,便向“冰心谷”上飞去。



皇甫端本待施展功力,加以截击,但因认出这只“紫羽灵鹫”,就是在“幕阜山”中,所见灵鸟,遂只好紧皱眉头,向司空蕙诧声问道:“莫兄,这只灵鸟.不就是令表妹‘慈心玉女’司空蕙所豢养的‘紫羽灵鹫’吗?”



司空蕙苦笑点头说道:“皇甫兄说得不错,但这只‘紫羽灵鹫’,平素最听我话,今日不知怎地……”



她话犹未了,皇甫端便顿足说道:“糟了,我明白了!”



司空蕙扬眉问道:“皇甫兄,你明白什么?”



皇甫端叹息一声说道:“大凡慧鸟龙驹,或义犬等通灵之物,多半忠诚卫主,可能我诸葛贤弟,走向冰心古洞之举,被那‘紫羽灵鹫’误认是企图对它主人司空仙子遗体,有所侵犯,它遂……”



司空蕙听到此处,摇头说道:就算那‘紫羽灵鹫’是卫主情殷,不听我话,但诸葛红兄在灵鹫凌空扑落之前,为何便好端端地,晕绝仆倒?“这一点,确实把皇甫端问得怔住,双眉紧皱地,答不出话!



司空意见他满面愁急神情,遂想加以宽慰地,向皇甫端含笑说道:“皇甫兄不必多虑,小弟在‘紫羽灵鹭’把诸葛红兄抓起,飞往谷上之际,曾用啸声向它说明,诸葛兄绝非仇敌,决不许对他丝毫伤损,灵鹫并连连点头,分明有所理会,表示听命!”



皇甫端听司空蕙这样说法,自然心中略宽,剑眉双扬,朗声答道:“我诸葛贤弟,只要无恙便好,莫兄与我且去查查他适才为何突然会在‘冰心洞’口,神昏仆倒之故?”



司空蕙心中对于此事,也深觉诧异,遂与皇甫端一同走向“冰心洞”口。



但等他们走到诸葛虹适才突然晕倒之处,却看不见一丝异状,听不见半点异声,嗅不见任何异味!



司空蕙蓦然想起,莫非在自己离去以后,有甚对头人物,侵入洞中,诸葛红才会冷不防地,突遭暗算?



想到此处,不禁悬念姊姊遗体,遂冷“哼”了一声,宛如闪电般地,飘身纵人洞内!



皇甫端未料司空蕙有此动作,倒被吓了一跳!



他以为司空蕙是发现敌踪,遂深恐有失,赶去策应。



等到皇甫端赶入“冰心洞”内,却见司空蕙失神呆立室中,一张俊美绝世的脸庞儿上,挂满了纵横泪渍!



皇甫端大吃—惊问道:“莫兄,你发现了什么不妥?竟如此伤感则甚?”



司空蕙伸手指着一间静室,悲声叫道:“皇甫兄你看,果有仇敌侵入洞中,业已把这间封锁得颇为严密的静室门户,弄开了呢!”



皇甫端目光微注,见室中各物,并未有甚凌乱迹象。遂向司空蕙诧然问道:“莫兄,室中并未凌乱毁损,不知对方为何侵入?是否盗走了什么罕世秘籍,或镇洞宝物?”



司空蕙悲声泣道:“若是异宝秘籍等物被盗,最多使我动怒,怎会使我伤心?



皇甫兄大概猜想不到,竟是我姊姊……是我司空兰表姊坐化道成后的所遗法体,被人偷走了呢!”



皇甫端听说“冰心仙子”司空兰的所遗法体,被人偷走,自然惊奇颇甚地,入室察看。



室内果无异状,只在一张空坦坦的云床之上,留有一封柬帖。



皇甫端取起柬帖,略一观看,便递与随后走进静室的司空蕙,向她含笑说道:“莫兄,不必再伤心了,来人此举,并非恶意!”



司空蕙微怒说道:“皇甫兄何出此言?来人若无恶事,却把我……表姊的法体盗去则甚?”



皇甫端含笑说道:“莫兄看完这封柬帖,便自然明白究竟。”



司空蕙听他这样说法,遂暂遏悲愤心情,观看手中柬帖。



她才看了一半,脸上便已收敛愁容,转为喜色。



原来这柬帖以上,所书大意是说:“司空兰行道江湖之际,因冰心仙子,嫉恶如仇,故所结仇家极多,司空兰武功盖世,生前无人敢捋虎须,但道成坐化之讯,一旦传出,便难免有对她衔仇深切之辈,前来‘冰心古洞’,企图毁辱法体!自己是司空兰至交,来此探望,发现她已道成,为了稳妥起见,遂把法体移入‘冰心洞’底‘小琅环迷踪仙境’的泉眼‘莲花石’上,彼处气候严寒,既可永远保存,使法体不至朽坏,更有神奇阵法,与自然灵奇,交互配合的所生妙用,加以防护,外人绝难侵入那泉眼深处!”



皇甫端等司空蕙看完柬帖,方自含笑问道:“莫兄,这柬上所书,是否属实,‘冰心洞’底,有没有什么:小琅环迷踪仙境,及泉眼‘莲花石’呢?”



司空蕙点头道:“有,有,这留书人虽未署名,也定是我姊姊的道义至交,否则决不会对这‘冰心古洞’中的一切隐秘,知道得如此清楚!”



皇甫端笑道:“此人思虑周到……”



这六个字儿,才人司空蕙耳中,便更使她惭窘万分,泪珠泉涌地,顺颊而落!



皇甫端看在眼中,暗忖这位莫府人,貌相风神,均颇清超绝俗,但却易于流泪,似乎心肠稍软一点,不适于在险恶江湖中,与那些魑魑魍魉,周旋角逐!



他一面感慨,一面向司空蕙含笑问道:“莫兄,你何故落泪?莫非小弟语中有失吗?”



司空蕙举袖拭泪,摇头答道:“皇甫兄何曾话中有失?只是小弟听了你赞誉来人‘思虑周密’之言,深觉自己太以疏忽,竟未想到把我姊……表姊法体,移往‘小琅环迷踪仙境’,遂惭愧万分,汗颜垂泪而已。”



皇甫端点头笑道:“莫兄勇于自责,委实可佩……”



司空蕙不等他再往下说,便摇手叫道:“皇甫兄不必对我安慰,我且陪你走趟洞底‘小琅环迷踪仙境’,看看我表姊的法体,是否真被来人安置在泉眼‘莲花石’上?”



皇甫端闻言,遂随同司空蕙走往洞深之处,并向她含笑问道:“莫兄!令表妹司空蕙姑娘,有无一定去处?”



司空慧听他问到自己,遵乘机探问地,扬眉笑道:“皇甫兄对我这位司空蕙表妹,倒是异常关切!”



皇甫端脸上微微一热,却仍正色说道:“小弟生平不善虚言,我与司空蕙姑娘,虽仅‘幕阜山’一面之缘,但却把她亭亭倩影,深嵌心头,昼夜悬念,无法淡忘!”



司空蕙听得心中又喜又羞,耳根也微觉发烧,颊上更飞起了两片桃红颜色!



皇甫端见对方默然未语,不禁惶恐叫道:“莫兄,你是不是觉得小弟口不择言,略嫌轻薄?”



司空蕙笑道:“皇甫兄坦白率直,正是英雄本色!但小弟尚有一件事儿,要想向你请教。”



皇甫端笑道:“莫兄有话,尽管请讲.小弟是知无不答。”



司空蕙扬眉笑道:“皇甫兄身负上乘武学,一人兼得‘血泪七友,兄妹之综合真传,获号‘七绝玉龙’,列名‘乾坤五彦’,再加上这等英俊潇洒的绝世风华,难道除了我司空蕙表妹以外,竟没有其他红妆密友?”



皇甫端长叹一声答道:“不瞒莫兄,小弟确实尚有一位红妆密友……”



司空蕙昕到此处,急急问道:“这位姑娘是谁?皇甫兄是怎样与她结识?”



皇甫端心中虽然思念司空蕙,但对于陶敏,也眷眷难忘,现听对方问起,遂把自己与陶敏互相结识的那段曲折离奇经过,坦承无隐地,详细说了一遍。



这时,他们业已进入一条曲折盘旋的黑暗甬道之中,司空蕙一面带着皇甫端,左旋右绕,缓步前行,一面静静听他叙述。



直到皇甫端絮絮讲完,司空蕙方自声音不大地,向他低声问道:“皇甫兄,那位陶敏姑娘,既对你如此情真,你又何必再找我表妹‘慧心玉女’司空蕙呢?”



皇甫端苦笑答道:“人的感情,就是这样莫明其妙,我对陶敏,起初根本谈不上有甚情意?但彼此相处日久,难免爱滋情茁……”



司空蕙听到此处,接口笑道:“她们两人,一个与你只匆匆一面,一个与你相偕万里,朝夕缱绻,情分深浅,定不相同!皇甫兄莫非是为了陶敏姑娘,业已苦参绝艺,不知所往,才岑寂无聊地,来找我表妹司空蕙么?”



皇甫端惶然叫道:“莫兄千万不可如此想法,这两位红妆侠女,在小弟心中的比重方面,绝对是司空蕙高于陶敏……”



司空蕙不等他往下再说,便自笑道:“我不相信!皇甫兄此语,多半是违心之论!”



皇甫端急道:“决非违心之论,我这种心意,并曾直告陶敏,她遂对我作了一项要求,及一项承诺!”



司空蕙“哦”了一声,扬眉问道:“皇甫兄能否把陶敏姑娘对你所作要求,及所作承诺,说来给小弟听听?”



皇甫端道:“小弟虽对司空蕙姑娘,情深一往,但陶敏姑娘,却又对我痴得可怜!她所作要求是在我尚未寻得司空蕙前,随我结伴江湖,以解岑寂!所作承诺则只要我一与司空蕙相见,她便自行别去,礼佛修行,决不使我发生什么情天障碍,爱海生波!”



司空慈听得失声叫道:“难得,难得,这位姑娘委实太难得了!皇甫兄,你真忍心先拿她略解岑寂,然后便弃如敝履吗?”



皇甫端摇头答道:“人非木石,我与陶敏旦夕相随,历经患难,怎会对她无情?但这样一来,却把我陷入了一种极度彷惶苦恼的情绪以内!”



司空蕙笑道:“我知道皇甫兄的苦恼,你是既忘不了鱼,又丢不了熊掌。”



皇甫端赧然垂头,司空蕙微笑又道:“其实这难题容易解决,皇甫兄干脆来个鱼掌兼得,岂不可以大享齐人之福了吗?”



皇甫端摇头说道:“莫兄何必调侃小弟,这是不应该有的奢望!”



司空蕙接口笑道:“说什么不应该有?我觉得鱼掌兼得,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但却必须在一种原则以下,方能实现!”



皇甫端扬眉问道:“英兄请扦高论,以开茅塞,这是种什么原则?”



司空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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