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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的诡异女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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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梁看着他问道:“你做这些的目的,只是为了尸体融化,血肉脱骨,让人很难查出死因?”

王校长点点头。“那么融化掉钢勺这种凶器呢?”童梁盯着他,缓声问道:“我记得你以前做过地理老师,上学的时候读的也是文科,怎么了解这么多理化知识?”

“查查就知道了。”王校长说道。

“真的只是查阅?”童梁说道:“没有帮凶?”

“没有没有。”王校长立即说道。

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这货否认得相当利索。

“那你怎么想到要挖了被害人的眼?”童梁说道。

“不是前阵子有个林副市长挖眼案么,我就效仿的,将案子推到别人头上。完事儿后我知道学校地下室挖出一口井,就把眼睛丢那井里头了。但是后来怎么又有水冒出来,把眼睛给冲上来,我就不知道了。”王校长额头有汗珠渗出。

“那看来这两起案子是两个人做的,不都是你。”童梁说道。

“当然不是我,林副市长跟我没什么交集,我怎么会害他?”王校长赶紧说道。

“好了,那今天审讯暂时到这儿。”童梁说着,收拾了东西,让人将王德仁押走。

“这件案子清楚了,那林副市长的挖眼案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童梁皱眉道:“这件事我也想知道,但是暂时毫无结果。等处理完这边,我们去正面会一会公孙白。”

孙主任挖眼案就此结案,同时,牵扯出性侵儿童的内幕,舆论界一片哗然。铺天盖地的报道出现,淹没了整个网络和电视媒体。一时间成为万众焦点。

但是我跟童梁没空理会这些,因为林副市长的案子没结束,同时,我一直对公孙白心存疑惑,于是跟童梁去见这位奇特的心理医生。

我跟童梁去了五大道,找到公孙白的心理诊所。诊所依然开着门,公孙白似乎在会病人。那个怪萝莉白悠悠又将我们挡住,声称公孙白没空见我们。

“卧槽又没空,他是明星还是总统啊?!”我怒道。

“跟你有关系么?”白悠悠翻了个白眼。

童梁笑道:“那我们就在这儿等到他有空。”说着,泰然地往台阶上一座,堵住大门口。

白悠悠气结:“你们到底是警察还是无赖啊?!”

童梁闭目微笑,不予理会。白悠悠跳脚叫骂半晌,但是她的骂人词汇太贫乏,到底是出身高雅,一点儿不如我家门口乘凉的大爷大妈,骂了半天不痛不痒,来回就是无赖俩字儿。

我俩充耳不闻。白悠悠骂累了,干脆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扭头气呼呼地跑了。

童梁睁开眼瞥了她的背影一眼,忍不住乐了。

我不经意间瞧见他的笑容,惊讶地发现这大汉脸颊上居然还有酒窝。当然整体看上去感觉不错,十分符合萌贱叔的特性。

童梁收起笑容瞪了我一眼:“看什么?!”

“你有酒窝?”我惊讶万分。

“这有什么奇怪。”童梁冷哼道。

“没,就是觉得有点不符合设定。说好的硬汉呢。”我呵呵笑半天。

正在笑的过程里,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身后有人走过来。回头一瞧,居然是公孙白。

“公孙医生。”童梁也看到他,起身打招呼。

“你们来了,悠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刚刚在睡觉。”公孙白笑道,神色很温柔:“上去坐坐吧,现在天气凉了。”

我瞧着他和煦的眼神,实在无法将他跟那个身手矫健的暗夜侠客联系起来。

我们跟着他上楼,到了公孙白的办公室。童梁先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四下看了看。

公孙白沏茶给我们,随即问道:“童警官觉得我这里如何?”

“很宽敞很好看的办公室,果然是土豪二代啊。”童梁似笑非笑:“就算是涉案也能全身而退。这能力不小啊。”

公孙白并不反驳,而是笑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童梁冷笑道:“这句台词我好像总在电视剧里听到。”说着,他的目光落到一旁的台历上。

公孙白笑了笑,问道:“两位找我是有什么事?其实我本想今晚去找李承铭的。但是你们倒是先到了。”

“你找我?”我惊讶道。难道还想给我催眠?

“是,但是你们先说你们的事。”公孙白说道:“找我做什么?”

童梁坐到沙发上,看着他笑了笑:“公孙医生,你开心理诊所真的有医师执照么?”

公孙白有些讶然,似乎没想到他来了会说这种废话:“怎么,童警官想查封我这个小诊所?”

童梁笑道:“我可不敢啊。您的来头很大。我没有查封诊所的意思。也没有找茬的意思。”

“那童警官说这话我就不懂了。”公孙白笑了笑,优雅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

“我只是怀疑地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有点心理方面的问题,”童梁想了半天,语速很慢,似乎在找合适的措辞:“比如,人格分裂?”

这话一说完,公孙白手中的茶杯顿住,抬眼注视着童梁。

第五十九章敌友难分

童梁也注视着他,并未移开视线。许久之后,公孙白唇角一勾,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这笑容让我顿有古剑基谭里大Boss欧阳少恭的即视感。

“童警官为什么这么说。”公孙白淡然道。

“我亲眼看到你在夜里出去杀人。”童梁说道:“但是事后你被警局传讯,说你没有去杀人,并且通过了我们的测谎仪。如果你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是个人格分裂症的患者。”

公孙白闻言,笑道:“随便童警官怎么说。但是,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多做猜测——”

他刚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现,想起公孙白是路演介绍给我的。路演有问题,非要杀我的架势,公孙白呢?

想到这里我立即打断他,问道:“公孙白,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路演的人?!”

公孙白将目光落到我身上来,沉吟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昨天半夜我听到动静就起床到了院里,看到有个人将一具尸体丢在我的院门外。”

“尸体?!”听到这个词儿,我跟童梁都不淡定了。

“那你怎么不报案?!”童梁霍然站起来,喝道。

“我不想跟警方打交道。”公孙白语调也冷了下来:“况且那人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我觉得很眼熟,查找记录的时候,才发现是李承铭的手机号。”

“给我的?”我打了个哆嗦,谁他妈没事送我一句具尸体。

“尸体呢?”童梁问道。

“我放在地下室,今天一直打你的手机,你却一直关机。”公孙白说道。

我赶紧摸出手机来看,原来是没电关机了。

“带我们去看看!”童梁冷冷说道。

“跟我来。”公孙白说着,带着我们下楼去。一路上我见童梁脸色十分难看,内心十分理解他的心情。童梁这人虽然贱兮兮,但是本性刚正不阿,甚至以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犯法的人他都有权利去抓。可没想到有些人还是能暂时逃离法律的管束。比如公孙白这样的土豪二代。

因为这世上有规则,也有潜在的规则。有些人总能找到玩转另一项规则的门路。就像人的本性,有阳光的一面,也难免有阴暗的一面。也许永远无法消除这个世界的黑暗,但是,也总有光明一直与其抗衡,制衡。

但是现在最让我好奇的是,公孙白说的这个人是谁,丢下的尸体又是谁?干嘛非找我?

但是,当我的脚步落到最后一阶台阶的时候,我心中突然一凉:难道是戚月?

难道她已经遇害,尸体被人找到了?

想到这里,我心跳突然加速,动作也僵硬了不少。童梁看出端倪,问道:“你怎么了?突然痔疮犯了?”

“会不会是戚月的尸体啊童大哥?”我抓住童梁,手有些发抖。

童梁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安心,不一定是,再说了,我们都找不到的人,我不信别人就这么轻易能找到。”

我定了定神儿,见我们已经走到地下室的门前。五大道这附近都是民国时期的名人故居,别墅洋楼,老宅子有个地下室或者密道什么的稀松平常。

公孙白一边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边说道:“别担心,送来的尸体是男尸,不是你说的前女友。”

我听了这话松了口气,心中更为好奇这人是谁。等地下室门一打开,里面扑面而来一股冷飕飕的寒气。

我缩了缩脖子,问道:“你这地下室怎么跟冰窖似的?”

公孙白说道:“因为为了保存尸体,我上午找人送来一个大冰柜。冰柜开着盖子,所以你觉得冷。”

公孙白打开地下室的门,我跟童梁跟着他进去。地下室里没什么东西,现在只有一只偌大的冰柜放在地下室中央。冰柜的门确实开着,汩汩寒气冒了出来。

我快步走到大冰柜跟前一看,顿时血液也像这冰柜里的寒气一样,逐渐开始将至冰点。

冰柜里躺着的确实是我认识的人,而这人居然是路演!也许路演故去了一段时间,遗体有些腐烂,但是从脸庞来看,我依然能认得出他。

“路演!”我悲从中来。原来他早就死了,原来他早就被人害了,现在那个路演是假货!

“他是怎么死的,怎么会死啊?!那个假货一定是凶手!”我抓住公孙白喊道。

“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公孙白的神色平静,眼神中却流露出悲悯:“我捡到他的时候,看到他衣服上有些湿土,所以猜测他早就遇害,被人埋葬在泥土之下。但是后来却有人将他挖了出来,也可能就是昨晚丢尸体到门口的人。”

“那个人什么样子?”童梁问道。

“我看不清,只能大约看出是个男人,因为个子高,不像是女人。他穿着黑色衣服,夜色下我看不出长相。”公孙白说道。

童梁狐疑地看着他,问道:“还是说你又犯了人格分裂症,其实都是你自己做的?”

公孙白无奈道:“如果是我自己干的,我会告诉你们?反正尸体在这里,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

我扶住冰柜的边缘,看着里面路演的尸体,忍不住想起四年的同窗情谊。我之前却还怀疑路演,我早就该知道路演不会害我,早就应该感觉出他的不对劲,查出他已经被害。

想到这里,我嚎啕大哭一阵子,直到童梁将我拽起来,这才渐渐停住哭声。

“原来你朋友已经遇害。”童梁叹道:“可是那人冒充你朋友什么目的呢?难道是为了接近你?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

我擦了擦眼泪鼻涕,叹道:“我哪儿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存款都特么是负数。我也不是富二代,真的没什么可图的。”

“那这些人费尽心思到底是为了干什么?”童梁皱眉道,走到冰柜跟前看着路演已经有些腐烂迹象的遗体:“挖他出来的又会是谁?”

“童大哥,你要帮我查出凶手。”我恳求道。

“你放心,这是我必须做的工作。”童梁对公孙白说道:“介不介意我们将整个冰柜搬回市局进行调查?”

公孙白说道:“随你。冰柜就送你好了。”

这次我们俩本来是想调查公孙白,结果却将真正的路演的遗体带了回去。

送路演的遗体回市局之后,我情绪有些低落,突然不想回家,便信步在马路上走了一阵。

此时已经是傍晚,我正烦闷地散步,却突然闻到一股清新花香。

我循着香气看过去,见路旁开了一家花店,布置得很文艺。看着那些鲜花和小盆景,我不禁想起顾莲生的小店,和性情温柔,喜欢微笑的顾莲生。

想起顾莲生的微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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