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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金牌江湖-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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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的养父养母何罪?你竟忍心……竟忍心……”萧峰说不下去了,父子第一次见面,他实在不愿苛责。

“嘿嘿,他们当然有罪。明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还要将你当成中原人士,任你进入丐帮,岂不该死!”萧远山冷笑道,显然没有丝毫地悔过之心。

萧峰只觉得一颗心痛得厉害,他明知萧远山做了大恶事,杀了他的养父养母和恩师,可是他能怎么做,第一次见了父亲,难道要杀了他,为养父养母和恩师报仇?

“养父养母恩师,我萧峰是大罪人。你们费尽千辛万苦,将我养育成人,我却累得你们惨死。我……”萧峰仰天悲叹,他说不下去了,两行清泪,却从虎目中流了下来。

萧远山却是毫不在乎,他早就预料到萧峰的反应,料想萧峰只是一时想不开,这件痛苦的记忆,迟早会被风吹雨打去,最后变成模糊的影子。

身为契丹族的权贵,萧远山自料洞察人心,更是我行我素,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那怕是萧峰,都不能阻止他的所作所为。

“玄慈,是你们先种下了恶因,这才会结出了恶果,乔三槐夫妇,只不过是无关枉死的枝叶。你逍遥了这么久,难道心中没有愧疚?”萧远山目光炯炯,瞪着玄慈方丈喝道。

玄慈方丈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自从三十年前,那场不该有的冤孽大战以后,老衲心中,从无一刻安生,到了今天,总算是可以解脱了。”

萧远山冷笑道:“你信口雌黄,想要骗谁?你说你时时内心不安,有谁可以证明?你说你内心煎熬,有什么用?有因必有果,你种了这个恶因,就该承受这个恶果。”

玄慈方丈目光悠悠地看到了远处,望着灰衣僧喝道:“慕容老施主,当年你错报了信,害得中原武林,与萧施主一家,从此杀戮不断,心中可也曾有过丝毫地悔意吗?”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完全意料不到,眼前的这个灰衣僧人,竟然是姑苏慕容家的人。

“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是被你出言揭穿。”灰衣僧缓缓地揭下脸上的灰布,露出了一张清瘦无比的脸庞,由于长年不见天日,脸色有点苍白。

“爹,怎么是你?你不是早就……”慕容复脸上露出异常惊喜的神情。

慕容博苦笑道:“当年雁门关的事情一出,我就知道,玄慈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的头上。为了免得姑苏慕容家,成为众矢之的,我除了诈死以外,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玄慈道:“慕容老施主,你当年传的这个讯息,可将中原武林害苦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博叹了一口气:“哼,你们只知道姑苏慕容氏,可知道我慕容氏来源何处?”

玄慈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道:“何处?”

慕容博一脸得意:“我们是大燕国的皇族,大燕国兴盛近百年,后来惨遭灭国。为了匡复大燕,我励精图治,无所不为,使点阴谋诡计,何足道哉?”

瞧着慕容博厚颜无耻的样子,萧峰一双大手捏得咯吱作响,恨不得将他给一掌打死。

“你这恶人!是你……是你抢走了我的孩儿,你到底将他藏在了何处?你……你还我的孩子!”叶二娘突然披头散发地走到场中,指着萧远山怒喝道。

萧远山道:“哈哈,不错,是我干的。他们让我失去孩子,我就抢了你的孩子,一报还一报,是不是很公平?”

叶二娘眼中如欲冒火,如果不是顾忌萧远山功力太高,她早就扑了上去。

“我……我不见了自己的孩子,日夜痛哭,却没有人管我的死活。所以,我才在一怒之下,打起了别人孩子的主意,可是别人的孩子,那有……那有自己的好?”叶二娘失魂落魄地道,居然哀哀地痛哭起来。

萧远山哈哈地狂笑起来:“不错,不错,失去孩子的滋味,只有亲自尝到了,才知道这种如欲断肠般的痛苦,你想不想知道他在那里?”

叶二娘哀求道:“萧大爷,你大人大量,只要能够告诉我他的下落,我就一辈子给你烧香,感念你的大恩大德。”

萧远山道:“你在孩子的腰间烧了九个疤痕,这合寺的僧人,你只管找来,必然有一人,腰间有疤”。

第一百一十四章棒打方丈

所有的僧人都向虚竹望去,刚才虚竹在挨打的时候,背上就有着九个疤痕,在场的人都瞧得清清楚楚。

虚竹不由搔了搔头,一脸不自在地道:“是小僧吗?我想你搞错了,这不该是我。”

叶二娘向着虚竹扑了过来,颤声道:“孩子,除去你的上衣。”

虚竹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这才将僧衣除了下来,将他的背脊露了出来,朝向叶二娘。

叶二娘一见,不由地泣泪双流,饱含深情地道:“孩子,真的是你,你就是我从小……失散的孩子。”

虚竹回过身来,瞧着泪流满面的叶二娘,低声地道:“这位……女施主,你确信没有错吗?”

叶二娘泣道:“怎会有错?孩子,你的屁股上,是不是同样烫有九个香疤?”

虚竹彻底呆住了,这是他最**的事情,叶二娘连这都知道,那还会有假。

从小,虚竹就以为他无父无母,所以将少林寺当成了家,将师父慧轮,当成了父亲一般的相待。

如今,孤独了二十年的虚竹,见到亲生的母亲,忍不住泣流满面地道:“女施主……娘,想不到……想不到你就是小僧的母亲。”

叶二娘将虚竹一把搂在怀里,喃喃地叫:“痴儿,痴儿,能够再见你一面,就算是死,我也能瞑目了。”

阿朱和阮星竹都想到了她们的遭遇,心中唏嘘不已,暗自替虚竹感到高兴。

萧峰却是虎目含泪,可怜他丝毫记不得母亲的颜容,见到了虚竹能找回母亲,真是由衷地感觉到羡慕。

想到了虚竹是被萧远山所抢,这才孤独了这么多年,萧峰的心中,不由充满了愧意。

萧远山连声地冷笑:“嘿嘿,小和尚,恭喜你找到母亲,你可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他在江湖上可是大有名望。”

不少人的目光都向着段正淳望去,知道这是江湖上有名的风流浪子,到处留情。

阮星竹的脸上更是似笑非笑,用一种极其异样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段正淳。

段正淳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这真是我的儿子,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不,不要!你千万不要说出来,我求你了,你大仁大义,饶过他吧,一切罪孽,都是因我而起。”叶二娘脸上充满了恐惧。

“饶过他!哈哈,你是在说笑话吧。三十年前,雁门关前,怎么没有人,肯饶过我的夫人?”萧远山凄凉地大笑起来。

纵然有很多人,都痛恨萧远山出手之狠,可是想到他凄惨的过往,对他也是不自禁地生出同情之心。

叶二娘还在苦苦地哀求,她还未来得及品尝与儿子相聚的喜悦,就遇到了这样一件大苦恼。

“二娘,不要再求他,老衲当年做错了事,该是报应的时候了。”一个老和尚缓步走了出来,居然便是少林的方丈玄慈。

玄慈方丈向虚竹招了招手,满怀慈爱地说道:“你在少林寺,一呆二十年,我居然不知道,你便是我的亲生儿子。”

望着白发白眉的玄慈方丈,在场的人无不惊得目瞪口呆,谁都料不到,名震天下德高望重的老方丈,居然与无恶不作叶二娘私通,还生了一个儿子。

叶二娘一脸的凄惨,她悲痛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你,千刀万刮,都该由我承担,你……你何必站出来,毁了一世的名声?”

玄慈方丈叹了口气:“二娘,我因为身份所限,没法与你一起寻找孩子,这些年……这些年可真是苦了……苦了你了。”

叶二娘眼含悲戚:“不,我不苦,你有苦……有苦说不出,才是真的苦。”

玄慈方丈道:“玄寂,我身为方丈,破坏寺中清誉,犯下色戒,当受一百棍,当众执行。”

玄寂不由一脸地为难,按照少林戒律,玄慈自然要受棍棒责打,可是少林方丈当众被打,这还真是破天荒儿第一遭。

洪金走了出来,冲着玄慈方丈道:“我有一句话,要私下对你说。”

玄慈方丈叹了口气:“有什么话,你不妨公开说。”

洪金将声音凝成一条线,传入了玄慈方丈的耳鼓:“方丈,你若一心求死,叶二娘必然相随而去,虚竹立刻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人生在世,求死易,求生难,抛开浮云声名,尽心行善补过,才是唯一的一条正途。”

玄慈方丈愣了许久,终于长叹了一声:“阿弥陀佛,洪金,你虽然不是佛门中人,可是对于人生的正理,比我这个少林方丈,还要更加透彻。玄寂,行刑吧。”

玄寂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个少林僧人走了上来,他们脸上都带着为难的神情。

玄慈方丈道:“打吧,打吧,出手狠些,不能容情,天下英雄都是见证。”

啪啪!

两个少林僧人不敢留手,高高地举起戒律棍,重重地打了起来。

玄慈并没有运起神功护体,数十棍打出,已然是皮开肉绽,血染僧袍。

玄寂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方丈,余下的数十棍,是不是以后再打,我怕你的身体撑不住。”

玄慈方丈摇了摇头:“少林戒律个个都应遵守,岂能因我例外,重重地打,不要留情。”

那两个执行戒律的僧人,含着眼泪,将余下的棍棒打完,打完之后,不由地都是掩面悲泣,实在是心中难受。

玄慈方丈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两个少林僧人,赶忙将他扶了起来。

“各位,如果不是洪金提醒,恐怕我此刻与各位都已作别了。我德行有亏,不能再为少林方丈,自即日起,方丈之位由玄寂接任,我自行放逐少林寺。从今以后,不再是少林僧人,与少林寺并无瓜葛。”玄慈神情黯然地道。

玄寂不由地大吃一惊,连忙道:“玄慈师兄,少林寺还需要你来主持,方丈之位,我实在愧不敢当。”

玄慈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本来我已决意自尽,却被洪金唤醒。我尘缘未尽,不能再呆在少林寺,你不要令我为难。”

玄寂推脱不得,只得接受方丈之位,待这里的事情结束以后,再行补办大典。

萧远山哈哈大笑,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令玄慈身败名裂,已然报了仇,如今还剩下最大的一个敌人,慕容博。

“慕容博,你这个罪魁祸首,今日叫你难逃公道。”萧远山将慑人的目光望向慕容博,透露着森森杀意。

慕容博哈哈大笑:“生死寻常事。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取了我的项上人头,又有何难?”

萧远山没料到,慕容博居然如此的豪爽,倒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随口问道:“怎样?”

慕容博道:“只要南院大王萧峰肯答应出兵攻宋,帮助我大燕复国,我的人头,你们就尽管拿去。”

萧远山不由地意动,他自料凭他和萧峰的功夫,未必能够如愿杀死慕容博,眼看生死大仇唾手可报,于是将目光转向了萧峰。

萧峰朗声冲着慕容博道:“你可曾见过边关之上,宋辽相互仇杀的惨状?可曾见过宋人辽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情景?宋辽之间好容易罢兵数十年,倘若刀兵再起,契丹铁骑侵入南朝,你可知将有多少宋人惨遭横死?多少辽人死于非命?”

场上的人全都为萧峰话语声所感,一时间全然忘了,萧峰是个契丹胡虏,只觉这番话大义凛然,充满了正气。

“兵凶战危,世间岂有必胜之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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