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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调教老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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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般看着,四姑娘已经有这意思,但我直觉却不是她,而且她本是陈府嫡出的姑娘,以前根本不可能会跟我有什么瓜葛,而三姑娘,三姑娘,最是让人看不透,但如果是她的话,那她刚刚为何又要帮我?”

孟三看着眼前这个皱成一张苦瓜脸的小丫头,笑了笑道:“算了,别钻牛角尖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唐芦儿即瞪了他一眼:“三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哑谜,你直接跟我说了吧。”

孟三一叹,“不是不跟你说,而是有些事,可能连我跟唐奶奶都料错了,现在说也说不清,只会让你更糊涂。总归我将事情整个弄清楚后,再慢慢跟你说,也就几天的事。”

就在他们两人正说着话地时候,上官钰那边,似又一次不经意的往那看了一眼。只见夕阳之下,黄昏笼罩的草原上,那两人一人牵着马,一人笑脸相随,旁边还跟着一只蹦蹦跳跳的小猫儿,那画面显得那么悠然,欢乐。

他只看了一眼,几乎是一扫而过,就收回目光,且面上依旧平静。

陈嫣红被抬回去没多会,就已经醒过来了,却借口惊吓过度,除了她母亲,不想见任何人。

陈夫人只觉头疼无比。只是此等情况,她确实也不让大家都围过来瞎打听,特别是,特别是自家闺女被赵品良抱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草地上滚了几滚后,连她现在也不想见任何人。

为何,还偏偏被安远王太妃和安远王给当面撞上,陈夫人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裂开了。好容易打发走那些前来探望的人后,又让身边的嬷嬷先去安远太妃那边先说几句好话,然后才转身,往陈嫣红的房间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等事,你——”瞧着一脸花白的坐在床上发呆的女儿,陈夫人是又恨又心疼,进来后,话都说不顺了。

“太太,我怎么办!”陈嫣红怔了好久,忽然就捂着脸哭出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马儿,竟就发了狂……怎么办,安远太妃她会不会,会不会就这事对我有了看法,还有明德哥哥,我,太太,我怎么办怎么办?”

“你——”陈夫人看着满脸泪水的女儿,心不由就软了几分,“算了无论如何,这次是个意外,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你也别多想。我一会去安远太妃那看看,你也收拾收拾,今儿就算了,但明儿怎么也该过去问候一声,不管怎样,这等礼数是不可缺的。”

“刚刚安远太妃让人过来了?明德哥哥可有过来?”陈嫣红哭了一会,稍稍松缓了情绪,然后马上问了一句。

陈夫人叹道:“太妃派人过来问了一声,说了好些安抚的话,王爷没有过来,不过也让人带了话过来,说是让你好好休息。”

陈嫣红点了点头,此时,她已经差不多缓过神来了,情绪也慢慢冷静下来。陈夫人让人进来服侍她洗了脸后,才又问了她一句:“你好好想想,当时可是有人对你使坏了?”

陈嫣红一怔,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道:“当时周围的人及多,我也没多注意,只记得在我左右的,是唐姑娘和宋二姑娘,还有,三姐姐当时好像也在附近。”

陈夫人沉着脸,想了一会,就叫了外头的嬷嬷进来,吩咐了一句。

……

唐芦儿才回房间没多会,就听说陈嫣红那已经醒过来了,她叹了口气,便走出屋外,看着对面那处檐角高飞的房子,心头默默道了一句,何至于如此。

在外头呆了一会,正打算回屋收拾一番,然后洗澡去,只是还没转身,就瞧见那头一位嬷嬷往她这走了过来,说陈夫人有请。

唐芦儿一怔:“夫人

请我过去何事?”

“老奴不知,老奴只是过来传话的,请姑娘随我走一趟。”那嬷嬷冷着脸,硬邦邦地道了一句。

唐芦儿叹了口气:“好,烦请嬷嬷带路。”

这就是高门大户的霸道之处,让你过去就得过去,一点都不带客气的。平日里的亲切,其实在他们眼里都是施舍,不过是给自己装点门面,博个好名声罢了,其实莫论那些世家女子,就是其身边的下人,也是打从心眼里瞧不起她,她如何不知,只不过不去在意罢了。

唐芦儿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刚走到大门口时,忽然就看到上官钰也从对面往大门这走了过来。

那嬷嬷一瞧是安远王,忙就停下,低头垂首,往后一退,满脸恭敬地让开道。

唐芦儿怔了怔,便也跟着停下往后一退。

上官钰走到这后,看了她一眼,就在她跟前停下。

良缘到第96章何至于此

此时天已微暗,天边残存的最后一抹余光,不但未将人的脸照清,反还似给罩上一层薄薄的纱雾。

唐芦儿本是微垂下眼的,只是瞧着那双直直往自己这走过来的靴子后,便不解地抬起眼,询问地看向眼前的人,今日他过来的时候,并未穿骑装,眼下也只着一袭玄色镶边宝蓝底子蟒纹缎面出风毛圆领袍,腰上束着的依旧是唯有王侯才可佩戴的龙纹玉板腰带。

模糊不清的光线,却将他面上的五官衬得愈加棱角分明,那双深邃的眼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平静的看着她,良久才开口:“去哪?”

“哦,陈夫人喊我。”唐芦儿有些傻愣愣的说道,每次,他带着这般明显的身份地位站在她面前,且旁边还有人对他毕恭毕敬时,她不知是受旁人的影响,还是因为他身上隐隐透出来的那股威仪,总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两人之间距离,从而不敢在他面前有丝毫两人独处时的那等造次,言语和神情上也不由带上几分拘谨。

“嗯,那进去吧。”上官钰微点了点头,就道了一句,只是说完这话后,他却也不见抬脚往里走,只是微微往旁让开一步。

那位候在一旁的嬷嬷心头顿时吃了一惊,安远王这意思是在给唐姑娘让道?!

“您,您先请。”被旁边的嬷嬷和上官钰后面那几位的目光看得头皮有些发麻,唐芦儿忙就笑了一下,嘴里讪讪道。

上官钰瞥了她一眼,随口道:“一块走吧。”

周围的人更是惊讶了,唐芦儿受不了那唰唰飞过来的眼刀子,眼观鼻鼻观心,跟着上官钰进了大门后,心里刚松口气,上官钰就侧过脸道了一句:“你无须拘谨,像以前一样就好。”

旁边跟着的那些人顿时又觉一道雷霹了下来,安远王跟这小姑娘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那话一句比一句暧昧!一句比一句意有所指!

唐芦儿怔然抬起脸,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就这话做出反应。

见她又变成这般傻乎乎的样,上官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只是想起刚刚在猎场那边,看她笑得那般惬意悠然后,心头却又是一叹,然后便道:“去吧。”

他说完,就转身往另一边去了,唐芦儿诧异:“咦,你不是去看四姑娘的么?”

旁边的嬷嬷差点没跌倒,这姑娘竟敢这么跟安远王说话,竟一开口就‘你你你’的一丝敬意也无!到底是她跟安远王关系太过亲密,还是她根本不懂这些规矩?

“我去看陈老太爷。”上官钰回头看了她一眼,亦是用同样的话应了一句。

旁边的嬷嬷已然石化……

唐芦儿没想陈夫人将自己叫过来的同时还叫了那么多人,她刚随嬷嬷走进陈嫣红的房间,一抬眼,就吓了一跳,只见那锦绣温香的房间里,竟满满坐了一屋子的人。几乎所有过来猎场的世家女子都在里面,包括端元郡主和另外几位贵妇人也在其中,且瞧她进来后,屋里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都落到她身上。

此时的陈嫣红还是半躺在那挂着花草纹帐幔的架子床上,腰下盖毒害杏红锦被,身上穿着粉红底子缕金提花缎面交领家常小袄,面色依旧有些苍白,神情亦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忧郁和落寞,且唐芦儿进来的时候,她正拿着帕子轻轻拭泪。

再看一旁,其床头的粉彩水墨绣墩上正坐着一位年过四十的妇人,高挑的眉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虽看着风韵犹在,且容貌与陈嫣红也有五六分像,但此等面相却略带几分刻薄寡恩之色。

唐芦儿悄悄打量了那陈夫人一眼,只见对方穿着浅金底子折枝牡丹刺绣对襟褙子,月白方口立领中衣,玄色绣金滚边黛紫马面裙,头上高高梳了个双刀髻,髻上珠钗隆重,耳上宝钻辉煌。

余下那些贵妇人和姑娘小姐们,都已将之前的骑猎装换上了平日里的珠钗玉袄罗裙,然后排队似的,华丽丽地坐了一圈,且自唐芦儿进来后,一个个都自觉地沉默下来,屋里的气氛,隐隐含着一股可怕的诡异。

那嬷嬷上前在陈夫人跟前道了一句后,陈夫人才斜着眼往唐芦儿这头瞄了过来,唐芦儿顿觉脊背发凉。

“不知夫人叫我过来何事?”唐芦儿上前朝陈夫人微微行了一礼,然后再看向陈嫣红那边,满心复杂的问了一句,“四姑娘可好些了?”

陈嫣红没有回答唐芦儿的话,只是拿下帕子,抬眼看了她一眼,面上露出分明的痛惜,然后好一会,才抖着唇开口道:“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唐芦儿怔住,不解道:“四姑娘……这话是何意?”

陈嫣红却是一叹,然后又拿起帕子拭泪,嘴里含糊道:“亏我平日里不待你那么好,没想你却这么待我!”

一旁的端元郡主即起身走到陈嫣红床边,坐了下去,轻声安抚她。唐芦儿心里顿时生出几分警惕来,虽还不明白眼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已嗅出阴谋的味道。

“听说四姑娘出事的时候,你离四姑娘最近?”陈夫人上下打理了唐芦儿一眼,眉头微皱了皱,然后就直接开口问了一句,且其声音里依旧带着几分尖刻之意。

唐芦儿打起精神,一边思索,一边回道:“我当时是在四姑娘右手边,不过姑娘左手边和后方,亦一样有别家姑娘在的。”

“那么四姑娘的马是如何受的惊,你该是最清楚了。”陈夫人似根本不搭理唐芦儿说的话,开口一句一句,都意有所指,且语气亦是高高在上,不容辩驳。

唐芦儿心头一凛,忙道:“这我怎么会知道。”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她不由就看了那边的陈三姑娘一眼,却见对方一直就垂着眼,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似对眼前这事没有丝毫兴趣。

陈夫人忽的厉声斥道:“还想在这跟我装糊涂,真当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事不成!今儿我就是将事儿摆给大家看,再让当时在场的几位姑娘经做个证,免得让外头的人说我们陈府仗势欺人!”

唐芦儿心头一跳,还不待开口,就见旁边的两位嬷嬷将多宝阁那的珠帘放下,然后就有人从外头领进一位穿着青灰色马褂的中年男人,唐芦儿仔细一看,却是陈府那位教她骑术的廖师傅。

“可是查清了?”瞧毒害廖师傅进来后,陈夫人便微抬了抬下巴,沉声问道。

那廖师傅进来后就跪在珠帘外,手里捧着一条马鞭,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回夫人,小的已经查清,四姑娘的马是因为其左眼被伤,所以才忽然发了狂。而那马的左眼,则是被这条马鞭所伤,这马鞭上还留有一点血迹。”

其中一位嬷嬷将廖师傅手里的马鞭拿了进来,递到陈夫人跟前。陈夫人接过,看了一眼,随即就对唐芦儿道:“这条马鞭,想必你不会陌生。”

唐芦儿只觉浑身发寒,事情到了这等地步,她已经明白陈夫人是什么了。这是赤裸裸的栽赃嫁祸,这是做贼的反喊抓贼,这是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陈夫人也不管唐芦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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