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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封神天子-第153章

小说: 封神天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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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一切是因为妲己的肉身仍然在“九阴幽穴”吸取阴灵之气,所以无法亲自来下手吸取耀阳的本命元阳,而且妄自吸取不明禀性的“归元异能”,所冒的风险也是极大,所以妲己才决定让喜媚打头阵。



耀阳听完喜媚的话,心中对妲己的恨意更甚,想不到妲己竟是如此阴险奸诈,心中不由将妲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一一问候了个够,最后怒不可遏地道:“妖女,今日我便放过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喜媚见他愿意放过自己,面现喜色,忙道:“小婢也不知道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耀阳怒目而视道:“你会不知道妲己在哪里?”



喜媚见他动怒,顿时被他慑人心魂的怒芒所震,忙道:“耀公子,小婢真的不知妲己身在何处。”



耀阳见她神情诚恳,定是不会撒谎骗自己,可是心中愤恨难消,联想到喜媚所说的肉身修炼之事,他脑中顿时想到一个报复妲己的大计,决定找到妲己的肉身所在,将其肉身毁去以作泄恨,主意打定便怒道:“那你告诉我,妲己的肉身在哪里?”



喜媚神情骤然一变,颤声道:“这……耀公子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耀阳心知不吓吓这妖女,这妖女定不会轻易道出妲己的肉身所在,怒目一瞪,手捏“七真妙法指”,顿时五行玄能如浪涌出,手掌间燃起一团烈焰,怒叱道:“你说是不说?若是不说,我这就取了你的性命!”



喜媚神色大变,忙道:“不要,不要,我说便是,我说便是……”



耀阳收去掌间烈焰元能,冷冷道:“若是有半句骗我的,我必会回来找你算帐!”



喜媚忙道:“不敢,小婢不敢。”旋又无奈地道:“其实妲己肉身所藏之处的确切地点,小婢也不清楚……”



耀阳以为她又在玩心机,体内异能骤运,“乾天龙炎诀”应指而发,房内的一个古木桌子顿时化为灰烬。



喜媚神色骤惊,慌忙道:“小婢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确切的地点,只是知道妲己肉身就在冀州与梦冢之间的某个地方,小婢只知道这些,别的真的不知道了。”



耀阳见她焦急慌乱的模样,实在不象是在撒谎,恨恨道:“今日我就放过你,若我发现你是在骗我的,那就要小心我回来将你烧出原形!便像是当时姜子牙火烧琵琶精一样!”



喜媚浑身一震,忙道:“小婢绝不敢骗耀公子,小婢绝不敢……”



耀阳随手穿上衣服,步出门外,脑中想到当时与妲己一起去“梦冢”前,妲己曾在某处地方停留。联想其人前后的转变,猜测那妲己的肉身极有可能就是藏在那里,想到可以借此要挟或伤害妲己,他便兴趣大生,于是本着试试看的心态御起“风遁”,直向“梦冢”方向飞去。



奇湖小筑,蝶影阁内。



倚弦与土行孙全神贯注的分别望着床上两名各有千秋、美艳绝伦的女子,心中的想法却是迥然两异、各有所思。土行孙望着邓玉蝉红润艳丽、直若桃李的娇颜,想入非非。而倚弦却在仔细留心幽云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他在担忧幽云的伤势。



好半响过后,邓玉蝉娇媚的轻拍高耸的胸脯,呼出一口气,道:“好了,幽云仙子虽然因为极力压抑体内伤势造成恶化,但本小姐总算没有砸了奇湖小筑的招牌,只要再开上几副丹药,佐以你每日为她疏经导脉,顶多三日便肯定没事了。”说完自顾到旁书写药方去了。



土行孙却不知在旁想到什么龌龊的念头,兀自望着邓玉蝉的娇躯摇头晃脑的低声嘿笑。



倚弦走到床边,看到幽云虽然仍在昏迷,但面色却有好转,此时已然昏昏睡去,这才放心转身,欲言又止半天,才对邓玉蝉嗫嗫道:“邓……邓小姐,我觉得你方才所说的几味药草用的好似不大恰当。”



邓玉蝉闻言一愕,抬起臻首打趣的望着倚弦,问道:“哦,易公子不妨说来听听。”听得出其中语气不免有轻视之心。



倚弦俊面一红,但仍然坚持说道:“小姐方才所说药物之中有‘迷谷木’与‘祝余草’两物,这二物虽都是疗伤圣品,但它们五行属性为金,若是两物合炼丹药,多会使药性混淆,有致人中毒之虞,而且以幽云仙子现在的体质,恐怕有些承受不起。我想如若将此两物换做轮回集特有的‘旋龟藻’,是不是会好一点呢?”



“‘迷谷木’、‘祝余草’两物均属阴寒金性,确实不如‘旋龟澡’阴阳适宜来得好!”邓玉蝉听后,两片红润丰厚的樱唇翘的老高,明眸异彩连连,直围着倚弦转了好几圈,才道,“……还真是想不到易公子居然是药道高手哩。”



倚弦看了看在一旁口水直流的土行孙一眼,想到方才自己所说一切全得自素柔的《圣元本草经》,心中不由一阵黯然,摇头一叹道:“我倒不是什么高手,不过适逢其会从一位朋友那里学到一些药石丹药之术罢了。”



邓玉蝉抿嘴笑道:“看你那副样子,好像本小姐委屈你似的,好了,你们在这里照看幽云仙子,我去吩咐手下到‘玉春堂’取药!”说罢转身走了。



倚弦目送她身影远去,回头寻找土行孙时却发现他也已人影不见。



是夜,倚弦虽顾忌孤男寡女,不便与幽云共处一室,但仍然不顾别人劝告守在了她房外。邓玉蝉临睡时前来探望他与幽云,不由感到一阵好笑,却又不知为何大发娇嗔将侍女都赶走了,还告诉倚弦既然不愿领她的好意,就好好照顾幽云一夜,说罢也不理睬哭笑不得的倚弦,径自去了。



半夜里,幽云的伤势忽然加重,娇躯忽冷忽热好不吓人,倚弦心中焦急想要去把邓玉蝉叫来,却被昏迷中的幽云抱个正着,说什么也不松开。倚弦无法脱身只能陪伴着她,幽云一直迷迷糊糊地哭啼了半夜,直到天色畅明方才昏昏睡去。



倚弦也顾不得休息,亲自前去熬药,等一切全部做好时已是日上中天,将药端来幽云房中之时,邓玉蝉已经坐在床沿与幽云在聊天了,倚弦看到幽云居然也曾与邓玉蝉说上两句话,诧异的差点将手中药汁撒落,引得邓玉蝉娇笑连连,一旁冷若寒冰的幽云望着他的明眸中也比之往常缓和了很多。



当天晚上,倚弦看幽云虽不能下床,但伤势已然好转不再昏迷,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便唤来邓玉蝉留下的侍女,细细叮咛一番后方始离去。



这日,倚弦一路寻来始终不见土行孙的影子,说来也感气恼,土行孙那小子只要邓玉蝉出现他就指定在她身边,如果不曾见到美人邓玉蝉,倚弦却是连他影子也找不到。



正当他四处苦寻不到土行孙,却意外发现土行孙悄悄出现在小筑内院花径之中。倚弦登时大喜,就要上前告知他关于素柔之事,却忽然发现他人影又不见了。他知道土行孙擅长土遁,而且最精通的还是三界五行都无法限制的奇门土遁之法,于是他只能以自身异能灵觉顺应土行孙留下的些许痕迹,一路跟踪过去。



过了花园,倚弦跟进一处幽静的内院,果然见到那急色鬼鬼鬼祟祟的身影,此时正偷偷摸摸躲在一扇棱窗之下探头探脑,显然不是在做好的行当。倚弦顿时大怒,恼他无耻下流不知自爱,行至他身旁,疾步上前就要将他抓走,哪知土行孙却十分机警,举手在棱窗上狠劲一敲,然后头也不回的土遁而去。



倚弦一呆,想不通这小子为什么如此这般转身遁走,原本也想立时遁走以免麻烦缠身,只是却又转念想到自己磊落君子怎可做那心虚举动,是以站在那里没有动身,在心中想着怎样与屋中人解释。



“吱”的一声,棱窗大开,一道娇俏玲珑的身影穿窗而出,如蝶一般的身影翩然落地,正是邓玉蝉。



只见她清丽美艳的脸庞抹起一股红晕,乌黑如瀑的湿发垂于胸前,偶有水珠顺着沐浴蒸腾过的红润肌肤滑下,将她酥胸半掩的贴身薄衣润湿,无比动人的女子躯体若隐若现,勾勒出诱人遐思翩翩的妙曼曲线。



第二章情义难全



倚弦不由为之一愣,连忙闭上眼睛转过身躯,解释道:“邓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他还未曾把话说完,邓玉蝉已来到他的面前,仿佛丝毫不忌讳自己曼妙身躯被他瞧见,娇笑道:“人家也没说你什么,想看就给你看喽。”语罢,邓玉婵的语气一转,低声道,“不过,最近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因为自昨日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有魔宗高手一直在旁窥探你与幽云哩!”



倚弦虽被邓玉蝉这大胆豪放女的打趣刺激得只想逃走,但听到后来她所说,心中一惊,可仔细想想两日经历,奇道:“可是我为何未曾感应到有人接近呢?”



邓玉蝉白了他一眼,咯咯娇笑道:“你呀,只顾着幽云仙子那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了,连本小姐你都未曾正眼看过,哪还会注意别人呢?”说完笑着回房去了。



倚弦哭笑不得的呆立在当地,尴尬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此时已是夜深,倚弦仰望苍穹,繁星满天,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夜风习习,隐约带着一丝芬芳,小径曲折幽深,通往前方不知名处。



倚弦心头一阵惘然,顺着这小径走了下去,微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青草灌木,各色花朵,遍地开放。这样一个幽静的夜晚,他独自在幽深花园中走来,回味往事,细想心中对幽云那份若有似无的情愫——



是愧疚?还是爱怜?



路旁,一朵小花儿在夜风中轻颤,有晶莹露珠,附在粉白花瓣之上,玲珑剔透,倚弦停下脚步,不觉竟是痴痴看得呆了。



——隐隐幽香,暗暗传来。



忽然,他心中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倏然升起,抬眼望去,两道纤纤玉影,仿佛从永恒的黑暗处走来,带着一份幽清美丽,映着漫天星月余辉,来到这支花前,来到他的面前。



——花折断了!



“绰绰姑娘、恒恒姑娘,怎么会是你们?”倚弦不由惊道。



来人正是防风氏两位名姝,风魔女绰绰与月魔女恒恒,不过恒恒早已恢复原来模样,倒是与绰绰一副模样,看得出同样的美丽,但却分外多出一丝冰寒浸人的冷感,倚弦正是从此点推敲出此人是恒恒。恒恒脸上有着冷艳与平和两种迥然而异的气质,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魅力。



绰绰纤眉一蹙,娇嗔道:“怎么,不欢迎么?不过,说来也是,公子你现在有了蜀山剑宗的幽云仙子,怎还会还记得我们姐妹两个!”



倚弦看着近在咫尺的绰绰,闻着恒恒身躯上的阵阵幽香,也不知为何,就那么脱口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与幽云仙子之间并无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出于朋友立场,照料她而已。”



绰绰听了此言更加来气,怒道:“朋友?朋友有你那么亲近的吗,你整整抱了人家一夜,不要以为我们没有看到……”说着说着,她竟然“哇”地一声,扑在恒恒怀中哭了起来。



恒恒搂着梨花带雨、伤心不已的绰绰,望着倚弦星眸之中也是一片凄伤,缓缓叹道:“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还不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我原本不想牵扯到今生情事中来,但为了妹妹,今日我是不得不来了!”



倚弦更是不明其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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