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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泄绣榻-第4章

小说: 春泄绣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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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
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乾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
棒,没命的套动,道宇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
,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
咿呀呀,浪声不断。

道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浪声浪语,知是干那事,便
想熄灯,入帐睡了,哪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
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於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见婆婆仰身而卧
,玉腿分开,一肉棒插於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
婆一对玉腿架於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於凳上,大气不出,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
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
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於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
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缝儿,但见婆婆跨
上,骑於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她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
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
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荡荡,贵梅哪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後,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

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
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贵梅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婆婆与这
汉子夜里本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
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闻得“琅当”
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贵梅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
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
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道宇正上兴头,哪容她停歇,道∶“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趐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
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乾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
苦,尔後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馀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
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有词为证∶

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凤
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贵梅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婆婆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
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小男人对那事冷淡,即使俯身上
去,也甚不中意,见那物,又短又小,既是纳入自个儿那嫩穴里,也如小虫爬进
,毫无冲闯之意,但见那汉子,其物又粗又长,如自身有福消受,岂不美死。

一想至此,贵梅遂脱了裤儿,将下处那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
堪受得?又将纤指头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
忆起婆婆适才与那汉子言之∶“夜里将去汉子床上受用,如若自个儿先去何如?”

想到此,贵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贵梅趁机弄云雨

诗曰∶
情种到处喜骖鸾,欲灭撩人思未安。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春心荡漾,忙将纤指拔出,在帐上揩
净,直起身来,将门缝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道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道宇自上了楼梯,进得房
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又苦熬了一阵,贵梅瞅见道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
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推门而出,贵梅蹲身向前艰推移步,过婆婆房前,更
是小心,到得道宇房前,便抬头朝屋内张望。

此刻,汉子正仰身躺於床中央,自把衣裤褪个乾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
贵梅看在眼中,心中痒痒,一时竟呆住了,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竖了起来,
煞是可爱,料想那美物,若与他那嫩户擦挤一回,不知那般消魂?

贵梅心花怒放,不觉穴儿处湿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
想∶“如若此刻去与那汉子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楼来
撞见,又恐汉子见外,遂犹豫不定,复又抬首观望,此刻那汉子已仰起身,双目紧
闭,似在打盹,呼吸渐长,而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

贵梅哪里等得?颤颤的推开门儿,隐隐靠向床沿,道宇似曾惊醒,贵梅稍放开
胆子,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
曾歪了半分。实则道宇假意睡着,他只当是寡妇来逗,就任她玩耍,不曾睁眼。

贵梅早已心火上窜,哪顾得这汉子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
,道宇只当那妇人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
骚妇来舔食了去。

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於汉子股上,那阳物正抵得阴户
上面,贵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贵梅一手
套那肉物,一手自覆於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瞧那汉子虽粗气急
喘,却仍未醒来,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  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
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那道宇再伸手将妇人揽於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怎的这趐燥乳既小
又硬,与寡妇那松跨大奶差别甚大?心中疑惑,睁眼一瞧,原来是先时递茶那俏媳
妇,遂道∶“大胆娘子,怎的是你?”

贵梅道∶“受用不得怎的?”

道宇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红唇粉脸,双目传情,底下那物又窄又小,
消受起来,岂不爽意。”

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汉子大弄一回。道宇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
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馀下,稍稍滑溜,於是一深一浅
,缓缓提起。

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久不泄
,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言罢一阵狂耸。

道宇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又自首至根,一
连冲顶二千馀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

道宇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  ,小妇人真死了!”道宇哪里顾
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

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欲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
,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见四方大屋,只一个出口,由此逃出,定让
婆婆撞个正面,犹豫间,婆婆正进得隔避屋内,想必即刻就入汉子屋中。

道宇尚未尽兴,又不被寡妇瞧见,更不意放这小妇人溜走,忽见屋角一空
置米袋,心生一计,跳下床拾将起来,低声冲小妇人道∶“你且暂避於此,待我将
你置入帐後,躲了这一关,三更即可与你欢畅。”

贵梅倒也乐意,赤身钻了进去,道宇一手提起,藏於帐後,回头一看,寡妇已
踏进屋中,又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道宇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
,伸入帐内,擒过道宇一只手,抚其腰间,道∶“瞧你这饥渴样,早已春心发动,
我要央你做个摄合,你可肯麽?”

道宇道∶“要我做个蜂蝶常绕,事亦不难,只不知以何相谢?”

寡妇道∶“求你常来於此,省却我这骚痒之痛,你道如何?”

道宇心想∶“只为那小妇人,我且倘不离去。”遂道∶“妇人之言,正合吾
意,我且生意间隙,日日在此,图个爽快。”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
多,湿湿温温,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道宇适才且未尽兴,此刻兴发如狂,
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

约有五百馀抽,寡妇浪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
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臀
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

云当旷後心尤荡,战到酣时兴愈浓。

道宇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急得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贼,我以
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麽?”

道宇含笑,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
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

道宇一头探手挖那阴户,一头答道∶“我知趣的妇人儿,晓得你久旷之後,欲
火大,放你徐徐休养,作一番庭战,以尽欢娱,何消这等着急?”

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馀回,乃问道∶“宝贝儿,可以罢休麽
?”

寡妇笑喘嘘嘘,娇声应道∶“乐则乐矣,当馀我再为驰骤,未可已边。”

道宇道∶“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妇人之意麽?”

寡妇道∶“先夫三变,不足以抵郎之一度,自婚以来,从未历此妙境,甚是间
遍体趐麻,魂灵儿都被郎摄去矣,幸勿再问,任尔狂荡可矣。”

道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荡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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