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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哪有动情是意外-第45章

小说: 哪有动情是意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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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休动了动嘴角,苏又清眼里写着无措,只是几步之远,却好似要拉开一道鸿沟。
  她小声的说:“我来给你送晚饭的,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她脸上游离的表情让宋子休心慌,他快步向前,伸手就想揽住她,苏又清下意识的躲开,整个人都是虚的,她提着保温杯的右手不停抖动,最后手一松,“啪”,饭菜洒了一地。
  “清清”
  许佑哑着声音,这一声,倾尽温柔,五年前的初次爱恋,命运弄人,枉顾了一生。
  苏又清蹲在地上,眼泪“啪嗒”落下。

  知晓

  “清清”
  许佑看着她,哀莫大过心死,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她终于知道了,这一页转折,他等了无数日夜,为了一个男人,背离爱情,为了一个女人,背负一生不得救赎的罪。
  苏又清鼻音很重,“恩”了一声,胆怯卑微,听在宋子休耳里,是不可控制的惧。
  “你跟我走!”
  宋子休沉着脸,一把拽起地上的苏又清,她身体僵了一下,却也没做挣扎。顺着他的力道站起。
  一旁的许佑渐渐红了眼眶,宋子休,你还是不懂她,你到现在还逼她,你怎么舍得。
  许佑扶着沙发慢慢站起,试图靠近苏又清,手隔空伸到一半,宋子休胸膛剧烈起伏,暴怒的折了他的手狠狠推在地上。
  “唔”许佑闷哼,宋子休指着他,眼神肃杀,嘴角动了动压制着巨大怒意。
  一直低着头的苏又清突然拉了拉他的手,“宋宋”
  他心一震,她的眼神此刻清澈的不正常,她小声的说:“你别这样对他”
  只这六个字,瞬间击中宋子休的底线,他呆在一旁,手一点一点从她臂上滑下。
  “许佑”苏又清在他面前蹲下,长长的发垂在脸侧,“去医院”
  他冲她笑,温和的神情遮掩不住惨白的脸色,他一直笑,想把遗漏的思念全部弥补。苏又清说:“你妈妈告诉我,你的胃动过大手术”
  一个平日烟酒不沾的人,猛然买醉豪饮,血肉之躯到底脆弱,不过半年,他硬生生的把自己弄坏,见不得光的痛,总要找一个平衡和替代。
  他不够狠,留不住她,那么只有对自己狠一点,想念才能少一点。
  苏又清伸手扶他,宋子休就站在她背后,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浓如墨沉如海,握拳的右手,被自己掐得血痕渐现,血凝成珠,欲坠。
  “苏又清!”宋子休跨前一把拉过她狠狠揉进自己的怀里,“你不准走!听到没,我不准你走!”
  苏又清很乖,在他怀里不动不闹,反而搂住他的腰,她一字一句的说:“送他去医院”
  她抬起头仰望着这个男人,嘴角一直有种似有似无的笑。
  “宋宋”她突然唤了他一句,“这是你欠他的”
  
  许母赶到医院一脸焦急,看到病床上吊水的儿子,终于捂住脸失声痛哭,“我们许家是造的什么孽,造的什么孽啊!”
  苏又清递过面纸,“伯母,他没事”
  “苏苏,你跟许佑和好,阿姨求你,阿姨求你了”
  苏又清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她轻轻拿开许母的手,对着眼前这个满脸泪痕的女人笑了笑,再无多言。
  这样的笑容,只是一种礼数,找不出一丝可能。许母擦了擦眼泪,“你们这些孩子,这么不让人省心”
  许母去医生那的时候,苏又清踏进病房,床上的男人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药水有节奏的滴进他的身体。
  看到她进来,许佑对她笑,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垂下。
  “好好休息”苏又清走近,沉默了半天只说出这四个字。
  “恩”他点了点头,很认真。
  两个人对视,眼里的情动再也对不上座,他余情未了,和苏又清的距离被时间切割出一道裂痕,万丈深渊,她成了他永远无法到达的天涯。
  “你以后好好对自己,胃不好要多注意,不要让阿姨担心了,好不好?”
  苏又清弯腰整了整他的被子,这些温言软语说出来,听在许佑心里就像是一场告别。
  他突然起身不顾手上的针,用力圈住苏又清的腰哑着声音说:“清清,离开他”
  苏又清鼻子一酸,“你当初怎么舍得呢”
  “你说你爱我,可你最后还是放弃了我”
  苏又清慢慢蹲下,把脸枕在他的右手里,“是你先不要我的,许佑,是你先不要我的”
  她放声痛哭,“我以前那么喜欢你,你却狠心把我丢了”
  许佑一愣,抚她发的手渐渐松开,时至今日,自己再没有立场去提要求了,她难过的,是往事,对他,没有一丝动摇了。
  这场动情,上帝在他耳边悄声说,许佑你看,只是一场意外。
  苏又清走的时候,他一直很清醒,她没有跟他说再见,抬手看了看时间拿了包就走。许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清清”他叫她,最后一次努力。
  握在门把上的手停了两秒,“咔嚓”一声门关上,只落一室安静。
  那个说这一辈子非君不嫁的女孩,坐在他单车后晃着小腿的小姑娘,哼着小曲唱着温情的歌,时光如画,她来过,她爱过,她最喜欢枕着他的肩膀打盹,只是现在,她一直熟睡,不愿为他醒来了。
  关上了青春的门,疼了醒着的人。
  许佑闭目,再也忍不住眼泪了。
  室外很冷,毛雨夹杂着寒气,打在脸上冻的厉害,苏又清一直抖,牙关不停磕碰,红格子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灯光朦胧在雾气里,偶尔急开的车溅起路上的水,苏又清跳着脚躲闪,车身经过时带起的风,让她直打哆嗦。
  她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宋子休,一身黑衣站立在路灯下,蒙了湿气的灯光笼在他身上,拉出虚虚的影子。
  宋子休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她伸出手。两人间隔了一条马路,苏又清咳了两声,车子经过时响起了喇叭,在“嘟嘟”声里,她低下了头,眼泪一点一点挤出眼眶。
  “我们回家”
  宋子休牵起她的手,力道太重,苏又清觉得筋骨都是疼的,她定在原地不肯迈动脚步。
  “我们回家!你听到了吗!”宋子休转身对她吼,抓着她的肩膀猛摇,“回家!苏又清回家!”
  她咬着唇,细小的抽泣声在这夜里格外清楚,“你骗我宋宋,你骗我”
  宋子休的强硬瞬间瓦解,他缓了力气,握着她的手除了温柔还有不舍,“清清,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搂她入怀,湿润的唇吻着发,“厨子做了你爱吃的点心,宋宅今晚都在等你,我也在这里等了好久”
  一路上,她都被他牵着,只是二人都不说话,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一天的惊乍已让苏又清疲软,热气一熏,脸色绯红。
  宋宅的人一见她进屋,个个眉开眼笑,几分钟后顿觉气压不对,两个人过于低压,尤其是苏又清就像披了一身伤。她对正在摆碗筷的阿姨说:“不麻烦了,我不吃”
  已落座的宋子休听到这句话脸色暗了,看着苏又清上楼的背影,一腔压抑不得舒解,苏又清进了客房,听到楼下传来摔碗的声音。
  她靠着门板,一点点滑倒在地,泪水早已狰狞容颜。
  “开门”
  宋子休脱了外套丢到地上,“开门!”他挽起了衣袖,声音不由提高几分。
  苏又清蹲在地上小声的哭,圆润的指甲死死掐进皮肉里。
  “砰!砰!”男人失了耐性,又急又怕,到底是爱她,受不了一丝疏离。
  知道了是吗,难过了是吗,犹豫了是吗,不知道怎么选择了吧。
  那好,坏人做到底,强硬如他,宁可同归不要殊途!
  门板的震动攀上她的背,一阵钝疼,苏又清捂着脸哭的呼吸紊乱。
  “够了!”她猛然拉开门,“宋子休!你够了!”
  “你这个骗子!”苏又清举起拳头用力打在他身上,“你这个骗子!”
  女人尖锐的叫声吓住了宋宅所有的人,一双双眼睛惴惴不安的看着楼上争吵的男女,宋子休嘴角抽动,料不到她如此反应。一拳狠狠砸向她身后的墙壁,双目赤红,血一滴一滴从缝隙落下。
  “骗子?”他冷笑,“觉得我无耻么?后悔了?”
  他凑到她耳边,嗜血的气息,“你想走,除非我死”
  苏又清撇过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让她失了一个良人,事到如今,她也不确定,宋子休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不知道不代表没发生,隐匿的疤痕被揭开,中间的时光如锋利的刀,划的她苦不堪言。
  “你怎么能这样”苏又清稳了语气,哽咽着:“你好狠心,斩断了我的感情,也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怎么能这样”
  “我以为他不爱我了,却是你做了这一切,宋子休,你让我怎么面对你”
  苏又清胆怯的看着他,面上的泪珠迟迟不肯腿散,“你好厉害,我怕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面对他,不敢相信他,不敢沉溺承诺和他答应过的那些美好风景。
  她没了力气,坐在地上抱住膝盖,一个防卫的姿势,哭的太久,脸上都是不正常的潮红,头发贴在面颊上,整个人无比脆弱。
  当我用力、努力想要跟你过一生,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时,却知晓所有秘密,所有的美好,都是你预谋已久,用手段铺垫的。
  “宋宋,是不是我不属于你,我的任何感情都是不堪的吗”
  宋子休慢慢蹲下,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清清”
  他笑的温柔,“那我呢?我对你的宠爱,你也要辜负吗”

  疼

  他笑的温柔:“那我呢?我对你的宠爱,你也要辜负吗”
  “辜负”苏又清不停重复这两个字,小声的说:“难道不是你先辜负我吗”
  “清清,你看着我”宋子休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她迷茫的眼睛在他身上失了焦距。
  “如果不是我,你会一直快乐,过完年就能和他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有过很多计划?结婚?孩子?你喜欢他的温和对不对,如果没有我,你和他会死心塌地,对不对?”
  宋子休平静的说出这番话,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看着苏又清的反应,她迷惑,悲哀,眼珠微转,最后似是认同,神色哀戚。
  他轻笑,“呵那我呢?”
  “苏又清,我呢?”
  他说:“两年时间,我对你好,能给的我都给,脾气不好我改,安全感我给,你第一次留宿宋宅的床单,我现在还留着,你看看这个房间”他指向主卧,“都是你的气息,窗帘是你上周换的,左边柜子上的第一个相框被我不小心碰在地上,磕了一个角,你为此跟我抱怨了半小时”
  “清清遇见你到现在,我输在时间的早晚,但我没有一天不爱你,不用心对你”
  他捧着她的脸,问她:“舍得吗?你舍得吗”
  她身体深处某块血肉用力缩张,所有画面一下子涌向脑袋,一场青春爱恋,一个男人的脸,杨柳树下最纯真的拥抱,夜深醒来时搂在自己腰间强有力的双手,这些片段交杂,缠出一张细密的网,罩在她身上,怎么挣?
  她现在连眼泪都干涸,脑袋垂下不敢再看他,宋子休不再相逼,在她耳边说:“我舍不得清清,我舍不得”
  于他,这场动情一旦开始,便不打算结束,不知何时起始,所以也算不出何时止步。
  宋子休的感情观,我既爱你,便是一生一次的给予,某种程度上,结果比过程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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