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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104章

小说: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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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扔下贺思弦,国公老夫人的事不提,反正国公府癞□□想吃天鹅肉,需得过她这一关。
    徐疏桐问她,“匆匆忙忙的也没见着您,去干什么了,闻的说有急事。”
    “也没什么,说是黄河堤岸给水冲塌了,又湮了不少地方,正在做紧急处理,朕问了才知道,每年都有这样的事,堤岸没少修,少不得有人中饱私囊,拿老百姓不当人了。二则,朕也有个想法,问了他们半天拿不出一个方案来,真叫可恶。”
    这件事却也没什么难处,薛意浓就是问那些大臣如何治水,大家只说是修堤岸。薛意浓便问:“为何年年修,年年都被冲垮,是水势太急,还是堤岸太松?”
    又个个不言不语,要她说出来,她岂有不烦的,“这些人竟像是刚识字的稚儿,朕说一句,他们动一动,如此要他们还有何用?难道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想法。”
    徐疏桐摸了她的后背,给她顺气。“皇上不要为这些人难过,左右都是这样。他们哪里是不知道,是怕担干系罢了,还得有个治水的才好。”
    “是,疏桐与朕之意甚合,不晓得有什么人能做这件事?”
    “既是朝中没有,皇上就发下皇榜,向天下征集良策,许以良田美宅,高官厚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或有那足智多谋的出现,也未可知。”
    薛意浓道:“疏桐主意不错,就依你的意思。只是接下来这段日子又要忙了,不得陪伴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大事要紧,我们又不是不见面。”
    薛意浓点头,将这事撂下。之后一直忙着这事,所以所谓要宠幸其余人的话,一直悬空着。
    贺思弦自得了消息,每日里也耐心等待,可越等就越焦躁,总盼个人来传话,可是人来人往,都不是往她这个方向来的。
    日子久了,心中也就明白过来。
    “徐疏桐她骗我,她竟然敢骗我。皇上每日都到她那去,别人是一点儿都占不到。”
    再一打听才知道最近朝堂中事多,薛意浓每日去知秋苑也是匆匆一别。
    牡丹见她愁闷,就给她出了个主意。
    “小主,皇上不来找您,您可以去找他呀!最近他事务繁多,这身体累了,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关心,不强似等他上门来。”
    “你也知道,徐疏桐那么会做东西,我怎么做得过她。”
    “小主这就打算对徐婕妤投降了?”这句话激起贺思弦的火星。
    “谁要对她认输。”
    “既不认输,何不精心烹制了茶点送去,给皇上解解乏也是好的。”
    贺思弦被说的心动,又想着众人都躲在房里避热,她一个不嫌,必定给薛意浓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动作起来。
    她这里刚行动,元央苑就听到了消息,也学她做一样事,要与她争一争。
    徐疏桐也听闻了这个情况,只是笑。
    存惜提醒她,“娘娘也别松懈了,情敌是无孔不入的。”
    “那我也做就是。”只是现在肚子微微的隆起来,像个样子了,又兼着夏日,比别的时候更加容易犯懒。这些日子徐疏桐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没事摸摸自己的肚子,与孩子说两句悄悄话。还没做会儿,就累得汗涔涔的,把一件衣裳都弄湿了,那衣服是蚕丝做的,轻薄又透,把里头的一件粉红色肚兜给显了出来。
    徐疏桐单手撑着腰,一手拿着蒲扇扇着。
    存惜见到,让她坐下来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做就是,您这样子真叫人担心,这小皇子不但是个胖子,还兼得是个懒鬼,不爱动。”
    “呵呵,你咋不说是个娴静的小姑娘。跟皇上一样,傻不拉唧的,坐下来就安安静静的,不是小泥鳅,将来生下来肯定省心好带。”
    大家说着话,秋瓷进来报说:“娘娘,那两边已经行动。”
    “不急的,先由得她们去。”
    且说贺思弦备好了东西,先出发了,去御书房。外面的太阳格外的毒辣,她让人打了伞,提上东西,自己用扇子扇着还觉得热。
    要不是为了讨好薛意浓,这会儿她才懒的出动。走到御书房门口,却是任公公站在外头,手里端了杯茶在喝,一见人来,多少猜出了些意思。
    “任公公有礼了。”
    任公公放下茶杯,笑道:“咱家见过贺美人,不晓得美人到这里来是为什么?要是没有旁的事,最好不要来打扰皇上。”
    “我知道这是书房重地,不敢擅入。只问任公公什么时候皇上方便了,将这盅茶递了进去,我也就走了。”
    贺思弦使个眼色给牡丹,牡丹上前供奉了一块金元宝,足够分量。任公公自然是爱财的,只是他若记得不错,上次敬事房的李公公就是收了这位的东西,落了个不好的下场。
    他可不想栽在她手里。推拒道:“贺美人这是做什么,使不得的,但有事吩咐就是,咱家且进去问皇上喝不喝茶?”任公公转身进去,贺思弦却在外等着。
    这时候李彤带着人也过来了,这两方看了一眼,李彤是别了过去,贺思弦却道:“晦气。”自己刚到,这李彤也来。
    任公公出来,一见了两个,甚是头大。
    “皇上不喝茶。”
    剪水忙递上竹篮子,“这是下午茶点心,也许皇上爱吃也不一定。”
    任公公少不得又跑一趟,“皇上说,多谢李美人好意,不用了。”
    李彤也得了个没趣儿,贺思弦在那笑得幸灾乐祸。剪水看不过,替她主人说两句,“小主有什么好笑,咱们一般也是一样的待遇,谁高贵过谁呢?好歹皇上时常也去元央苑坐坐,我们等下次皇上来时再做给他吃就好了。小主,我们走。”
    贺思弦气不过,踢了一脚。一双绣花单鞋脱了脚,飞向李彤,李彤避过,回过头道:“贺美人小心你的鞋子。”
    贺思弦整张脸绯红一片。对丫头们吆喝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捡。”穿了鞋子,咚咚咚的跑到李彤前边去了,非要占个好位置,她岂是落人后的。
    剪水不满,“这等轻狂,奴婢叫她走不得。”捡起地上一块黄豆大的小碎石向贺思弦的腿弯处扔去。一扔一个着,贺思弦吃痛,又不防得这些事,竟然扑通一下给摔在了地上,当下痛不堪言。
    她这里痛的整张脸都揪起来,李彤却不料贺思弦好端端的走着,怎么突然来了个大马趴,料想那优雅柔软的走姿,一下子变成这副样子,她撑不住笑了。
    这一笑,与贺思弦刚刚回过来的脸碰上。李彤虽止住了笑,却还是上了贺思弦的黑名单。
    “该死的李彤,是她动的手。”不然她为什么笑?李彤被贺思弦在心里给记了一笔,她这里正要爬起来,就见前面许多人过来,遥遥望去,还有伞盖。明黄的颜色,乍看之下,像是皇上的仪仗队。待看得清楚,才发现那轿兜里坐的是徐疏桐。周围是持刀的侍卫,把她团团护在中心,从自己的身边过去。
    贺思弦很嫉妒,但只能垂手立着,见徐疏桐下了轿兜,任公公前去禀告过就进去了。贺思弦愤愤而去。
    李彤也有些不高兴。
    剪水劝道:“怎么了?伤心了?”
    “有点儿,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徐姐姐,但是我不贪心,只要一丁点的宠爱就好,又不跟她们抢。”李彤的心愿是卑微的,但剪水却看不习惯。
    “小主何必妄自菲薄,什么一丁点宠爱,这样委屈自己,要自然是要全部的。”
    李彤觉得不可能。
    剪水道:“能,怎么不能。换个人不行吗?”
    李彤傻眼,“你在胡说什么,我都嫁给皇上了,你还要我换人?”
    剪水心说:“你不还有我么,干嘛要皇上呢,皇上有什么好,又不能一心一意的待你,干嘛要他呢。”她心里想着也觉得苦了,自己一个奴婢,怎好想要主子。要是能回到家就好了。
    李彤没有读懂剪水的眼神,那种苦涩她是不明白的,她以为剪水对自己说的话有感触,道:“走吧,皇上不见就不见,回去数佛米去。”她想让剪水高兴一点儿,剪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
    且说徐疏桐进去之后,薛意浓早接住了,责备道:“这样大太阳,你还来做什么?”见她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拿帕子替她擦了,又见她双颊被晒的通红,扶着她坐下来歇了一阵子。
    徐疏桐觉得这御书房却也是个凉快所在,与薛意浓道:“不是我要跑过来,怕您饿了,怕下面人照应不到,所以端了茶汤过来,让您消暑填肚子。”
    “既是这样,你让他们来就是了,何必亲自跑一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还到处乱跑,让朕担心。”
    薛意浓打开盅子盖儿,喝了一小口,味道到还清淡适口。
    徐疏桐在旁问道:“怎么样?还合您的胃口么?”
    “你做的总是好的。”徐疏桐微微笑起来,她现在做东西比以前有满足感,尽管常常惹存惜笑她。
    “这东西却不是我做的。”
    “嗯?”薛意浓抬着一双眼睛看她,显然很好奇这东西出自何人之手,等着徐疏桐说下去。
    “是存惜替我打的下手,我现在稍微做一会儿就觉得犯懒。”
    “那就不要做了。”她又说些朝堂里的事,防洪抗灾的进展等等,说的久了,见徐疏桐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她,正认真的听她说,自己也觉得唠叨了,有些不好意思。待余光瞄见她衣衫不过是层薄纱做的,里面的抹胸都看得透了,一双雪白的双峰隐隐若现,双颊微烫。
    这不好意思看了,目光又移到别处,自腰处横扫了一遍,但见腹部微微隆起,并不破坏美感,反到朦胧之间,叫人把持不住。
    徐疏桐看她的神情,早明白过十分,只推作不知,看薛意浓能忍到何时。
    “那个……嗯……”
    突然之间就不会说话了,喉咙也干哑的要冒烟,薛意浓暗叹自己没出息,这看了一会儿,就动摇成这个样子。
    徐疏桐却拿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她,道:“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也没什么,就是,孩子也快三个月了,想来也坐稳了胎,应该,嗯……”
    她说了半天,多少有些词不达意。
    徐疏桐道:“皇上有话说明白,我听不懂。”
    薛意浓想:“她分明是知道的,却要我说出来,真是羞死人了。”用手拖了徐疏桐的衣袖,低着头道:“许久没有亲热,疏桐是不是也赏朕一点半点的。”说的好不可怜。心中早动摇的厉害,话说完了,手早拉了徐疏桐在腿上坐着,只吻的眼花缭乱方才罢休,粗粗喘息,汗水已自额头上下来了。
    薛意浓得了乖,本待罢手,只是这一吻,叫两人衣衫松散,却看得许多风光,脑袋刚一凉透,又上了热。
    抱着人却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徐疏桐的额头靠着薛意浓的额头,问道:“您想怎样?”
    这一问让薛意浓更是浮想联翩,不待说就本地取材,做下道场,把那厚密的硬质书籍铺了一地,又围了四边,又用两个厚钻头一样的书籍做了两个枕头,全当作一个床榻,当下恩爱不尽。
    好事做了,兀自不嫌热的抱在一起休息。
    两人说些宫中争宠的故事,“您不晓得,我来之时,贺美人与李美人提前到了,想是要借机讨好您呢。”
    “朕不曾受她们的好处。”得赶紧剖白明白,都说孕妇是最敏感,最会胡思乱想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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