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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舞月剑情录-第29章

小说: 舞月剑情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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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道:“想想吧,有什么法子可以杀了吕靖?”
  任政刚皱起眉头,他虽然看不惯潘玉奎这等贪生怕死,奴颜屈膝的样子,但如今老命掌握在人家手中,却也不得不低头,道:“徐爷,并不是我们不帮你,你也见识过我师兄的武功,就算我两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要杀他了!”
  “不是帮我。”徐玉道,“我首先得申明一下,如今我们三个人的命是系在一起的了,不存在帮不帮的问题了。杀不了吕靖,我自然得送命,你们也一样得陪葬。”
  “是!我们明白。”潘玉奎道,“徐爷你放心,吕靖的几个大弟子及一些亲传弟子都死了,这里大部分都是我们的人,这两天他为了和平圣使的事,正忙得不可开交,我们只需要趁这个的时候,布置好一切,杀他可是十拿九稳。”
  “你这么有把握?”徐玉好奇的问道。
  潘玉奎知道吕靖的武功高强,心里可还直发毛,但他对徐玉极是惧怕,当即硬着头皮道:“是!”
  徐玉点了点头,道:“那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是!”潘玉奎又道,“徐爷,还请你移驾出去,沐浴更衣,稍作休息,如何?”
  徐玉想了想,无论如何也不放心他两人办事,冷笑道:“我在这里也呆了这么多天了,不再乎多这么一会儿,等你们杀了吕靖,我再出去也不迟,你们还是快去布置吧!”
  “是!”潘玉奎和任政刚两人忙点头。
  眼看他们就要离开,徐玉又道:“等等!”
  两人回头道:“徐爷还有什么吩咐?”
  徐玉道:“你们帮我取些墨汁来,还有绳子,银针。”
  两人满腹不解,不知道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知道他诡计多端,也不敢多问,随即依他的要求,找来了墨汁、绳子、银针供他使用。而他们两人也忙着去布置,准备弑杀吕靖。
  徐玉眼见他俩人出去了,也拿起墨汁等东西,开始布置,他可不敢指望潘玉奎能杀得了吕靖。
  只到一切布置妥当了,才放心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他的猎物上门。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阴暗的牢房里显得更加黑暗,猛得听到“哐”的一声响,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只见吕靖一手一个,将任政刚和潘玉奎扔了进来,随着自己也跟着走进来,看着徐玉正大腿压着二腿的坐在椅子上,又气又恼,道:“徐玉,你可真有本事,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给我的两个不成材的师弟灌***,唆使他们背叛我。只可惜,他们武功太差,功亏一篑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徐玉看了看地上的俩人,知道他们只不过被点了穴道,忍不住笑道:“那吕掌门现在准备怎么办?”
  吕靖冷笑道:“看样子老夫的那个宝贝徒弟是对你手下留情了,还没有把你一肚子的坏水整出来,老夫准备亲自动手,让你好好的舒展舒展筋骨。”显然,他还不知道高群英等人已死。
  原来,正如潘玉奎所说,吕靖的大部分弟子已死,而他本人原本就掌控着崆峒派的经济大权,平时人缘也不错,轻易就控制了所有在扬州的弟子听命与他,趁着吕靖外出归来,在他的茶里放了江湖中最下三滥的***。但吕靖武功高强,见识又广,竟被他识破。潘玉奎和任政刚两人无法,只得动手,然而两人武功和他相差太远被吕靖拿下后,只得说出了受徐玉要挟,不得以而为之,吕靖闻言气极,立马就来找徐玉算帐。
  徐玉闻言,也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指望你的两个蠢材师弟杀你吗?”
    第三卷 清源心经 第八章
     更新时间:2009…5…30 1:17:13 本章字数:3423
  只听得徐玉也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指望你的两个蠢材师弟杀你吗?”说着猛得将手中的长剑一挥,作势就要进攻。吕靖见状忍不住大笑道:“徐玉,若是在以前,你还可以和我一战,但现在,你内功被废,纵使剑法再过高明,也只不过是废人一个,难道……”
  吕靖话音未落,头顶上忽然有异响,一大桶黑水带着腥臭味向他当头淋了下来。吕靖大吃一惊,惟恐水中有毒,伤了眼睛,忙闭上眼睛,胡乱挥剑抵挡。黑暗中突然有人迎面而来,心想必定是徐玉趁势偷袭,急忙挥剑迎了上去,手中猛的一重,剑感觉竟然刺入了人的肉体,紧接着听到了徐玉发出一声凄凉的惨叫,心中大喜,原本绷紧的心神本能的一松,但就在这时,一样尖利的物体,刺进了他左侧腰际的软麻穴,顿时全身一振,动弹不得。
  吕靖睁开眼睛看时,却见徐玉好好的站在他面前,转眼看向旁边,却见自己的大弟子高群英被长剑从胸口贯穿,但却并不见鲜血,想必早已死了。才知道又上了徐玉的恶当,枉费自己一身高超武艺,却轻易的被他制住。
  徐玉见吕靖已动弹不得,心中大喜,眼见这牢房里什么都没有,惟独刑具多多,忙从地上找来了铁链,将他双手缚在背后,牢牢锁住。
  原来,徐玉要来了墨汁和绳子等东西,就是设计抓吕靖的。他把墨汁加上了尿水,用水桶装着,拿绳子吊在了梁上,等吕靖进来,又故意引开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趁他说话不备之时,装做挥剑偷袭,事实上却趁势砍断了吊着水桶的绳子,吕靖闻到腥臭之味,又见那水漆黑,恐怕有毒,心中极是防备,闭上眼睛更是出于人天生的本能。而徐玉却趁这个时候抓住了高群英的尸体,对着他扔了过去。吕靖觉得有劲风扑面,只当徐玉偷袭,忙挥剑刺了过来,长剑自然轻易刺进了高群英的尸体中,而此时徐玉却故意发出了一声惨叫,一来麻痹吕靖的神经系统,二来也趁着声音掩护用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偷袭,刺进了他的软麻穴,他内功被废,自然也无法点穴,只能用银针代替。但也正因为他丹田穴被点破,真气尽失,出手之时不带丝毫破空之声,反而轻易得逞。
  这计策看似简单,但实际上,无论是水桶所吊的位置,还是砍断绳子的时机,都必须算计好,绝对不容有丝毫差错,而以下的步骤,包括抛出高群英的尸体,以及那声惨叫,银针何时出手,在时间上更需要拿捏准确,只要稍有差池,必定前功尽弃。但徐玉心思缜密,而此事又攸关他的生死,自然更是小心。所以饶是吕靖武功高强,却还是被他所制。
  徐玉看了看潘玉奎和任政刚两人,忍不住在他们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一边踢一边骂道:“蠢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两人联手连你们是师兄都打不过,真的白糟蹋粮食这么多年。”
  被他踢得几脚,两人猛觉得被封的穴道一震,真气贯穿,却是穴道已经解开了。忙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徐玉知道自己内功尽废,没法替他们解穴,只能用这个最笨的方法,对着穴位猛踢几脚,没想到这办法笨归笨,到还比较管用。
  眼见他们两人站了起来,忍不住又骂道:“你们两人也一大把年纪了,和吕靖也差不多,又是同门师兄弟,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凭什么武功就差这没远,他是人你们就不是人啊,看样子养着你们也是白浪费粮食,毫无用处。”
  潘玉奎和任政刚大惊,眼见吕靖已被他擒住,自己两人对他毫无利用价值,而今听他言下之意,自然是要杀了他们。潘玉奎刚刚从地上站了起来,闻言又“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哀声道:“徐爷饶命啊!并不是我们师兄弟平时懒惰,不勤加习武,只是我崆峒派武功,有三招剑法,那是只传掌门,不传别人的。而那三招剑法,才是崆峒派所有剑法的总剑诀,不会那三招剑法,纵使花上十倍的努力,也是枉然。”
  徐玉明白,各门各派,都有一些绝学密技,传掌门或一些亲近弟子,而不传别人,知道他所说不假,当即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而就在此时,却听得“哧”的一声轻响,只见吕靖已经站了起来,急向徐玉冲了过来,他内力深厚,竟然趁着徐玉说话的当儿,硬是逼出了体内的银针,他心中对徐玉恨极,双手虽然被铁链牢牢锁住,但此时用力挣扎,硬是把铁链挣得“咯咯”作响。
  徐玉一把抓起潘玉奎道:“你们两个,给我按住他,让他跪下!”
  潘、任两人忙上前,用力将吕靖按倒,跪在地上,吕靖虽然武功远胜与他俩,但如今被铁链锁,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双眼圆睁,恶狠狠的骂道:“徐玉,你***王八蛋,狗娘养的小杂种,将来不得好死。还有你们两个叛徒,忘恩负义的家伙,天打雷劈的畜生——”
  徐玉眼见他内力高强,只恐怕这铁链也锁他不住,看了一眼被长剑贯穿的高群英的尸体,又看看吕靖,暗道:“也好!我正好用他试试刚炼的清源心经。”当即走到他跟前,道:“吕掌门好深厚的内力啊!”
  说着一只手按在了他头顶的百汇穴上,吕靖用力挣扎,猛觉得自己的内力竟然不受控制,如潮水一般向头顶涌去,经脉逆转,血气攻心,痛苦异常,想要说话,竟然也说不出来。
  徐玉照清源心经上所记载的法子,只觉得吕靖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如自己体内,经过丹田穴再散向全身经脉,体内一片祥和,更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当即微微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潘、任两人却惊恐异常,见原本吕靖还用力挣扎,此时却不再动弹,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仿佛身受着某种残酷的刑罚,而徐玉双眼微合,嘴角噙笑,似乎极是享受,全身上下,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柔和的光芒,如美玉生辉,美丽无比却又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莫约过了一杯茶的时间,徐玉算算也差不多了,放才松开了手。吕靖猛觉得全身一松,不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气来,但却就在此时,惊恐的发现,自己修炼了五十多年的内力,已是荡然无存。心中惶恐,身体也不禁微微颤抖,颤声问道:“你把我怎么了?”
  “没什么?”徐玉笑道,“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罢了!你逼我自废武功,我如今也废了你的武功,两下算是扯平了!”
  “你——你果真是个魔鬼!”吕靖忍不住颤抖着骂道,“难怪聂霆不惜以自己的小老婆和儿子送给我做人质,也要将你制与死地!我真后悔,没有听他的话,当时就痛痛快快的一剑杀了你。”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徐玉猛然扬手,重重得给了他两个耳光,只打得他满口鲜血,怒道,“你再诽谤我师傅,我就先杀了你!”
  “诽谤你师傅?”吕靖被他打得两边脸颊红肿,眼见他气怒,当即恨恨的道,“当时土地庙里是一切,都是你师傅亲自和我策划的,只不过骗你这个呆瓜上当,以及骗骗你师娘和师弟们,聂霆早就想杀你了,但顾忌你师娘,他的惧内在武林中是出了名的,娶个小老婆也只敢偷偷摸摸,哈哈哈哈哈……”
  “你住口!”徐玉只觉得心如刀铰,刚才高群英对他说起此事时,他还不相信,但如今听吕靖也这般说法,自然是真的了!“师傅啊——师傅,你我情如父子,你为什么要这般害我?”徐玉忍不住在内心喊道。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来所受的非人的折磨,皆是拜他所赐,心中不禁大痛,这觉得眼前发黑,全身仿佛置身在烈火中一样,痛苦难耐,喉口一甜,不觉“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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