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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随身带着古代田庄-第43章

小说: 随身带着古代田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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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桑子看得呆了,恍若梦中。绿萝看得痴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俩人。

一曲终了,夏桑子大声叫好!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酒儿满上,一一端过去,干了。

伯鱼额上有晶莹的汗珠,夏桑子见了,忍不住拿了袖子去擦。

伯鱼拉住夏桑子的手,看着夏桑子的眼睛,轻轻说:“桑子,不碍事的,别脏的你的衣袖,谢谢你,我自己来擦。”

目光深邃似潭,夏桑子觉得自己快要掉下去了。

“桑子姐,来,我们俩喝一下。”绿萝的话将往深潭里下坠的夏桑子拉了回来。

“好,绿萝妹子,咱喝一碗。”此时的夏桑子,喝的已经不是酒了,喝的是情,是爱,是感觉。

“桑子,你没事吧?如果不行就不要喝了。”伯鱼见夏桑子有些醉了,担心地问道。

“没事的,我没事的,你看我醉了吗?没有呢。有一位叫李白的诗人,每次都要喝三百杯的,咱们才喝了好多点,有三百杯吗?没有吧。”

“没有,没有,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只是有些担心你罢了。”伯鱼解释道。

“问你。”夏桑子抬起头,睁开醉眼,迷离地看着伯鱼,说:“我,今晚如果喝醉了,你,你照顾我吗?”

“当然,我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好了。”伯鱼看着夏桑子的眼睛,内容丰富地说道。

“那就好,那我还要喝,你们的酒真好喝!”

第一坛酒喝完了,于飞去将第二坛酒搬过来。

绿萝说鱼早烤好了,从火堆下边拨弄了出来,剥开了喂给夏桑子吃。

夏桑子突然明白为什么酒那么不好喝,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喝了。

酒真是好东西啊,喝了酒,醉了酒,你就不知道你在哪里了,你就忘记一切的愁和烦了,你就到了天上,到了繁花似锦,美女如云的天上了,你飘着,浮着,恍惚着,放肆着,多好啊。人若一辈子都清醒,都正经着,活得那才叫苦呢。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得那么苦那么累呢?为什么不能借着酒让自己放松放松呢?

哪怕借酒浇愁愁更愁,我还是要浇!纵然抽刀断水水更流,我还是要断!

夏桑子的脑海里零乱起来,飘渺起来,喝了几杯,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火堆旁,恍惚间,有人将什么东西盖在了身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 暗夜酒醒之关怀备至

不知过了多久,夏桑子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眼前一片黑暗。

头轻轻地动了动,痛倒不痛,只有些昏,沉沉的,便不想再动。夏桑子将眼睛闭上,静静地躺着,但再无睡意。

我在哪里?我怎么会醉成这样?

夏桑子脑袋里开始一片混沌,理不出头绪,费力地想了想,终于理出点头绪,这时,伯鱼、绿萝、司徒于飞的面孔一一闪过。

对了,刚才不是在草地上喝酒、吃烧烤吗?现在躺的这地方不像是草地呀。

手动了动,轻轻地抓了抓身下,没有抓起一把青草起来,却抓在密密的席子上。

席子?哪来的席子?难道我是睡在床上?记得家里床上好像铺着床单的啊,什么时候变成了席子?夏桑子反应不过来。

难道我回了出租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印象了呢?

渐渐地闻到一股香味,特别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亦不是檀香味,而是一种从未闻过的味道,若有若无,像某种植物燃烧后冒出来的。真奇怪,家里什么时候有这种味道了?

夏桑子不解。

夏桑子觉得口渴得厉害,嗓子眼在冒烟一样。于是挣扎着要坐起来,准备下床倒杯水喝。

窸窸窣窣将床弄出一些动静,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开灯,一按墙壁,却扑了个空,“唉哟”一声,一下子将半个身子悬在半空里。

天啦?墙壁呢?灯呢?

“桑子,你醒了?”黑暗中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来。

“啊!你是?”夏桑子没有思想准备,吓了一大跳,几乎要魂飞魄散了。

“桑子别怕,我是伯鱼。”男人说着,点了灯,拿着走到床边来。

夏桑子的心松了下来,随即又紧张起来。

“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在这里,这是我的屋子啊!”灯光映出了伯鱼微笑着的脸。

“你的屋子?我怎么会到这里来?”夏桑子脑袋又不够用了。

“还说呢,你晚上喝醉了,人事不醒的,是我和绿萝于飞他们一起将你送到这里来的。”

“绿萝他们呢?怎么不见?”夏桑子清醒了一些。

“他们帮着将你送到这儿就走了。绿萝那小妮子也喝了不少,好像也醉了,不过好像比你清醒些。”

“我没有做什么事吧。”夏桑子又有些,生怕自己喝醉了酒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坏了印象不好。边问着边用手摸摸身上,还好,衣服还好好地穿着,没有解开的痕迹。

夏桑子的心放下了些。

“你会做什么?一直沉沉地睡着,只有时嘟囔两句听不懂的话罢了。”伯鱼说道。

夏桑子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大姑娘家的,喝醉了酒说梦话,多难为情啊。

伯鱼却问道:“想喝水是不是?我去倒水过来。”

“嗯,口有些渴,不过不好意思麻烦你,我自己来吧。”夏桑子觉得给别人打麻烦心里过意不去。

伯鱼温和地笑着说:“又说傻话了不是?你东南西北都不知道,还说自己来倒,怕是连路都走不稳呢。”

夏桑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有劳伯鱼哥哥了。”

伯鱼走过去倒水。夏桑子借着灯光,看见伯鱼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袍子,从案子上的一只罐子里倒了一碗水,端了过来。

夏桑子说:“我睡的是你的床吧,你睡哪儿呢?”

“我不困,在窗边席子上坐着。再说,你需要人照顾,我隔一会儿要过来看你醒过来没有,知道你醒了口一定很渴,便烧了些水备在那里,现在正好,不烫了,温温的,正好喝下去。”

说着,坐在床边,叫夏桑子倚在他怀里,端了水送到夏桑子嘴边喂她喝。

夏桑子很害羞,心里却幸福着,心事重重,百感交集,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水来。

伯鱼身上的男人气息混合着一种花香的味道又钻进鼻子里,让人忍不住想让他抱着,闭上眼睛,任他爱抚……

夏桑子听到伯鱼均匀的呼吸声,提醒自己:可不要胡来,夏桑子。

想到这里,夏桑子问伯鱼:“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真好闻呢。”

“哦,”伯鱼低下头闻闻自己的衣服,“你是说这香味吧,回来将你安顿好后,我洗了个澡,往水里放了些花瓣和于飞给拿的药草,洗了很舒服,就这味道,你喜欢吗?”

“喜欢。”夏桑子柔声答道。

“你也泡个澡吧,身上有酒气,再说,人乏了泡个澡舒服些。”

“在哪里啊?”夏桑子看看屋里,没有洗澡的地方,不由疑惑地问道。

“这个就不用你费心了,你且安心地躺着,我去备水,别动啊,桑子。”

说罢,伯鱼不由夏桑子答应,走到另外一个屋子里去备水去了。

夏桑子只得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

过了好一阵,伯鱼进来了,说:“桑子,水备好了,换的衣服我也准备好了。你将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待天亮了我帮你洗了晾干再换上。”

夏桑子掀起盖在身上薄薄的被子,下了床,跟着伯鱼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屋子里面也点着灯,灯影绰绰,花影摇曳,如梦似幻。

“你将门从里面栓上,洗好了自己出来。”伯鱼说着,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夏桑子本能地将门栓上,一看屋里,屋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桶里是烧好的热水,热气腾腾,水面上飘着厚厚的一层玫瑰花瓣和一些不知名的草叶儿,那可能就是伯鱼所说的草药吧。

夏桑子将衣服脱了,踩着凳子,小心翼翼地下到木桶里。

啊!真舒服!夏桑子几乎要惊呼出来。

水包围着身体,热乎乎的,花香钻进鼻子里,香香的。一会儿,热气就将夏桑子蒸得冒出了一身大汗,顿时浑身通透的感觉,轻爽极了。

洗了一阵,终于洗好了。

夏桑子出来,将身上的水擦干,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拿伯鱼准备好的换洗衣服。

衣服是一件长长的袍子,很宽松,一看,就是伯鱼平常穿的衣服。

衣服大约洗了后在太阳下面晒过,一股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还有一根腰带,夏桑子穿好衣服后,将腰带往腰间一束,小蛮腰就出来了。

再看旁边,摆着一双木屐,应该也是伯鱼给自己准备的,于是穿上了。

将门打开,伯鱼不知道哪里去了。一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夏桑子推门出去,一看院子里,伯鱼正在忙着什么。

“伯鱼哥,我洗好了!”夏桑子笑盈盈的看着伯鱼。

伯鱼抬起头来看,对夏桑子说:“桑子,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宽大的衣服将你娇小的身子包裹着,别有一番味道。”说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得夏桑子很不好意思,说:“讨厌嘛。”

“来,桑子,我来给你洗头,东西都准备好了。”

“不嘛,哪有男人给女人洗头的道理。”夏桑子不答应。

“昨天在路上不是说好了吗?别耍小脾气了,我给你洗,一定给你洗得很干净的。”

伯鱼走上前来,将夏桑子的胳膊拉着,出了房间,下了楼梯,来到了院子里。

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伊人晨沐之蒹葭苍苍

来到院子里,夏桑子四下里一看,没有洗头的盆子啊,哪里去洗头呢?

伯鱼却说,再走几步,到溪边去。夏桑子只得跟了去,心想到溪边怎么洗头啊?

踏着竹林里的小径,穿过竹林,便来到溪边,溪水“哗哗”地流着,像唱着一首轻松自在的晨曲。

只看见旁边早摆好了一个木桶和一个木盆。桶里盛着热水,盆沿搭着一张帕子。

伯鱼说:“你洗澡的当儿我备好了皂角水,只等你出来就给你洗头的。”

“哦,我知道,上次绿萝给我洗过的,好舒服呢。”夏桑子听到“皂角”两个字,不由想起了上次绿萝给自己洗头的情形。

“来吧,将腰弯下,头低下,我给你洗。”伯鱼用水瓢从桶里舀了些煮好的皂角水到盆里,吩咐夏桑子道。

夏桑子轻移莲步,上前,听话得将腰弯下,头垂到盆里。

伯鱼将水淋到夏桑子的头发上,先将头发全部弄湿,然后开始轻轻地揉搓。

夏桑子的头发上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些泡沫。

伯鱼的手动作轻柔。见泡沫出来了,又轻轻地按头部,用指蛋轻轻地揉,夏桑子觉得很舒服。

夏桑子活了二十几岁了,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个年轻的男子给自己洗头,当然,理发店的店员除外。小时候都是妈妈帮自己洗,爸爸偶尔洗一下,长大了都是自己洗或者到理发店里洗。但是今天,却是一个长着朝阳般面容的年轻古代男子给自己洗头,他动作轻柔,心思细腻,专注而满怀情意,这种体验,让夏桑子一时觉得不会是真的,低头享受的同时,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痛,真实的痛,看来洗头这事是真的。

头部按完了,伯鱼的手又移向头发,双手将头发放在手中,缓缓地搓。揉搓了一阵,又往头上淋些热水,如此三番,头发很快洗干净了

伯鱼说好了。

夏桑子惊道:“这样就好了?只是洗干净了,还没有清洗呢,你总不能让我顶着一头的泡沫吧。”

伯鱼面上有轻汗冒出来,宽厚地看着夏桑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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