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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女仙外史-第97章

小说: 女仙外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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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深深宫悄悄,人在阳台弄巧。香流红汗脸分霞,一字一剑眉横扫,声嘶嘶魂渺渺,春水波阑多少。真如兔杵捣玄霜,玉白偏生圆小。

古来史传上载的嫪…,以yáng具关车而行,薛敖曹挂斗粟而不垂,较之刘通可以为弟兄。而连黛之阴器,又可与秦襄后、唐武后为姊妹。自古及今,此三阳三阴者,真可足鼎立称雄,无敌天下。那旁边两位佳人,看了这样奇异活春宫,不觉的道念潜消,春心暗动。又听的连黛微微带喘笑说道:“你皇后明日要去出兵,须给我个胜兆,莫教人要死要活,先挫了锐气。”那汉也笑道:“你去和人厮杀,只像我射钩头,箭箭中红心,怕不得胜么?”看到此处,女秀才与柳烟儿皆站立不住,如飞出了宫门,悄然而去。有《调笑词》为证:

有女有女,隐人伪王宫里。半生敛我玄牝,一旦见他雨云。云雨云雨,两两花心滴水。

时已黄昏,蓦到山坡边冷庙内坐下,定定神儿。柳烟道:“奇得紧,把我看饱了,竟不饿。”女秀才道:“我却看饿了,觉心嘈。”柳儿道:“这是虚火动了。”女秀才道:“呸。我是你的母亲,也来耍我。”柳儿应道:“母亲母亲,只恐要做了他老夫人。”女秀才道:“老夫人是丈母娘哩。”柳烟道:“女儿也还未必嫁。且打算睡觉。”女秀才道:“今日破题儿第一夜没…睡觉。”柳烟指着神橱道:“且借他来草榻罢。”两人便把泥神轻轻抬出,铺下月君所赐的衾褥,竟安安稳稳的睡去。忽听得吆喝之声,火把三四对,走入庙门,即便退出,说道:“有国主母与国太太在内。”陡然惊醒,乃是一梦,彼此说来无异。女秀才道:“可不是我是个太太呢?”

说说笑笑,已是天明。柳儿道:“我们且商正事。他们昨晚说是出兵,这个赶黏不及,劳而无功了。”女秀才道:“是他算不到,与尔我何干。”只听得三声炮响,女秀才道:“是点兵了。”两人亟寻向教场,瞧见昨日那个妇人,刚刚上将台坐着,怎生的妆束:眉如一字,杀气横飞;眼似双刀,电光直射。面不傅粉而白,肉尽横生;腮不饮酒而红,姿还嫩少。青丝分作五瓣,有若螭虎纠盘;玄髻挽作一窝,正好雉尾斜插。身穿五彩绣成百花袍,袍外束烂银锁子甲;腰系八幅裁成千蝶裙,裙内藏鲜赤鸡头肉。论风情赛过《水浒》三娘,较气力胜他洞蛮二女。柳儿谓女秀才道:“昨宵恁般模样,今日这般威风,可见那件事是做不得的。”女秀才道:“我看起来,比我们帝师还胜些。”柳儿道:“什么话。帝师是上界金仙,慈中有威,威中有慈。这里一味煞气,究是邪路。”女秀才道:“你看他左右站的两员女将,也强似我那边的。”柳儿仔细看时,都只好十八九岁,但见:一个神如秋水,气若朝霞,亭亭乎风姿玉立。非采药之仙妹,即散花之天女。曰东宫之妹。一个色能压众,态可倾城,飘飘然体格风生。未行娘子之军,先入夫人之阵。曰伪世子之妃。

柳烟道:“这两个比着素英、寒簧,不相上下。然右边那个,究竟是尘埃中人也。”只听得将台上有女传宣大呼道:“保国真人尹天峰。”见一个道士,星冠羽衣,三柳长髯,行步如鹤,应道:“有。”又呼:“护国禅师石龙。”见一个和尚,头似圆球,身如怪木,应道:“有。”其声若雷鸣震耳。柳儿一看,暗自心骇,原来就是送他珊瑚数珠的胡僧。因叹曰:“莫非数也。他已得意在此,怎说还要我作兴他。”第三、第四个点的,是苗龙,苗虎,第五、六是石歪膊、小王洪等,有一十二员,皆彪形虎体之汉。石龙统部下八八六百四十名和尚,尹天峰部下统九九八百一十员道士,中军统领妖女六六三千六百有奇。余各统勇士一千二百名。施放大将军炮已毕,即便排列队伍而行。道路窄狭,街市拥塞,前后未免错杂。但见:

幡幢飘扬,浑如五百罗汉临凡;旌节回旋,却讶半万地仙出世。三千妖女,绝胜汉宫粉黛;十二将军,真赛唐朝虎旅。霎时间争先竞进,光头中,间着几个佳人;剎那顷胡走横行,红粉中,突出一员道士。谩夸将,到战场,定然斩将搴旗;只恐怕,上牙…,便自输情帖意。

女秀才笑谓柳烟儿道:“只今晚便入宫内,看这大王独坐时候,你就去了灵符,现出形来,怕他不中意么?只是苦了我看的。”柳儿道:“不要打趣。若是宫殿之中,突然现出个人来,他只道是鬼魅,一刀两段是准的。且在庙中歇了。还是去打听他出来,在路上做个邂逅相逢的好。”

正是事有凑巧,理有当然。刘千斤于次日就向山南围猎。柳烟儿与女秀才知道了,疾忙到个林子内坐着等候。不多时,先是擎鹰架犬的数百骑过去,随接着五星七曜旗,山河日月旗,飞龙飞虎旗,飞熊飞豹旗,数十余对。又是蛇矛、方天戟、狼牙棒、开山斧、钩镰枪、飞叉、月铲,各项军器,不计其数。然后是对子马。马上皆年少将士,各执的豹尾星旒,隼方写翠节之类。那大王骑着一匹火炭般的赤马。两人亟向顶上取下隐身符,一阵风来,把符已卷向空中。刘通猛抬头,见林子内站着两个美人,素服淡妆,风流出格,叫左右:“与我唤来。”那随从的人初不看见,正不知唤什么,举眼四处一望,方才见有两个妇人。但林子内先前空空的,遂疑是个妖精,大踏步走去厉声喝道:“万岁爷有旨唤你们哩。若是个狐狸变来的,看剑,”那二慢那莲步。刘通已勒住了马,仔细看时,真觉可爱。见那:

年少的:眉含薄翠,眼溜清波。羊脂玉琢出双腮,太液莲飞归两颊。纤纤玉笋袖边笼,窄窄金莲裙底露。红珠欲滴夜来神,殢雨将收梦中女。那年长的:腻香生发,偶点霜华。淡玉为腮,半消红泽。腰肢袅娜,楚宫之柳何如;体态轻盈,洛水之鸿奚似。若非三少夏姬,即是半老徐娘。

刘通更不问话,传令四名内监,将步辇载入宫中安置。内监便来扶上了辇,叫几名卫士推挽着就走。不片时已进了宫,扃在左嬉内殿。两人就上御榻坐下,觉遍身如芒刺一般。女秀才道:“没福坐哩。”立起来时,更觉刺疼得狠。柳儿道:“哦,是了。帝师所赐灵符衫子,想是穿不得了。”两人一齐解开外衣,才脱得下来,便有一阵狂风,从窗棂内掣去,顿然无恙。

女秀才道:“你们要干这事,自然穿不得。因何连我的也摄去了呢?”柳烟道:“你想做干净人么?《西厢记》上说得好,好杀人,无干净哩。”女秀才道:“我是你的母亲,就是他的丈母娘。不要乱话。”柳烟笑道:“他要管甚丈母娘,便是太伯婆,怕怎么?”女秀才着急道:“莫当做取笑,我的性命,都在你身上。”柳烟只是笑,说:“难道我不是性命?也罢,我有个道理,说我母亲那话儿上害下暗病,就止住他了。”女秀才碎了一口,说道:“虽是耍子话,倒也好。”

忽听得放炮声响,大王已早早回来了。内监便来唤去,引到前日行乐的正宫内,见刘通在雕龙牙…上盘膝坐着,两人只得跪下磕头。刘通道:“好,好。你两个何方人氏,好像道姑装束,为恁的到我这一国来?”柳儿才省到还是济南宫内的妆饰,心灵性巧,便应道:“母女二人,苏州人氏。是新兴陈妙常的梳妆。流落在汴梁,遭了兵火,逃到大王这里来求活的。”

小内监喝道:“是万岁爷。”刘通又问:“什么姓名?”说:“姓柳,名非烟。”刘通笑道:“真是苏州的好名字。”又指着女秀才道:“你不像她的母亲。”柳儿答道:“她是嫡嫡生下我的母亲。”刘通道:“虽是母亲,还可做得姊妹。”笑了一笑道:“你女儿待我试试。”令小内监引了女秀才去,即跳下龙…,抱起柳烟,照依连黛那般摆开阵势,挺矛就战。有《风流子》一阕为证:

乍解霓裳妆束,露出香肌如玉。佯羞涩,故推辞,曾建烟花帅纛。重关虽破,诱入垓心杀服。

要知道善饮酒的,一戒十余年,忽而遇着了泰和烧,凭你大量,不几杯,也就十分酩酊。非烟自从修道以来,淫火已熄,少时这些风流解数,久矣生疏。而且刘通是员猛将,按着兵法,以前矛之锐,直捣中心。继以后劲,不怕你不披靡狼籍。虽然,究竟娘子军,三战三北,少不得显出伎俩,一朝而大捷的。这也是柔能克刚,水能制火,自然之理。正是千金一刻,何况连宵。刘通大酣趣味,觉比连黛活泼奥妙,更胜几倍,即册封柳烟为天开小文后,女秀才为育文国太太。内监宫婢千余齐来叩头。女秀才见刘通不称她为岳母,恐日后有些诧异,乃向柳烟儿道:“宫中拘束,烦你说说,放我在外边住,倒觉适意。”柳儿道:“我知道母亲怕的是女婿忒大样。如今配他一个小小国丈,也不错。”女秀才道:“呸,我一生不爱干这样事。”柳烟儿一头笑着说道:“岂不。奏准了莫懊悔。”遂向刘通说了,立刻给大房一所,拨四名太监,十二个宫婢伏侍。

柳烟儿乘此宠爱,巧言说刘通道:“臣妾住在山东交界,素闻得那个帝师,是上界金仙谪下,不爱人间富贵,只在宫中修道。说建文一到,即便归山。所以部下有雄兵百万,上将千员,不自称尊,奉着建文年号。陛下若与他讲和,也奉了建文年号,无论建文复位与否,这个中原帝主,怕不是陛下做的么?”刘通大以为然,应道:“明日即发诏班师,今夜且分个胜败。”看书者要知道:这里在…上两人酣杀,正是那边在阵前千军鏖战。一枝笔只写得一边,下回便见。

第七十一回 范飞娘独战连珠蕊 刘次云双斗苗龙虎

建文十六年五月,吕军师自河南率兵进取南阳府。行次三日,向晚,安营甫毕,前部队长禀报:获一年少秀士,说要禀机密事情。随令传进。那少年生得眉宇秀爽,姿容韶俊,体虽清臞,而骨格磊落,有如雪中之松,霜中之鹤。向上行个庭参礼。军师婉问:“秀士从何方而来?有什么机密?先通姓名。”

少年禀道:“小子姓连,名华,自郧阳到此。伯父连栋,现为彼国丞相。乞退左右以吐肝隔。”军师笑道:“你自己到此,还是你伯父差来的。”连华应道:“虽出自自己,也算得伯父差来。”

军师就折他道:“尔伯父做了伪国丞相,尔父做了什么?因何不说父亲姓名?难道有伯父而无父的么?”连华禀道:“因为机密事,是从伯父那里来的,却不曾说到我父,小子一时差误了。先父讳楹。”才说得出口,军师即命看坐,道:“何不早说。

尔先尊公在金川门,以一身而抗燕兵。被害之后,丹田内射出白气冲天,真孟氏所谓浩然之气。第一个殉国起,后乃激出许多忠义来,皆先尊公之倡也。自然燕藩搜拿家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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