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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第63章

小说: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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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从未怨过你,又何来原谅一说。”

他上前握住我的手,面露喜色,道:“这样说来,你是愿意回到我身边了?”说着,激动地拉住我就要往怀里搂。

我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道:“喂喂喂,你先冷静一下,我只说不怪你,可没说要跟你重新在一起啊!”

他浑身僵了一下,松开手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道:“并非我不肯原谅你,而是我已经有了相携一生之人,是万万不能再与你在一起了。”

他道:“可是林郁文?”

我道:“是。”

他道:“你不是说他以祛毒珠要挟你与我分离?他用心如此险恶,你又何必遵守诺言。”

我道:“我当日毒珠给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谁料他以身为我过毒,还险些丧命,我心里早就原谅他了。再者,他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与他自小青梅竹马,心系彼此,只因命运捉弄,才耽误至今。如今我已经下定决心,要与他在相携一生,旁人的情,我今生除了谢意,是再也不能回报了。”

他道:“青梅竹马?你已经想起了从前的事?”

我颔首,道:“不久前方想起的,其实这么些年,我一直拿你当兄弟看待,失忆后说的那些话……哎,你别放在心上。“

他道:“别放在心上……你叫我别放在心上?要是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了心上,这该如何是好?”

我叹道:“实在对不住。”

他道:“你说这些年一直拿我当兄弟看,那我给你那块玉佩时你为何要收下?你明知道那块玉佩意味着甚么,却还是收下了。今日却又告诉我,你一直拿我当兄弟看待?你叫我情何以堪!”

我心中一阵纠结,道:“我当时一时心软。”

我虽然收了江策的玉佩,但心里真没动过别的的意思。谁知失忆后一通搅和,倒搅了个剪不断理还乱!

我与江策这段故事不得不牵扯到上一代的恩怨,那就是前教主与前盟主私奔一事。

我师父与前盟主私奔时,他已下令由我继任下任教主之位,故而正义教也没闹腾出甚么大事,反而正道,因武林盟主之事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武林盟主乃是正道之首,盟主一走,正道群龙无首,那些铺天盖地的责难自然全落到了江家。

彼时江策不过十六,母亲早逝,父亲又与他人私奔,对他打击岂止一般,可他性子坚韧,非但未曾因此消沉,而反加倍用功,四处行侠仗义,极力挽回江家名誉。而我那时方登上教主之位,与林郁文逐渐疏远,难免心烦意乱,便时常下山透气。

有一回路过襄州,正巧撞见江策追捕河北四雄,这河北四雄无恶不作,在江湖犯下不少恶事。江策为挽回江家声誉,前去抓捕。

那河北四雄岂是好对付的角色,四人生性狡诈,打起架来相互配合,攻守兼备,就连当时新上任的武林盟主王猛都拿他们没辙。江策初出茅庐,不久便落了下乘,命在旦夕,我看不过眼,于是上前救了他一命。

我救他时并不晓得他叫甚么,后来方知他是江家之子,于是向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在我看来,我俩虽然一个正道,一个魔道,但实在没有甚么深仇大恨,我师父跟他父亲私奔了,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理应抱成一团才是。

他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得知我身份后感恩图报,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承诺他日我若有难,他必定出手相助。这一来二往的,我俩就熟稔的起来,此后五年间,我来来回回地救了他有十八回,就拿了他十八块玉佩。

我那时已修炼《莲花宝典》,身受寒毒之苦,有心借《采莲心经》压制寒毒,奈何当时的武林盟主王猛虽为人仗义,但资质平庸,造诣又差,硬生生将一套绝世心经练成了二流功夫。

兼之那王猛生得虎背熊腰,满脸虬髯,一道狰狞的刀疤盘桓脸上,犹如破镜重圆一般。本座光是瞧着,都觉得心都快碎了,更无论让他相助神功了。

谁知老天开眼,再过一年,那王猛让仇家给暗害了,正道群龙无首,再次推选新任武林盟主。

江策这些年在武林积起不小威望,又是个练武的材料,倘若他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非但能助我修炼神功,还能有助于正邪两道和平共处。只是他这些年虽然干了不少铲奸除恶之事,但他父亲到底是跟魔教教主私奔的,正道难免中人难免有不服者。

于是,我派出季清之前去武林大会大肆捣乱,又命其败在江策手下,造成一种江家与正义教水火不容的错觉。季清之擅于经商、笼络人心,功夫并不出挑,他败在江策手下,正义教也不至于太掉分,毕竟还有一个功夫高的裴逍在那顶着。

江策顺利登上盟主之位,他得到《采莲心经》之后,我对他修炼心经的进展十分关心,因为我实在不愿每月取裴逍一碗血挨过寒毒,又不肯放弃男儿尊严,屈居忍人下。

所以我失忆之后,江策怀疑我是为了《采莲心经》而助他登上武林盟主之位,其实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

再后来,有一回我下山找他玩,临别时他忽然叫住我,欲语还休地送了我一块玉佩,正是那块正面刻着“萧”,背面刻着“江”字的定情信物。我当时拿在手中就像是个烫手山芋一般,丢也不是,捧着也不是,想想我与林郁文再无可能,何不尝试接受他,就硬着头皮收下了。

可我这些年一直拿他当兄弟看待,无论如何培养感情,都擦不出点火花来。再后来,我就遇上了李玉林,心眼一歪,就歪到他身上去了。

江策道:“是我亲手把你推出去,也不怪你今日如此无情,事到如今,我也没脸再要求其他,只要你还愿意与我在一起,我可以不计较你身边还有他人。”

本座震惊了!

今日他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地赶来告诉本座,他们不在乎本座身边还有多少人,只盼着能跟在本座身边,这是要闹哪样呐!你们之前不还一个个寻死觅活,一副本座要敢有别人就要掐死本座的架势么!




74

74、 。。。  
 

我道:“爱博而情不专;我从未想过要享齐人之福;我既然答应了郁文;就唯有对你说抱歉了。”

江策道:“你真的决定要跟他过一辈子?”

我重重地颔首。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会;道:“你既然心里没有我,我就是强留你在身边也是枉然。我愿意放手;如果这样你可以快活一些。”

我心中十分感动,忍不住唤道:“阿策!”

他怕了拍我的肩;道:“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你要是反悔了,也可以回来找我。”

我这样感动;他一句话瞬间又让我的感动缩了回去,怒道:“你能不能不把我想得如轻薄。”

他笑道:“难道你不是么?”

我:“(╰_╯)#!”

我与江策之间的相处仿佛又回到了初识,那个胸中坦荡、赤诚相待的时候,只是我明白,有些东西是回不去了,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不想让我难为。他与我叙了一会旧,便下山离去了。

我回到院子,迎面撞上林长老,他向我行礼道:“属下见过教主。”

我道:“林长老可是来探望郁文的?”

林长老道:“是。”

我道:“郁文失忆了,你有空多来陪陪他也是好的。”

我心中暗忖,林长老是林郁文的父亲,如今我与林郁文在一起了,可是该喊他一声爹?可林长老不挑破这层纸窗,我贸贸然喊他爹似乎有些冒失?

我想想作罢,回了屋子。

我对着林郁文道:“你爹方才来与你说了甚么?可有让你想起从前的事?”

林郁文道:“我爹说我年纪不小,是时候该娶妻了。”

我道:“娶谁?娶我嘛?”

我暗暗思忖道,本座堂堂一教之主,嫁到林家恐怕有许多教众不服,不如让林郁文嫁给我,我封他做教主夫人,如此才是皆大欢喜。我越想心里越是美,恨不得立刻就下令把他娶回家。

谁晓得他下一句就道:“我爹提起刘长老的孙女,说她性格温婉,秀外慧中,让我好好考虑一番。”

我惊得手中的茶盏都掉了:“你爹要你娶别的女人?”

他淡声道:“我爹不过是那么一提。”

我紧张道:“那你的意思呢?你前几日才跟我说要跟我重新开始,难道转眼就要娶别的女人了?”

他道:“你这样着急做甚么,不是你问起我爹跟我说了甚么,我不过是如实相告罢了。”

我气红了脸,抓着他手道:“你不准背着我娶其他女人,你要娶也只能娶我!”

他气定神闲道:“好啊,那你准备何时过门?”

我掰着是指头数:“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宜成亲!我能够嫁给你真真是极好的,但你如果是你嫁给我,那就更好了是不是?”

他佯装出深思熟虑的模样,半响道:“也好。”

我见这样容易就跟他定了亲事,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嘟着嘴凑过去道:“那就先亲一个!”

他盯着我不动。

我为了一举拿下他,舍了一张老脸,指着自己的嘴,闭上眼道:“相公,快点亲一个。”

他忍俊不禁,捧住我的脸,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稍触即逝。我心里美的冒泡,得寸进尺地指着自己的脸道:“这里也亲一下。”

他纵容地往我脸上贴,就在快贴上时,我脑袋一转,用嘴堵住了他的嘴,生怕他逃开,用力搂住他的脖子,贴住他的嘴不让他动。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漆黑的双目十分温柔缱绻,如同巨大的漩涡,将我牢牢地吸了进去,我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让他吸走了,只得闭上双目以求自保。

他并未退离,反而含住我的唇轻细细亲吻,我不甘示弱,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啄了一下,戏弄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瞬时又缩了回去。他嘴上的动作一顿,伸出舔了舔我的唇,将我整个唇都添了个遍。

我让他亲得十分痒,便伸出舌尖去顶他,他顺势勾住我的舌尖缠到自己嘴里,合住双唇教我逃离不得,我无处可逃,只得在他嘴里四处游戏。我俩彼此深入,彼此了解,渐渐难舍难分。

一吻毕后,我整个人就像喝醉了一样,心中满足得不得了,忍不住道:“郁文,我好喜欢你。”

他道:“有多喜欢?”

我道:“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ˉ﹃ˉ)那你呢,你喜欢我嘛?”

他淡淡一笑,道:“我也喜欢你。”

本座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失忆了又如何,只要本座没皮没脸,他小林子还是得栽在本座手中!

这一番你侬我侬,我俩正是两厢欢喜,外头忽然又跑来一名侍者道:“教主,山下有一名男子自称萧远,求见教主。”

我一惊,道:“是大哥?还不快请上山来!”

那日我急匆匆赶回贵阳,尚未来得及询问当年的来龙去脉,萧大哥不是应该在当年就丧命了,为何会好端端的出现在那,还屡次救我于危难?

我吩咐侍者下去接人,自己迫不及待地守在客厅,待侍者一把人带到,我立马阔步上去握住他的手大喊一声:“大哥!”

他回握住我的手,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道:“阿定,别来无恙。”

我道:“前几日我走得匆忙,未曾向大哥问起当年之事,今日我兄弟二人再聚,可得好好畅谈一番。”我搭着他的肩在椅上坐下,道:“大哥,你当年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他一语带过,道:“师父见你我情谊深厚,便放了我一条生路。”

我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并没有死?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心中多少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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