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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79章

小说: 金缕恨:冲喜弃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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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轻叹,“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致命伤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最爱的男人,另一个则是孩子。爷负她在先,她心灰意冷,但以她那样的性格,断断狠不下心来对恩儿起恶意,更不会想到毁了整个皇宫,除非……”

“除非什么?”他急于想知道自己纠结了许久的答案。

“除非爷伤了她的孩子,可是宝儿……”凤仙儿亦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孩子?”南陵璿思忖着这两个字,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总触摸不到答案,不曾发觉天色已亮……

“爷,该上朝了!”小禧子过来提醒他,其实,他早想提醒皇上不早了,可是难得看到皇上如此轻松的时刻,竟让皇上聊了一个通宵。

南陵璿站起,小禧子已将朝服带来,凤仙儿便和小禧子一起伺候他换好朝服。

临去时,南陵璿道,“好吧,小凤,今日便谈到这里,你暂且再宫里住下吧,待朕把外面的房子拾掇好,你再搬不迟,再者,宝儿初回宫,一时半会也离不开你,给他点时间适应,如何?”

凤仙儿福了福,“但凭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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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在这个文里,吉祥最喜欢的人物却是小凤,很喜欢,很喜欢,是以忍不住加了这横线及这多余的句子,希望不要碍着亲的眼。。。。。。

第十九章转世燕,旧时灯花2

然,今日早朝,南陵璿却得知一件事,原御林军管领居然挂印辞职,不知所踪了。

这原本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官员辞职并非第一次,只是,他敏锐的感觉却告诉他这不寻常,再一细想,这御林军管领是当初抄太子家的负责人,莫非突然离职和这有关?查抄太子宫的事已过去许久,他又为何在这个时候离职呢?

这个时候……

他默念着这几个字,默默体会……

炕这是什么特殊时候呢?宝儿回宫?天下皆知他还有一个儿子?耳边猛然回响着凤仙儿的话——“孩子……”还有云初见临终时不断提到的“给宝儿报仇……”

他脑中亮光一闪,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他急速下旨,第一,查宁王府前太子那个叫宝儿的孩子;第二,速速将御林军管领抓回!

匿有关皇族血统和丑闻,南陵芮便亲自领的第一道圣旨,很快,带回惊人的消息——如今这个宝儿根本就不是当初的宝儿……

那原来的宝儿呢?南陵璿和南陵芮对望,南陵芮默默摇头,“只怕要等御林军管领回来才知道了!”

南陵璿连连懊悔,“哎,那时候事情太多了!父皇病重,独孤舞和独孤傲兄弟面目揭穿,查抄太子宫,哪一件不是伤脑筋的事,竟疏忽了!”

提起独孤舞和独孤傲,南陵芮忽然想起了包在包袱的那件亵衣,如今事情已过去许久,是否该拿来给皇上看看了?

“皇上,有件事臣一直瞒着你,请皇上恕罪。”他试探着说。

南陵璿自不会怪他,笑道,“又来这套,朕哪次不恕了你的罪?有话就说!”

南陵芮有些难为情,“皇上,当初臣去赐独孤舞毒酒时,独孤舞交给臣一件东西,委托臣务必转交皇上,然臣……当时怕那物件给皇上带来不利言论,是以留着没给,如今是不是……”

“还不去拿?”南陵璿瞪了他一眼。这个二哥总是为他着想没错,可有时也误事……

“是!”南陵芮转身便回府,不多时,取来他一直珍藏的包袱,“臣看过了,并无毒!”

南陵璿只觉好笑,毒仙下毒,他南陵芮能看出来?接过打开,包袱里面只一件亵衣,他初时也一愣,再展开,亵衣内藏有一封信……

这信写在一大块撕下来的衣襟上,且字迹鲜红,显然是独孤舞在狱中无笔,咬破手指写的血书。

皇上,见字如见独孤。

在下费了许久的心力,才终于弄明白一件事。太子宫抄家那天,在下记得皇上是守在先皇病榻前,而太子宫内却又多了一个福亲王。不用臣说,皇上定知道了,那便是善易容术的家兄。公主(即初儿)当初不肯和我们一起共谋复国大计,不肯交出另半块兵符,家兄断定她对你尚有余情,是以,为彻底斩断公主对你的感情,家兄当着公主的面杀死了公主的孩子宝儿,亦即皇上您的亲生儿子,让公主对你恨之入骨。如今,复国计破灭,家兄亦得意,只因成功挑起了你和公主的仇恨,公主必找你报仇,而以皇上爱惜公主之心,定少了防范。皇上,见字立即将此信交与公主,让她了解真相,以免恨错了人,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独孤舞书于痛心疾首中。

原来如此……

他手中的书信掉落……

这是怎样一个错?只可惜,这封信迟到得太久,后果已经无法挽回……

南陵芮见皇上如此模样,不知这是怎样一封信,拾起一读,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皇上,臣罪该万死!全是臣的错!若臣当时不自作聪明,把信立时呈上,余下的事皆不会发生!皇上……”

南陵璿闭上眼,深刻地体会着云初见的痛苦和仇恨,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父亲所杀,难怪她连毁灭整个皇宫的心都有了……

初儿,初儿,终究是朕对不起你。你这般痛苦的时候,朕竟丝毫没有发觉……

若当初在你身上多用点心,若你承认杀害恩儿的时候对你多点信任多点关心,是否,你会将心门对朕打开?让朕了解你的误会你的痛?

听得南陵芮跪在脚下不停呼着“若早日把信呈上来”之类的话,不禁苦笑,云初见临终时的话亦回荡在耳边,“如果我们能回到那一年的上元该多好……你没有娶福王妃……我没有变成丞相的棋子……你不把我送给太子……宝儿不死……那该多好……”

为何,每个人都喜欢说如果?而这世上,最没有价值的词便是如果啊……

他突然发现,祭龙脉那天,初儿多次提到宝儿的死,他这许久以来一直沉浸在初儿离去的悲伤里,怎么就没发现?宝儿已死,那宁王府现今的宝儿是谁?他怎么就这么糊涂?然,转瞬他又颓然地想,即便查出来又如何?初儿亦已经离他而去了啊!顶多,便是多一个如果而已……

几日后,御林军管领被追回,被带到南陵璿面前时还苦苦求情,说这许久以来一直给他保守着秘密……

南陵璿一听便大怒了,逼问之下,方知,当初独孤傲封了他的口后,还把当时见证的侍卫尽数灭了口,之所以没杀他,许是因为他是有官阶的,突然暴毙怕引起怀疑,却给了他一个任务,随便去哪里买一个和宝儿差不多的孩子塞进宁王府,以应付上面的核查,反正这几个月大的孩子长得都差不多,也难发现……

只是,这管领见皇帝突然又多出来一个叫宝儿的儿子,心中便想这事只怕要败露,害怕被灭口,便急急挂了印,连夜逃走了……

第十九章转世燕,旧时灯花3

又是一年上元,年年上元。灯依旧,景依旧,只是人已非昨。

御书房,南陵璿捏了捏眉心,勤政的他自继位以来似乎就没有休息过,日以继夜的处理朝事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不知这果真是一种习惯,抑或,是在逃避?或许,二者皆有……

从别的宫新调来的宫女捧上来一壶茶,他看也不看,随手接过,至嘴边时方察觉,放下,大喝,“小禧子!”

炕“奴才在!皇上!”小禧子听着语气不对,爬着进来。

南陵璿盯着茶碗,渐渐平静,最后只淡淡地说了句,“拿去换了!你!也退下吧!”这句话却是对宫女说的。

“是!”小禧子朝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宫女和他一起出去,至书房外,才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回事?万岁爷他不喝茶!”

匿“可是,明明那许多的极品雨前龙井……”宫女不明白,既不喝茶,为何存有这许多雨前龙井。

小禧子摇头叹息,“别问那么多,只记着就好!”

然,曾几何时,谁最贪那盏素手捧来的雨前龙井?

待小禧子换了清水回到御书房时,南陵璿却正凭窗望月,听得脚步声,知是小禧子,悠然问道,“小禧子,今日是上元?”

“是……”小禧子不敢多说一个字,平日里他不敢说“云”,不敢说“灯”,不敢说与云初见有关的一切,只怕提起皇上的伤心事,更何况“上元”这二字……

“宫外……可热闹?”他忽问道。

“这个……奴才不始终和皇上在一起吗?奴才不知……”

“走!陪朕出宫去走走!”他忽然来了兴致。

“是!”小禧子诧异的同时,亦高兴。皇上太累了,确实该出去走走了……

他换了便装,依然是最爱的那一袭白衣胜雪,灯火流盈中混入人群,掩饰不住的绝世风华竟比灯火万盏更耀眼,自天桥走下时,端的翩然若仙,出尘脱俗。

小禧子跟上一步,“爷,会不会太显眼?惹来麻烦?”

当年的上元夜行刺仿似昨天,如今的他更是九五之尊,只怕想杀他的人更多了……

他却淡淡一笑,“走吧!”

就在这一个瞬间,一次呼吸的瞬间,微风轻拂,摇乱两侧灯火,同时,亦送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异香……

他心中一凛,全身的血尽数冲上头顶,不顾一切寻了这香味而去。

人头攒动中,他极目远眺,耳边回响着一个永生难忘的声音,“来生……我还在上元夜的灯火里等你……戴着昆仑奴的面具……我们从头来过……你一定要记得揭开面具……别再错了……”

不!他不要来生!他只信今世!

前方便有卖面具的小摊儿,而摊前伫立的女子……

他眼前一花,差点晕倒,一颗心更是蹦到了嗓子眼。

心跳凌乱,呼吸紊乱,他在她身后站定,只觉熟悉的异香将他重重卷裹,他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

终于鼓起勇气伸手,轻拍女子的肩,女子回眸,他眼前一张昆仑奴的面具……

“初儿……”他双眼发黑,情不自禁叫出她的名字。

然而,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于此同时,身边响起一个声音,“喂,你闪开啊,有人要杀你!”

他只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撞开,且熟悉的异香更加浓烈起来。

他不知自己出于何原因,脑中闪过当年她因救他而被刺伤的画面,只觉这一次再不会让此人受伤,顺手便将身边这声音的主人带入怀中,飞身一跃,躲开那戴昆仑奴面具的女子所刺来的匕首……

自有小禧子和侍卫去收拾残局,他垂目俯看怀中出言救他之人,却被香味熏得头晕目眩,而怀中的人亦是一位女子,昆仑奴的面具下仅露出一双乌黑璀璨的眸子,顾盼之间,灵动澄净……

记忆中的声音在耳边不断萦绕,“你一定要记得揭开面具……别再错了……你一定要记'。。奇‘书‘网'得揭开面具……别再错了……”

他感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当初黄袍加身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你叫什么名字?”怀中的女子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是如此的熟

悉……

他伸出一半的手在空中停住,这个声音日日夜夜在他耳边心里千回百转,即便他自己挫骨扬灰也不会忘记,可是,若真是她,怎会不认得自己?

“我……叫南陵璿!”他觉得十分不习惯。不习惯自称我,不习惯南陵璿这三个字……南陵璿……自从登上大宝,便没有人再提起这个名字,他自己都快忘了,只记得自己叫皇上,叫万岁爷……

“南陵璿?”女子格格一笑,从他怀中跃起,离开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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