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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32章

小说: 金缕恨:冲喜弃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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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感激了多少回上苍,若不是苍天有眼,让云初见这个笨丫头误打误撞闯进封老板的商船,他或许就真的失去她了

不过,这一回为了找她,不知道是否泄漏行踪,不知道封老板,这个他隐藏在江南的势力会不会被人发现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牵肠挂肚至此,有时,他真想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挂念,明知她是一颗棋子,还不远万里寻了来,放回身边

而她,居然还拒绝跟他回去!她到底想怎样?

就他将她重重放落,硬邦邦地扔下一句,“愿意也得回,不愿意也得回!试试自己几斤几两,能逃得过我的手心!跑?莫非杭州这片地儿就不姓南陵了?”

她趴在床上,苦笑,没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跑到哪里去?

“奴儿!奴儿!小禧子!”他朝门外大喊。

堙福儿一溜烟跑来,又快又稳,想必在王府时一直呆在承锦阁,训练有素了

“王爷,请梳洗!”福儿知此时唤她,必为此事,是以早做了准备。

而南陵璿此次却没有叫云初见起床为他绾发,只因知她昨夜毒发,心力憔悴,是以,只让小禧子帮他洗漱更衣,最后让福儿给他绾了发。

云初见静卧床榻不动,见他起床也不叫自己,只道他已生气,心中有些恍然。

待洗漱毕,封老板便亲自送来了早膳。

“王爷,昨晚可就怠慢了!”封老板本为南陵璿备了最好的房间,但南陵璿却执意在云初见房里睡了,他觉得过意不去。

南陵璿“嗯”了一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封老板令人将膳食摆上,垂了手请示,“王爷,今日既然来了,小的便将这段时日的情况汇报一下如何?”

南陵璿皱了皱眉,看了眼低垂的绿影纱帐,封老板会意,便不再说了。

一切沉寂下来,只听见轻微的碗碟碰撞声,南陵璿用完早膳道,“这些东西,我吃可以,她吃还腻了点,粥也太糯了,刚熬过病痛,就给她一碗白米粥,稀一点才好!”

“是!”封老板点头称是,吩咐下去,让厨房其他厨子赶快做白米粥。而后站在原地,惶惶不安,“王爷,小的真不知道她是王妃,只是这嘴瘾犯了,好不容易找得个京菜做得好的厨娘,就留在府里了,王爷恕罪”

他竟笑了,封老板疑自己看错,相交数年,一直以为主子冷情,难得竟有如此柔和微笑

“你那京菜瘾,早晚会坏事!见过贪吃的,没见过你这样的!”他就着小禧子手里的水,漱了口,又道,“不知者无罪!我竟不知道她能做得一手好菜!”说到这儿,又笑,笑容里几分宠溺。

封老板见他这样,舒了口气,昨晚可是一夜没睡好,担心主子究他不敬之罪,把王妃当厨子使,普天下也只有他了

“如此小的便去准备爷回京之物,真不多住两天?几日后可是端午,竞龙舟热闹着呢!”封老板指挥人把碗盘撤了后,挽留南陵璿。

南陵璿再度看了绿影纱帐,慢悠悠地道,“封老板,你是赚钱赚迷糊了,龙舟赛我看得见?”

封老板会意,讪讪一笑,“小的是想念爷呢,多难得才来杭州一次,巴望着爷多住几天,再说了,指不定王妃爱这热闹呢?”

南陵璿便不说话了,微微沉吟,挥手,“嗯,下去吧,我考虑考虑。”

“是!”封老板告退,出去时轻轻掩上门。

隔着纱帐,他嘲讽道,“我的云王妃,现在还不想跟我回京吗?回去赶紧将新的情报告诉你爹啊!我在江南有个钱罐!赶紧想法子抄了封老板!”

她听了,知他疑心自己,不过却也不怪他,自己背叛在先,任谁也无法马上相信她,只是讨厌他这样冷嘲热讽气死人的语气,比气人吗?谁不会?她也会!便牙尖齿利地还嘴,“就算要汇报,也须我亲自回去吗?派个鸽子鹰儿的,不就报了?”

他一怔,一时竟无法辨明她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封之虞的声音,“云儿!云儿出来!你还好吗?你看我找了谁来!”

只听哐当一声,门居然被封之虞撞开,然而他看见的却是南陵璿

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两人目光相撞,便将对方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封之虞一怔之后打起了哈哈,“哟呵!老大,你也会为了美人千里追踪?我只道你是吃素的,清心寡欲!”

云初见大为惊讶,这封之虞和南陵璿是什么关系?见了南陵璿不见礼不说,还敢调侃他?死字怎么写他不知道?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南陵璿竟然不恼,吃瘪一样咳了两声,只道,“你小子搞什么鬼?进来也不敲门?”这话的背后,是浓浓的酸味,封之虞进他王妃的房间居然不敲门,两人是什么关系?只不过,他得把这怒火给压住,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堂堂王爷会吃醋

封之虞呵呵一笑,“我好不容易求来个人,急着带来给云儿看病,所以忘了”他并不希望自己给云初见惹来麻烦。

第九章何似鹣鲽总相随9

“云儿?”南陵璿重复着这个名字,嘲讽道,“多亲热!初儿,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小名?”

“初儿?”封之虞则念着这个名字疑惑,遂俩男人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封之虞大笑,南陵璿则恼怒,云初见索性装睡着

“闲话少提,我带了个人来,看能不能医好云儿的病!”封之虞让出道,请了个人进屋。

这人居然是独孤傲!

就“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也到此!失礼!”独孤傲进来便先对南陵璿行礼。

南陵璿微微颔首,“你从洛阳被请到这里,不简单啊!封之虞给了你多少疹金?只不过,她这失心草,你也解不了!”

“失心草?”独孤傲反问,正欲说话,只听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打碎,屋子里顷刻溢满了香味。

堙福儿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连连跪下,“王爷恕罪,奴儿来服侍小姐洗漱,不小心打破了香露瓶子”

“起吧起吧!”南陵璿寻回云初见,心情总的来说不错,对谁也不怪罪。

“是”福儿战战兢兢起身,小声道,“王爷,王妃要起床,其他诸位”

南陵璿眉一皱,“你们几个还杵在这干什么?在外等着。”心中自觉扬眉吐气,封之虞竟然觊觎他的王妃,不知在杭州这两月发生了什么,不过,此时,只有他能留下吧?

然众人退出后,云初见从床上坐起,斜眼打量他,“你呢?为什么不出去?”

他面色阴沉,“横竖我看不见,为何还要出去?你换吧!”

云初见一想也对,起身一件件褪去身上遮掩,因昨夜出了大汗,福儿将沐浴热水都准备好了,滴了浓浓的香露,香气扑鼻。

南陵璿吸了吸鼻子,“真不喜欢你熏这味儿!你自己的香味儿不是很好闻吗?”

云初见自顾自用热水浇着身体,不搭理他提出的这个老话题。

福儿心里却一上一下的,要知今日她来这屋里,打破香露瓶是有意,热水里滴香露也是有意,只因在独孤傲先生踏进屋子之后,独孤舞就紧张兮兮叫了她来,嘱咐她如此如此。

小姐自来杭州以后,便不再熏香,亦没这条件熏香,她不知道该不该听独孤舞的,不过独孤舞说,若不这么做,小姐便会大祸临头,她想起二夫人生前也是对小姐的香味遮遮掩掩,便听了独孤舞的话,赶在独孤傲靠近小姐前混了小姐的味儿

“好了,福儿!”云初见发现福儿在出神,提醒她。

“哦,好的!”福儿取来洒了浓重花露的衣服,扶着云初见出浴桶。

不知何时,南陵璿已转了方向,面对着浴桶。尽管她知道南陵璿看不见,可这样面对面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出浴,还是觉得窘迫万分,脸,瞬间红透,飞速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殊不知,某人早已看得气血澎湃

“福儿,出去!”南陵璿面色依然冷淡,事实上,体内早已火焰燃烧

“是,可是这浴桶”福儿讶然,她不要收拾了吗?

“出去!”这回他已不耐烦了,火焰焚烧,马上就要爆炸

“是!”福儿吓得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慌忙退下。

云初见预感到了将要发生什么,慢慢后退,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他慢慢转动轮椅向她说话的方向靠近,“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抓你?”

云初见知道他是凭自己的声音来判断方向的,当下便不出声了,轻轻移动脚步,企图逃离

南陵璿看着她惊若老鼠的样子,暗暗好笑,猫爪老鼠?真当他是只瞎猫?这个游戏,很好玩

索性不动,双手抱胸,看着她小心翼翼在屋里轻移脚步,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待她移到门边时,他忽然飞出一根钢针,准确无误地擦过云初见的发直钉入墙壁。

“啊——”云初见吓出一身冷汗。

他唇角微微抽动,终是没笑,邪魅低语,“哪里来的苍蝇,吵人耳朵!”

云初见一看,墙上钢针下果然钉着一只苍蝇

她不禁懊恼,这该死的苍蝇也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害她叫出声来,暴露了方向。

“初儿?你喜欢和苍蝇在一起?”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更令人懊恼。

云初见忽然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退路,她站在门后的角落里,而他的轮椅已到了眼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长臂一捞,她便跌入他怀里,他的唇随即急切地覆上,温软香甜,溢满口齿,她竟忍不住轻嘤出声

其实,她是喜欢他这样温柔地吻她的,从何时开始,他不再狠心地咬她,她记不得了,只记得昨晚她筋疲力尽时,他也是这般抱着她吻着她,他温软的唇所过之处无不升起迷茫的暖意,她会在这暖意里沉迷,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南陵璿璿”她星眸迷离,低喃着他的名字,这个世间最动听的字眼

她的低唤,愈加鼓舞了他,吻滑落至她颈间

第九章何似鹣鲽总相随10

“初儿,告诉我,你真是误打误撞来封家的?”迷离之际,他低柔地问。思前想后,他开始怀疑是否封老板京城之行泄露了行踪,云初见才会上了他的商船南下探秘

她如在云端飘着,忽略了他的疑心,乖巧地答着,“是”

他胸口一暖,眼眸竟有湿意。他宁愿相信她的话是真的!宁愿相信!

不知何时,她衣襟解开,鲜红的肚兜,凸显着玲珑有致,吻从颈部一路而下,至胸口,隔着肚兜噙住她初开的蓓/蕾,她瞬时身体紧绷,指,揪紧他的发。

绢当令人颤抖的酥麻漫开,她感到幸福的潮涌,而幸福,总是与恶魔相伴,与此同时,毒发的前兆又开始出现,她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痛,痛,却欲罢不能

她无法让自己解脱,只能无助地揪住他的发,泪眼朦胧地叫他的名字,“南陵璿璿璿”

忽而,一阵吱吱吱吱的叫声传来,只见白影一闪,通体雪白的貂儿跃入云初见胸口。

颊南陵璿被这团毛茸茸的东西所惊,全身热浪顿时褪尽,待看见是和自己同名的貂儿时,已无继续下去的情趣

云初见暗暗松了一口气,怀抱着宝贝貂儿轻舔唇瓣,仿佛南陵璿的余温还留在唇上,他的气息还在和她纠缠,或许,男女的合欢果真是一件美妙的事,可惜,她不能,不能这一回,她得感谢貂儿救了她

“给它改名!”他怒道。他可不希望,每一次和她鱼水之欢时,她一叫他的名字,这个讨厌的东西就跑来搞破坏。

“不!也改不了!”她嘟起唇,亲了亲“璿璿”的鼻子,天真之态盎然。

他看得呆了,心尖如鸿羽拂过,半晌才问,“为何不能?”

“动物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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