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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29章

小说: 金缕恨:冲喜弃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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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脸上便有了遗憾之色,也不再多说什么,招呼云初见和福儿一起吃。

这一路,云初见十分勤快,不仅一日三餐周到,而且还帮着打扫,一只商船每日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老板每每见她,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二十余日后,他们终于到达杭州,下船时老板便问她,“不知姑娘亲戚住在何处?鄙人或可以派马车相送。”

老板原是好意,她一路辛苦,不收报酬,令人过意不去。

云初见下船之后,也正愁接下来该怎么办,何处栖生,何以谋生,老板这么问,她便上了心,佯装十分迷茫的样子,“说实话,小女子也不知具体住何处,只听弥留之时说起这么个人,如今只有一步一步寻找了。”

老板一听便道,“鄙人有个建议,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在下姓封,京城人,在杭州有家丝绸店,虽然来杭州多年,但一只偏好京城的口味,恰逢在下的厨子请辞,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委屈委屈,去鄙人家中为厨?先有个落脚之处,然后再慢慢打听贵亲戚的消息?”

这话可正和了云初见心意!她假意思忖后答应,“如此,便谢过封老板了,小女子楚云儿,这是妹子楚福儿。”

为防不便,她化了个名,便跟着封老板去了他的绸庄,在杭州安定下来。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封老板所经营的绸庄竟是全杭州最大的,不仅在杭州占有龙头地位,还远销京城,皇宫每年所需丝绸全是他所提供,他竟是一皇商!店号锦绣绸庄,而他家所住之处却颇为雅致,时逢春季,柳摇竹漫的,十分怡人,称“风雅居”,云初见对这个地方很满意,虽然只是厨娘,但娘说过,只要平安快乐地活着,无论贵贱,都是福了……

第一回掌厨,她做了几道地道的京味菜,如葱爆羊肉,京酱肉丝等等,因封老板是京城人,材料平日便有准备,经她妙手烹饪,虽是几个家常小菜,也颇具风味,以致封夫人饭后竟要亲见这新来的厨子。

忙完后的云初见擦擦脸,跟着丫鬟去了大堂,落落大方地向封夫人行礼。丞相的女儿,自然不会怯场,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封夫人一见便喜欢了,拉她起来,赞道,“哟,这在外走着,谁想到会是个厨娘?这模样,这行事,皆是大家闺秀风范!”

封老板便笑了,“夫人,人家只是来杭州投亲的,原本就是闺秀,咱家占了这便宜,可别真把人当厨子看。”

“那是!那是!”封夫人答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她不放,一直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把京城里的一切都打听了个遍,自然也少不了盘问她的家底,云初见都淡淡带过了。直到最后,封夫人身后的丫鬟都打起了呵欠,才放云初见回去。

说实话,云初见自己也累极了,走回厨子房的路上一直打呵欠,突然,朦胧的月光下窜出一个人影,她惊骇不已,定睛一看,却是一俊魅男子,一袭碧色绸衣,双眸含笑。

“在下封之虞,楚姑娘,幸会幸会!”他作了一揖,月色下风姿绰约。

原来是封老板的儿子!她微微一笑,有礼有节,“原来是封少爷,幸会!”

第九章何似鹣鲽总相随2

正是月圆之时,皓月当空,犹如银盘,云初见皱了皱眉,一种熟悉的疼痛从小腹开始慢慢升起。

她心中一凛,细数时日,已有一个多月没服解药了,失心草的毒又开始发作了!

想起那噬骨的痛,她便开始发抖。关于失心草的毒,在她离开京城来江南时就想过,这毒是没解药的,父亲一月给她一粒药丸也只是阻止毒发时的痛苦,这毒已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无法剥离,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这样,她便宁可选择离开。

就生,当如夏花,短暂,却灿烂,她宁可享受一瞬的自由和美丽,也不愿活在阴暗的角落,受人控制,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所以,她选择了承受痛苦,并在痛苦中蝉蜕,她相信,没有解药,自己也能挺过毒发时痛苦的折磨,她,不是没忍过……

感觉体内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她只想回去与疼痛为伍,与痛苦搏斗,这个风之虞,为何还挡着她的道不让开?

她强露出笑容,“风公子,小女子有些累了,想回去歇息,公子请借个道。”

堙封之虞却细心地发现了她的不适,关心地问,“楚姑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只是太累了!”她开始弯曲身体,捂住肚子压抑渐渐高涨的痛,眉目已扭曲在一起。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关心,是躲起来!躲起来!

然,封之虞却弯下身子,直视她的脸色,看着她痛苦地用贝齿咬紧了唇瓣,看着她越来越痛苦的表情,看着她豆大的汗珠如雨下……

被惊住以后的封之虞想伸手去扶她,却念着男女有别,伸出手又放下,直到她缓缓地蹲在地下,最后倒在地上,紧紧蜷缩在一起,才伸手将她抱了起来,飞跑,“等等!你先忍忍!我马上派人去请大夫!”

她吃力的摇着头,父亲说,这毒一但发作,会一次比一次厉害,如今看来,果是不假,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迅猛了……

“不要请……没用的……没用……”她吃力地吐着每一个字,怕的是,万一有大夫识得失心草的毒,封老板会不会对她感到起疑,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么会中如此奇怪之毒?那么,她可能会被封老板赶走,她和福儿就连栖身之处也没有了……

可封之虞怎么会听她的?直接把她抱进了客房,而不是下人房,仆人也匆匆忙忙去请大夫了。

封之虞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到倒了一碗水,扶着她头,喂到她唇边,“来,先喝点水!”

她被痛苦折磨得死去活来,拼命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却是忍不住在他臂弯翻滚,一挥臂,打翻了茶碗,泼了风之虞一身的水。

她知道正发生着什么事,可是她没有精力道歉,头嗡嗡只想,仿佛

有成千上万只蜂围着她转,围着她叮,身体里每一处都像被撕裂噬咬一般,似乎下一瞬就会四分五裂,不,是会千分万裂,她会化为粉末,会随风飘扬……

大夫急急忙忙赶来了,可是根本无法医治,别说医治,就连靠近她给她把脉都是不可能的,她狂躁地拳打脚踢,阻止每一个试图靠近她的人。

那种万蚁噬咬的感觉又来了,又痒又痛,而且似乎痒在骨子里,痛在骨子里,她捋起袖子,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地抓,可怎么抓也抓不到痛痒处,但抓破皮的痛却缓和了深入骨肌的痛,她找到了新的方法抵御痛苦,便在自己手臂上猛抓,最后,不过瘾,开始抓自己的脖子,并向下,撕开衣襟抓自己身上的皮肤……

头脑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想狠狠撕裂自己,似乎这样,便可以将疼痛释放……

“快!阻止她啊!”封之虞看着她的疯狂举动,大声命令大夫。

可大夫看了看风之虞,又看了看云初见,大汗淋漓,“这个……风公子,在下不才……”

“庸医!”封之虞恨恨地骂了一声,心知不能再让云初见闹下去,春光大泄不说,只怕会被她自己抓得皮开肉绽。

是以,果断上前,压住她身子,按住她手,大喊,“快拿绳子把她绑起来!”

封老板和封夫人都到了客房,一听便亲自安排人取来绳子,几个人一起帮着风之虞把云初见绑在了床上。

无法再动弹,云初见便呐喊着反抗,喊声凄厉无比,令人心生寒意。

她的脸颊,鼻尖全是汗水,风之虞心尖如被某个柔软之物触动,忍不住伸手拭去她的汗水,手指移至人中时,她忽而仰头,将他手指咬住。

又有了借力的地方,只要能有所借力,似乎痛苦都会小一些,是以狠命咬住不放,封之虞眉心一皱,却没有抽出手,任她咬着,直到鲜血从她嘴里流出来,沿着他的指,移至蜿蜒而下……

“虞儿!”俩老心疼孩子,情不自禁呼出他的名字,他却回头,微笑摇头,示意没事。

这一次毒发,足足折腾了大半夜,但后半夜时,痛苦才像潮水一样慢慢褪去,人,却虚脱了一般,仿佛轻飘飘浮在空中,似乎要乘风归去……

昏昏迷迷中,她不知道自己正飘向哪里,眼前忽然出现南陵璿的身

影,坐着轮椅,眸子总是冷漠而讽刺的笑……

她的泪忽的便涌了上来,喃喃叫着他的名字,“南陵璿……南陵璿……”而后沉沉睡去……

封老板也听见了这三个字,脸上肌肉一跳……

第九章何似鹣鲽总相随3

这一夜,惊心动魄。

次日凌晨,云初见从昏睡中醒来,知道自己又抗过一次,太阳的温暖,从敞开的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她手臂上,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她会活着等待下一次痛苦的席卷……

不敢睁开眼,只微微动了动身体,感觉全身要散架了一般,然,这轻微的移动,却惊醒了榻边守候的人。

她感觉掌心里有暖暖的蠕动,睁开眼,是刚刚醒过来的封之虞,她和他,一直掌心相扣……

就她先红了脸,缩回手,惊讶地发现他用布包缠的指,“你怎么受伤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微微一笑,“没事,昨晚被一只小狗给咬了!”

她起初不明何意,傻傻地问,“哪有小狗乱咬人?这风雅居不是只有两只大狗吗?”

堙封之虞便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她恍然大悟,脸彻底红透,“昨晚是我……”遂明白过来,还口道,“你才是小狗!”

他便哈哈大笑起来,目如晨星般闪亮,隐隐的,却夹着忧思,“楚姑娘,你不觉得你对我造成如此伤害,应该有所赔偿吗?”

“赔?你要我如何赔?银子我可没有!”如今她的日子可真是拮据了,不,应该说,她从来就没有富裕的时候,虽然贵为宰相千金,奢华富贵却从来都是云初蕊的事……

“银子?”他觉得很好笑,“你看我像缺银子的吗?”

对哦!她怎么糊涂了!他家是皇商,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那他想要她赔什么?

他伸了个懒腰,“昨夜折腾一夜,折腾得肚子饿了,你就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云初见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真正肚子饿的是她!她昨晚为封家做了晚饭,他们倒是都吃了,只有她,被封夫人拉着说话,一粒米没进……

“谢谢你,我去给你做吧!”她坐起来,却感到全身发软,又往后倒在床上。

风之虞不禁叱道,“你看你!这个样子怎么做饭?我不是让你做饭,我要你陪我去望江楼吃!你先梳洗,我在外面等着,顺便准备马车,你就等着舒舒服服享受一天吧!”

“可是……我还要做饭……”她没有忘记,她来封家是当厨娘的……

封之虞微怒,“你能否暂且忘记做饭这事?我爹娘都是很善良的人,不会这么刻薄,在你身子如此虚弱的时候还迫着你去做饭!我叫人来帮你梳洗!如果你再说一个不字,我扣你俩月工钱!”

世间有这样的事吗?因为雇主不要下人做事,而下人非做,所以要被扣工钱……

然,封之虞的话里有一种无法违抗的迫力,云初见看来别无选择了……

望江楼,顾名思义,位于江边。

日出江花,烟笼春水,坐于望江楼临江的坐席,吸入的每一缕气息都是水润水润的,不禁倍感畅快,所谓的疲倦烦恼也随之飘散在晨风里了……

“怎么样?这地方没来错吧?”封之虞凝视她淡淡的微笑问道,他想不明白,如此角色的女子为何来他家做厨娘,她的举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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