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金缕恨:冲喜弃妃 >

第12章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12章

小说: 金缕恨:冲喜弃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她忽而想起,刚才她一直称福儿的本名,而没有叫奴儿,他似乎也没发怒……不!他是被气糊涂了!没听出来吧?

第四章悠悠恨因谁16

寝殿内,小禧子收拾好云初见留下的残局,在南陵璿榻前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南陵璿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王爷,云王妃对王爷心怀不轨,方才差点刺中王爷,王爷真不治她罪?留在身边是个祸患啊!”小禧子和王爷是主仆,亦称得上是生死之交,王爷的诸多秘密,他是知情人之一……

他不愠不火,目光却向着她离去的方向,神情淡淡的,“不治!再说了,这世间的祸患还少了吗?你也歇着去吧!”

“是……可是……马厩的汗血宝马……”小禧子看着南陵璿的脸色,稍稍提了个醒。

他眉尖轻轻一跳,没有回答,稍顿,却道,“把那无子汤拿给那谁喝,云王妃那丫鬟,叫什么的?”

“王爷,是喜儿!”小禧子鞠了个躬,低声提醒。

“对!就她!去吧!”他揉了揉眉心。

“是……”小禧子躬身退出,想起自家王爷多年如在刀尖上求存,心中悲苦,更多的,则是担忧……

马厩。

云初见裹紧身上南陵璿宽大的袍子,仍感到寒气侵袭。这马厩里一间一间的,养了许多好马,却没有一处人住的地方,一阵阵马粪臭令人作呕。

她打了个呵欠,真的很累了,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睡一觉,南陵璿说了,明早还要去给他梳洗……

可是,睡哪呢?忽见不远处单独有几间马厩,一间关着门,估计里面养了马,而旁边的几间却是敞开空着的,堆了很多干草,想是专门用来放草的,应该干净,而且暖和!

于是,欣喜地往那边走去,想来自己也真可悲,居然沦落至此,有间堆着干草的马厩就是温暖了……

不过,这未必比那琼楼玉宇更寒冷!她抛却一切恼人的事,把干草铺铺整齐,舒舒服服躺了上去,放松身体,合上眼睛,准备入睡……

忽然,隔壁的马厩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继而便有马仰天嘶鸣,声音洪亮。她吓了一大跳,从干草堆里滚下来,隔壁的马儿却疯了一般,嘶鸣声一阵比一阵紧,并且似乎想挣脱绳子,马蹄纷乱,马身则不断撞击着马厩的模板,灰尘草屑纷纷坠落,木板被撞得咯吱直响,摇摇欲坠,马厩眼看马上就要倒塌了……

云初见吸了好几口,忍不住打了好几口喷嚏,唯恐马厩塌下来砸到自己,赤着足就往外跑,她刚刚跑出马厩,只听“轰”的一声,马厩果然倒塌,从里跑出一匹赤红色的马,高大健硕,扬蹄就朝她扑过来……

第四章,悠悠恨因谁17

她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赤足踩上尖锐的石砾,钻心的疼,摔倒在地,而身后,疯马已经扑向她,她甚至感觉到马的鼻息喷在她脸上了……

她闭上眼睛等死,可叹的是,她没有死在南陵璿手上,没有死于父亲所下之毒,却死在马蹄下……

然而,她并没有等来马蹄践踏的疼痛,相反,那马扬起蹄子在她脸上轻蹭,不时还伸出舌头来舔她……

她惊讶极了,试着站起来,那马不再焦躁,扬蹄高鸣,看起来竟是十分喜悦。

她大着胆子去摸它的皮毛,手感顺滑,还微微湿润,像是出了汗,那马竟通人性,偏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她算是明白了,这马对她并无恶意,便双手拍着马脖子和它说话,“马儿,马儿,你是要和我做朋友吗?”

那马仰天长鸣,仿似表示赞同。

她大喜,“好啊!想不到我在王府还能交到一个马朋友!你全身赤红,我叫你朱朱吧。好吗?”

这回,身后却响起一个声音,“明明是匹马!你偏要叫它猪!”

独孤舞!她回头一笑,“独孤先生,这么晚不睡来遛马吗?”

说着觉得手上粘粘糊糊的,伸手一看,竟然满手血红,她心中一惊,何来这么多血?刚才她只摸了马啊!难道……不禁又伸手一摸,月光下,果见马身上细细密密的,正渗透着血珠……

“它受伤了!你快救它!”她急道。这马虽是牲畜,可在这王府,向她表示友好之人,不,之畜算极难得了。

独孤舞却大笑,“见识浅薄!那不是血,是它的汗!知道吗?这匹马叫汗血宝马,日行何止千里,汗如血色,是马中极品,数年前我送给王爷的礼物,但这马极难驯服,王爷这些年也未能驾驭它,想不到却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想来这畜生也贪美色啊!”

“独孤舞!休得无礼!”她满腮娇红,斥责道。

独孤舞哈哈一笑,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雪缎软袍上,“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马儿自然也一样!这么晚了,你不在寝殿伺候王爷,跑马厩来何事?”

提起这事,云初见情绪低落起来,低头嘀咕,“就算呆在马厩也比在那恶魔身边强!”

独孤舞的眼神里多了异样的色彩,“是吗?这袍子可不是寻常人能穿的,王爷可是视洁成癖,让你穿着……是要宠幸你吧?”他笑得几分暧/昧。

“独孤舞!”提起南陵璿她就来气,“别在我面前提他!否则一边呆着去!”

第四章悠悠恨因谁18

“好好好!不提不提!那你说提什么?这朗朗月色,总不能傻坐着不是?我可是随身带着酒的,你敢不敢喝?”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讨好地笑。

“呵!有何不敢?”云初见忘了上回偷酒喝回来南陵璿是如何发火,不过,也不再在意了,不是吗?

独孤舞哈哈大笑,仍是用手中软绳缠住她腰际,轻轻一跃,将她带到马厩顶上,两人以天为庐而坐,将整个王府俯瞰脚下。

云初见遥望某处的烛火,一个人影在心深处随着烛火时明时暗隐隐绰绰,心中升起难言的哀伤,不免轻叹。

独孤舞见状举壶自己喝了一大口酒,才递给她,“叹什么气?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我喝过的,还敢不敢喝?”

真正爱酒之人怎会拘泥如此小节?她夺过酒壶,仰天直往肚里灌,独孤舞惊得去抢酒壶,大叫,“喂喂!这是酒!可不是水!你喝完了我喝什么?拿来!”

酒壶被夺走,云初见抹去唇角的残渍,含泪苦笑,酒入愁肠愁更愁!这话却是不假……

独孤舞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赤着的双足上,发现足底已被砾石划破,多处正在流血,不由放下酒壶,从腰间拿出金创药来,轻轻敷在她伤口处。

云初见再度握了酒壶,笑道,“叹什么气?今朝有酒今朝醉!”语毕,大口喝酒。

独孤舞却不答,只细心敷药,并轻柔地问,“疼不疼?”

“不疼!”和心底的伤比起来,这点算什么?她凝视着独孤舞认真的模样,略觉诧异,“独孤舞,为何你与这王府中人不同?”

月色下独孤舞扬眉一笑,妖娆如女子,“有何不同?”

“这王府里,人人残酷无情,人人憎恶我,只你……”忆起王府种种,她心中刀剜一般疼痛,皱眉,扬腕,以喝酒掩饰。

独孤舞表情稍稍凝滞,而后大笑,“若我说,我喜欢你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云初见亦笑,这个独孤舞还真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过这样的人,她也喜欢,才不像某人,成日阴沉着脸,肚子里不知多少弯弯肠子,让人捉摸不透……

“你胆还真大,不怕你家王爷喀嚓了你!”敢对王妃说这话,恐怕也只有独孤舞了!她一改初时羞怯,与独孤舞开起了玩笑,遇豪爽不羁之人,自己也变得豪爽了吧……

独孤舞却不答,处理好她脚上的伤,拍了拍手,“好了!以后生再大的气,也不要赤足跑出来,何必呢!遭罪的是自己!”

对哦!别人不心疼自己,那是因为痛在自己身上,别人不知,自己可要心疼自己!云初见把酒壶递给独孤舞,说出了困扰自己多时的疑问,“独孤舞,这王府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王爷为何变成这样?我怎么隐隐有种感觉,与我有关呢?”

第四章悠悠恨因谁19

独孤舞只凝视着她的足。细白的皮肤,指甲在月色下泛着微光,弯弯的足弓,使她的足看上去小巧而精致。

云初见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用南陵璿的长袍遮掩起来,仰面问,“你一定知道的,到底发生何事?”

独孤舞轻轻一笑,仰望长天,墨色一片,春夜的云层总是那么厚,黑压压的天幕让人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希冀。

“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他闭上眼睛,仿似在回忆一件很痛苦的事,“两年前,王爷和王妃大婚后不久,府里不知怎么混进了奸细,在王府的水井中投毒,那一次,王府死伤数十人,其中就有云王妃,也有王爷,我愧为毒仙,却无法解这毒,眼睁睁地看着王爷王妃命悬一线,看着诸多家人死去,你知道吗?从前的王府,王爷待下人如同家人……”

独孤舞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起来,云初见没有想到王府曾发生过这么惨烈的事,数十人就这么丧命了吗?官府为何没一点消息?父亲回来也从不提起?

“那……王妃和王爷的毒是如何解的?哦……我明白了,王妃始终没有解毒,是不是你们用什么药把毒性压着才捱了两年?那王爷眼睛瞎了是这毒给害的吗?”她想起南陵璿,心里隐隐的痛。

独孤舞缓缓摇头,满目哀楚,“我有个哥哥叫独孤傲,称医仙,他有一颗解百毒的药,可是因极难配制,只有一颗,当时王爷要让给王妃吃,可是,王妃终是用计将药溶在茶水里给王爷吃了,所以,王爷的毒解了,王妃却……哎,同时失去的,还有王妃肚子里刚怀上的孩子……”

云初见不由痴了,却原来云王妃爱南陵璿之心不比自己少半分,亦是拼性命于不顾,也要换他生,换他平安……

只听独孤舞的苍凉声音接着道,“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王爷满府满京城追查凶手之际,王府又发生了你所说的大火,燃烧得那叫惨啊,因为发生在夜晚,很多人在睡梦中被火烧醒,辨不清方向,找不到出口,被活活烧死,那惨叫声方圆几里都听得到……。哎,好多人说,几个月以后,这里都还能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冤魂不散啊!”

独孤舞说到痛处,猛喝了几口酒,眼角竟泪光闪闪……

云初见被这个故事所惊,想起两年前确实有所耳闻,说是王府这边闹鬼,恰好一阵夜风吹过,不知惊了何物,发出怪异的声响,似有人忍不住悲泣一声,云初见吓得尖叫,拽紧了独孤舞的衣袖。

独孤舞朝着阴影处大喝,“谁!?”并顺手将云初见揽进怀里。

第四章悠悠恨因谁20

然风过之后,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汗血宝马低鸣了几声,独孤舞便拍着云初见的肩膀轻声安慰,“没事,是风!”

云初见始发现自己躲在男子臂弯里,脸臊得通红,低头钻了出来,轻轻咳嗽,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并赶紧将话题岔开,“那王爷的腿和眼睛是在火灾中受伤的吗?”

独孤舞盯着她红透的脸,方才悲愤地情绪稍稍好转,唇边也露出少许笑意,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你为何不关心是谁投的毒,谁放的火?”

“对啊!是谁投的毒?谁放的火?”云初见若有所思,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左肩,难道……

果然,独孤舞亦盯着她左肩道,“究竟是谁,并没有确凿证据,只是,我们在王府中发现一个异类——他的左肩上和你一样刺着一朵蓝色木棉花!”

“可是……我不是……我是……”云初见隔衣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