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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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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冷冰冰的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幢公寓的大门上设了密码,不是这小区的居民想要入内,必须得按下自己熟识的住户门牌号,由住在屋里的人接起电话来打开门。

    “来来,快一点,”柯南催促道,“青灯老师就住在3o7室。你按了3o2再按#就可以了。”

    “按了之后该说什么?”

    “笨蛋!就说你是守,来探望生病的老师,多简单!”

    “我……我是守……”守磨磨蹭蹭地密码盘演练,“我来探望生病的恋人,大妈退散!退散!”他一个键都没按下去。

    “哪儿来的大妈,你也太没勇气啦!”

    “路尼说恋爱中的人本来就都是没有勇气的啊!”

    安静的小区里,响起了脚步声。

    这是个男人的脚步声,厚重且沉稳,或许是因有什么事,所以步子迈得很急。

    守慌慌说:“有人过来了,柯南君,朕决定还是先暂时撤退,等人过去了再说!”不等柯南说话,他就扯着他躲进了公寓边的灌木丛中。

    脚步声没有过去,倒是冲着公寓的门来了。

    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他面目刻板,看似不太容易亲近。令人在意的是他提着的袋子,袋子里装满了菜。

    “这是个家庭煮夫吗?”守想。

    然后下一刻,这个家庭煮夫按下了一串密码。

    门打开了,与此同时,门里刚巧有人走出,差点与他撞个满怀。

    “你怎么出来了!”家庭煮夫横眉怒目、语气严厉,与他手中的食物不太相称。

    “只是丢个垃圾而已,你想得未免太多了。”

    另一个人人似乎也不太高兴,他一侧身避过那家庭煮夫,从门里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声音,再看到了他的人,守一惊,继而再望望那家庭煮夫,便不由得心里泛酸。

    “没想到不是女朋友,青灯老师他……有男朋友啊!”他握着拳头,就算是面瘫脸也变得有些悲伤了,“朕的情敌是男人,军师,朕该怎么办?”

    “笨蛋,不要沮丧,你自己不也是男人嘛?!”

    仓桥青灯丢完了垃圾,若无其事地往回走,对那男人拍了拍手:“看,没事吧。我早已说过你担心过头了。”

    黑衣男立刻凶巴巴地大声呵斥道:“愚蠢!是你掉以轻心才对!你的体质天生就容易吸引那种东西,现在不知道哪里就会出现个什么东西把你抢走……”他说完警惕地四下里望了望:“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回到屋子里不许再出来!”

    今日的仓桥青灯穿了一件浅灰色的毛衣,□是深青的牛仔裤。打扮很普通,但在守的心目中,已经和居家的j□j没什么两样了。

    然后,守又脑补出另一个奇怪的故事:j□j青灯老师有一个很坏的男朋友,这个男朋友由于独占欲把他关在家里还不让他上班,最后甚至还不让他出门,就在这时出现了作为好少年的自己,打败了坏男朋友,救出了青灯,从此自己和青灯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岂可修!”守燃烧起小宇宙,“让朕击败他!”

    “冷静点!”柯南赶紧按住守的脑袋,“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去击败别人啊,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当然知道,他是青灯老师的男朋友!”

    那边的仓桥青灯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时候也把心胸放得更开阔一点吧,哥哥。”

    “咦——?哥哥?!”那边的守大惊失色。

    “你不知道吗?”柯南慢悠悠地解释道,“还是婴儿的青灯老师从如月村生还后被送入了福利院,八岁后被自称是同母异父的兄长从福利院带走收养。”他的神情严肃了。

    或许是因为阴阳师的血缘,仓桥一族的身世都扑朔迷离。如果说仓桥青灯的身世还有迹可循,那么他的哥哥,就真的无从查起了。

    会有人连出生记录都没有的吗?

    还没有入冬,那男人的长风衣却严严实实地把他的身体遮起来,竖起的领子一直盖到下巴,看上去就更不近人情了。

    “守,我觉得,你应该小心他一点,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守君?”回头摸了个空,那个小孩子早就从他身边跑走了!

    不知什么时候,守君已自说自话地跑到青灯哥哥的面前,用面瘫的表情热切地和他握手:“你好,哥哥!”

    被握手的青灯的哥哥不明所以:“还说什么心胸开阔!你看这不又冒出来一个灵魂黑得看都看不清的家伙了嘛?话说这豆丁干嘛叫我哥哥,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被凉在一旁柯南默默直起身:“然后……我就这么完成了历史的使命了吗?!”

 104第九十九章、兄长

    仓桥青灯的哥哥叫仓桥青叶。从外貌上来看;他和青灯不太像兄弟,有点像父子。

    仓桥青叶长得有些老气,打扮也老气;在外人看来;他就一个很古板的中年人。

    现在;仓桥青叶很不高兴。

    “你自己好好想想——在外面胡乱结交一些人;不管他们背后缠了多少黑雾,就让他们随随便便登堂入室……”他用空着的手指向身边的正太,“你看这家伙,握个手就没完了,他到底干嘛来的?!”

    此时的守如愿以偿,终于进了仓桥青灯的家中。

    “如要恋爱,先得取悦对方的家人。”——按照恋爱宝典的描述,他正在不遗余力地向仓桥青叶套近乎,以博取他的好感。

    “您也能看到他人的灵魂吗?”面瘫的守用热情的口吻说,“和我一样,真是有缘呀,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是一家人那,哥哥!”

    “都说好几次啦,我不是你哥哥!”暴躁的中年人抽回手,“你这家伙到底是干嘛来的?!”

    “当面对对方家人的质询时,要以郑重的态度作自我介绍。”——来自恋爱宝典。

    守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朕乃冥王哈迪斯!”

    “……啊?”

    “是青灯未来的结婚对象!他的哥哥就是朕的哥哥,所以朕叫你一声哥哥并不为过!请允许我和青灯的相爱吧,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仓桥青叶从凳子上弹起身,“青灯,你给我解释一下!”

    在厨房里忙活的青灯轻描淡写地说:“他只是我的学生,偶尔会有奇怪的幻象,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不对!”守大声反驳,“我们约会过二次,还睡过了呢!”

    ——睡过了。

    睡过的意思就是,两个人……在床上……做了什么……然后失去了贞洁……

    仓桥青叶眯起双眼,扫了扫那小鬼,然后羞愧地扶住额头:“青灯,你太丧失了,他才多大啊!”

    青灯叹了口气:“我们什么都没干,你想到哪儿去了?”

    越是这种语气,反而会越描越黑。

    因为守以胜利者的姿态翘起了大拇指,陈恳道:“就是睡过了,但请放心,我会给青灯幸福的,哥哥!”

    仓桥青叶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他无法想象一个七岁的小鬼会要了他宝贝弟弟的贞操。他能想象到的画面是:一个不足一米的小豆丁在青灯的胸口拱来拱去,简直像在要奶喝……

    “不可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年龄相差这么大,而且都是男的,你要让仓桥家一脉断绝吗?!”

    青灯把炖鸡汤的锅盖盖好,无所谓地说:“那就断绝好了。全日本姓仓桥的不少,继承土御门流的也不止我一人,哥哥这么紧张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要随便就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啊,对了,”青灯故意装作想起了什么,“这里就有一位既继承了土御门流又姓仓桥的人——呐,哥哥,为土御门流的仓桥家诞下子嗣的任务,应该在长子身上才对。”

    “……”仓桥青叶突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青灯温和地笑笑,却说,“还是说,这个任务很难吗?”

    “不,没有,”仓桥青叶擦了擦冷汗,“我只是在想,我年纪大了,到现在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这么年轻,机会还多的是。”

    “明明哥哥不做阴阳师,有了稳定的收入,就能有女朋友。”

    “做阴阳师没什么不好。”仓桥青叶嘀咕道。

    “时代不同了,”青灯说,“我们所学的阴阳术已经被现在的人斥责为迷信,上门寻求帮助的人越来越少,人们宁愿相信警察也不愿相信阴阳师。如果我是局外人,我也会觉得那种贴两个符就能完事的法事很离谱,更别说真正的普通人了。”

    “别这么说,我可是倚靠这个职业把你拉扯大的……”

    “但是现在我在养你了,上大学的钱也是我在外面打工赚来的。哥哥你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已经要弟弟养了,会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哥哥在一起呢?”

    “那个……不要在外人的面前说实话。”仓桥青叶尴尬地瞥了守一眼。

    守冷眼观望着这对兄弟的争吵,他现在似乎插不上嘴。

    ——原来青灯的家和自己家一样穷啊!

    守默叹: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仓桥青叶的风衣在进屋的时候脱去,里面是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大概是在争吵的过程中有些热了,他不由得扯了扯高领毛衣的领子,脖子上的装饰便露了出来。

    那是一圈铁链,铁链的底端应该连着一个坠子。

    仓桥青叶很快松开手,毛衣的领子恢复了原样,也遮住了那一圈锁链。

    “我只是希望你能有个好前途,青灯。”这位兄长如父亲一般,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己的兄弟,“我让你待在家中只是暂时,等危险过去,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但他弟弟却并不领情。

    “我当然会做任何我想做的事,”青灯正色道,“我不想违逆哥哥的一丝,但是,我也不会按照你给的路走。毕竟这是我的人生。”

    “土御门流的道术总有一天是要你继承的!”

    “为什么我要继承那种东西?本身,你的灵力就比我强,也能更好地控制力量,为什么还要我这个次子来继承?”

    屋内的气氛忽然间僵住了。

    仓桥青叶瞪着自己的弟弟。

    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完全说不出口呢,守觉得,这就连他自己可能都不怎么明白。

    炉子上的汤咕噜咕噜地翻滚,汤煮开了。

    “你的灵力是被封印的,青灯,”仓桥青叶如同呢喃地说,“这不会长久的,早晚有一天……”

    他的话被一阵粗鲁的捶门声打断。

    “抱歉,有人在家吗?”门外的加隆尽力耐着性子道,“有个小混蛋把我凉在校门口半小时,根据探测仪,他人就在这屋里,拜托能开个门吗?”

    ……

    外面已近夜幕,守坐在加隆的机车上,深秋的凉风拂乱了他的丝。

    他在机车后冷不丁冒出一句:“呐,加隆,好像做哥哥的都挺不容易呢。”

    “啊,大概是这样吧。”加隆郁郁地说。

    他们家里也有个不太好惹的哥哥呢。

    “你是弟弟,当然不了解了。”守老气横秋地说。

    “那你这豆丁了解吗?”加隆好笑地问。

    “当然,朕可是冥王哈迪斯!”守斩钉截铁道,“朕有宙斯那么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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