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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忠义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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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不同急的直跳脚,道:

“再要解说,追兵就赶上来了呀,我的二大老爷!”

铁掌柜摇头道:

“你长话短说,短话一句,不用三言两语,只须几个大字的说出什么事来不就结了?”

单不同怎好说那码子事来的,他能在铁掌柜面前抖出天阁楼的那一幕?

这时追兵已近,即算是想捏造一番或闲话一句,他都已感技穷。

然而处在这时候他又不敢贸然出手,因为前日“福来客店”中他失银以后,原本是赖着由这铁掌柜赔的,哪晓得姓铁的露了一手鹰爪功,使得自己抓在他衣领上的手不得不松开来。

单不同急的沉声道:

“你若想知道,就先回你店里去,三几日我还不会离开白虎镇,我自会去向你说个仔细,现在——”

“现在我就要听。”

“你这是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姓铁的,你别逼人太甚,须知鹿死不择音,别逼单某铤而拼命。”

嘿然一笑,铁成刚道:

“敢情你真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吧,怎么的,也想来他娘的一下狠的?人道,兔子回头凶似虎,但终是一头兔子,而我姓铁的又是白虎镇上开店的,邻里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的站在一旁看热闹,没听人常说,邻里有事邻里助,有事不怕外人欺,姓单的你多谅解。”

单不同闻言大怒,左胁下的伤口在一阵阵抽痛,痛得像是要将单不同的心肝肺脏全扯出来,远处似已有了脚步声传来,鲜血缓缓流出,裤子左面已湿过膝下。

便在他四肢乏力,骨酸欲裂,双目愤怒而头脑发胀时候,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道:

“我把你这个先在六扇门弄银子,后在这白虎镇开黑店的狗头,你他妈的应该懂得江湖规矩吧,我与你这根本三竿子打不着边的混帐东西能扯上什么关系,你都借口邻里守望相助的硬插手管闲事,在你店中丢的银子,单大爷已经自认倒楣,你姓铁的还不承情的来他妈的倒打一耙……”话声中单不同厉吼道:“老子同你拼了!”

猝然打出三十二拳,踢出十七腿,单不同就在铁成刚的一轮拍打中正欲往斜刺里逃呢,却不料另一方向出现两条人影,目光下单不同不由叫了声:

“苦也!”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天阁楼上的老太婆与白凤二人。

不旋踵间,如意楼总管石大海也率领四个武师追来。

那白凤恨透单不同,一见面挥刀就上,却正遇单不同旋脚踢向铁掌柜。

“呼”的一声,铁掌柜腾身斜冲一丈,躲过单不同一踢,边对挥刀而上的白凤道:

“来的可是凤姑娘?”

石大海早命人围起来,边应道:

“原来是铁掌柜。”

铁成刚道:

“如意楼为何追杀这姓单的?”

白凤咬牙道:

“他是个采花淫贼,今晚竟胆大枉为的潜入我阁楼上,若非有人给他搅和,本姑娘差一点着了他的道。”

一旁的老太婆怒喝道:

“今晚绝不能放走这狗杂碎!”

石大海也怒声道:

“老爷子出门办事去了,才几天功夫,家里就出了采花贼,这要是小姐真的被污辱,我们全死定了。”

“呼啦啦”一声脆响中,铁成刚已自腰间抽出一条五尺长的细铁链,只见他双手一拉,冷冷逼向单不同,道:

“我说呢,单凭你的一身本事,柴家赌坊的人又如何会扒了你的衣裳的,畜牲啊,原来你把风流带进白虎镇的如意楼来了,可恶……”

单不同咻咻怪叫,道:

“姓铁的,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又官复原职的当上这白虎镇的捕头了?”

冷冷一哼,铁成刚道:

“白虎镇地处三不管,那只有白虎镇的人自己管了,只怪你姓单的坏了江湖规矩,这又怪得谁来。”

单不同边移动身子,边吼叫道:

“单大爷怎的坏了江湖规矩?倒是你姓铁的,偏就横插一手的多管闲事。”

铁成刚似是走地有声,一步步的进逼,沉声道:

“兔子不啃窝边草,老牛不舐无叶树,白虎镇上不论客人是怎样的牛鬼蛇神,但若不在本镇惹事生非,白虎镇都会容忍他,而你——你这个出了名的采花盗,夹着老鸟横行到白虎镇来了。”

便在他的话声中,靠得单不同最近的石大海,斗然劈出一刀,口中厉吼,道:

“你这狗杂种——”

猝然腾身暴旋,单不同倏忽拍出十七掌,掌影中漫天铁链,条条罩向头上。

单不同连闪带晃的退出八尽,苦于自己的上衣未穿,连带那把尺半尖刀也落在天阁楼上面,现在——

现在他只能挥掌拍打,旋身暴踢,还得躲那暴劈而来的鬼头刀与一条灵蛇似的铁链子,光景是已处在山穷水尽之境,捉襟见肘之时。

鬼头刀削斩不断,铁链子铮铮有声,单不同犹作困兽之斗。

寒芒疾闪中,五把鬼头刀融成一刀挥向单不同,单不同旋跃中狂叫道:

“好不要脸,倚多为胜!”



 第11页

十一

右掌连挥疾拍,但那条铁链却令他心寒,有几次他不得不放开左掌捂的伤口,而出左掌去挡。

于是鲜血更见向外喷洒。

便在这时,一旁拄拐的老太婆却冷冷拉住欲再扑上的白凤,边沉声道:

“乖孙女,这淫贼已是强弩之末,用不到我们再出手,且等着整他吧。”

现在——

现在的单不同已没有时间再去顾及伤口,他双掌上下翻飞,激荡出阵阵劲气狂飚不断——

空中飞舞的铁链,斗然变成软鞭,快不可盲的一记回抽,“叭”的一声正抽打在单不同的面颊上。

紧接着一声“哎呀”单不同迅速忍疼倒掠,挥手一十八掌劈出。

背后面,单不同七荤八素的退向老太婆前不远地方,就听老太婆怒声忙道:

“去你妈的!”“咚”的一声,老太婆已一拐尖击在单不同的背上。

单不同张嘴吐出一口鲜血,鲜血喷在铁成刚的胸前,但铁成刚的铁链已快得出奇的套上单不同的脖子上,就见铁成刚横肘一顶,双手施力,单不同似是全身如绵的萎倒在地上。

猛咬牙,单不同犹不甘就此束手,他仍猛吸一口气,倔强的踢腿挥掌,身子欲待挺立,但就在此时,石大海一刀背又砸在他的后背上,单不同这才喘着大气瘫软下来。

铁链子绕脖一缠又反手把单不同的双手拴牢,铁掌柜这才吁了一口气,道:

“这家伙可真难斗,倒是费了不少力气。”

老太婆这时与白凤二人已到了单不同跟前,那白凤怒容满面,劈手一连打了单不同三十二个大嘴巴子。

单不同嘴吐满口白沫,翻动一双大眼,嘿嘿笑的道:

“如果说单大爷死后有何遗憾,那就是没有同你这小尤物巫山云雨一番,你……”

“叭”的一拐,老太婆怒喝道:

“你这狗东西,夜里摸进天阁楼上,一掌拍昏我老人家,又把熟睡中的凤儿点了穴,畜牲啊,今晚我们不但为自己泄恨,也要为那被你糟塌的姑娘们报仇。”

白凤闻言,忙道:

“奶奶,要不要等我爹回来再发落。”

老太婆怒道:

“有必要吗?”

这时铁掌柜笑向老太婆道:

“白奶奶,容我插一嘴如何?”

老太婆道:

“你说吧!”

铁掌柜道:

“万恶淫为首,这小子犯的罪在咱们白虎镇上说,该是活埋,何不先把他捆回镇上去,等天明时候我命伙计街上敲锣聚众,宣布这家伙的罪状,然后再拉出来活埋,你老以为如何?”

老太婆一顿拐杖,怒道:

“像这种杂种,怎可再叫他多活一刻的,再说我们凤丫头的名声事大,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石大海冲着铁掌柜一抱拳,道:

“老奶奶爱孙女心切,铁掌柜多多担待。”

铁成刚一想,姓单的本不是好东西,早死晚死全一样,自己又何苦一旁插嘴。

心念间,遂也点点头,道:

“一切便由老奶奶做主吧!”

单不同一听,不由心中一凉,因为铁成刚这么一说,何异宣判他的死罪,挺腰待起,却是手脚已被捆牢,不由得狂叫道:

“你们不能用私刑,要死单某也该死在衙门。”

石大海“呸”的一声,怒道:

“你奶个熊,东去荆关,荆关木管白虎镇,西去武关,武关也没有人愿意来,白虎镇就是个大衙门,你小子是好人,白虎镇上招待你,你在白虎镇上犯了案,我的儿,你这就等着挨刀吧。”

白老奶奶斗然一声沉喝,道:

“吊起来!”

四个武师齐动手,推的推,拖的拖,只几下子已把个一身是血的单不同吊在一棵榆树上。

铁掌柜摇头一叹,走近被吊的单不同面前,道:

“姓单的,你这条命全坏在你那个不成材的大鸟上了,夫复何言。”

单不同张口“哦呸”一声,血掺杂着口水已吐在铁掌柜脸前,边大骂,道:

“老子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坦然一笑,铁掌柜并不气恼,边擦拭着衣衫,边笑道:

“干了多年捕头,你这句话我听的多了。”他一顿又道:“基于过去的职业,加上做人的道德,铁某希望能替你办件事情,有何遗言,你就直说肥!”

“浪蝶”单不同怒道:

“折腾一晚上,姓铁的唯独这句话令单大爷感动。”

铁掌柜道:

“如此说来,你真的有遗言了?说吧,我在仔细听着。”

清一清嗓门,单不同道:

“那就烦你铁掌柜为我传句话给‘大刀寨’的二当头,我那个老姐夫‘绝一刀’宫彪,就说他那个不成才的内弟单不同死在这白虎镇的如意楼了。”

单不同的话令铁掌柜大吃一惊。

当然,更吃惊的莫过于石大海几人了。

老太婆沉声问石大海:

“石总管,楼主他们是去了哪里的?”

石大海道:

“回老奶奶的话,楼主他们是去大刀寨了。”

一旁的单不同冷冷一笑,道:

“敢情好,白不凡竟然去了大刀寨,而你们却要在这白虎镇宰他们二当头的小舅子,当真是他妈的一群混帐王八蛋。”

石大海忙对老太婆道:

“老奶奶,为了楼主安全,不如放了这姓单的吧。”

白风尖声吼道;

“不,我不甘心呐!”

老太婆还在犹豫呢,单不同却冷冷笑道:

“你有什么不甘心的,我又没有尝到你的甜头,反而被你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如论关系,不甘心的应是我单不同本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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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老太婆一顿拐杖,道:

“你们别再多说,容我问问铁掌柜的意见,因为没有他的协助,我们是不易抓到这姓单的呢。”边走近铁掌柜,又道:“说说看,铁掌柜你的意见吧。”

铁成刚二十余年的捕头生涯,那绝非白混,他在听了白老太婆的话后,心中暗骂:好个老奸巨猾的老虔婆,明着是尊重我铁成刚,实际上却是把修理姓单的大部份责任归于我一人身上,这要是—旦放了姓单的,他娘的,姓单的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再说那大刀寨不是好打交道的,“血刀”常玉春可是个嗜杀人魔,几次他都想血洗白虎镇,终未成事实,如今——

铁成刚未再想下去,他打个哈哈,道:

“有句话不知老奶奶可曾听过。”

老太婆道:

“什么话你只管说。”

铁成刚咽着口水,道:

“捉虎容易放虎难。”

老太婆一愣,道:

“可是他是那大刀寨‘绝一刀’宫彪的小舅子呀,姓宫的我们不怕,但大刀寨我如意楼却是惹不起。”

突听单不同道:

“单凭老太太这几句话,我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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