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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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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道:“先生,你医术通神,难道夫人服了甚么毒也诊视不出。”胡青牛道:“我夫人近年来使毒的本事出神入化,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治她不好的了。我猜想她或许是服了三虫三草的剧毒,但六种毒物如何配合,我说甚么也瞧不出来。”一面说,一面伸出右手食指,在桌上写了一张药方,随即挥手道:“你们出去罢,若是难姑死了,我也决计不能独生。”
  张无忌看了眼桌上,对胡青牛道:“还请保重,多劝劝夫人。”
  “劝她甚么?一切都是我该死!”胡青牛哽咽着挥了挥手,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纪晓芙和张无忌当即退了出去,宋青书实在不耐这夫妻俩腻歪,也跟着出了门。
  到了门外,确定屋中人听不见他们谈话,纪晓芙才摇摇头:“天下竟有如此奇异的夫妻,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想必胡先生也是对其夫人敬爱颇深,才会如此。”张无忌虽然不懂夫妻恩爱之道,但他曾见过自己爹娘相处时的情形,与屋中那两人是完全不同的。纪晓芙会有如此感叹,显然与不悔的爹爹也不是这般情形。他又看看一旁不发一语的宋青书,忽然便微微一怔:说起来兰舟所讲述的那个故事里,他对那位心仪的姑娘倒是当真敬爱的很,不惜放弃一切也要追随。
  宋青书被他这一看,不由微微皱眉:“瞧我作甚?”
  张无忌轻轻摇头,只是微笑却并不语。宋青书被他看得郁闷,又见他因为纪晓芙在旁不好开口,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知怎地就有些烦躁:“你就是再看也看不出花来,当心旁人瞧你这幅模样,还当你中邪了!”
  张无忌微微一怔:他又是什么模样了?下意识伸手摸摸脸,倒引得纪晓芙诧异起来:“无忌,你怎么了?”
  “我没事,纪姑姑。”张无忌连忙摇头,纪晓芙仔细看了看他,确定无恙后道:“那就好。既然这边已经无事了,我就先回去啦!你师兄还等着我回信呢!无忌你也早点回去休息罢,这些邪道中人的行事习惯,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还是尽量远离为妙。”她一想到王难姑为了与丈夫一争高低,便随意拿他们练手之事,就觉得不寒而栗。
  张无忌点点头,待纪晓芙离开后才微微皱眉:“兰舟,你说纪姑姑和我师兄是不是走的太近了点?”
  宋青书并未回答,张无忌似乎也并不期待他的答案,自言自语道:“难道真像纪姑姑所说,师兄也觉得胡先生是邪魔外道,不愿与之打交道,所以更喜欢亲近纪姑姑?”
  宋青书心中暗忖:那是因为现在掌控身体的不是我。陈一建如何想法,我是不知晓的,但若换成我,比起纪晓芙,倒是宁可与胡青牛更近一些。
  不过这般想法自是不便让张无忌知晓的,听着对方越猜越离谱,他不由得暗自好笑,随口道:“谁知道呢?或许你那宋师兄看上了你纪姑姑也说不定。一个男子忽然向另一女子献殷勤,大半都是这个原因。”
  张无忌顿时皱眉,本能地不太喜欢这个答案:“纪姑姑已经有心上人啦!师兄怎么可能会对她……”
  话音未落,忽然听见背后屋中传来王难姑的哭叫声:“师哥,师哥,都是我不好,你决不能死……我再也不跟你比试了!”
  张无忌心中大惊,忙抬脚抢回房中:“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成~!
  准备开新副本,没错,就是传说中的雪岭双姝之一的那位朱九真,作为引诱无忌开窍的好助攻,怎能不拉这位妹子出来溜溜?

  ☆、第四十八章:此灭最为乐

  
  屋中胡青牛歪坐在椅子上,嘴角带血,头颅下垂,看来显然是不成了,而王难姑却无法动弹地躺在榻上,见张无忌进来,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快!快给他服牛黄血竭丹和玉龙苏合散,用金针刺他‘涌泉穴’、‘鸠尾穴’……”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进来几声咳嗽,静夜之中,听来清晰异常。张宋二人抬眼一看,只见门窗无风自开,一个弓腰曲背的老婆婆携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已站在室中。
  宋青书心中一凛:这人好快的身法!在看清那老婆婆长相后便认出来者身份,沉声提醒张无忌:“当心!她就是金花婆婆!”
  张无忌也是一惊,下意识摆出戒备的姿势。然而金花婆婆却看都没看他,只是望着双手抱住肚腹、满脸黑气且呼吸微弱的胡青牛,不由得一怔,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旁人还未答话,胡青牛双足一挺,已晕死过去。王难姑大哭,叫道:“你何为这般作贱自己,服毒而死?”他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大惊:原来胡青牛这幅模样,竟是自行服毒所致?
  金花婆婆这次从灵蛇岛重赴中原,除了寻那害死她丈夫的对头报仇之外,便是要找胡青牛的晦气,哪知她现身之时,正好胡青牛服下剧毒。她也是个使毒的大行家,一看胡青牛和王难姑的脸色,知他们中毒已深,无药可救。她只道胡青牛怕了自己,以致服毒自尽,这场大仇自是已算报了,叹了一口气,说道:“作孽,作孽!”携了那个姑娘,出房而去。只听她刚出茅舍,咳嗽声已在十余丈外,身法之快,委实不可思议。
  待她离开,张无忌忙上前摸了摸胡青牛心口,心脏尚在微微跳动,不由松了口气,手脚飞快地取牛黄血竭丹和玉龙苏合散给他服下,又以金针刺他涌泉、鸠尾等穴,散出毒气,然后依法给王难姑施治。忙了大半个时辰,胡青牛才悠悠醒转。
  王难姑喜极而泣,连叫:“小兄弟,全靠你救了我二人的性命。”他夫妻二人数十年来尽管不断斗气,相互间却情深爱重。王难姑自己不怕寻死,待得丈夫服毒自尽,却大大的惊惶伤痛起来,暗中发誓再也不与他比试了。
  这一遭下来,两人避开了金花婆婆的杀手,也阴错阳差解了彼此心结,个中惊魂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宋青书开了个药方,让张无忌煎了给两人驱毒,等胡青牛夫妻俩缓过劲来,才到:“这两人也算因祸得福。”
  张无忌道:“那金花婆婆只道胡先生已服毒而死,倒是去了一件心腹大患。”他见金花婆婆倏然而来,倏然而去,形同鬼魅,这时想起来犹是不寒而栗。
  胡青牛、王难姑服了解毒汤药之后,正在收拾行当,听到他的话,还道少年是对他们而言,王难姑摇摇头道:“我这些年曾听人言,这金花婆婆行事极为谨慎,今日她虽去了,日后必定再来查察。我夫妻须得立即避走。小兄弟,请你起两个坟墓,碑上书明我夫妻俩的姓名。”
  张无忌答应了,随着夫妻俩一同收拾完毕,趁着天色犹暗送夫妻二人到蝴蝶谷口,一老一少两年多来日日相见,如今就此分开,天下之大怕是再无相见之日,都感依依不舍。胡青牛取出一部手写医书,说道:“无忌,我毕生所学,都写在这部医书之中,以往我一直自秘,没给你看,现下送了给你。你身中玄冥神掌,阴毒难除,我极是过意不去,只盼你参研我这部医书,能想出驱毒的法子。那么咱们日后尚有相见之时。”
  “多谢胡先生。”张无忌郑重道谢收下。见状王难姑也拿出自己所写《毒经》相赠,以报他救了夫妻二人之恩。少年目送载着他夫妻二人的骡车一路离开,这才回到茅舍。次日清晨便在屋旁堆了两个坟墓,出谷去叫了石匠来树立两块墓碑,一块上写“蝶谷医仙胡先生青牛之墓”,另一块上写“胡夫人王氏之墓”。其余受伤之人见胡青牛夫妻同时毙命,才知他病重之说果非骗人,尽皆嗟叹。
  王难姑既去,不再暗中下毒,各人的伤病在张无忌诊治之下便一天好似一天,不到十日,各人陆续道谢辞去。纪晓芙母女反正无处可去,便留着多呆了几天,陈一建全程陪同,有意无意便将张无忌忽略了。对此宋青书冷眼旁观,张无忌却有些郁闷不乐,连带着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对此宋青书很是无奈,最后只得借口自己对胡青牛留下的《医经》很感兴趣,叫张无忌翻阅给他看,才总算转移了些许少年的注意力。
  这天一早,张无忌正和宋青书一同研讨胡青牛留下的医书,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门外同时传来陈一建的声音:“无忌,你在吗?”
  张无忌双眼一亮,跑过去打开门,道:“师兄!”
  陈一建笑眯眯地点点头:“看你天天闷在屋里,也不知道出来走走!师兄都好几天没看见你啦!”
  张无忌心中暗想:明明是你天天围着纪姑姑转,都不搭理我了!这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便只能含糊道:“最近在看先生留下的《医经》,有很多我所不懂的事情,不知不觉便看的投入进去。”
  陈一建之前从他那里听说过《医经》的事情,虽然他早就知道原著走向,还是不免有些嫉妒。然而他对文言文写就的《医经》实在敬谢不敏,即便张无忌拿到他面前,他也是看不懂的。这和张无忌背下药方来教给他完全是两回事,他再嫉妒也学不来,只能暂且放下:“原来如此。无忌,我这次来是有事要跟你说。”
  “甚么事?”
  陈一建颇有些忐忑的咳了一声:“那个,我离开武当也有两年啦!之前刚刚收到父亲的书信,让我回武当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张无忌闻言微微一怔,他这几日翻看胡青牛留下的《医经》,越看越觉博大精深,然而那其中对于他所中寒毒却并无解法,他虽然还没看完全部《医经》,对这个可能性也不太抱希望了。如此一来,他所剩寿命也不过一年,他实在不想死在武当山上,徒惹太师父他们伤心,于是便摇摇头道:“我还有些事,晚些再走,师兄……你一定要现在回去吗?”
  他内心深处仍在隐隐期冀师兄能留下来陪他,言语间便带了一丝恳求。可惜陈一建也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故作未闻,只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这样啊……可我之前已经答应纪姑姑,要送她一同去武当一趟,无忌你留在这里还有胡先生留下的药童相伴,她们娘俩都是女流之辈,单身上路太危险啦!所以我得先送她们一程,过段时间我定会回来找你的。”
  张无忌闻言,心中大失所望。但他虽然舍不得师兄,却也知晓他所言没错,更何况他还有兰舟陪在一旁,便只能强打起精神道:“说的也是。那……师兄你们打算何时离去?”
  “明天。”
  “这么快?”张无忌又吃了一惊,咬咬牙道,“那……那也好。师兄,你若在武当看见我爹娘,替我带封信给他们吧?”他想拖住娘亲,不让她再来蝴蝶谷了。这最后一年,倘若他真的找不到救治自己的方法,宁愿一个人悄悄死在这里。
  陈一建不知他心中想法,点头道:“没问题!你快写吧,回头我肯定给你送去。”
  于是张无忌便蔫蔫地回到屋中,提笔写了封家书交给他,本想再说几句,却见师兄脸上全然一派即将离去的喜悦,没有丝毫对他的不舍,那些告别的话便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目送对方告辞离开。
  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想念之前和师兄一起探讨医术的那些时日,毒舌的师兄虽然不会讲有趣的故事,却和他有许多共同话题。而幽默风趣的师兄,却离他越来越远了。可惜他之前一直想要替师兄治好离魂征却没能成功,如今又治不好自己的寒毒,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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