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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楼]贾芸穿越攻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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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门洞开,吴姐夫亲自迎了他进去,让着他来到厅上。
  吴隽深深看着他:“你果然来了。”
  贾芸怒道:“难道是你的设计?你竟这般不知轻重。”
  吴隽眼中便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并不是我的设计。是族里等不下去了。”
  片刻过后,吴家相请的陪客到了,一位是乡里私塾的老学究,胡子花白,德高望重;一位据说是吴家现任族长之子,不过三十多岁,年轻力壮。
  几人正在说些闲话,讨论些课业,突然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拄着拐棍颤巍巍过来了,一边走一边说道:“听说她娘家兄弟过来了?怎地亲家母却没来?如此也好,她兄弟听说是读过书的,当是那明白事理的,今天老身就要她给评评理!”
  吴姐夫面带尴尬之色,那吴家族长之子也起身劝说,好容易老婆婆才安静下来,由小丫头扶了到旁边休息。
  几个人再也没心思讨论学问,好容易吃了饭,坐在一处喝茶,贾芸才于言语中听到了几分,无非是说二月姐善妒,嫁过来将近两年却没有子息。先前吵嚷的那老婆婆,便是现任族长的母亲,族里做主要给吴秀才纳上一房小妾。吴秀才死活不依,族里便都认定是二月姐在一旁煽风点火,因此一纸诉状,告到衙门去,直说贾家女郎善妒。
  作者有话要说:  


☆、偷情

  贾芸听了便有些恼火,他将吴隽扯到一边道:“姐夫,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明明是你只好男风,不好女色,却又怎是我姐姐的责任呢?”
  吴隽一脸无奈的神情:“就知道你会这般说。只是族长他们岂有不知道我的。他们只是想着子嗣罢了。若无子嗣,你姐姐便是犯了七出之条。”
  贾芸跺脚道:“那你便给我姐姐一个子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喜好是一回事,责任又是另一回事,你该不会想让父母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吧。”
  吴隽握住贾芸的手道:“我也知道该如此。无奈心不由己。总要了却执念才行。”
  贾芸心中砰砰直跳,便又听得他说道:“我思来想去,只有一法可行。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想头,从今往后,你跟我睡一次,我便同你姐姐睡一次,直至她有子嗣为止。你看可好?”
  贾芸瞪大了眼睛,目呲俱裂。
  吴隽尚浑然未觉,犹自说着:“横竖你是个男人,就算和人睡也并不吃亏。凡事全看在你姐姐面上……”话未说完,肚子上早挨了一拳。
  吴隽痛苦的弯下腰去。贾芸犹觉不解恨,仍要追打。
  旁边人原本见他们低声说话,也未在意。待到看贾芸将吴隽打倒在地,方纷纷说着:“了不得,舅老爷和老爷打起来了!”一边过去劝架。
  吴隽开始是由着贾芸打的,后来因他下手太重,吃痛不过,便反击了几下子,两个打成一团,难解难分。好容易才被拉开了,吴隽脸上已是灰头土脸,青了两块。
  吴家族亲和下人们将吴隽围着护了起来,纷纷瞪着贾芸,眼睛里毫不掩饰愤怒的目光。
  贾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吐沫,说道:“姓吴的,把你的龌蹉心思趁早收了去!你若敢对我姐姐有半分不敬,我总饶不了你去,咱们走着瞧!”
  说罢,跺跺脚就离开了。
  吴隽叹口气说:“由他去吧。”因此这些人也不追赶。
  贾芸一路回到城里,愤怒未解,不由得在酒楼上坐了,自斟自饮些小酒,毕竟觉得憋闷,无处开解,想了一想,竟不回家,心道不知道那些蔷薇花开的怎样了,一面想着,一面去贾蔷家走去。
  来到贾蔷家门口,门房来福难得的慌张,道:“爷今个儿出去了,并不在家。”
  贾芸点了点头,没有很在意。平时来福都会邀请贾芸进去坐的,今日想来事情太多,竟然没有。贾芸也不做理会,回头又走了几步,突然想:贾蔷既然不在,倒也不打紧,只去看看那些蔷薇花儿,倒也是一件美事。又一想,来福想是正在忙着,不便打扰,幸好自己这些日轻身功夫小成,不如爬上墙头,去后院看看也就罢了。
  贾芸一念至此,竟再无犹豫,果真绕到贾蔷家后墙,四顾张望,略略借了点力,爬上墙头,轻轻一跳,便进了花园子,并没有什么人看见。
  突然听得前头有说话声传来,贾芸凝神一看,只见两个人赤条条的正在一方石椅上纠缠不清,全然不顾石椅狭窄。他眼神好,早看出那两人是何方神圣,心中百感交集,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只咬紧牙关,并不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听见贾蓉懒懒笑道:“是我好一些?还是他好一些?”却不知道那个他指的是什么人。
  贾蔷的声音里便带着几丝媚态:“死人!你岂不知道,我是只和你一个人好的,他只不过是个幌子,却又平白吃什么干醋?”
  又听得贾蓉嘿嘿笑了两声,道:“这话不尽不实。就算芸哥儿小了点,难不成就没占过你便宜了。别打量我不知道似的。除夕的事情可是全族人都知道的,你们秉烛夜谈,抵足而眠,还装什么清白?嗯?”
  贾芸神色虽然淡淡的,却也凝神听贾蔷怎么作答,却听到贾蔷懒懒换了个姿势道:“别提那木头了!我的脸都快被丢尽了。百般暗示就是榆木脑袋不开窍,还是蓉哥哥你好,你岂不瞧不出我对你是一片痴情?”
  贾蓉便又笑着问:“既然对我痴情一片,那你和我父亲又是怎么回事?再者,我头顶的帽子可是绿油油了,就算秦氏和我一向各玩各的,你也不必左右逢源吧?”
  贾蔷便咬牙骂道:“你这狠心短命的!若是你手上握着我家的庄子地契,我何至于此?尊父亲和尊夫人干出那般好事,你倒还装不知道,如今倒审问起我来了?”话说至此,也有几分凄然。
  贾蓉便慌了神,一面加紧动作,一面安慰道:“你先别如此。我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且放心,那地契我早晚向父亲帮你要过来,便是将来娶不娶亲,也是任由你了。”他动作加快,贾蔷的反应也就愈发剧烈,各种婉转销魂之声逐渐高亢。
  贾芸面无表情,知道他们这个时候必然是顾不得旁人的,竟悄无声息从原路返回,并没有一个人知道。只是返回之时,经过一片蔷薇花丛,他竟不顾刺儿扎手,将蔷薇花瓣揉碎,洒落了一地。
  ——还是当了冤大头啊。早该知道的,贾蔷只不过是拿自己当了挡箭牌,平息尤氏的妒意,扰乱贾珍的目光而已;他贾芸只是两个堂兄弟之间爱恨情仇的调剂品而已,可叹他还差点当真了,竟要想着为贾蔷谋划一个前程了,真真可笑!
  贾芸回到家里,说起二月姐的事情,只闷声对卜氏说道:“吴家姐夫是个不中用的。怪不得姐姐。现如今姐姐和守活寡也没什么区别,不如早早和离的好。”却只口不提细节。
  卜氏一听,便开始哭天嚎地:“我苦命的女儿,你怎嫁到了这般人家里?”一面又哭着说:“二月姐眼看是靠不住的了,你且把那一心功名的心思放一放,先给我个白胖孙儿吧!”
  贾芸哪里有心思顾这个,正在设法推辞间,便听见门帘一挑,一个人笑着问:“芸哥儿在家不?”一面笑吟吟走了进来。
  贾芸抬头一看,正是贾蔷。心中莫名的便有些恼怒:他做后可曾洗过澡?他怎么就好意思来?
  贾蔷这些日子常来走动,因此卜氏是极熟的,见他来了忙往里面让,一边笑道:“蔷哥儿用过了晚饭不曾?何妨在这里吃些?”
  贾芸见贾蔷仍然是华衣美服,谈笑宴宴,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厌恶感。明明人还是这个人,笑容依然令人如沫春风,然而想起他私底下的所作所为、所说所想,往常那些情谊与喜爱顿时再也不复存在,从前有多少喜欢和信赖,如今便有多少厌恶与提防。
  然而他很快克制住了这种情绪。连那些想和贾蔷分辩的意思也没有了——铁证如山的东西,却要怎么分辩?要么是被他糊弄了去,要么是自取其辱,全怪自己不够精明而已。
  因此他倒是在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来,问道:“蔷哥儿怎么有空来这里?”言语中不由自主带出疏离之色。
  贾蔷却浑然不觉。他一边跟卜氏问好,笑着说已经吃过饭了,一边又说:“你今日告假说家里忙,我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说罢,很随意的坐在了贾芸旁边,竟和平日里一般无二。
  作者有话要说:  


☆、分道

  卜氏道:“如今你来的正巧。快劝劝你弟弟,我说他也到了收个屋里人的年纪了,他却总推托什么课业为重,我白操这么多年的心了!”一面作势欲拭泪。
  贾蔷一向是很会哄人开心的,忙说了几句和缓的话,卜氏本来也就是作势,哪里经得起他哄,片刻便破泣为笑。
  贾蔷又笑着说:“婶婶却有些心急了。书中自有颜如玉,芸哥儿一意苦读,必有结果,那时候大登科接连小登科,岂不是双喜临门,何必急于一时,听说京城里不少名门闺秀都是忌讳这个的,何必给新媳妇儿找不自在。”
  贾蔷看了一眼贾芸,又道:“再者芸哥儿的眼光,向来是高的。故而便纵婶娘一意要寻屋里人,竟还是在外面买的好。”
  卜氏嗯了一声,似有意动,贾蔷又说了一会子话,便起身告辞,贾芸便照常将他送了出去。
  贾蔷因笑着:“不知怎地,我总感觉你今日疏远了许多,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一边很随意的要拉他的手。
  贾芸忙避开了,轻描淡写般的说道:“并不是如此。今日读了些书,又在家中静思,方知就算亲如兄弟,毕竟也是要避些嫌疑的。据说京城里不少名门闺秀,都是忌讳这个的,若是因为儿时不懂事,纵容了一些莫须有的名声,反而错失了佳人,岂不可惜!”
  贾蔷先笑道:“你现在却避哪门子的嫌疑!小小年纪便想着什么佳人,真真可笑!”然而看贾芸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追问道:“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这才几天,你便又变了卦?”
  贾芸摇头道:“我竟不懂蔷大爷的意思。”
  贾蔷脸上的笑便凝结住了。他喃喃说道:“你又是这个样子!”表情十分的难过。见贾芸终究不搭话,又笑着去拉他手:“不管怎么说,你可又欠了我一次。你却准备如何谢我?”
  贾芸身体僵硬的躲开他的拉扯,说:“蔷大爷此话从何说起?”
  贾蔷神色暧昧的笑了笑:“你就不要否认了,若不是我,你母亲逼着你收屋里人,你却又该如何?”
  贾芸也笑了起来:“蔷大爷这话却是说差了。你怎知道,我不想收屋里人?无非是年纪轻,脸皮薄,被母亲当面这么说,有些撑不住罢了。本拟母亲做主,我也就认了。没想到蔷大爷来了,二话不说,先毁我良宵。蔷大爷原比我年长些,我一直以兄长待之,并不敢出言抱怨。只是蔷大爷定要我谢礼,小弟就有些不明白了。”
  贾蔷从未料过贾芸居然会这么对他说话,气的浑身发抖,呆呆想了一想问道:“你说你只是把我当做兄长。那前些时候,你分明轻薄于我,难道你竟是这样待自己兄长的吗?”
  贾芸倒笑了:“小弟一直待蔷大爷如亲兄长一般,怎会做什么轻薄人的举动?哥哥想是记错了,或者和是别的什么人厮混,一时迷糊了也未尝可知。”贾芸说出这话来,自觉词锋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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