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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云破日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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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臣妾自知有罪,只是臣妾的爹娘都年迈,请王爷不要怪罪他们……”我跪在地上,乞求他地原谅,“请惩罚臣妾吧……”
王爷叹息:
“怜香?惜玉?娶哪个又有什么分别呢?该来之人来,该去之人去,万般皆是缘。罢了,何必多生事端……”
我感恩地望着王爷。说不尽,那种敬忽然升华为爱。
本以为这就是我的命运,虽有享不尽的荣华,却平淡无奇。但是,姐姐却回来了。风尘仆仆,才一年的光景,姐姐脸上却尽是掩不住的风霜。
“姐姐!”我惊喜万状。
“怜香可好?”姐姐疲惫地笑问,“一直未见,姐姐惦记怜香。”
“王爷待怜香很好。”我话不由衷。王爷一直住在书房,只是偶尔找几个丫鬟侍寝。
不知姐姐为何有那种悲痛欲绝的表情,很少流泪的她却哭了。
“怜香不必欺骗姐姐,王爷多情,想必冷落了怜香。”
姐姐就是姐姐,居然知道我的心事。
“不过姐姐会帮助怜香,不会让人夺走你王妃的位子。尤其是那个寒月。”
不喜欢寒月………那个李王妃曾经的丫鬟。不是她伺候得不周全,而是她天生就给人一种不愉快感。不管是她装腔作势的调调,还是她颐指气使的样子,都让我厌恶。但是。她是唯一一个现在侍寝于王爷,却又可以在王府可以指手画脚地女子。
“寒月已经不可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姐姐把手中的一个纸包递给我,“只要一直服食这种药。便终生不能生育……”
我颤抖着,不知该不该接受。“既然怜香你已经是王妃。这个地位就不能动摇。”昏暗的灯光下,姐姐地眼神让人觉得恐惧而又用心良苦。
“姐姐会追随师父,颠沛流离的生活也许更适合我。”姐姐趁着夜色将要离去。
“姐姐地追风呢?”我探着门口,“栓在府外么?”
“追风?”姐姐怆然,“追风死了……”“从王府骑走一匹吧!王爷不会深究的……”我不再追问追风的死因。怕姐姐难过,但我又担心姐姐过于劳苦,“要不多拿些盘缠,总会有需要。”
“不必。”姐姐一口回绝,“随师父行走江湖,四处漂泊,什么都不需要。倒是怜香你应该好好用首饰银子打发下人,这样他们才会听你的话,拿你的自然手软……”我似懂非懂。
姐姐又飘然远去。来去匆匆。
躲过了寒月,却没躲过雪心。眼看着王爷喜爱雪心,看着雪心逐渐隆起地腹部。我知道只提防寒月是不够的。
王爷宠爱的女人太多,偏偏没有我。我多想在他那幽怨的眸子中看到那种慈善又怜惜的温柔。但是却从未有过。几次均未得手。雪心终于给王爷生了儿子。看着王爷笑逐颜开的样子,我也开心了好一阵儿。王爷一直没有儿女。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让全府上下都喜上眉梢。
如果雪心可以一心一意对王爷也好,可是她却偏偏和福生纠缠不清。这是不是王爷的亲生子呢?血脉之事怎可混淆?况且,这不是我的儿子,这是雪心地儿子。他会成为世子,成为雪心打败我的利刃。
我的地位绝对不容动摇。
指使了寒月,以为步步为营。
没想到湄儿之事搞得轩然大波,雪心郁郁而终。本是大快人心之事,王爷却一蹶不振。只能看到他愁眉深锁,看得人揪心地痛。无能为力,王爷,爱过地女人无数,却没有留一个位置给我。
终于又见姐姐,以前的她比我爽朗,现在地她比我释然。
而在这日,我才知道,原来姐姐地心上人就是王爷!我们是亲姐妹,却爱着同一个男人,本来应该属于姐姐的这个男人现在却是我地夫君。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阴差阳错之后,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更改。
看到姐姐那看似冷漠的眼神中闪烁着的柔情,我看出她依然爱着王爷。她包容了他的背叛,包容了他的负心,不是因为我这个妹妹,而是因为她的无法割舍。
我想要哭,却根本哭不出来。姐姐知晓真相,也替我扛下了所有罪名。不知道是因为王爷对雪心的事情已经不再挂怀,还是因为他愧对姐姐,此事终于归于平静。什么都没了,雪心死了,寒月疯了,姐姐走了。
云儿,像她的名字一样,一个钟灵神秀的女子。不像姐姐的倔强,不像寒月的跋扈,不像雪心的委曲求全,云儿是个聪敏而淡然的女子。
王爷终于又会笑了,他盯着云儿,那种痴迷的目光我从未见过。
我的机会来了:把握住云儿这张王牌,让她听命于我,臣服于我。
云儿是个恭谨的女子,若即若离,让王爷魂不守舍。她终于在我的一手安排下,成了王爷的女人。
都如我所愿。
云儿为王爷生下世子,一个血缘清白的世子。那个眉清目秀,煞是可爱的羽儿。我多想去喜欢他,疼爱他,多想当他的娘亲,照顾他。王爷的宠爱,不仅仅因为他是唯一的子嗣,而是因为他的娘亲。
一步错,步步错。我选错了棋子,一个看似平淡的女子,却蕴藏着无限巨大的能量。王爷似乎每日都能多看到一点她的好,她的才情,她的温柔,让神经都可以舒缓的笑容。
终于将处于疯癫边缘的寒月赶了出去,再不会有人说出我的秘密。我始终是孤独的一人。终于为了一个我从没做过的事而要久居清幽之处。
小玉,是留在我身边唯一一个可以信任之人。因为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种熟识,一种相识许久的感觉。她虽然是个孩子,却是一个可以陪伴我,以后将会一心帮我的人。
无论世事如何,我都不再是怜香。仰头叩拜的天子是我的夫君,金灿灿得耀眼。母仪天下,这个词终于属于我。
心仪曰(真的是心仪,不是仪心):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5
番外 惜玉篇
“老板!”我将一袋银子丢给老板,“就给我来昨日看中的那匹白马!”
“姑娘!”那个老板满脸堆笑,“实在是不好意思,那匹马刚刚卖出去了!”
“我昨儿个才来过,怎么这么快就被人买走了?”我气不打一处来。
“姑娘,您也没有下定,那位朱公子又很是痛快地把银子付清了。这生意也得做,您说是不是?”老板陪着笑脸,“这里还有好几匹上等马,要不您再挑个别的?”
我抓起荷包:
“算了!”
刚踏出门口,就看到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牵着那匹我看中好久的白马。
我忍不住上前询问:
“请问是朱公子么?”
他拧着眉,反问:
“你是何人?”
“这匹马我看中多日,只是一直没能买下。今日前来却得知已被公子您买走,颇感遗憾。不知公子您可否割爱,将此马让与我……”我竭力选择着合适的话语,生怕某个措辞不佳惹得这位公子不快。
“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姑娘中意,让出此马又何妨?”说话的不是这人,而是一位身穿白色披风的男子。他很年轻,生得颇为俊秀,只是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是忧郁和谨慎。
“那就多谢了!朱公子!”我意将银子交予这位白衣男子,看来他就是那位“朱公子”了。
“本来已为马儿取了名儿,唯有追风二字配得上此马。”这位朱公子足够风雅,居然给一匹马取了十分诗意的名儿,“看姑娘也是真心爱马之人。何必在乎银两之事。”
“一向不愿欠别人什么。”我执意将银两交予朱公子,“多谢了!”
“既然如此,就劳烦姑娘将那匹枣红马买下。”朱公子看来另有选择。“打算取名火舞,正好与追风相对。”
为了感谢朱公子让己所爱。我将那匹枣红马买下。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那朱公子的眼波里流转着迷样的柔情。
“不必了,有缘自会再见。”我一向不喜欢给这种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机会。
不容他多言,我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姐姐!”怜香站在门口,不敢走入马厩。“何时又买了一匹白马?”
我给马儿刷着鬃毛:
“前几日就看中,你说叫它追风如何?”
怜香笑了:
“姐姐居然给马儿取了这么雅地名儿……”
我不由自主地脸热了一下。“追风”此名只是那个朱公子随口而取,我为何一直念念不忘呢?
“姐姐你在想什么?”怜香好奇地问,“姐姐脸怎么红了?”
我扭头不敢再看怜香:
“哪有?”
“是不是姐姐有了心上人?”怜香俏皮地提问。
心上人?难道就是这种时刻牵挂着的想念么?
“姐姐的心上人是不是一位英武之人……”怜香咯咯大笑。
我啼笑皆非,为什么我地心上人要是英勇的武夫呢?那位朱公子看上去文气得不得了,想必是个不习武之人。
“怜香别再拿我打趣……”我牵着追风地缰绳,“今日想去骑马,转告爹娘一声,不必等我。'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
不由自主地在街上寻着朱公子的身影。人群中鲜有白衣之人。
追风呼出的气息在空中汇聚成白色的薄雾,我知道这种寒冬腊月是不该孤身在街上等一个“陌生人”。把追风栓到客栈后的桩上,看来能缓解寒冷地是烫两壶酒暖暖身子。
几盏酒过后。浑身暖洋洋的。我丢下碎银子在桌上,起身拿剑准备离开。
“原来姑娘真的在此……”朱公子拱手。“看到院内的追风。还以为只是马有相似罢了……”
我不禁窃喜,却不露声色。
朱公子瞥着桌上的残羹冷炙:
“不知姑娘是否愿与朱某再饮几盏?”
本应回绝。却不由自主地应下。
“姑娘如何称呼?”朱公子坐定,“既然愿与朱某饮酒,却为何不肯告知姓名。”
“姓李。”我随口胡诌了个姓氏,“名字是……玉儿。”
“这个名儿好。”朱公子斟上酒,“在城内徘徊多日,希望有幸再见姑娘一面。今日终尝所愿……”
我举起酒杯,抿嘴一笑。
那一日,和他相谈至深夜。
他当日购得追风,完全只是因为喜欢,只是觉得这匹马儿似有灵性,就如同当时我看到追风一样。
他出身富贵,却一直郁郁寡欢。发妻去世,幼子夭亡,人生的伤痛让他变得有些隐忍和不苟言笑。那张年轻的脸庞上鲜有喜悦,更多的是无尽的怅惘。一绪思忧几盏酒殇中。在那时,我多么希望自己是善解人意地女子。
家中突然多了几个大箱子,我狐疑地问:
“这是什么?”
娘笑容满面:
“是来提亲的。这次可不得了,玉儿你要当王妃了!”
待到我听闻是来提亲之时,转身离去:
“爹娘不必为惜玉打点此事。“裕王爷可是皇上的儿子,玉儿你怎敢拒绝此事?”爹对我地“不识抬举”有些气愤。
我瞟了一眼那几个箱子:
“管他什么裕王,惜玉不喜欢。”
“这由不得你喜欢不喜欢!”爹瞪圆了眼睛,像要发怒。
“惜玉不稀罕当什么王妃。”我看爹气得胡子发抖,“惜玉不孝,只是这事惜玉不能答应。”
一时间。爹的怒吼,娘地哭泣,不管是威胁还是哀求。都不能动摇我地决心:此生已经笃定朱公子,不在乎功名利禄。誓必追随他一生。
我给爹娘磕了头,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我跨上追风,毅然决然地离去。
匆忙间,没来得及和怜香到别,也没来得及取鸳鸯锦接连几日。都没有朱公子地消息。
“李姑娘!”叫我的是那日陪伴朱公子买马的男子福生,“公子不能来赴约了。”
“他有要事?”我知他们这些公子不会终日游手好闲。
“是……”福生似乎难以启齿,“公子过几日要迎娶一位大家闺秀……”
顷刻间,似乎天崩地裂。我呆若木鸡,不能动弹。
“这个是我家公子留给姑娘地东西。”福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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