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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声声漫-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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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87章 恩怨(11)
     更新时间:2010…1…11 11:06:21 本章字数:2130
    荷衣在妃雅老妇人的剑下,很乖,很安静。
    妃后手中的折枝也很安静。
    上一代人的恩怨,总有落幕的时候。
    当妃后第一眼看到妃雅时,就一眼看穿,那是一个活生生的躯体,而非灵魂。
    “哈……哈……哈……”妃后在朗朗乾坤下大笑,有史以来第一次笑得如些豪迈,“你果然是高人,用诈死的手段欺骗了世人长达二十六年,现在终于肯出来见阳光了?”
    安达朝着传来妃雅声音的方向望去,目光深邃。她苍老地站在洁白地毯上,眼里满是仇恨。也正是他对她的不信任,让她委屈了二十八年,“雅儿?”
    安达不敢置信,妃雅还活着,“雅儿,是你吗?”
    妃雅不敢目视安达,也不敢让安达看见她狼狈、苍老的样子,别开脸,不去看他。她的声音妖娆,一如当年,“我不是你的雅儿。”
    安达不甘,急切地说道:“你是雅儿,是我的雅儿。”
    妃后一阵恶心,心中一阵感想,真是让人恶心,分不清谁对谁错了。本来她很气愤,但转念一想,她已经不再需要他安达的原谅和疼爱了。他安达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个糟老头。要不是他给她的仇恨,她现在会很幸福地跟着岳一飞一起过日子。她要毁了这个糟老头,“恩爱够了吗?”
    安达闻言,从妃后那简单的话语中听出了杀机,忙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
    妃后笑道:“本宫说过,你不配做郝尔漠国的统治者。本宫是来给郝尔漠国的国民们带来光明的。本来就只是这么简单,但是半路杀出来挡我路的人,也得死。”她说这话时,目光祥和地盯着妃雅,意指挡她路的人正是妃雅。
    妃后轻笑几声后,继续补充道:“妃雅妹妹似乎也是愿意给他安达陪葬的是吧?”说罢,她命令李将军,先把对面那个妖女给她拿下,用她教给他们的阵法。在古域国大军进攻郝尔漠国之前,妃后就交待清楚了,郝尔漠国善用妖术。每一种妖术,她都交待了破解的办法。
    妃雅大笑,“你已经身受重伤,还拿什么来跟我们抗衡。”
    妃后不用解释,不屑道:“你觉得,本宫会如此笨吗?没有任何准备,本宫敢来这妖国吗?你别忘记了,本宫也是出生自郝尔漠国。郝尔漠国的哪路妖术本宫能不清楚。”
    妃雅一时语塞,张口道:“你……”
    李将军带人冲向妃雅,步步逼近。
    妃雅清清楚楚地看见士兵们每一个人的剑上有血迹,明显地看出那是破阵的血符。就如折枝原先准备好的乾坤大挪移阵,倘若古域国大军不懂破阵之法,将会被阵中的幻影迷惑,自相残杀。但是,士兵的剑上有了血符,就能及时从阵中清醒,带有血符的剑会指引他们斩妖除障。
    正是妃雅等人,人心惶惶之时,妃后突感不适,卟哧一声吐了一地鲜血。死尸的指甲插入妃后前胸后背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油尽灯枯之时。只是,她强忍着痛,把那一口气撑现在。
    峰回路转了,妃雅惊喜,阵脚也稳了,加之她的剑下还有一个默不做声的荷衣作为筹码。
    妃后掐住折枝脖子的手,一阵松懈。折枝趁此时反击,却始料不及妃后还有力气抵抗,反而掐得更紧,微笑地说:“小国王,不想死得更早就别动。”然后,她朝着妃雅申明道:“别高兴得太早。”说罢,又是一阵狂风呼啸,安达被她用尽内力吸入掌心。她一手掐着折枝,一手掐着安达。
    “李将军听令,无论如何,今日必将郝尔漠国攻下,速派人回国向我儿君临尺复命。”
    妃雅打断道:“姐姐,你看看我手上的小姑娘是何人?”
    妃后不是没看见荷衣在她手里,而是一向冷静自如的她,把任何威胁都看淡如茶,“那么,又怎样?”
    妃雅用剑抵住荷衣,命令道:“叫娘,这是你亲娘。她就快要死了,你怎么毫不痛心?”
    荷衣在剑下,轻笑道:“疯子。”
    妃雅给了她一巴掌,重重的,“我让你叫她娘。”
    荷衣抬起头,笑道:“变态狂,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狂。你把钦涯怎么样了?”
    闻言,妃雅痛快地笑了,顾不上李将军派来的士兵正向她进攻,“姐姐,你真可怜。你死到临头了,你的女儿都不会为你尽敬。你在她眼里还不如一个小情郞。”说罢又是一阵大笑。李将军的人马挥剑如雨,她妃雅愤怒地反击,斩了一人斩不完全军,只得拿荷衣威胁道:“姐姐,你若是不想她死在我手里,就叫你的人退下。”
    妃后闻言,纹丝不动。
    李将军的血剑直指妃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李将军的剑直刺妃雅胸膛时,她把荷衣推了出去,挡住自己。眼看李将军那把利剑正要刺入荷衣胸膛时,妃后扔下手中的折枝与安达,一掌将李将军的剑霹成两半。
    被捆了手脚的于子期顿时惊呆了,在妃后冲出来的前一刻,暴发了潜力,挣扎出捆绑他的细绳。
    荷衣脱险,眼睛睁得圆溜溜地看着就要倒地的妃后。
    那一刻,她不知道该不该叫她一声娘,只见妃后缓缓地倒地。
    就在此时,折枝身旁的安达也无缘无故地倒地,咽了气。
    折枝惊慌,来不及扶住安达。
    妃后冲着妃雅微笑:“我死了,我会拉一个人垫背。安达死了,你活着也没意思。郝尔漠国完了,安达完了……”
    李将军上前左右为难,低声道,“太后……”
    只见妃后又是一阵大笑,随后嘴角的鲜血直流。但是她仍旧硬朗在命令李将军,道:“攻下郝尔漠国,向皇上复命。”语毕,她痛苦地捂住胸口,一时无法呼吸。
    荷衣突然乱了心绪,蹲在妃后身前,声音哽咽,“娘……”
    正文 第188章 恩怨(12)
     更新时间:2010…1…11 11:06:41 本章字数:2053
    于子期从人群中挤到荷衣身边,连忙蹲身扶住她的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荷衣总不会用心去记恨一个人。当她得知,妃后是因为仇恨才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时,她突然不恨她了。当她想象到妃后被安达送给古域国大军做军妓,而被人**的难堪下场时,她甚至是心疼她的。
    妃后浅浅地笑了,轻唤了一声,“荷衣!”有气无力的。
    妃雅老妇人冲向安达时,他已经咽了气。她用一抹狠狠的余光盯着妃后,“你这个妖女,你把安达杀了?”
    妃后重重地咳嗽,无力回答,喘了一口气,道:“现在你可以说真话了吧。当初你杀了所有妃子,还陷害与我,就只是因为我夺你所爱吗?”
    妃雅仇恨地说:“你生来是个红颜祸水。你留在安达身边只会加害与他。你一直力争得到他的宠爱,不就是想利用他得你想要的到权利,不是吗?”
    妃后缓了缓,有气无力地道:“他安达爱谁是他的自由。我只想做一个被男人宠的女人,何来加害之心。倒是你,设计陷害,栽赃嫁祸,真正加害他的人是你。”
    妃雅承认,道:“没错,是我陷害你。之前的所有都是我陷害你,包括安达的所有妃子也是我杀的。如此好的计策为何不用,不仅可以除掉安达的其她妃子,还可以陷害给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自从你来了皇宫,安达的眼里就再也没有我。你也许不知道,大祭司也是我安排的。我让他占挂,把你送给古域国大军做军妓,才能平息风波。安达本来就相信神灵,这一举让你永远也无法翻身。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你去了古域国,竟然登上了太后的宝座。”
    妃后笑了,“你果然承认了。”
    妃雅也笑道:“是,是我干的。我真后悔当初没有让大祭司把你直接火烧了。红颜祸水果然是红颜祸水,你到了古域国肯定祸害了不少人吧,要不也不会有今天这成就。”
    妃后用手轻轻抹净嘴边湿漉漉的血迹,把目光移到折枝身上,道:“小国王,你往安达的脖子上瞧一瞧。”
    折枝不解,半信半疑地在安达的脖子上打量,竟然发现一个小小的针孔。他突然恍然大悟,眼前的古域国太后并没有杀死他的父王,而只是一个假象,让他娘亲误会的假死现象。他拔出针孔里的针,顿时,安达的眼睛圆溜溜地睁开。
    折枝惊喜地叫道:“父王!”
    妃雅震惊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安达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妃雅,“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妃雅一时无言以对。
    妃后咳得更利害,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八面女尸伤她太深,心脏,肺叶,肝肾,无一完好。
    安达起身快速凑到妃后身边,深情地看着她,轻声唤道:“妲儿!”
    妃后无视安达,不理不睬,目光深邃地望向荷衣,沾满自己鲜血的手紧紧地握住了荷衣的,“荷衣,娘……娘……对不起你。”
    荷衣抱住妃后,声音沙哑地叫道:“娘……你别说话,你需要休息。”她不知所措地哀求于子期,“子期兄,你救救她,你救救我娘。”
    此时,恐怕是神仙也无法挽救妃后的生命。她的声音尤如蚊虫扑打翅膀的声音一样微弱,“把我……和你……你爹……埋……埋……”在一起。话没说完,妃后无力地倒在荷衣怀里,眼睛望着天空的方向,嘴角还挂着宁和的笑容。
    那个方向,有岳一飞在。
    即日,李将军的军队占领郝尔漠国。古域国皇帝君临尺宣布,郝尔漠国从此消失,特设郝尔漠国的领土为临边郡县,所有百姓一律视为自己的子民,免税三年,每人分配大米十石,布匹十尺,牛羊各五。
    折枝和安达后来逃到了哪里,荷衣不得而知。
    妃雅的死,让荷衣断了寻找钦涯的线索,她心痛的病又复发了。
    事已至此,又一月。
    天空,挂着一轮圆月。
    荷衣站在山头,望着头顶的月亮,捂着心口。
    这一个月里,他们找不到关于钦涯的任何线索。阮娇娘说,自从她来到郝尔漠国之前,江湖上,钦涯的仇家就在悬赏暗杀他。想必妃雅老妇人正是冲着那条悬赏信息,而抓的钦涯。阮娇娘动用了自己全部的江湖力量,也查不到是何人买走了钦涯。
    “荷衣,外面风大,进帐篷里歇着吧!”于子期站在荷衣身后,轻声说道。
    夜色,让这座山头沉睡。山里头的郝尔漠国子民虽然经历了亡国之恨,但是君临尺待他们不薄,又是分粮,又是分衣,分牲口的。而她的钦涯呢?也许正被仇人折磨,甚至也许已经死在他们手里。
    荷衣没有回头,随便应了一声,“子期兄先歇着吧。我想一个人看看夜色。”
    于子期上前一步,轻轻为荷衣披上他的衣服,道:“那别着凉了,有什么事叫我。我一直醒着。”
    荷衣转过头,扯下于子期的衣服,轻轻笑道:“子期兄,我不冷。”
    她面带微笑的脸,发青。
    于子期借着月光,清晰地看见荷衣的脸色,已经青淤了。于是他赶紧上前扶住荷衣,一阵震惊,她身子冰凉,冒着冷汗,“荷衣,你这是怎么了。”
    都是相思惹的祸,害成病。
    荷衣的胸口越发越痛,站在山头泥土地上的脚软软的,有些体力不支。突然一阵眩晕,眼前的于子期开始在她眼里晃来晃去,到后来是一片黑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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