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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声声漫-第109章

小说: 声声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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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幸福,是完美的。她岳荷衣何其的幸运,嫁夫如此。钦涯劝过荷衣不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他愿意接受小生命,疼他如疼自己的骨肉;钦涯周全地操办了他们的婚礼;钦涯对荷衣所有的亲人如待自家人一样;钦涯关心所有同荷衣有关的人,有关的事;钦涯从不提过去,尽量让他们的婚姻生活充实幸福;最难得的是钦涯对荷衣从来都是温柔如水,没有发过火,没有说过半句重话。那一种温柔是永恒的。他对她恋成颠,没有任何怨言。
    那一世的许多时候,荷衣静静地看着钦涯,眼睛里流淌出热泪。钦涯会奇怪又心疼地问,老婆你怎么了?他问的时候,心里紧张着,融入了他无限地心疼。她静静端详他那张脸,那样干净,那样单纯,那样善良,总觉着自己对不起他。她责问,为什么她不早点发现从小到大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爱?为什么她不是唯一属于他的?
    这种自责,一直带到了这一世,她来到了古域王朝。就是在她被他折磨的时候,她都自认为,自己是活该的,活该来偿还欠下钦涯的情。
    后来,这种自责变成了心疼,为钦涯重生在一个悲情的世界。
    这一个湿湿地吻,让钦涯意乱情迷,忘记自己在为荷衣按摩脚掌的穴位。荷衣的手伸向钦涯的的胸脯,欲解开他的布扣,被钦涯猛然挡住了,“衣儿,先让我替你按摩。刚刚泡过药,加之按摩,对你很用帮助。”
    荷衣猛然抬头,凝视钦涯的眼神,那里有羞涩。这是怎么了?钦涯不是这样害羞的,怎么经历了一场结怨,连眼神也如同前世?
    “明天还可以继续泡药的,也可以继续按摩。”她嘻笑如前世,调皮地说道。语毕,她轻轻靠近钦涯的耳朵,痒痒地落下牙印,“我想要我的夫君了,你不想吗?”说罢,义无反顾地解开他的布扣。
    钦涯被荷衣拉倒在床,全身压在荷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这一夜,燃起。折枝的轩辕小楼里,夜晚掌的灯火都是红泪蜡烛。他们搬来暂住时,用的都是折枝早已准备妥当的物品。这夜,在红泪蜡烛的火光下,荷衣眉眼盈盈,秋水波动,深情痴迷地凝望着钦涯。那款款深情在说情说爱,勾起了钦涯无尽的**。他撩了撩荷衣额前的碎发,视线游离在她的头,她的胸,她的身子。他哽咽了一口气,“衣儿,你是我的小妖精。”
    这话,是在前一世,他**难眠时说过的同一句话。他这半分迷醉,分分羞涩的神情亦如前世。荷衣心中一惊,想起结怨阵中前世钦涯出现的那一幕。她轻声语呓,“老公?”他是否是找回前世的记忆了?
    疑问过后,她些许有些失落了。钦涯不明白地看着荷衣,“你在叫我吗?”
    荷衣轻笑,不语。她心想,钦涯的记忆有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始终是爱她的,这一点足够她纵身刀山火海。下一刻,她的唇主动迎上他的。他一阵轻颤,伸出舌头探向她朱唇深处。是她挑起他的温柔,那样细致轻柔地吻她,添她。那种酥软的感觉,尤如电流传遍全身。在他的爱意下,她翩翩起舞,醉生梦死。一切恍如昨,她叫他老公时,他们也是这般地温存。她闭上眼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想要融进他的身体里。在她那花径被他充实地填满时,她娇滴喘气。她如花,在他身下开出了声音。花开的声音,是甜美的。
    四更天时,夜静得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他们累了,满足地睡去。荷衣的小脑袋依在钦涯胸脯上,吐着轻气酣睡过去。钦涯搂紧荷衣,幸福地闭上眼睛。
    在宁静的夜,神灵经过天空时,他感恩地冥想道,衣儿又回到我身边了,我永远也不要放手。
    殊不知,这世道岂是能如人愿的。
    次日清晨,在晨光沐浴中,荷衣先钦涯一刻醒来。她**着肩,依在钦涯上方细细打量着钦涯的酣容。沉睡中的他,闭着眼,睫毛搭在在眼睛上。她看得入神,视他如画中的人,那样宁和的酣容跟画出来的男子一样。可是,这样的男子,曾经是风雨血腥中拼搏的苦命人。
    是心痛,扎在荷衣心里如一根尖锐的刺。她轻轻抚摸钦涯的脸,立誓,这一辈子她要让他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钦涯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松地睁开眼睛。荷衣正对着他微笑,“好帅气的俊美男。”
    “衣儿。”钦涯轻声地说道,语气柔中有硬,不安地神情中分明地显示出他不太适应荷衣对他的称赞。
    正文 第169章 重温旧日的温存(下)
     更新时间:2010…1…11 10:59:35 本章字数:1048
    荷衣不依不饶,饱览钦涯的春光。她的眼光紧紧包裹住钦涯,要把他看进自己的身体里。
    钦涯历经众多女人,娇媚的,清纯的,性感的。每一个女人深情注视他时,他都只是冷冷地扫一眼。唯独荷衣这一束眼神,让他揪着心地紧张。那种紧张里包含着他浓浓的感情,他心一紧,“衣儿昨晚睡得可好?”
    他为她做的足浴按摩,加之一夜的温存,她能睡不好吗?
    她故做委屈,道:“不好。你昨晚都不让我休息。”想想昨晚钦涯先是羞涩,后是生龙活虎,她就暗自偷笑。她不知道是从何时起,一向冷酷的钦涯也有害羞的一面,还害羞得利害。瞧钦涯此时的脸微微地泛着晕红,把荷衣心里乐得开了花,又不笑在脸上,“我昨晚被你折腾得腰酸背痛。钦涯好生利害。看来,我得多补补身子。”
    钦涯赶紧抬起手帮荷衣揉捏着手掌,“我帮你放松,以后……以后……那个时,我轻一点。”他的话语明显的语塞,有些初尝男女之事后的羞涩。
    荷衣起身趴在钦涯胸脯上,正好粉嫩的酥胸撞在荷衣的胸堂上,道:“我喜欢,你那样我喜欢。”
    夫妻闺房中的情事,情话若真说下去,那得说得让人飘飘欲醉。钦涯微笑,“衣儿起来穿上衣服吧。”他故意避开她火辣辣的眼神。
    荷衣心想,什么时候钦涯如此客气害羞了?这不跟前世的钦涯一样吗?她没有多想,大概是钦涯用心地去看一个让他爱,让他紧张的人时,心跳就会扑通扑通了。
    下月十五,折枝的婚wàp.①⑥kxs.com礼过后,钦涯与荷衣准备回到眉山过与世无争的日子。趁着现在空闲无事,钦涯白天会带着荷衣到四周的山头采集药材。正是逢春之季,郝尔漠国的每一座山头长满了翠绿的新生植物。其中不乏救命治病的草药。
    “衣儿,你在山下等我。我上去找寻有没有我想找的草药。”钦涯背着背筐说道。本来他不让荷衣来,但荷衣放不下心。经过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她总觉得一不小心,他又会从她身边消失。那种分离,她怕到骨肉里,一刻也不要离开钦涯。眉山是一个少有人知的地方,只有到了那里,荷衣才能放下心头的担忧。在回到眉山之前,她时时提防,眼前总要有钦涯的影子她才放心。
    “那里是悬崖,多危险!还是不要上去。”荷衣语气坚决地说道。
    如今的钦涯不比从前,失去武功的他,若是爬上山头会有危险。她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上去。她抬头看那悬崖,直直地向上耸立,只有半山腰才有些绿色的植物悬壁生长着。而且山路都是碎石堆积的,踩在碎石上一不小心就会失足。她再次坚定道:“不行,不能上去。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采药,不要冒险。再说,那半山腰说不定没长什么草药。”
    正文 第170章 钦涯的决定(上)
     更新时间:2010…1…11 10:59:49 本章字数:2104
    荷衣凝望着钦涯,再次肯定道:“不要上去,很危险。”
    钦涯仰首,那堆满碎石的山峰耸立在他视线中,尤如他的猎物。以他鹰一样敏锐的眼睛,没有看不准的猎物。他认定,那半山中的翠绿植物中定有他要寻的草药,“放心,我去去就回来。你在山脚下等我,别走开了。”
    碎石满满的山峰陡峭地往上延伸,山顶尖尖地直指苍天,似在咆哮,似在怒吼。这片山峰相聚的土地上,所有耸立的山头,唯有这座气势逼人。这座山峰,唯有半山腰生长植物,远看稀疏,待钦涯爬到近处时,那里生长着浓绿的稀有草药。
    君钦涯无非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勾心斗角、势力纷争的宫廷生活中造就了他的霸气。他存在于这个王朝,他就要胸有成竹地掌握所有。他稳健地踩在那没有路的陡峭山壁上,没了功夫也一样热血方刚。他每走几步回首望向山下的荷衣。那视线绑在荷衣身上,绕满他的小心翼翼,生怕从山壁下来时又见不着她。
    衣儿,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能让你跟着我过奔波的生活。等我恢复了武功,任凭哪般的高手也无法伤害你,伤害我们的爱情。钦涯把这个念头像秤砣一样,铁一般坚硬地扎在心间。他收了回头那一股凝视荷衣的眼神,回过头在翠绿的野草中张望。不时的,他探着身子回首。荷衣那娇小的身子映入他的眼睛后,他又安心地埋头继续找寻他的草药。一抹平和的笑容花开地般缩放在他的脸上。
    郝尔漠国这方圣土拥有神奇的力量。虽然它不是泱泱大国,却神秘至极。什么小道门派,各方人士所会的妖法医术;什么雪山的圣莲;什么幽谷美容长寿的花茶。乃至这些小山头不起眼的草药,也珍奇至极。
    钦涯幼小喜爱读书。自五岁那年淑妃死后,钦涯就将自己关在淑妃的书房里遨游书海。淑妃是先皇的嫔妃中难得的女人。她贤慧,明理,从小读尽圣人书,自幼开始学医术、更是懂得治国之道,用人之本。若不是荷衣母亲何妃的介入,她将会助先皇将古域国治理出另一片繁荣的景象。钦涯在淑妃的阴影中活着,继承了淑妃的求知好学的精神。他自然在淑妃的书房中见多了关于医术治病的书籍。在他闯南走北之后,更是不得不精通医术。每一次受伤过后,为了不暴露身份,不能去医馆,不能去药店买药,只能自己上山采药,自愈伤口。后来,他掌管了天网组织后,纳了天下众多贤人。天下第一毒医加入天网后,钦涯对医术更是精通。他只需静静地看郑水清用药,扎针就能明白其中的微妙。他过目便能记住郑水清所用的草药毒物。郑水清无非是钦涯的鲜活的本草纲目。
    荷衣的视线一刻不曾离开过钦涯。她就是钉子,死死地钉在钦涯的身上。那一束无形有神的目光中系着钦涯的安危。而钦涯,他就是刑场上的绞,把荷衣的心拧紧,拧紧,再拧紧,紧到拧干了她充血的心脏,生怕他一不小心就从山壁上摔下来。
    她想起子期的话,劝钦涯安生地生活,不要再想着恢复功夫。丢掉冷漠的钦涯温柔了,却一样固执。她该怎么劝他?她皱紧眉毛,一刻不敢把目光从钦涯身上移开。
    钦涯背着箩筐小心翼翼地从半山腰下山。荷衣仿佛能听见他脚下碎石滚动的声音,揪住了她的心。虽是春日,这坐山的泥土却依旧陈旧,干干地铺在山的表面。钦涯一脚踏上去,那细碎的泥土,还拧成一块一块地往山下滚去。这座山头与其并连的山头不太一样,没有翠绿,没有生命的气息。而与它并连的山头,旺盛地长满青草,开满野花。似乎,只有那样看似光秃秃的奇怪山头才会生长珍奇的草药。
    有碎石的声音轰轰地响起,不是荷衣耳误,产生的幻觉。切切实实,是那山顶有石头滚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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