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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窈窕淑女,伊人好逑-第25章

小说: 窈窕淑女,伊人好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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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尚往来,”二王子颇为满意自得的介绍那几名舞女道:“也请大炎皇帝观赏邦歌舞。”皇帝自然是笑允了。

    胡族舞蹈不同于天朝的婉约,别有一番风味,殿上诸看的兴味盎然,尤其最前头那神秘的面纱女子更是拨挠着心弦,一甩袖,一转身都叫移不开眼。

    洵晏满眼欣赏,不时转头与二王子交流一二,二王子也愿与她说话,七皇子虽有皇室子弟的尊贵自矜,却不矫揉造作,她面目清朗,笑意坦率,极对这草原男子的胃口。

    舞毕歌停,舞女们上前行礼见过大炎皇帝,为首的面纱女子行了个胡礼:“见过大炎皇帝陛下。”

    二王子亦上前,右手握拳于左胸前,微微一鞠躬,道:“这是小妹傈傈公主。”洵晏早料到此女身份,见他这般说也不免多看了几眼,傈傈公主袅娜多姿,玲珑有致,想必面纱下的真容也是倾国丽之色,不过,再娇美的女子都比不上她身边的。洵晏转头轻声问道:“累不累?”昨夜没好眠,开宴后又坐了这么久。

    田夕对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好。田夕盛装淡妆韶容雅颜,浅笑的样子便衬得极为羞涩。洵晏为她满了杯酒,体贴道:“喝一杯,解解乏?”这是南粤国进宫的太清红云,美酒琼浆,属淡酒之列,味醇不易醉,最最适合田夕这样不善饮酒的润润口。

    田夕依言饮了小口,觉着味道还不错,便多饮了些,洵晏见她喜欢,便让内监多上一些来。

    这时二王子以探到了为公主选婿,请皇帝做主。皇帝扫过殿上,目光落三皇子和十四皇子身上,一份抉择,他沉稳道:“公主身份尊贵,真不愿薄待了她,朕之皇三子品高尚,正室空缺。朕便赐婚公主,下嫁于皇三子,择吉日成婚。”

    三皇子已是难安的站起,到殿中扑通跪下道:“父皇,公主远道而来,身份不凡,臣儿自知无法般配,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是天子之子,这世上还有谁配不上的么?”皇帝脸色沉暗下来,显是不悦了。田夕捏紧了酒杯,那日三皇子艳羡的神色还眼前,如今就要被逼婚了,她有种悲悯的感觉,叫她难受得紧,却不能表露。洵晏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站起来笑道:“三哥这是高兴坏了,都不知道怎么谢恩了。”

    此言一出,殿上紧张的氛围才稍稍舒缓,三皇子低着头,弓着的后背仿佛颤了一下,洵晏心有不忍,却不得不道:“三哥,还不快谢恩,这可是大大的恩典,大家都瞧着,等一杯喜酒呢。”大大的恩典咬得特别重,三皇子跪殿中的身影显得格外寥落沉寂,片刻,仿佛是下了大决心,三皇子重重叩首:“臣儿谢父皇恩典,吾皇万岁万万岁。”

    田夕捏紧了洵晏的袖角,端着酒杯的手也有点微颤,洵晏叹着气,从她手中取下酒杯,她耳边小声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不是傈傈公主也会是别家小姐。”这道理,谁都明白,田夕望向洵晏,眼中带着隐隐的泪光,很快又消失不见,她神色自然,但那发颤的手却逃不过近身边的洵晏的眼。田夕不知是为三皇子可怜,还是因为自己同样身不由己命运的共鸣,她心中的哀恸几乎无法承载。

    三皇子曾有发妻,爱之如生命,夫妻二琴瑟和谐,是对称羡的璧。或许过分的幸福会叫上天都嫉妒的看不下去,三皇子妃两年前患重病一病不起,不出一月便离世了。从此三皇子不近女色,一直都是自苦自抑,心死如灰。

    “其实,小王倒是希望七爷能成为妹婿呢。”二王子玩笑似的说了句,七皇子是女儿身,举朝皆知,但她出生时的上天兆示更是无不知无不晓,匈奴一向信奉上天,因此二王子并不意她的女儿身,反倒是极为尊重。

    田夕更紧的捏紧了洵晏的衣袖,洵晏轻轻地用指腹来回摩挲她的掌心,低声道了句:“是的。”便起身对二王子笑道:“二王子这可是抬爱了,傈傈公主如此佳当择君子与之配。”皇帝淡淡一笑,并不将二王子的话放心上,吩咐再上歌舞。

    到晚宴终了,田夕与洵晏坐车回府,马车上,洵晏把她拥怀里,低落道:“父皇这是早想好的,若是三哥执意抗旨,只会触怒龙颜。”

    田夕点头:“知道。”她依旧是闷闷不乐。

    洵晏自嘲的笑了笑:“若不是,或许,有一日,也是这样,不得不娶一个不曾谋面的女子,与其终老,怏怏一世。”

    “不会。”田夕笃定道。洵晏不是这样一个能认命的,她会娶了那陌生女子,但势必不会与她共处一生,找到时机,她会毫不犹豫的与离散,这就是她心冷的地方。

    洵晏愣了一下,继而失笑。田夕知她懂她,得妻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数是888诶,好吉利,其实我也蛮喜欢777的,如果7777就更好了!哈哈哈。。      。

正文 第三十二章

    

    二王子京城停留了月余;双方商定,匈奴割边境相邻四城;并允诺布罕可汗位期间绝不挑起战争;但拒绝了年年来朝的臣服条件,大炎方面则七皇子的牵头下打开边疆五城,许商贾往来。

    傈傈公主从驿站出嫁,依旧是十四皇子做了迎亲使;整场婚宴像个巨大的戏台,从新郎到宾客;都只维持面皮上的笑容,说着三皇子听来万分讽刺的场面话。等得终于散了宴;洵晏也不多留,携着田夕直接告辞了。入了夜;街上已没几个,显出几分冷清来。洵晏想着三皇子一天都勉强维持的微笑,不免就想起去年自己娶妻时的情景,旁的祝福是真是假,她无从知道,更没那个闲心去理会,但她自己是真的期盼着迎新娘进门,忐忑着打开新房,挑开喜帕时的欣喜激动不敢置信,都如眼前。田夕坐她身旁,捏了捏她的手指:“想什么呢?”

    “想。。。。。。”洵晏回神,刚欲答,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是到府外了,洵晏截住话头,小德子掀起门帘,面有急色地道:“王爷王妃离府后,小公子突然发热呕吐,大夫怎么也止不住。”

    洵晏马上跳下马车,疾声斥道:“这么要紧的事,怎么现才说!”一手扶下已经心急如焚的田夕,也等不得小德子回话,二快步朝府内走去。

    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到了泽纾所的小院里。泽纾整个小身子都被乳娘抱怀里,委顿的一动不动,眼睛因为呕吐激得满是泪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也不晓得是发热所致,还是旁的原因。大夫手忙脚乱的一边指着婢女煎药,又找了冰块给泽纾降温,却是不见一丝效果。

    见到洵晏与田夕进来,被病痛折磨的泽纾终于瘪着嘴哭出来,口里呼着:“父王、母妃。”伸起手臂要她二抱。田夕忙上前抱过他,心疼道:“不哭不哭。”眼见着儿子这可怜的模样,洵晏怒斥道:“都是怎么伺候的?”指着大夫,高声道:“瞧了这么久,可瞧出医治的法子了?”

    几个大夫战战兢兢的回话:“还,还没有。”

    从她二出府到现也有几个时辰了。洵晏冷笑:“没有还敢此耽搁?”转头喊来小德子,当机立断道:“马上去宫里请李太医、郑太医来。”想了一下,又改口道:“让他们去衍庆宫候着。”抱过泽纾,对田夕道:“不能耽搁了,咱们带泽纾进宫。”郑太医与李太医皆是国之名手,有他二诊治,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田夕已失了主张,只得点头,眼睛看着泽纾,不敢有一瞬移开。当真是慈母之心意彷徨。

    因是深夜,宫门已上了钥,洵晏指着开门,免不得生出许多动静。眼下也顾不得这些,直奔衍庆宫而去。

    郑太医与李太医都是从榻上被唤起的,衣袍发髻还有几分凌乱,洵晏一叠声的免了礼,请他们入内室为小公子医治。

    洵晏握着田夕的双手,劝慰她道:“别急,没事的。”田夕这时如何听得进,心急难安的直往那边瞧。忽然泽纾哭着喊父王,洵晏几步到他榻前,哄道:“父王,泽纾不怕。”太医手中拿着几根针灸所需的尖细银针,泽纾一见这针要刺向自己,当即就怕了。可怜他小小年纪要受这番苦痛。

    好容易才哄得他乖乖平躺着,几针下去,刺激了穴位,果然好了许多。

    “泽纾怎么样了?”皇帝和贤妃进来便问。一室之又是慌紧慌忙的行礼请安。洵晏上前道:“好多了。搅了父皇母妃休息,臣儿万死。”贤妃上前看了几眼,问道:“泽纾向来身子健朗,怎么突然就不好了呢?”

    “臣儿从三哥那儿回府,就听小德子禀报,还来不及查问因由。”

    皇帝点头沉声道:“救要紧。”

    过了半个时辰,泽纾终于退热,郑太医和李太医皆都舒了口气,出来回禀。田夕独自里边陪着。

    洵晏先出声问:“两位太医如何诊断?”

    郑太医与李太医对视一眼,眼中有几分犹豫,皇帝冷声道:“实话实说。”

    李太医上前回道:“是乌头反。”

    “乌头反?”

    “即是半夏,瓜蒌,贝母,白蔹,白芨掺用,这几味药药理相克,服用多次将致死。”郑太医简练补充,点明要害。

    洵晏神色蓦地阴沉,不需皇帝开口,马上高声道:“将乳娘带来。”原本也防着太医查问饮食,便将乳娘一道带进宫了,此下恰好问讯。

    乳娘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心惊胆战的跪地回道:“小公子晨起还好好的,午觉睡醒,先是烧起来,接着又呕吐不止。”她惊恐的睁着眼睛:“不关奴婢的事,奴婢绝不敢谋害小公子啊。”

    李太医看向皇帝道:“应当是午后膳食所致。”

    乳娘连声求饶撇清,洵晏已是不耐:“小公子午后进过什么?”

    “只有,一碗,一碗海参白米粥。”乳娘哆哆嗦嗦的答。海参白米粥口味清淡,不易下药,洵晏眯起眼睛:“可想仔细了?若有隐瞒,马上拖出去杖毙!”皇帝与贤妃端坐上方,冷眼看着,只等一个结果。

    乳娘正要哭饶,见洵晏一个狠戾的眼神,忙垂头苦思片刻,不多时,果然道出:“午觉睡醒,还进了蛤蛎葵菜羹。”

    这便是了。

    洵晏回身奏道:“父皇,臣儿需得即刻回府,从头查处。”

    皇帝点头道:“此事绝不可轻纵了。且细查,及时回禀。”王府下没那么大的胆子,泽纾年幼更不可能得罪了什么,必是有幕后指使!

    洵晏称诺,又对贤妃请求道:“这里便劳母妃费心照看。”贤妃自然应承:“这里就别挂心了,本宫和夕儿都。”

    宝亲王府一夜不眠。从膳食查起,伺候奴仆直至厨房庖丁,没一个逃得掉。洵晏雷霆手段,审问得清清楚楚。

    第二日御前回禀,洵晏拎出几分供词上呈。皇帝看罢大怒,对杨庆林道:“去把老十二给朕找来!”

    证物证确凿,十二皇子指使下买通宝亲王府的一个厨房小厮,将药物送入,趁不备加入羹汤里。许是自知劫难逃,不多时十二皇子便来了,面色苍白却不乏镇定,或者说认命。

    “畜生!那是朕的亲皇孙,的亲侄儿,怎么下得去手!”皇帝把供词丢到他脸上,十二皇子闭了下眼,纸张硬实的砸到脸上,不疼却是让心刺痛得很。

    “十二弟,只问一句,与母妃哪里对不住,要下此狠手?”洵晏紧盯着他,他与洵晏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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