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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玉钩斜-第3章

小说: 玉钩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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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叵而仰天一笑道:“若是如此,哪一个男人不曾得过快活的,他说的倒是不错。”

公孙元波随手丢掉那张纸条,以表示他完全不把这张纸条当作一回事,但他脑筋却转得飞快。

他迅速村道:“这张纸条,大概是老胡准备在没有机会与我当面说话时,便交给我。何以见得呢?因为一则这张纸条的字迹十分端正工整,可见得是慎重考虑过之后才小心写下的,如果不是有作用在内,何须写得如此郑重?二则他临死时还捏在手中,可见得本有传递之意……”

既然要他留宿妓院,他今晚就不能离开此城了。因此他顶得设法说服赵武,使他也认为有改变计划之必要才能。

他故意沉吟一下,才道:“赵兄,你看我现下离去,会不会碰见那些人?”

赵武点头道:“这倒是很可虑之事。”

公孙元波道:“不如这样:我索性躲在此地,过个一两天才乘夜逃去。你看可使得么?”

赵武道:“此地人多眼杂,而且人人都来的,只怕不甚稳妥。”

公孙元波道:“对方也必定会这么想,认为我若是没死,必定想法子逃得远远,岂敢躲在人人来的窑子中?所以我若是躲在一个靠得住的姐儿的房间里,他们一辈子也找不到。”

赵武道:“你瞧哪一个姐几靠得住呢?”

公孙元波道:“你去办你的事,我有办法。”

他把赵武支走之后,自己从后窗翻了出去,他离去以前可没有忘记拾起那张纸条。

房间后面这一边,也有不少人走动。公孙元波仗着熟悉地形,行止都得到最佳掩护,兼以动作迅速,是以不久就溜到一座院落中。

他绕到一扇窗子后面,定一定神,侧耳倾听了一阵,四下没有可疑的征兆,这才松了一D气,设法窥视屋内。

这一扇窗户,不管有没有关上,都难不住公孙元波,而他所以如此小心,却是因为他刚才提气走动之时,小腹似乎隐隐作疼。

此是内伤的征象,虽然不严重,但若是碰上强敌,就大受影响了。

是以他现下决计不可发生任何意外,尤其是他好不容易又获得了老胡的情报线索,胜券在握,更不可失败。

屋内灯火明亮,他的目光从窗缝透入去,只见银灯之下,一个妙龄少女正在更衣。

她这刻不但把外衣脱了,连内衣也解了一半,露出骨肉停匀的身段。在灯光下,肌肤如雪,甚是使人遇想。

公孙元波心中叫声“不妙”,眉尖为之大皱,但他的目光却不舍得移开。

那个女子不知为何掉转身子,竟变成向着窗子。因此,公孙元彼此时把这个纪年玉貌的美女一览无遗。

冷风踢飓,吹得公孙元被的脖子一片冰冷。但窗内由于生着炉火,是以那个美女虽然裸露着整个身体,也没有寒意。她以优美的动作,把目一套宽松的便服穿上。

公孙元液透一口气,心中暗道:“老天爷千万保佑,别叫人发现我扒在窗户上偷看才好。”

他恨不得赶快进去,为的就是伯被人看见踪迹。偏偏这个身材健美、眉目妩媚的女子正在更衣,如果他一闯入去,她准会惊得尖声大叫,以致惊动了别人。这便是他不敢贸然入属之故了。现在她虽是穿上衣服,但外间不知有人没有,所以公孙元波仍然不能冒失,还须咬牙熬下去。

那个女子终于走出内间,接着传来林壶轻碰和倾茶的声音。

公孙元波不再客气,轻轻揭开窗户,溜入房中。

窗户开会之际,虽然有寒风灌入,幸而为时甚短,所以大概外房之久不会发觉。

他迅即藏身床尾的帝慢里面,但见帝后有一个光致精美的木马桶,还有一个男人用的便壶。虽然这些物事尚未使用,所以不会发出异味,但心理上总是大受影响,他不由得耸肩苦笑一下。

过了一阵,低微的步声传了入来,接着听到一声呵欠。

公孙元波从帘缝望出去,但见入房之人只有那美女一个,此时大为放心。

他知道这个美女上床以前一定会进来一下,假如她一拨开帝幄,赫然发现一个男人之时,定会验得魂飞魄散。因此他连忙低声道:“小桃,别害怕,我是公孙元波……”

那个名叫小桃的美女,仍然免不了吓一跳,接着看见公孙元波走出来,这才透口大气,浮起了笑容。

公孙元波向里面指一下,低低问道:“有人么?”

小桃摇摇头,长长的秀发向两边飞扬,风姿甚美。

她道:“你怎么偷偷躲在这儿?小菊可知道?”

公孙元波道:“她不知道。”

小批咬住嘴唇,面靥上的表情似瞑似笑,道:“不行,她知道了,我定要被别人骂死……”

公孙元波摇摇头,表示不是偷欢之意。但小桃接着道:“况且胡二爷刚刚遭遇惨祸。你们是朋友,我更不可以跟你……”

公孙元波焉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在当时的窑子里,讲究很多规矩。这些姐儿虽是卖笑的神女,谈不到贞操和感情,但现边是她们不许与老相好的朋友押呢,正和“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相同。

他苦笑一下,在整得厚厚的椅子上坐下,道:“小桃,我此来并不是要偷香窃玉。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你说得不错,现在绝对不行……”

小桃讶道:“那么你来干什么?”她的自尊心没有受到损害,因为公孙元波的话说得很有技巧。

公孙元波叹一口气,道:“你先给我喝几口热茶,好不好?”

小桃本来拿着一壶热茶,虽然她已喝过,但这等小事倒不必计较。她轻轻“啊”了一声,走到他跟前,微微俯身,一手按住他的大腿,一手把茶壶送到他唇边。

她们受过训练,对于服侍男人,已经是出众了。因此公孙元波尽可以放心,不伯地会把整壶热茶都准入他嘴巴里,而且他这样喝法既舒服又香艳,实在是一种享受。

公孙元波鼻中嗅到她的香息,口中喝着又香又热的茶,舒服之余,便不禁记起早先所看见的丰满玉体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端详这个青春焕发的俏丽女子,目光迎大到她高耸的乳脯,恰好从她宽松的衣领,窥见挺起的白皙肌肤以及一道深深的乳沟。他赶快移开目光,免得自己想入非非。

小桃当然看出来了,只微微笑一下,道:“别怕,我不会吃了你的。”

公孙元波道:“胡说,男人也怕女人么?”

小桃道:“你如果是个无赖,当然不怕。”

公孙元波道:“这样说来,我竟应该遗憾自己不是无赖了,是么?”

小桃道:“是的。”她很自然地一摆柳腰,便坐在他的膝上了。

他们的表现已经十分亲呢,这个健美的女郎已经自动投怀送抱,只等公孙元波决定是“大嚼”抑是“放弃”。

小桃的行为当然不是没有把握。要知公孙元波风度翩翩,相貌英俊,为人一向温文有礼,加上他们时时见面,笑滤不禁,是以小桃报早就喜欢这个年轻人。若不是碍于当中有一个小菊——公孙元波的相好——的话,她早就向地勾引了。

现在她口中虽然说“不可以”,但她的行动,却显然地表示“可以”公孙元波心知如若处理得不好,她一气之下,可能使他此行目的完全失败。

他脑筋一转,登时有了计较,当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装出满面忧愁烦恼之色。

小桃惊讶地道:“你怎么啦?”

公孙元波道:“我在本地站不住脚啦!”

小批道:“为什么广公孙元波道:“因为有人要杀死我!”

这话若在平时,她抵死也不信。但刚刚老胡中箭惨死,她亲眼所见,印象犹深,影响之下,马上深信不疑。

她道:“这怎么办?你快逃走吧!”

公孙元波道:“要逃走也得想个稳妥办法,现在人家一定在外面守着。”

小桃道:“这话正是,你有什么打算呢?”

公孙元波道:“我想躲到明天半夜才溜出去n当然我不能躲在小菊那儿,免得被人猜到,把我搜出……”

小桃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大有虎落平阳的凄凉况味,当下不禁激起无限的同情,冲口说道:“那么你就躲在我这儿吧,好不好?”

公孙元波感激地道:“我此来正是希望你肯收留我……”

小桃苦心中充满了高贵的行善情操,态度更为温柔地道:“你在这儿一定没事,谁也想不到的,不要说什么收留不收留这种话。”

公孙元波点点头。他虽然装出可怜的样子,但举止间仍然十分康洒。

小桃更觉得义不容辞要帮助这个本路的英雄,而且还不能勾引他,否则就变成意义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了。

她起身走到床边,展开装被,一面道:“你睡在这儿,我到外间和碧儿睡……”公孙元波摆手道:“万万不可!我在这儿躲着之事,连那丫置也不可得知,怕只怕她不知高低轻重,泄露了口风。”

小桃苦心一阵荡漾,道:“那怎么办呢?”

公孙元波道:“我随便打个脑儿就行啦I但一定要吹熄灯火才行。”

小桃道:“你不好好睡一觉,如何有精神气力逃走?干脆到床上睡,反正我又不怕你……”

公孙元波不禁笑道:“好家伙,总有一天,我定要叫你害怕.‘tit.ff小批毫不示弱,道:“你得有本事才行,光是吹牛唬得了谁呀!”

公孙元被一直惦念着老胡的“情报”,他虽然判断东西一定是藏在“灭烛留完”的地方,所以下一句才暗示说“乐在其中”,但那是什么物事,如何才能取得?而且假如他没有猜错的话,要怎样才能使她放心地交出来?

因为老胡事前一定精心布置过,巧妙地使这个艳妓为他保守秘密,而又不让她知道内情。以是之故,公孙元波晓得如果弄得不好,反而会坏了大事,适足以使这个艳妓不肯交出东西。

他起身走到床边,忽然灵机一动,装出脱衣之状,但旋即又中止了,却深手入袋,取出那张纸条。

房中灯光甚是明亮,因此小批看得明白。

公孙元波发觉她露出注意瞧看的样子,心想这张纸条可能是一张提货单,便缓缓展开。他一面打开纸条,一面注意她的神情。只见她神色变得轻松安恬,微微堆上笑容,于是迅即将纸条交给她。

小桃轻轻道:“烧掉它吧。”

公孙元波不作声,却依她之言,在灯上点燃。

小批接着说道:“把灯吹灭,然后上床来。”

公孙元波依言吹熄灯火,摸上床去,滑入被窝中,触手竟是她那温暖润滑的肌肤,顿时心施摇荡。

小桃伸手揽着他。公孙元波微微一震,感到她似是又展开攻势,而最苦的是自己好像没有什么防御力量。

他暗自忖道:“她终究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虽然身价甚高,不似一般娼馆,可以随时召荐枕席,但到底仍然是出卖色相的女子,与真正的‘朋友妻’不同,我们是贪欢寻乐,也不算是败法之事。”

他的心中一方是生理人欲的交战,另一方面智慧又告诉他,小桃的异常动作,可能是看见纸条上的两句话,误以为他要求她“灭烛留类”。当下不禁浮起了上当之感。

小桃把他搅得紧紧,面孔埋在肩胸上,他可以感觉得到她那高耸的、富于弹性的胸部压在他臂膀上。

四下静寂无声,房中一片黑暗。当此之时,床上的两人虽然没有动弹,可是公孙元波的欲火却渐有燎原之势。

他忽然间发觉她的娇躯开始微微地抽搐,显然她正在作无声的哭泣。

公孙元波的满腔欲火,此时消退了大半,虽然他觉得十分奇怪,但他既不动弹,也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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