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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曾记否 作者:何不语-第18章

小说: 重生之曾记否 作者:何不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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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大吉岭还就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高原。”
“哦,是嘛,你说的这个锡兰的红茶也不错啦,个人口味嘛,我还是偏好Darjeeling。”
“不好意思,我说lapsang souchong纯粹是想引你暴露智商,不要一谈红茶就英国印度斯里兰卡。lapsang souchong,中文名字叫正山小种,产地福建武夷山,是全世界的红茶鼻祖,你所说的什么Darjeeling,就是1857年英军侵入中国时引的正山小种的茶苗茶籽,然后带去当时的英属殖民地印度大吉岭栽种的。”又转而看向秦维贤,哂道:
“你怎么什么水平的姑娘都往家里领啊?太拉低女性平均智商了?难道真是物以类聚吗?那我得赶紧走了。白痴会传染的。”
秦维贤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见不得他那个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嘲讽又冷漠的调调,赶紧把小姑娘赶走了。
混合着松烟和奶香的正山小种泡好递给胥克念,胥克念喝了一口,唔,不错嘛,糖和炼乳都放的正好。
“以前一个朋友,也爱喝这种茶。”
“所以?”胥克念看着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不知不觉又暴露了自己的爱好,而且秦维贤向来不是咖啡党的嘛?怎么办公室会有正山小种?
“所以放点在办公室里,等他回来喝。”秦维贤眼神有些空茫,盯着办公桌,低低说道。
胥克念想着若是被车撞的面目全非的庄烨真的来找他喝茶,秦维贤估计得吓到失禁,不由得笑出声来:“那他来了吗?”
“没,我还在等他。”
胥克念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顺着秦维贤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就看到了庄桦的照片?!
嘿,这俩人还真够恩爱的。
“你桌子上放着庄桦的照片?怪不得报上都说你们俩是。。。”
“这不是他,是。。。”
胥克念突然明白了,下意识的想转过话题:“今天该试哪段。。。”自己话没说完却听见秦维贤将话补完了
“是他弟弟,他们是双胞胎,已经走了将近十年了。说起来,小烨跟你很像,你看,”秦维贤拿起相框,递给胥克念,离近了就看清楚了,相框里的人有着跟庄桦一模一样的脸,但眼中却有颗棕色的小痣。
“啊,仅因为我们都有颗痣?眼睛里有痣的人。。。挺多的吧?”胥克念干巴巴的问道。
“你很常见?我反正长这么大就见过两个,一个他,一个你。”
“哦。。。 。”
“不过我说你们俩像不单是指这个,很多地方,庄烨钢琴弹的也很好,我们俩曾一起弹过,技术非常好,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了ABRSM8级,比你的那个五级有含量的多,你那个是音协的吧?国内混混还成,国外不认的。”
“切,我又不想去国外,爱认不认。”胥克念愤愤的回嘴。
“嗯,你看,斗嘴这方面也很像,他特喜欢跟我吵架,我比他大很多,却不懂得让着他。每次都吵,而且他跟你一样喜欢喝正山小种,我专门跟我爸去学这种茶叶的冲泡方法,不过他嫌我泡的不好,炼乳少,糖太多。”
“啊,我觉得还可以。”胥克念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个人口味不同吧,呵呵,不过或许他也是觉得可以的,故意这么说就是给我找不痛快呢,他学习成绩不如庄桦好,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他双胞胎哥哥。但是乱七八糟的方面特别厉害。他小时在我家冲跑了一个对我有好感的小女生。他平常不这样,对小姑娘特别尊重体贴,那天却跟小豹子似的,爪子全伸出来了。小屁孩子那时候是在吃醋吗?”
“你想的真多,他才12岁,就懂得吃醋?还为个男人?”
“你怎么知道是12岁的事儿?”
坏了!坏了啊!!!胥克念心里忐忑,这。这总不能说自己跟庄烨是旧识吧。
“猜的,对小姑娘这么不绅士。也只有那个年龄段吧。以此博得姑娘的注意和好感?”
“。。。。。”秦维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下闪过一个自己都特别雷的想法:“他会不会认识庄烨?”转念又一想,自己跟庄烨从小玩到大,他的社交圈子自己几乎全知道。于是接着道:“不会,他后来让我把小姑娘赶走了。”
“哦,秦总,您今天叫我来,是来当《实话实说》的嘉宾?”
“不是。”
“那是?睹人思人?”
秦维贤又笑了笑:“你们果然很像。”
胥克念被他笑的心里莫名一抽,秦维贤敛去笑容:“照片还我。”
“噢。。”胥克念将相框递给他,却在还的过程中听得“啪”的一声,相框掉在地上,碎成数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胥克念连声道歉,赶紧蹲下来从一地碎片里捡起那张纸照片,还给秦维贤,却看到相片反面的一行字,秦维贤的字,简远潇洒,俊逸畅达,句子却是缠绵且哀婉的: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18、戏里浮生 。。。

秦维贤一把夺过照片,冷冷的看了胥克念一眼:“出去!”
胥克念都没时间跟他斗嘴,就乖乖的出去了,临走时还善解人意的将门关上,然后还抽空想了个没用的:一地碎玻璃谁来收拾啊?
胥克念漫无边际的在大街上溜达,心里乱七八糟的纠成一团,虽然当时看到秦维贤办公桌上放着庄烨的照片时心下已经有数,但题在照片后这首再明显不过的词还是惊到他了。
水长东看着垂头丧气回来的胥克念,小孩儿情绪低落至如此倒是从未见过,于是水老师赶紧过来,摸摸他的头,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不顺利?被秦维贤骂了?”
看胥克念不说话,只眨巴着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以为是真的,怒从心头起,护短的水长东从抽屉里掏出电话本,找出很久不联系的秦维贤的电话,一边对胥克念道:“别难受,老师帮你骂回去。”
“。。。。。。”胥克念这才抬起头来,看到老师抓起电话正在拨号,赶紧冲过去把电话挂掉:“没,别打,就是遇到点事儿。”
“跟老师说说。咳咳。。。”水长东有些着急,又带动了一阵咳嗽,震的胸腔一阵闷痛。
“老师,我今天打破了秦维贤的一个相框。”
“哦,破了就破了,改天赔他一个就是。他为这个骂你了?”
“这倒没有,就是。。。我在照片后面看到了秦维贤的字。”
接着就把秦维贤在庄烨的照片后面题了张先《千秋岁》中名句的事情告诉了水长东。
水长东静静的听完,胳膊肘撑在沙发上,另一手一下一下的摸着胥克念的头,胥克念被他摸的又是一阵心烦意乱,直接道:“老师不要摸了,你摸的我难受。”
“哎,秦维贤,也是个痴情人哪。。。”
“怎么说?就凭这首词?”
“这首词?还有比这首词更能说明问题的吗?”水长东捏捏胥克念的鼻子,递给他洗好的圣女果,慢悠悠道:“这首词叙的是恋情夭折之恨,极尽幽怨悲伤之能。上阙里有句‘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梅子青时,梅子还没成熟就被风雨折腾的凋零了。借喻恋情还没开始就已结束,或者恋人还没长大就与他阴阳两隔了。下阕里秦维贤的这句题词说的是对此情的态度,天不老,情难绝,倾世之恋,至死方休啊。。。”
“哼,张先能有让他至死方休的情事?他只有至死方休的房事吧?!他八十八了还能娶个十八的小妾,被苏轼讥讽‘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梨花压海棠。’”
“哈哈哈,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就跟你说说,小念,你要知道,文人的才学跟他们的品德关系并不大,很多才高八斗的大家都是缺德玩意儿。现在通用的宋体字,知道吧?创始人正是秦桧,但是后人用他的字,却不敬他的人,将‘秦体字’改成‘宋体字’。张先也一样,他确实老婆挺多,声色犬马,但你不能否认他这部作品的价值,引用他的人,多多少少也是因为这句话说中他的心事,再比如说,能写出‘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这种铭心刻骨的句子的元稹,却在爱妻病着的时候跑去跟官妓薛涛鬼混,等老婆死了之后一边写千古名句悼念亡妻,一边跟好基友白居易玩‘换妻’游戏。元白嘛,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所以说名句就是名句,没必要太过关心是否有其事,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
胥克念觉得老师说的很有道理,庄桦正是最好的例子,人品没法说,作品没的说。接着又愣在那里,怎么扯到这儿来了,自己跟老师讨论的东西有点跑题啊,不过胥克念又宁愿跑题也不想去切题,因为切题的事实更让他难以接受自己就是那尚在青涩时候被风雨凋零的梅子,他秦维贤是那拨着琵琶第四弦嗷嗷怨恨着的悲情男主角?
这个认知已经超出了胥克念的接受范围,对了,不一定是这样的,胥克念自我安慰的想着,办公室外明明有个长的像庄桦的小秘书嘛胥克念的反射弧今天特别的快,立刻就想到了
长得像庄桦,庄桦不就跟庄烨长的一模一样嘛。
“小念,小念?!”水长东的声音终于突破层层障碍,冲击着胥克念的耳膜。
“啊。。老师,您说,我刚没在意。”胥克念看着水长东道。
“这事儿别跟别人去说,知道吗?那个庄烨。。。死了得有十年了吧?”
“嗯,听说是2001年死的,车祸。”古往今来,估计只有自己能够如此淡定的简述自己的死讯了吧。胥克念颇有些得瑟的想。
“怪不得,我有次在网上看过一个庄桦和秦维贤的访谈,当时庄桦老提他弟弟庄烨,结果秦维贤非常不高兴。现在想来,是不想自己的爱人变成别人攫取同情的筹码吧。”
胥克念也想到了那个视频,秦维贤两次打断庄桦,让他“别说了”。
“总之,这是秦维贤心里的秘密吧,别到处去说,你事业在上升期,搞得他不高兴了,随便几句话就能捏死你。明白吗?”
“心里的秘密能放在桌子上到处给人看吗?”是他递给我看的。
“人家有让你看背面的字吗?放张遗照,就是怀念旧友,无可厚非,但背面有这么一行字,意思就多了。改天买个好点的相框,去给人家道个歉,听见了吗?”
“噢。。。”
“好了好了,洗手吃饭,别想这么多了。电视剧就快拍了吧。也没来得及对戏就被赶出来了。你啊。。。”水长东点了点他的额头,摇摇头无奈道,接着去厨房端菜去了。
五月,绽红泻绿,燕喃莺啼。杨花携柳看春色,百千红紫斗芳菲。《岁寒知松柏》在影视城开拍。
秦氏传媒不负“财大气粗”恶名,排场大,大腕多,胥克念见到了从影三十多年的老戏骨傅泰清,在《岁》剧中饰演“华如松”“华如柏”的父亲老军阀头子华忍冬。老影帝态度十分和蔼,关爱后辈,时不时的还跟胥克念这种半透明开开玩笑,对秦维贤的演技也是赞不绝口,“父子”三人结下了深厚友谊,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此时“父子”三人正拍戏中最激烈的矛盾之一华如松地下党身份暴露,劝父亲和平起义,弃暗投明,刚刚留学回来,深受父亲宠爱的小儿子华如柏,居然也不懂事的跟着“哥哥”劝说爸爸投降。
“父亲,内战开始时,你不就说最烦自己人打自己人嘛?蒋校长完全就是家天下,长不了的。”“华如松”劝说道。
“胡说八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蒋公,你忘了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
“父亲,你看,你这还是君臣思想嘛,咱们跟他私交甚厚是不假,但却也不能为虎作伥啊,为何他抗日的时候老百姓都支持他,而内战时老百姓却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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