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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一虐到底-第203章

小说: 一虐到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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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在不该那么喜欢你。”钟源直笑,他一笑夜风就灌进了喉咙里,叫他跟着又开始咳嗽。
    错在不该那么喜欢……韩景宇仿佛死去的眼中好像凝出了那么一丝光彩。那是从回忆里烧出来的灰烬。
    韩景宇终于还是想起了那个人,他死去的眼底终于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求不得。”声音低低的,只有自己能听见。
    终于没听见,他还在自言自语。
    那一点点从回忆里烧起来的灰烬开始拼凑起来,韩景宇许久都不愿意提及,刻意去遗忘的东西,一下子又跃然于眼前。还有很多,很久远的事,也一起想了起来。
    “如果一开始,不叫我遇见你,那也挺好。”钟源咳嗽的嗓子都是疼的,说话声音都有点哑。
    韩景宇也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果他一开始不遇见那个人……
    “还是让我遇见你吧,不然这人生真的挺无趣的。”钟源也因为自己的反悔直笑。
    韩景宇又在想,如果让他选,即使知道结局如此,他也会选择抓住那人的手……
    韩景宇还在想的时候,钟源忽然探身凑到他面前来,一双黑眸在黑暗里熠熠生光。钟源看了他半响,忽然问,“我可以亲你吗?”
    在黑暗里,韩景宇所有冷漠的表情都看不见。沉默都仿佛温存的默许。
    钟源亲了亲韩景宇的眉宇,然后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在黑暗里看不见一切,所以韩景宇也在这极其珍惜的吻中被迷惑了。
    那个吻他的人,也许就是他回忆里的那个人。
    钟源越吻越深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模样,他知道韩景宇不开心,他都知道,但是他还是强迫着把他留在自己眼前,自私的都不像是他。但是他真的可能找不到第二个能叫他像喜欢韩景宇那样喜欢的人了。
    韩景宇也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那被他封存的回忆层层叠叠的被剖开,在黑暗里蔓延生长。
    他的嘴巴里念着两个字,他以为已经遗忘,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还深入骨髓的名字。
    真的,忘不掉啊……
    钟源吻到了韩景宇脸颊上的泪,苦的叫他皱眉。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动作愈发珍视,愈发温柔。
    韩景宇的眼泪越掉越凶,钟源衔着那眼泪散发出的苦涩,再继续不下去。他抽身坐了回来,而后沉默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韩景宇捂着眼睛,眼泪从袖口渗透到掌心,而后到他的灵魂都战栗起来。
    失了那个人,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枯萎了。从灵魂到精神到身体,枯萎到凋零。
    “如果你真的难以接受我的话……”钟源很久之后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声音还有些哽咽,“感情这种事真的强求不来,我知道。”
    韩景宇的眼泪掉个不停,他觉得心口发疼,疼的他连钟源说的话都没有听清。
    “就当是我奢求,你再……多陪我一阵。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的话……”钟源的话没有说下去,他也觉得难受的很,整颗心都被揪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反悔,在韩景宇面前,每一句话都随时可能会被自己推翻。
    说完,钟源将车开动了。到钟家的时候,钟源还是送韩景宇回房,给他调好床头灯的亮度,说了声很轻的晚安,就带上门出去了。
    韩景宇缩在被子里,牙关颤抖的将啜泣声吞了回去。
    后来,养玉的事越来越频繁,一周最多的时候都有三四次,钟源也厌烦的没有办法,几次跟那女人理论,那丰腴女人嘴上客客气气恭恭顺顺的跟他解释,却是滴水不漏的将钟源的话打了回来。
    韩景宇也随着养玉的进行虚弱了下去,像是那玉在吸他的精魂一样。
    钟源也觉得,那养玉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一个小时到现在三四个小时不等。韩景宇也许是吸了太多那样的香气,变得越来越精神不济,钟源见他最多的时候,都是他闭着眼睛的模样。
    钟源终于忍不住了,他将玉要回来,要还给刘爻。刘爻不收。
    再后来,养玉的地方再打电话过来,钟源连接都不接了,钟源觉得那玉里有古怪,韩景宇的精神越来越不好,眼睛下一圈暗色,像是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样。
    钟源开始督促他休息,但即使这样,也挽救不了韩景宇虚弱的事实。
    隔了好久,刘爻亲自打电话过来问钟源玉的事,刘爻从来讲求圆滑,这一次,话里却带上了最叫人不喜的威胁的味道。
    钟源也是真的怕韩景宇再离开,他同刘爻讨价还价许久,将养玉就压到了这个月月末,这个月一旦结束,养玉这件事就中止。
    刘爻听出了他话里的决心,就只能应下来。
    月中旬的时候,韩景宇又被钟源送过去了,过程重演,韩景宇根本无力反抗。
    刘爻今天的脸色不太好,他连韩景宇的身子都没有叫人清洗,就剥光了他的衣服。
    养玉这件事进行了两月有余了,刘爻并不真心养玉的打算,他凭着自己的喜好摆弄着韩景宇的身体,甚至他还有点喜欢上这样的事了。这样,掌控着一个在掌控之外的人时,那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刘爻也并不止于亲吻,他开始喜欢韩景宇身体的其他地方。
    今天他明显有些急躁了,甚至还有些阴阳怪气,他明知道韩景宇不会有任何反应,还在他耳边说了许多话。
    他其实早就品尝过了韩景宇的身体,这滋味让他有些上瘾。虽然这件事看起来极其的让人不齿。
    他用自己的身体代替了那块玉,在韩景宇的身体里濡养着,消耗着韩景宇的精神。
    刘爻并不贪恋情欲,他只是单纯的贪恋着那种支配感。
    竹椅咯吱咯吱的响,晃动着,搅乱了房间里浓的化不开的香气。
    刘爻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目光也清醒的很,即使他对这样的感觉上瘾,你也从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沉迷的味道。
    “钟源要把你藏起来了。”他用了藏这个字。
    韩景宇眉头皱的紧紧的,胸前都泛出了那样绯红的颜色,好像是心脏要从中跳出来了一样。
    刘爻咬了咬韩景宇的嘴唇,他咬的很轻,只留下了一个齿印,很快就能消去,“不过藏起来也没什么,我有的是办法。”
    说完,他眼底的暗光,又晃动了一下。
    
    第202章 爆发
    
    月下旬的时候,养玉的地方接待了一个客人,那客人厉害的很,丰腴女人跟他搭话,那人都一副懒散的模样。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叫丰腴的女人额上冒汗,不敢冒然开口。
    刘爻这日恰巧不在,丰腴女人自己没应付过这么厉害的客人,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人,被逼的冷汗涔涔。
    偏偏那客人还是不紧不慢的品茶,来了这养玉的地方,不谈生意不带玉,就喝人家的茶,偏偏看气度一看就是招惹不起的人物,实在是叫女人没有应付的法子。
    后来,那人真抛了一块玉出来,那甚至可以说不是玉,那最多就是一个剖石刚采集出来的毛料,玉质浑浊,又没有后期的雕琢,看起来就跟块石头似的,但是那人抛出来,丰腴女人接着仿佛像是接着什么稀世奇珍。
    那人正是乔越。
    乔越对这样弄堂里的小玩意最感兴趣了,来上海也听人说了有这么个地方,这可不就过来找乐子了吗?
    乔越一手端着茶,一手揭着茶盖儿,眼皮子都不动一下,“这玉,虽说不是祖传,但也是个挺稀奇的玩意,烦恼胡老板给我养好了。”
    丰腴女人怎么会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厉害,连连应声。
    乔越往杯子里吹了一口气,浅色的瞳孔映着碧色的茶叶,显出了几分妖异的味道,“养好了,胡老板开什么价,我保证全数奉上,养不好。”乔越掀开眼帘,似笑非笑的模样,“那胡老板也就别怪我砸场子,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让你在上海开不了张这点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丰腴女人擦着冷汗应下。
    乔越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他喝完一杯茶,也不耽误时间,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没有的灰,走了。
    留下丰腴女人捧着毛料,直皱眉头。
    还是等刘爻回来拿主意吧。女人这么想着。
    但是自那天以后,刘爻又好几天不见音讯,女人也没办法,就当最上好的玉,叫身子最好的’容器‘们拿娇贵的身体养着。
    月末,钟源带着韩景宇又过来了,跟刘爻的到来也不过是前脚和后脚,丰腴女人还没把那难缠客人的事报给刘爻,刘爻就已经进房间等着了。
    钟源对丰腴女人已经没什么好脸色了,脸色冷漠的可怕,丰腴的女人还在愁那客人的事,也没有去可以在钟源面前去混淆什么视听。
    韩景宇这次神色和平常有一点点不同,如果是往日,女人一定看的出,但现在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况且,今天也该是最后一天了吧?从来没出过岔子,最后一天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钟源在外面等着,韩景宇被人半推搡的进了房间,屋子里的香气再熟悉不过,依旧有人压着他的手脚,韩景宇的意识却保持了最后的清明。这香气有问题,韩景宇知道那让他失去知觉的香气有古怪,他也试着屏住呼吸,但那时效实在是不够,今天临出门前,他看到钟家有仆人修剪完草坪,身上沾着棕色的苍耳,他思索了一阵,拽了一个下来,含在了嘴巴里。
    苍耳上的刺刺着他舌上的软肉,叫他十分的不适。
    但是等香气弥漫掠夺他神智的时候,那生着刺的苍耳,扎进他的舌苔里,带来的疼痛叫他还维持着那么一丝丝的清明。
    尤其是嘴巴里的血腥味弥漫出来的时候,那混沌的感官也被撕开了一条缝隙。
    刘爻今天较于往日更心急一些,几乎是在韩景宇眼睛被蒙上的那一刻就开始肆无忌惮。
    韩景宇的感官难得的在现在还清醒,所以他感觉的到有个人剥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脖颈胸膛,甚至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韩景宇口腔里的血腥气被他紧抿在唇齿间。
    身体里进入了一个东西,那东西是什么,韩景宇再清楚不过,那个人一直压在他的身上。并且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韩景宇反胃的厉害,然而在这反胃之余,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嗜血的欲望。
    身体被人使用着,然而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
    刘爻今天一句话都没说,他脸色也难看的很,对一动不动的韩景宇动作有些粗鲁了。
    韩景宇被他弄的痛了,那种迟钝的无力感开始缓缓的消失。
    身体里的东西几乎要戳到他的喉咙来,韩景宇几乎要被戳穿,他觉得整个胃都要从喉咙里涌出来了。
    韩景宇的手抓着竹椅的边缘,那个人今天一反常态,甚至觉得有些不够畅快的将韩景宇的身体翻了过来,从后面狠狠的占有他。
    韩景宇的脸贴着冰凉的竹椅,嘴角里有血丝往外渗,他被压在胸前的手,随着身后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动作,伸了出来,到眼前把那块白绫扯了下来。
    刘爻的鼻息越来越重,然而他还是一言不发。
    直到这一切结束,韩景宇感觉得到随着那人的退出,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往外流了出来。
    刘爻喘气喘的厉害,他已经在想,再装作救世主的模样,把韩景宇从钟源身边放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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