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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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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曼定定地看着我,眼底是说不出的沉郁与受伤。多久了?其实最多也就一分钟吧,我的屏息能力绝不会超过这个数值。终于还是她先放弃了。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揉一揉我的脸,她眼中明明有着千言万语,那样复杂的思虑与研判,可终究是全部自己咽了下去。她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放弃了质问抑或发脾气的权利,就那样静静地躺了回去。我听到她幽不可闻的叹息声,梦魇般撕扯着我心底的痛楚。她一定很不开心,一定是的,可是我却不能像平时那样去抱住她、亲近她,我只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假装自己真的困得人事不省,假装没心没肺地就这样睡了过去。
    闭着眼睛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而身旁那人明显刻意的沉默令我几乎想躲到盥洗间去痛哭一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狠狠地咬着手背阻止自己哭出声音来,我明明是那样地深爱着她,为什么要这样互相折磨?
    苏曼……苏曼……一切都等明天好不好,如果明天证明是我杞人忧天了,我任你责罚,任你出气,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可如果结果真的我最害怕的那样……
    苏曼,对不起,我只能离开!
    第二天一早,七点不到我就爬起来了——其实根本是一夜没睡,到五点多才迷迷糊糊闷了一个小时,转眼却又醒了。
    苏曼却睡得很沉,静静地没有半点声响,被乌发半掩的脸颊丝绸般光润,空气中萦绕着她清浅而规律的呼吸声。轻轻在她额心印上一吻,关好房门,我去了厨房将粥熬上。
    等待的过程中便只是在客厅坐着,怔怔望着已然大亮了的天空,阳光透过精致的硕大飘窗洒落进来,空气中隐约可以看到轻旋着的细微浮尘,天空是那么地蓝,云朵又是那么地白,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只除了我苍淡的心境,阴郁地仿佛就要落下雨来。
    粥煮好了,我在用餐间的桌子上留了便条便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你来得正好,快去看看张小荷吧,昨天她的亲生父母找来了,闹着要接她走呢。”李医生一见我便说。“医院给拦住了,毕竟是有高度传染性疾病的病人,这样就给带出去,对病人以及其他人来说都太危险了。”
    “李医生,你是说……”我的注意力只放在了“有高度传染性疾病”这几个字上面,满心希望是自己听错了。“结果已经出来了吗?”
    李医生从张小荷的病历里拿出了那张化验单递到我面前,叹了口气。“HIV检测结果呈阳性。”
    骗人的吧!我手一抖,那张单子便飘飘悠悠地落去了地上。胸口阵阵地钝痛渐次清晰,我想捡起那单子再看一遍,看清楚是不是刚才眼花看错了!可手指伸出才赫然发现自己竟是怎样也无法再聚起半丝的气力。
    骗人的吧……脑海中便只剩了这一句徒劳的质问,竟然是真的,真的得了那个病……那我呢?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的我呢?
    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仿佛是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对了,李医生绕出办公桌走到我面前;弯腰捡起了那张化验单;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我被咬伤的手臂上。“你这个伤……”他似是明白了什么;“是病人咬的?”
    我的思绪已经接近木然,闻言只是愣愣地点一点头。
    “一般情况下唾液是不会传染的,除非病人口腔有破损;混入血液。不要太过担心了,你被咬没几天现在验血也查不出什么,耐心等等吧;六周后来做个血液检查。”
    一直到走出医生办公室我整个人都如在云里漂浮着,轻一脚重一脚,浑然不觉是踩在实地上。没有勇气去看望那咬伤我的女孩,就算明知她也是受害人,她咬伤我也不是存心,可要说心里完全没有怨怼怎么可能?生死攸关的事,割肉喂鹰、舍身投虎的是佛,是圣,我没有那么高的境界那么宽广的心胸,当此时刻,我到底也只是个俗人。
    心里燥一阵,又冷一阵,明明已经难过地快要爆炸了,可一张脸却僵硬地发痛,竟连眼泪都是流不下半滴。虽说是感染几率较低,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我也是可能已经受到感染了的!不能盲目乐观回去苏曼身边了,两三天还好说,六周的时间要怎么若无其事地掩盖过去啊?而且若我真的已经受到感染,再和苏曼呆在一起岂不是也在间接地害了她?不要和我讲什么正常接触不传染,女人和女人之间更加不传染之类的P话,我只知道刀不刺在自己身上,谁也感同身受不了半分的紧张与心疼!只要一想到有可能会害到苏曼……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来得干净利落!
    但是要用什么理由呢?不能不发一言就离开,这样只会吓坏她,可兹事未定,她妈妈又马上要过来,她有那么多的事要忙,那么硬的仗要打,我怎么能在这时候和她说我被人咬了,可能感染HIV?可……除了说实话,还能用什么理由才能让苏曼安然地接受我要离开这么久的时间?
    脑中一阵乱过一阵,还没想到办法,忽然传来的吵闹声却蓦地惊动了我。茫然地抬头看去,竟然是小荷的病房门前传来的,一对瞧去约莫三十左右的男女正在和一名护士争执,态度很是恶劣。
    “我现在就要接我女儿走,我是她亲爸,我要接她走还得你们批准了?”男人怒冲冲地推搡着,作势便冲进了病房。同来的妇人也随后跟了进去。
    纵然心中的结正死死地突兀着,可看到此情此景,来不及多想,我仍是拔足跟了过去。“住手!”
    男人扭头看我,而被他拽着胳膊的小荷立刻对他说道:“爸爸,就是这个姐姐救了我的,她还答应了会救小莲!”
    看来确实是她父母无误了。男人在听了小荷的说话后非但没有半分对我的感激之意,反却是不以为意地哼了声:“小莲已经回家了,你乖乖地跟爸爸走,爸爸今天下午就送你们回去奶奶那里。”
    听到妹妹已经安全回了家,张小荷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顺从地便滑下床去要套上来时的衣服跟着走了。
    “小荷不能走!”我急了,“张先生,我想医生应该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吧,小荷已经确诊是HIV患者,这种情况你们应该让她继续住院接受治疗才对,怎么能带她走呢?”
    “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女儿身体好得很!我们穷人住不起这么贵的医院,不赶紧回家还赖在这里干吗?”男人十分恶劣地说,“她奶奶还等着她回去干活呢!”
    “HIV就是艾滋,艾滋病你总听过的吧?”说出这三个字心口顿时针扎一般地疼。我咬咬牙,怒道:“这是具有高度传染性的恶症,不管基于什么缘由都好,你不该这么自私地就剥夺了小荷获得治疗的权利。而且,是警察找到你们的吧?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小荷出了什么事?她跟妹妹一起被人拐卖,甚至被人侵犯,作为父母你们竟然都毫不关心,心里只想着钱?!”
    “喂喂喂,你这个女人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一直没吭气的妇人忽然站了出来,脸色青白不定。“我女儿以后还要结婚嫁人的,你怎能这样子泼她脏水!”
    “到底是不是,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医生,不信警察?”我简直要气炸了,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孩儿她爸,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张威只是骗了姐俩出来想卖给没孩子的有钱人家继承香火,怎么她却说——”
    “你闭嘴!”那男人明显心虚了起来,愤而瞪我一眼。
    看这情形,那妇人很明显倒是被自家丈夫给糊弄了。我忍了忍气,耐心道:“这么大的孩子,心智早齐全了,谁会冒险买回去?万一东窗事发,还多担一个买卖人口的罪名。更别提什么继承香火,真要买,也会买男孩吧?”
    妇人似是被我说动了,迟疑着看向身边的男人,“孩儿她爸——”
    话没说完便被男人一巴掌挥得连退两步,男人怒道:“废话什么,我说是怎样就是怎样,钱都已经给了,还唧唧歪歪的想找打吗?少废话,快帮我把这衰丫头带走!”
    “谁都不准动!”
    话说到这里再不明白我也真是瞎了,肯定是张威见事迹败露,主动送还了张小莲,又赔了一些钱给张氏夫妻想要私了。可这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诱拐儿童了,根据张小荷的描述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根本是个四处拐卖幼女进行卖春活动的地下组织,而那个张威,很可能就是其中负责提供幼女的人。摊上这种事本来就没理由坐视不理,更遑论我那莫名其妙可能感染上的HIV!小荷不可能自己得病,肯定是被性侵的时候受到的感染,那害了她也害了我的人渣现在到底在哪里逍遥我都不知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这猪狗不如的父亲将她带走又生死不顾,就算是为了我心中的一口怨气我也不可能点头!
    我一腔的郁郁更兼怒火无处发泄,正好便发到了此处,也不知是哪来的胆色硬生生就拦在了张小荷身前。“张先生,我不管你说什么,今天人我还就不让你带走了,有本事你就喊警察过来!”拐卖儿童再加上性侵幼女属刑事案件,量刑至少也在三五年,更遑论还令幼女感染了不治之症HIV,警察来了正好说话,对方找受害人家属私了的目的简直昭昭!
    “你凭什么拦着我!”那男人上前就要跟我动手。
    “你动一下手试试?”我冷冷说道,看他明显一脸的色厉内荏。“忘记和你说了,我可是律师,你只要敢碰到我一根头发,我就会告得你再也回不了家!”
    果然,在听到我自报身份之后,那男人立刻蔫吧了。“你……你想怎么样?”
    “这件事既然被我撞到了,就一定要查到底。小荷是案子的受害人,还是重要的人证,我不会让你带走她。”
    “我不告,我不告不行吗!我是她的爸爸,她的事我说了算,对方已经赔过钱给我了,我认倒霉,女儿我带走,她得了病我给她看还不行吗?关你什么事非要赶这趟水?”男人眼看着是急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带回去给她看病?带回去让她等死还差不多。我一边说话一边掏出了手机,作势便要报警。“张先生,劝你在我喊来警察之前还是走了吧,否则就凭你和犯罪嫌疑人私相授受并且瞒着你妻子这件事,我就可以怀疑你和那嫌疑人是同伙。一心想赚钱不惜出卖自己的亲生女儿,事迹败露又拿了封口费想走人,你觉得我能想到的事,警察们是不是也会想得到?”
    “你、你不要胡乱冤枉我!是那张威骗了我女儿出来,不关我的事!”男人脸色变了,大约是被我的阵仗唬住,竟然真的不敢再多作纠缠,只恨恨地撂下一句:“就不信你能时时刻刻守在这里!”
    那妇人似是对女儿很是不舍,却又拗不过骨子里对丈夫的服从,一番犹疑后仍是跟着男人走了。张小荷一脸怔忡地盯着病房门口父母离去的身影发呆,那瘦弱苍白的脸上是在在无法忽视的难过与失落。我心中一动,想出言安慰却又心情复杂,很是一番磨人的天人交战。
    正纠结间,手机却蓦地响了,看到来电信息我一惊之下立即接起。
    “一大清早的你去哪儿了?”苏曼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解与郁闷。
    “我……”
    “到底去哪儿了?”
    脑中纷乱如雨,只好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着:“我、我买菜去了……”
    苏曼沉默了,我知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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