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前龙马之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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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怎么？
好笑于两人的反应，龙马直起身，
“——好了，我要回去了。”
“咦？小不点要走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英二不甘道。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若是下次再遇到的话，就告诉你吧。”龙马翘起嘴角，敷衍意味地挥挥手离开，顺口而出；“不过要请我喝芬达哦。”
……芬达，吗？
众人一时怔住。
将众人的失落看在眼里，龙马目光一冷，下次，我不会再让自己……遇到你们了。
巧遇
就算龙马这一躯壳再怎么改变，本质上那种对网球的热情与好奇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好吧，这也是他此刻来到街头网球场附近的原因。
龙马静静地站在一株大樱花树的粗壮树枝上。
少年默默念道，有了能力果然不错，单是在占个好的观战席这一点上就很值得。
越看他的眉就皱得越紧，那个单打的，自己好像认识呢？
看着那个背影转过身来，银灰色的短发，眼角下忽略不了的泪痣，少年面无表情，额……想起来了……
猴子山大王……
似乎感觉到什么，原本打算回到场上的迹部景吾走到一半停下脚步，疑惑地回过头。
映入眼帘的就是立在樱花树间的白衣少年，在带着樱花花瓣的微风吹拂中淡淡看着一切，漂亮的脸上却怎么也看不出一丝情绪。
少年墨黑的发丝在斑驳泻下的阳光下染上丝丝的金色，樱花的阴影很好地勾勒着少年不寻常的白皙近乎透明的脸庞。
明明陌生的脸，却甚是熟悉的感觉。
而这边，被突然回头盯着他的迹部吓到，一个趔趄，龙马只觉得自己在急速下降中，暗骂着五感过于出色的罪魁祸首，果然……不该来的……
迹部很明显看到了这一幕，打个响指，“桦地！！”
“WUSI～！”场外的桦地了解地冲至树下，稳稳当当地接住在经历那一切后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的龙马。迹部放弃了比赛，坐回一边的位子上。
桦地带着龙马直接来到迹部面前。
一瞬间，迹部似乎看到桦地抓着越前那个拽拽小鬼来到自己面前，待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少年有着一张与越前完全不同的脸。
“你……”“小景？”一道温柔的声音插入，打断了迹部准备好的质问的话。
“幸村？你怎么会来这里？”
咦？龙马抬头，果然是那个绝色柔弱却绝不可以小视的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幸村。但，与迹部同样的疑惑，他来这里干什么？
“啊！！那个是迹部和幸村nia……！！”青学大猫人未到声先至。
啊，挟持下的龙马有种不好的预感。
“咦？？大石大石！是刚才那个小不点呐！……”
“英二……不要用手这么指着对方……”会把对方吓到的。
“？？”桦地疑惑地歪歪头，与一脸凝重的龙马对视。
呵呵……不二摸着下巴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龙马尴尬地扭过头，心里想着该怎么逃开，“桦地……”
一向只听从迹部话的桦地不知为何，竟顺从地放下手里的白衣少年。
幸村这才注意到了迹部身后的少年，心中……是怪异的久别重逢的喜悦……是，那个人的感觉啊。
少年目光扫过众人，低下头，状似乖巧实则伺机等待着一个众人松懈的时机——好溜走。
料到少年心里所想的敏捷的英二一把抱住龙马，“小不点！难道你想反悔吗！！不许动！（*^^*）嘻嘻……”
我就知道。龙马认命地垂下头，放弃了挣扎，听话地不再乱动。那种计谋被戳穿后不甘心的模样。
只让人觉得这是个可爱的孩子。
手冢把目光移向远方，不二的笑脸没有了僵硬感觉，幸村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少年。
“你……”迹部细细运用自己的洞察力观察着少年，缓缓开口，“是谁……”
少年缓缓地抬起头，发丝悠悠，他笑了，周身似乎有诡异的力量在游走。
“越前龙马——！！”一个火红的身影突然地跃上看台，猛的拥住大猫怀中的人儿。
挑战Ⅰ
“越前龙马……！！越前龙马……！！”火红的身影上下跳跃，“我终于等到你了！越前龙马……！！”
大猫不悦地拉过龙马，警告性地对着来人道，“喂喂！小子，认错人了啦。”
来人不管不顾地追至龙马身前，龙马还来不及反应，“刷——”火红的网球拍就送至眼前。
好眼熟……
龙马迟疑地接过，然后不解地看向对方。
“啊？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了！”对方不好意思地搔搔灰色的短发，灰色眼眸因为某些原因闪啊闪的很是明亮，少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我是秋牙错，目前就读于青春学园一年级，身高160CM，最喜欢的人，是越前龙马哦～”
“！？！”众人皆惊，惊讶过后便是一阵无奈。呐，连人都会认错，这家伙真的喜欢龙马吗……
“喂——”龙马挑了挑眉，拖长声音不怀好意地提醒道，“你是说越前龙马吗？”
“是啊。”
呵呵，真是天真。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啊。而且，他不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吗？”龙马的声音带着戏谑，众人皆因他的语气一楞。
“诶？？！！怎么会？龙马……”秋牙错脸色煞是震惊，但不多时便又狡黠地笑笑，凑近龙马低声道，“龙马……不就在我眼前吗……”
龙马黑眸中带着惊讶。
“好了好了，不管你说什么，我们——打一场吧！！”秋牙自信地笑着。
“不要！”龙马干脆地拒绝。
闻言秋牙不死心地扯扯龙马衣袖，“……就一局啊！”
“就不。”
“……那，一球？”
“不要！”
秋牙黯然地低下头，肩膀有些轻微的摇晃，猛一抬头，泪珠在眼瞳里摇摇欲坠，“一球也不行吗……”
“……”被极具影响力的泪目注视着，龙马卡在喉间的一个“不”字久久没有出口。
“就一球！就一球！”秋牙察觉到这一点立马聪明地缠上。
“……这算挑战吗？”龙马叹气。
“额……”苦恼地理理发丝，“算是吧……”其实他只是想用网球把他留下，所以可以算是挑战吧？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见那两人做好准备进入了赛场，英二这才识趣地回到大石身边打算好好看比赛——喵，一球也是比赛。
手冢的目光集中在少年握拍的右手上；不二依旧微笑，只是多了点好奇；幸村则是略显惊讶地挑挑眉；迹部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玩的东西。
两人步入球场，站定。
迹部冲一边离球场最近的幸村歪歪头，“幸村，有兴趣作裁判吗？”
幸村笑笑，“既然迹部这么说的话……”
“呐，龙马。”秋牙轻轻出声叫住对面正在调整球拍的龙马，“这可是龙马你的球拍哦。”
对面的少年一怔，难怪了……这种感觉。
“龙马，我先可以吗？”少年微笑，眼中满是欣喜。
龙马瞥瞥眼，示意随便。
“龙马，我来了哦——”秋牙左手抛起网球，“啊！”一个凌厉的……
“那个……”英二腾地站起，一脸羡慕，“不是小不点的外旋发球吗？秋牙会啊……”
龙马轻撇嘴角，是自己……的外旋发球没错。头微歪，小球撞上早已等候在上方的拍子，强劲的回击，直逼向秋牙忽略的防守区域——
“崩！”秋牙危险地接住，并乘机打了一个机会球。
“唔？”龙马微眯起眼，想探底吗，好啊。
滑行……跃起……回击……“嚓！”
“DRIVE B？！”“小不点的DRIVE B？！”众人目睹着那道黄光以地为轴划出一个——“B”。
“还有……”迹部幽幽提醒道，“……他的左手。”
众人目光转移，随后一紧——网球拍！
不知何时，已经换至左手……
观战者的呼吸似乎都开始急促起来。
他……还会到达什么地步？
挑战Ⅱ
“呵呵！”不二率先轻笑打破那一阵诡异的寂静，“真的很有趣。”
看着奔跑在网球场上的少年，英二煞有介事地学着某人摸下巴，“呐呐，小不点还会带给我们什么惊喜呢？”
“英……英二，你的小不点到底是越前还是……”大石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再忽略掉胃部的抽搐了。
“都是啊！”
“都……是啊……OO……”
作为裁判的幸村注视着黑发少年，这种对战时的感觉……明明就是那个人……
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一种冰冷的陌生气息？
究竟，隐藏了什么，那个少年……
真是的……迹部抚额，未免过于相似了吧……虽然自信于自家信息的准确性，可是那颗心还是希望报告出错……但自己是亲眼见过越前那失去温度的尸体的啊……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那个精灵般的少年嚣张地笑着。
“无我……”乾喃喃道，一只手在笔记本上记个不停，这个少年！
“唔！你终于认真了哦～！”对啊，就是这种感觉。如果你真的选择离开，就什么都不会再有了。
秋牙是在赌，赌龙马对于网球还有一丝的留恋。现在看来，网球，真的是那个人曾经用了全部去付出过的东西。
哪怕只是曾经。
那么，他还能用它来留住他吗？
秋牙猛力回击。
“……”龙马不说话，邪邪一笑，结果很明显了不是吗？
“最——后——一球！”龙马提醒，不再给对手机会，自信地回击——
黄色的小球如蛇般滑过秋牙球拍的网面……然后落地……
“COOL 抽击球……”
众人怔怔地看着那颗球落地后滚远，最后安静地停在秋牙脚边，无言地诉说着对方赢了的这一事实。
“WON BY ……”对上幸村询问的目光，龙马低头略略思考后，看不清表情地轻声回答，“十月……湮……”
“十月？！”秋牙不解地重复，“不是……？？”
龙马淡淡瞥他一眼，无论你是谁，都不可以干扰他的决定。
秋牙错闭上嘴巴，识相地没有再说话。
“十月湮？好奇怪的名字！”英二戳戳脸道。
“是吗……”龙马不在意地回一句，看一眼太阳，那快落山的太阳。
该走了……不然……
龙马不顾身后众人满是戒备的目光，来到秋牙面前，把球拍递还秋牙。
没有抗拒地接过球拍，秋牙眼神复杂，“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龙马静静瞥他一眼。
“为什么还我球拍？为什么……”不能留下？
龙马叹口气，“这不是你借我的吗？”这是我的决定。
“可是……”秋牙错将球拍放回网球袋，他喃喃道，“……这是你越前龙马的球拍啊……”没有了龙马，又有什么意义呢。
龙马侧过头，眼光一冽，却没有说话。
秋牙感受到那一束凌冽的目光，暗暗叹口气，人类太愚笨，总是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
如果他们坚信自己的感觉，如果他们用灵魂最初的感受来爱他、来寻找他，龙马又怎么会以这副面貌来示人？
秋牙咬着牙，满是为龙马的伤心。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