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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生化大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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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几手过后,李灵连连被提掉数子,黑棋却是大势已去,李灵遂轻声一叹,投子认输,道:“陛下棋力不凡,臣不是对手,臣认输了。”
    周主脸上神情颇为得意,却是呵呵一笑,道:“无疾,你的棋风鬼灵精变,确实让朕费了不少神啊!那么多大臣跟朕下过棋,你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陛下过奖了,臣日后还得多向陛下讨教才是。”李灵的语气愈加的谦逊。
    周主站起身来,伸了伸腰,道:“咱们这盘棋已经结束,外面的那盘棋,应该才开始吧。”
第五十四章 辽营
    话音刚落,却见那冯青宝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奏道:“启禀陛下,石将军打了个大败仗,全军覆没,只有他自己逃了回来,正在帐外等候陛下发落呢!陛下,您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周主似乎早已料到结果,他的眼神也说不清是喜还是忧,顿了片刻,道:“朕知道了,你让石守信回去好好休息吧。Www;”
    冯青宝一呆,原以为周主会勃然大怒,却不料他神情自若,连一句骂也没有。
    “是。”冯青宝一脸疑惑的走了出去。
    如今却是名副其实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灵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强抑着心绪淡然说道:“看来,这盘棋是真的开始了,但愿会是个好结局。”
    “必须是个好结局!”
    周主的语气极为冷峻,脸上布满了浓重的杀气。
    李灵感到了一丝寒意,不敢正视周主,又道:“希望李重进将军那边可以顶得住,不然我们的苦心就白费了。”
    周主不语,忽然从袖中掏出一道圣旨,低声说道:“无疾,朕写好了一道密旨,你收好吧。决战之时,你就与长公主悄悄离开渝关,秘密回京,万一有所不测,你们便以此诏拥立太子继位,保住我大周的江山。”
    李灵大惊,忙跪拜于地,道:“陛下神武雄略,承天之助,此战定可大获全胜,又何苦如此呢!请陛下为大周社稷着想,收回旨意。”
    周主轻声一叹,扶起了李灵,道:“无疾,你应该明白,朕这么做,其实就是在为大周社稷着想。”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此战凶险,如若柴荣有所不测,帝位空虚,军民之心动荡,则中原必将陷入混乱之势,四方诸侯并起,北汉,南唐、后蜀等国更会起兵侵犯,以雪前仇,更有辽国铁骑趁机南下,则大周危如累卵。
    但若能及时扶立新帝,则军民之心有所依靠和寄托,内可消诸侯谋逆之心,外可号召全国上下抵抗敌人侵犯,只有如此,才能在精锐尽丧的情况下存有几分保全之机。
    这一点,李灵自然是想得清楚,但他不理解的是,周主为何会对他信任如斯,几乎是把他当成了托孤之臣!
    如此信任,李灵虽不解其意,却也是大为感动,双手捧过了那道圣旨,眼眶盈泪,哽咽不言。
    夜色渐薄,东方隐隐发白,又是一个难眠之夜悄然流过。
    ————————
    这场夜袭果然是以完败而告终,五千骑兵还未攻入辽营,却已被辽军的弓弩射倒一半,免强杀入辽营的却也淹没在辽军如潮的铁骑之中,五千骑兵,除石守信之外,几无生还。
    诸将皆是大为痛惜,他们无料如何也想不通,一向英明的周主怎会突然间有这般昏溃的招法,白白让自家宝贵的骑兵去送死。
    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是周主真正要他们去送死,身为臣子,又岂敢有何怨言?
    此后的数日间,天气愈加燥热,周主并未有什么新的举措,而关下的辽军似乎也消停了许多,竟是连续数日不来攻关。
    待到第十日时,周主遂令全军整装待发,出关与辽军决一死战。
    这一道旨意又如同一道惊雷臂在众将头顶,以不足五万的步卒去进攻十五万的辽军铁骑,此举形同自杀!
    虽如此,诸将却也不得不集结各厢将士,振作精神,准备随周主下关去“慷慨赴死”。
    出关之前,五万将士皆集于关内校场,周主身披金甲,手执方天画戟,登临将台,左右护卫着两百黑甲御林军,台下周军队伍齐整,旌旗鲜明,等待周主训话。
    周主环顾四周,并未如将士们料想的那般慷慨陈词,鼓舞士气,却是对身旁的李灵说道:“无疾,把汤药分发给将士们吧。”
    “遵旨。”
    李灵遂传下号令,却见五百军士抬着两百多口大缸浩浩荡荡的开入了校场,给每一名将卒倒满了一碗药汤。
    周主朗声说道:“此乃强身健体之药,诸位将士服下之后,便可随朕出关杀敌,自可战无不胜!”
    这药汤色泽昏黄,乍一看颇似尿液,更兼气味辛涩,刺鼻的难闻,将士们不得不一支手端着,一支手掐着鼻子,谁还愿意把它喝下去。
    周主见他们颇为犹豫,遂噌的一声抽出了宝剑,厉声喝道:“有敢抗旨者,杀无敕!”
    周主军令严明,向来是说一不二,大伙眼见天子震怒,心下就是有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强憋着气一口气将药汤吞了下去,校场之上,一片叫苦之声。
    周主见时机已到,遂慨然说道:“虏寇残暴,略侵中原,毁我家园,杀我族类,朕承天意,顺民心,起兵北伐,欲夺燕云故土,雪刻骨耻辱,自出征以来,诸位将士随朕浴血奋战,历尽百战之艰难,方才夺还幽州,成前代未有之功。”
    “如今关外虽有虏寇十万,但连日瘟疫,已使他们马匹尽损,士卒大伤,此乃天助我大周之机,今日,朕便与你们杀出关去,斩尽虏寇,生擒他们的酋首,直抵虏京,扬我中华神威!”
    士卒们听罢周主之言,精神大振,挥舞着手中刀枪,口呼“万岁!”,一时间,军心沸腾,喊声冲天,整个渝关为之震动。
    周主宝剑一指,关门大开,五万将士浩浩荡荡开出关外,直奔辽营而去。
    周军在关下平原摆开阵势,周主找戟立于阵前,左右跟随着张永德、韩通、王审珂等大将,他们却不似那些士卒一般精神振奋,先前周主的一番训话虽然令他们感到意外,却都认为那只不过是周主为了鼓舞士卒之心,编出来的一番谎话而已,此去一战,生死渺茫,怕是就此要死在这异国之地,尸骨无存。
    周军缓缓向前推进,比及接近辽营一舍之地时停止下来,列阵准备迎战辽军。却不想等了半天也不见辽营中有何动静,没有号角,没有鼓鸣,但见辽营之中旌旗遍布,比先前多了许多,迎风飘展,颇为威壮。
    周主眼见如此,忽然眼睛一亮,道:“韩通,朕命你率军三千,由左翼对辽营进行试探进攻,一遇抵抗立即回撤。”
    “遵令。”
    韩通得令,策马而去,率三千步卒由侧翼发动了攻击,出人意料的是,周军并未遇到想象中密如飞蝗的箭击,三千周军一涌而入,杀入辽营,却是被眼前所见震惊。
    却见营内四处爬滚着辽卒,有的在痛苦呻吟,有的则是奄奄一息,个个面色焦黄,身形瘦削,显然是患了重病。更有无数的战马在营中摇摇晃晃的蹓跶,精神沉郁,低头耷耳,后面还不住的掉下鲜红的粪便,原来不光是人患了病,连马也跟着生了重病。
    整个辽营中,除了这躺在地上的五六万伤兵和数不清的病马之外,已是人去楼空,韩通大惊之下,急命人禀报周主。
第五十五章 伏击
    营外周军众将闻知这个消息,俱是大惊,一则不解辽军为何会突然间有这么多的人马患病,二则不解他们为何会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撤兵而去。wWw。
    周主心中却是长长的吁了口气,道:“全军退回渝关,休整一日后西进上谷,朕要去会一会那耶律休哥。”
    一旁张永德进言道:“陛下,辽人或有诡计,万一大军弃关西去,他们突然折返回来,却当如何是好?”
    周主微微一笑,道:“辽军败局已定,此时恐怕正在没命的往上京逃窜,他们是不敢再回来,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必要的,张永德,就着你率一万人马留守渝关,其余大军尽数随朕去增援李重进。”
    诸将不敢违逆,遂依令而行,韩通又派人来请旨,言那些留在辽营中的病卒和病马该如何处置,周主遂命将所有病卒尽皆坑杀,那些病马则放开缰绳,全部赶入辽国境内。
    原来那日李灵在给白正轲营中病卒症视时,却发现他们所患之病是一种马类传染性贫血,这种病在动物中只有马属性动物易感,人的感染率约为百分之三十左右,其传播方式多由吸血昆虫叮咬之后,由血液传播所致。
    李灵当时便对营中马厩进行了查看,发现其中果然有几匹马有这种病的病状。于是他才灵机一动,向周主了献了此策。
    他用针管从病马身上提取病毒血液,然后又花了四天的时间,给周军的一千余匹战马进行了病毒注射,如此一来,这些马便都成了病毒携带者。
    后周主又命五千骑兵夜袭辽营,其目的便是让辽军在不起疑心的情况下将那一千余匹病马俘获,由于这种病的潜伏期在七天左右,故而不容易引起辽军注意。
    时当炎夏,蚊虫甚多,如此一来,就有越来越多的辽军战马在不经意间被传染上了马传染性贫血,更有一部分抵抗力稍弱的辽军士卒也同时被感染,待到十天左右的时候,病症陆续发作,辽军几乎所有的战马都陷入了病患的状态,更有将近五万余士卒也先后病发。
    辽人医术远逊于中原,骤然之间发生如此大规模的病症,不知起因是什么,更不知该如何医治,迷信心起,还道是天降病灾惩罚他们,全军上下无不惊恐骇然。
    那辽主到此时更是不知所以,慌乱之下恐周军来攻,遂于前日下令全军趁夜尽撤,丢下五万余伤号和十余万匹病马不顾,一路狂奔逃向上京,又怕周军趁势追击,故而在营内遍插旌旗,以掩空虚。
    这也是周主见辽军势大,对李灵的计策又无十分把握,故而直等到十天之后才攻下关来,不然早几天发动攻击,辽军必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周主原本的谋划是快速拿下燕云十六州,以此为基,然后挥师北上,一举荡平辽国。但经过渝关的两月熬战,却发现辽军凶悍异常,非是易灭之辈,又兼周军损耗颇大,战力下降,且马匹尽失,远征辽国的话后勤补给跟不上,遂决定暂停北伐之计,待挥师击破耶律休哥大军之后,全军便班师回京,积蓄实力以图灭辽。
    ————————
    渝关之外,百里之地。
    夕阳西下,残辉如血,天边微云尽染。
    一黑一白两骑人马,沿着河边的古道徐徐而行。
    马铃清脆,水声盈盈,风起,草叶刮起沙沙的声响,寂寞的如一曲胡琴之乐,悠悠飘散在一望无际的绿野之中。
    黑马上另驮着一支青布包裹的箱子,年轻公子一路上总是很小心的扶着它,似乎那里面装着非常重要的物件,受不得多少震动。
    骑着白马的却是一名清秀的女子,一袭红衣如火,背上负着一柄宝剑,马上挂一柄红缨枪,眉头微凝,目光之中总是带着一丝冷漠。
    二人一前一后,相隔几步之遥,默默而行,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转过一处草丘,河畔的左侧却是现出了一片密林,年轻公子忽然勒住了马,道:“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红衣女人也勒住马,回头望向他,闭口不言,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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