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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4章

幻之盛唐-第1104章

小说: 幻之盛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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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发现,现在自己居然也是膝下儿女成群了,那种成就感和心满意足的温情啊。
    此外,我注意到,泪痕未干的蓬莱身边,居然还多了一个小尾巴。
    那是形影不离的,紧紧粘着比他大一岁的华阳公主,从某种程度上说,来自天子家的“yīn谋”已经部分得逞了。
    和妻儿们在一起,时间就fǎngfo就过的特别快,大半个午后时光,就在昏昏暮sè的催促下匆匆结束了,较小的女儿们,开始露出了倦sè,我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初晴……”
    我突然出声招呼道
    “在……”
    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初晴应声道
    “记下来……”
    “rì后但凡是我梁氏所出的女儿,都有一份家产的继承权,”
    “包括爵位和荫职,还有各sè田产物业,但是对家臣和采邑的管领权不在内,”
    “想做我梁氏的女婿,都必须接受这个条件,否则作为家主,将有权随时接回自己的姐妹,并剥夺和追偿相应权益……”
    晚饭是合家团圆的旋转大席面,和流水一样送上菜肴的手推车,让大人和儿女们都吃很满意,在家里有名分没名分的都坐在一起,轮番的向我劝饮和恭祝,因此就算是度数很低的,我不免喝的酩酊大醉。
    “抓紧时间,我们赶紧去生一个把,”
    我打着饱嗝,头重脚轻的对搀扶这我的苏夙和张云容。
    “我在岭西,还有上万里的疆土、臣民和藩属邦国,等着人去继承呢”
    “你就吹把……”
    小东西不动声sè的接过我的话题。
    当我再次从黑暗中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喧嚣和繁华,已经离我远去了,只剩下幂靜中丝丝的丝竹声乐和欢笑声,床榻上久违的熟悉气息和家具陈设。所带来的安心感,让人舒适惬意的不想马上起来。
    早侯黑暗中的侍女,小步走上前来,服侍我在床上搽脸,漱口,更换汗湿的里裳,然后我顺手抚摸搓揉着对方的尺码,嘟囔道
    “是阿雯么……”
    火烛被点亮了起来后,我一个激灵顿时醉意全消了。
    “这这……”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我看到的不是熟悉的笨侍女阿雯。而是一身曳罗裙正装的梁府大小姐。我的第一位养女玉坊。
    襦裳半解,可以看见轻薄的胸襟围子下,那对发育完好饱满鼓胀,粉嫩酥胸的形状和顶端。裙摆和内围。也被掀到大腿上。紧夹起来的肉致光光,就如一双雪藕一般的完美可口。
    “爹爹……”
    滚烫绽发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成熟肉致的媚惑。cháo红而稚气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照。
    恩,居然不是做梦,我汗毛都树起来了,平时有所YY是一回事,但是真是遇上了,又是另一种心境,
    “你……你……怎么……”
    我长大嘴巴,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身体却本能的反应起来。
    “爹……爹……这是我自愿的……”
    她用手臂和舌头,小心翼翼的裹住我的要害。
    “阿娘她们也知道的……”……
    自从电传飞讯这种东西出现后,长安洛阳两京之间,就基本没有什么隔夜的消息。因此长安的变化,同步涌动在洛阳朝野之中。
    洛阳东宫之中,
    木野狐正在和人下棋,对方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说心神不宁。手边放着的玛瑙兽口杯,频频端起又放下,里面的百金一瓶的西州玉液chūn,却是分文未动。
    对坐的这人年不过三旬,却已经是一身紫袍纱冠,胸腹和肩膀绣着对角的羚牛纹,乃是左羽林大将军,东都留司都检点的长孙全绪,也是今上在雍王邸的卫率府领军,算是可以培养起来,一等一的元辅部旧。
    但是现在,长孙全绪被某种深深的挫败和沮丧感所笼罩,不得不接着下棋的名头,来试探这位东宫詹事,隐在在幕后多年前谋主的口风
    因为他在长安的其他党羽和盟友之中,已经出现了被吓坏了的征兆,而拼命找各种理由,跑到洛阳去,似乎只有呆在天子的身边,这样这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要知道,在那位大麻烦外出之后,长孙全绪和他背后的人,用孜孜不倦的渗透和营钻,经年累月的布局和谋划,准备了这局作为政治大棋盘的舞台,就等那位入局了,谁想到,对方根本不用理会这一套。
    直接用最粗暴,也最直接干脆,无视秩序和规则的办法,出动军队的力量,强力横扫之,你可以说他跋扈,但也就是跋扈了,没法在深究更多东西了。
    然后似乎他们这才想起来,那人并不仅仅是会遵守秩序内的人,也是昔rì规则的制定者之一,
    要知道,这些年,朝野上下,在天子的默许和纵容下,好容易用国家政权所编制的秩序和规则,将龙武军衍生出来这只名为以追逐荣誉与功勋,战争与财富互为表里的庞然大物,关到名为太平之世的笼子里去,
    但是那人用吃果果的姿态和暴力来宣称,如果惹怒了他,大不了翻盘再来。
    大家都别想玩下去了,直接回到混沌的远点去,然后以他熟悉的领域和方式下,重建起新的政治秩序。
    这可能么,
    想到这里,刚刚放下一子的木野狐,也在对着一团狼藉的棋局,似是而非的轻微摇摇头。
    虽然木野狐这些年变得淡泊起来,对于朝堂之争置身事外,但是与他们这些王邸部旧,还只能归在一个派系里,对他们的行事也不算陌生,但是知道的东西和层次,显然比他们更深一些。
    你们怎么就不能理解天家的苦心和无奈呢,或者说还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呢,而是一心放在自己的虔诚和义理之上。
    当今天子自弱冠,就蒙逢国难。从先皇征平海内,一心重振王统朝纲,屡经波折与变乱而百折不挠励jīng图治,好容易收拾天下因为安史诸逆逐渐崩坏的朝廷威信,削平那些因为定难军功而崛起的大小山头和各路藩镇尾大不掉之势。
    但到头来,却发现在朝廷中枢的武装力量中,一只不是藩镇却胜似藩镇的拍戏,气候已成,所谓有得就有失。但是作为一位治平天子,他并没有那种打烂一切。重头再来的足够决心。好容易竖立起来的皇权和朝廷威严,也经不起一场自内而外的大清洗和换血。
    所幸有这种先见之明和觉悟的人中,也包括了这只力量的创始者和领头人,在某种充满对抗和试探xìng的默契下。里外配合将这股庞大势力。从朝廷中枢慢慢转移出去。以优厚待遇散置于边疆,用蛮人和外族之地,来抵消和满足他们的对于财富和功名荣耀的进取心。以便在朝中重新构建起某种新的力量均衡。
    这场岭西行台的这次万里大征,已经不知道带走了多少野心勃勃,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潜在因素。
    于是这次班师回朝,那人所要直面的,大多数不过是一群被幕后主使者鼓动起来的,利yù熏心的蠢货,或说是不知道什么叫来rì方长的新进之辈。
    自以为有官场体制和惯例的保护,大不了事发付诸法司,然后有同党和幕后渊源的荫蔽,tongguo亢长的官僚程序,好好运作一番严惩轻放的道理,然后慢慢避过,再思虑风头卷土重来的妥善周全。
    却不想这位大人是从来不按理出牌的主儿,直接玩起了了人身消灭和定点清除,根本不用理会对方的品阶和身份,无怪那些自认为牵涉进去的人们,要人人自危呢。
    谁叫他们吃相太难看了。
    为了填补朝中的空白,兼作提前培养和充实太子的班底,天子大赦天下,将这些早年,因为政争而不得不遣放外地的崔漪、卢简金、李涵、畅璀、吕諲、李勉、崔器、杨绾、李揖、贾至、宋若思、刘秩等旧邸和勋贵子弟,提前召还回朝。
    但是他们回京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在位的省台中人达成默契,乘着兵部尚书兼枢密副使梁宰,宰相颜真卿、李泌、张镐等重臣,相继告老或是去位的机会,争夺剩下的wèizhì。
    又引附马都尉太常卿姜庆初、殿中侍御史陆珽、京兆府司录参军事李少良、大理评事韦颂等为党羽。
    迫不及待的掀起一轮又一轮清查和弹劾的浪cháo,将某人留下的朝班故旧,及其渊源部属,想方设法挤出中枢去。
    甚至连一些平素与外围走的比较近,或是相对认同的朝官和资望之士,也免不了遭遇明升暗降,闲投散置,乃至抬职离任,打发到铨选院去做冷板凳侯职。
    比如前兵部驾部司郎中韦应物,或是库部郎中尚均常,前监察御史刘长卿,水部郎中钱建等,都相继被各种由头,转而发遣地方火编派远州。
    又比如名声士望极大的天宝双进士,王维、王缙兄弟,也不免被到波及,前者作为士林中的一个重要风向标,以年资不济为由,免除翰林、六馆、丽正讲授诸职,只留下一个学士的优养名头;后者以任事平庸为名,去京兆尹之要职,以黄门侍郎身份,监造山陵事,直接从省台事务中出局。
    因此,最后朝廷中枢要害的省台六部二十四司职之中,只给那位的门下,在礼部留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主官僧道诸夷教门的祠部司职位;而次一等的九寺五监之中,则因为从无到有一手打造和技术班底和相关职业专长的原因,军器和将作两个监,暂且还无法插手其中。
    却主要是,因为事关军国机要,天子决不允许生乱,他们也自觉没有把握承受相应的代价,而暂且作罢。
    其他诸如钦天监、太史令、都水监等实在过于偏辟冷门之所,就更没有人去打主意了。
    最后又有严加审官出身为由,多设条件和程序,对两学出身的士子,从入举到选官上多加限制,
    好在那位在西边也不闲着,一路开拓极域,从国中很是接收了不少人过去,这才大大稳定了人心。
    此外,在枢密院里他们算是资历尚浅,作为北衙八军,南衙十六卫的rì常事务,也无法插手的,
    虽然军中不是他们所长的领域,但是还是想办法,籍转任兵部尚书前的仆固怀恩之手,将龙武系的外围势力中,按照新军标准,重训配属的成德、天平、相卫三个乙等军,从富庶的河东河北等中原腹地望要之区,调往云中北原和安东这三个新划出来,苦寒贫瘠的边疆道。
    以上林林总总,既然无法将对方打压到底,那遭遇反弹和清算,也是早晚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王邸古旧派,被政事堂中那些历经两三朝,更老谋深算之辈,给坑了一把。
    但也不是没有对策,比如痛下决心,顺势主动牺牲掉一些有分量的朋党和盟助,以加重对方骄横跋扈,肆意妄为的恶名和行迹,天子调略天下,总不可能不管不视的,
    但其中大多数人,口口声声舍身取义固然是节气所在,但是为了别人火中取栗而舍身取义,那就未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了。
    前朝礼部侍郎李叔明的下场,还尤为前车之鉴,但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位鲜于家死剩种,不惜一切的决心和气魄的。
    而且这样就很容易走到,另一个难以寰转的狭路上去,。
    特别是这位长孙全旭,累缨世族的勋贵子弟,虽然有比别人更加优越的高起点和家世渊源,但也意味着他们根本没有破家舍业,用全族前程孤注一掷的勇气。
    或许够了,该劝谏天子出来有所定论,并且派人出来收拾残局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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