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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三国游侠传-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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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子云,这一仗打得很好啊!”
    陆子云张了张嘴,慢慢低下头,别转过脸去。
    “多谢主公。”
    声音闷闷的,似乎不太开心。
    我道:“子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只管跟我说。”
    陆子云心里涌起希望:“主公虚怀若谷,也许能听我一言。”抬起头,正要说话,忽见一侧的徐庶正盯着自己,缓缓摇头,示意不可,心念一转,立刻又把真实法压了下去:“哦,主公,没什么,只是没能全歼敌人,心中不甘罢了。”
    我微笑道:“首次出战,能击溃如此敌阵,我和军师大家都已经非常满意了。子云,没到你对水战这么有研究,我任命你为楼船都尉,以后这支楼船舰队,就由你来指挥。”
    陆子云全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怔了好一儿,才倒身受封:“臣陆子云多谢主公赏识拔!愿为主公翻江倒海,破孙灭刘。”
    “翻江倒海,破孙灭刘!好气魄,那我以后可就看着喽,哈哈。”我很喜欢这么锐气的年轻人,说话做事就是有干劲。
    陆子云起身,看一眼徐庶,心:“军师好厉害,居然同时看破了主公和我的心思。主公本来就要拔我,我若先起杨龄不听指挥一事,主公自然惩罚杨龄,而我却被越级升,这样桓阶肯定认为我是踩着杨龄的肩膀上来的,首先就不高兴,那我一下就得罪了长沙本地一系的所有武,以后别有安生日子好过了。”后心顿时冷汗淋漓。
    徐庶心:“这种事情,你还差得远。”道:“主公,那杨游弋……”
    我了,扭头道:“殷兄,你可愿意再与我做一单生意?”
    ※※※
    殷浩笑道:“飞帅的生意,我哪儿有不接之?飞帅要什么样的战船?”
    “我欲向你订购十艘斗舰、二十艘蒙冲、一百只冒突,另外再加一艘载重两千石的楼船……”
    殷浩大喜:“当然好,当然好。”心里已在计算这一笔大约能赚多少。
    我道:“殷兄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这一笔购置呢,我出价可能比较少一点。”
    殷浩忙问道:“飞帅能出多少?”
    我竖起一根食指:“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殷浩咧咧嘴:“飞帅,再抬抬,再抬一点好么?”
    我微笑道:“好,那就附加一点。殷兄赞助的那本水战拳谱,我打算写两个版本,完全版极其详细,名为《水战大全》,内容包括水军的主要战术、各种战船兵器的合配备及使用技巧、船斗拳法等等,我和徐军师、桓参军、韩暨都尉、陆子云都尉、杨龄都尉等专家高手一起参研,共同撰成,殷望殷兄也能加入;另外一本比较简略,名为《殷氏船拳》,主要是水战的基本拳法。《水战大全》的专用权属于长沙军,但我以两千金授权殷兄,两年内可以任意翻印,当然,我就不收钱了。至于那本《殷氏船拳》,作为对殷兄资助的回报,我就送给殷兄了。哦,还有,《水战大全》这一部,我预计每半年重新修订一次,里面加入一些实际战例分析和前线官兵的心得,这种修订本只赠送或卖给购买过首版《水战大全》的顾客。”
    众人呆住。
    我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一点也不着急,心:“你们虽然都是头脑灵活的高级人才,但这种现代版权知识,恐怕你们也需要有时间来适应解。”
    自远古至汉末,极少有过这种极不等价的以书易船的单纯生意。我向殷浩出的采购名单,市价大概至少是两千五百两黄金。我出以千金购入,实际上是一个子儿都不掏,还有殷浩赞助我写书的一千两未付款呢。
    殷浩脑子急速转动,苦半刻,感觉是有赚的。这感觉有一半是建立在阿飞为人豪爽,生意上不苛刻自己的印象上。具体如何赔赚,却它不明。
    现在他有点后悔,没有坚持携夫人一起出来,如果夫人在,根本不用他来动这伤神的脑筋。
    摆了摆头,感到大脑陷入枯死困境,知道自己是没法算清这其中的利益得失了,苦笑道:“飞帅给我出了个难题,请恕殷某失礼,不能马上答复飞帅。”
    我知道,两千五百两黄金对殷氏船行来说也不是小数,不能过于心急,道:“殷兄不必为难,这事也不用急在一时半儿,咱们回去可以慢慢聊。”
    徐庶和桓阶在旁边,也在心中默算这笔细账,越算越觉得服气:“主公的生意脑子,居然比我们还转得快。我们不过进一步升战士的水战战斗力,主公却能顺手拿来大赚一笔。而且这笔生意,我们固然不亏,殷氏也大赚,光是这《水战大全》的修订本,两年就能出四本,利润可翻四倍。”徐庶更明白了我的另一个法:“采购来这么一大批战船,自然需要有人来驾驶,有人来指挥,这样就可以把杨龄兄弟妥善安置了,主公得周全。”
    返回的行程不太顺利,首先是风向不太对,打了这么久的仗,按说一时三刻肯定是不止了,看太阳西去的样子就知道,但风依然是西北向猛刮。接着不久开始打雷,一个接一个地在头顶上炸开。
    我站在楼船的顶盖上,扶着女墙,厌恶地瞅瞅天。
    “这雷怎么就打个没完了?”
    身后只站着徐庶,他笑道:“谚云:雷轰天顶,有雨一线,雷响天边,大雨连天。这雷这么打着,问题还不是很大。”
    我道:“咦,你还知道这种农家谚语?”
    徐庶道:“我虽然自小不务正业,可也是耕过田,种过菜的,飞兄可不要看扁了我。”
    我哈哈大笑:“岂敢岂敢,徐兄是什么样人,我早听伯母说过多次了。”
    徐庶脸上微微一红,知道母亲肯定把自己少时的臭事都说给阿飞听过。
    ※※※
    忽然到件事,徐庶道:“有件事我问问飞兄,那次你去桓家,阿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什么?”
    “阿袖给你说她到底喜欢谁?”
    “……”我微一皱眉:“你怎么忽然到这上面来了?”
    “阿袖那孩子我了解,她虽然年幼,却极其懂事。我,没有飞兄的鼓励支持,她是不在这种关键时刻逃婚而去的,她应该知道这对家族和飞帅关系的伤害。”
    我迟疑了一下。
    徐庶心里叹口气,原来现在的阿飞,也还是有意气胜过智的时候。
    “飞兄,你必须告诉我,我好设法为你们遮掩,不然桓阶一旦翻脸,长沙军就危险了。”
    “桓阶也知道此事?”
    “他现在自然不知,也不可能知道。我是仔细回忆了飞兄最近的言行举止,才到的。”
    “好吧……是这样的。那天,我反复追问阿袖喜欢谁,可阿袖却怎么也不肯说。最后我说:‘阿袖,本来这事不该我管,可是现在形势逼到这里,这件事关系到你毕生的命运,我不希望你怨恨你阿飞大哥一辈子。你就原谅我的鲁莽无礼,忍着一时的羞怯,告诉了我,就说一句话,换取你一生的幸福吧!’阿袖被我逼得哭了,她哭着说:‘飞大哥,我知道,我知道!其实……其实……,我……我心里一直念着一个人,那个人,他……他被我一掌给打跑了。’”
    徐庶愣住。
    许昌颂隆客栈前的那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原来她喜欢的,是那个赵家的孩子。
    阿袖到底喜欢谁,他也曾猜测过,也到过那可爱的赵家少年。不过总觉得双方就见过一面,没说过一句话,阿袖还伸手打了那孩子,这可能性应该极低。
    不到,居然真的是他。
    啊,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就连阿袖这么一个初动情怀的女孩,竟然也有如此奇特的感情。
    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可是,却为她高兴。
    他摇摇头,道:“飞兄,你很说话骗小女孩,我以前可没看出来。”
    我苦笑。
    在与阿袖私聊之前,我又何曾到,我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更没到,她竟然喜欢上我的玉儿。
    “那你有没有过,赵玉公子喜欢阿袖么?如果他不喜欢,阿袖有幸福么?”
    我呆了一呆:“我不知道,按说,玉儿不不喜欢阿袖罢?”
    徐庶瞪着我,过了一儿,才道:“只能希望有如此的结果了。那么阿袖是去许都了?”
    我道:“是的。我让她到新野见杜似兰,让她派人护送。”
    天上的连环雷忽然散去,接着一阵阵冷风刮起,混着絮絮溜溜的雨丝,飘向了大船,飘落在我们俩的头上、脸面上。
    徐庶目中的光芒也渐渐发散开来,摆一摆头,把这件事从脑子里滤过。
    阿袖的事,只能走着看了。
    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雨水,道:“夏至风从西北起,端阳有雨是丰年。再过三天,就是端午节,希望那天也能下些雨来,那今年我长沙就不用向其他三郡购买粮食了。”
    我点点头,道:“端午节到了,屈原忠魂将至,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一些棕子、雄黄酒之类的东西了?”
    徐庶道:“嗯,长沙四郡一带,一年最重要的大节日就是五、八、腊三个,八是中秋,腊是春节,五就是端午。我们不但要准备筒粽、粽粑,我们还要选拔部分强壮将士去参加武陵的龙舟夜竞渡……”忽然愣了一下,道:“不到飞兄对本地风俗如此了解。”
    啊?
    看着他诧异的表情,我知道说错话了。
    可是错在哪里呢?
    思之不解,只好小心翼翼、模模糊糊道:“啊,徐兄不是比我更了解么?”
    “投粽入江,竞渡龙舟,祭吊屈原大夫,虽是本地风俗,但兴起时间甚短,至今不过十年光景,我在此地住了年余,才见得一次,此前从来不知本地有此奇异习俗。飞兄初来长沙,竟然已如此熟悉,真是佩服。”
    难怪去年在官渡、汝南的时候,都没见曹家的那帮人吃粽子,原来这风俗还没在全国普及啊!
    奇怪,以前好几次来三国转悠,怎么没注意到?
    嗨,那时候哪儿关心这个啊!
    “啊啊……哈哈,所谓入乡随俗,要在此地生根,不得不如此呀!对了,什么叫武陵的龙舟夜竞渡?”
    “哦,说起这个,话可就长了,那是在十年前,五溪蛮族中出了一位女英雄……”徐庶引发了感兴趣的话题,少见地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
    四层舱里。
    殷浩见众人各自散去,室内只剩下自己和桓阶二人,忽然起件事来,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匣,悄悄递给桓阶。
    桓阶疑惑地看他一眼,轻轻打开来,一股贵气直冲眼帘,但见红紫之色在晶体中游弋闪耀不定,不禁眨了两下眼。定睛看去,却是一对晶莹剔透的镯子躺在匣中。
    “殷兄,这是何意?”
    “送与桓兄。”
    “哦,殷兄为何送此大礼啊?”这镯子本身的价值倒罢了,桓阶也没少见过。难得的是这对镯子造型大气简约,工艺细致精湛,很是符合他这世家子弟的审美观念,随手取出一只欣赏,暗暗思忖:“他如此贿赂于我,却为何来?主公购买战船,除了邓家船行,大半都搁在你这里了,而且一时半儿不可能再换第三家。难道你独吞所有订函?这未免太狠点,主公、军师也不可能同意。”江陵凤凰渡邓家是殷浩的岳家,徐庶、桓阶等当时决定采购战船时考虑到竞争的问题,所以虽然邓家离长沙较远,联络、验货、取货都很不方便,但还是把部分订函给了邓家船行,以免过于依赖殷氏,出现主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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