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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三国游侠传-第79章

小说: 三国游侠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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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共存亡。这两个月来,桓大人和韩长史他们又组织过数次夜间突袭,除了北门主营,其他几门的荆州军都被我们偷袭打击过。吃了几次亏以后,蔡勋、蔡和他们就不敢再那么抵近城下扎营了。如今荆州军隔个十天半月才攻城一次,平日他们的营地离长沙城都有五、六里。现在我们虽然还不敢经常进出,但偶尔出来,小心些还不有什么大问题。小将从许都返回长沙城,十个兄弟一个都没少,全都安全入城。”
    黄叙道:“是啊,我们进城,一个荆州军都没碰上。”
    冯喜摸摸脑袋,沮丧地说:“一点都不好玩。”
    我颇感意外,长沙的现状远比我们设中最乐观的情况还要好。
    难怪这俩人见着我们,一点犯愁的样子都没有。
    桓纂兴奋道:“今得朝廷秘使飞帅千里来援,真是天赐之福。有飞帅亲临指挥,我长沙四郡的联军大举反攻,彻底消灭荆州军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我客气两句,心:“我是打了败仗直接逃过来的,看来阿叙他们照顾我面子,还没跟他们说。”
    徐庶斜我一眼,道:“朝廷天威,遍及王土。纵然是我长沙这等蛮荒小郡,一旦有朝廷眷顾,亦是万众一心,感念圣恩啊!”
    桓纂和张南一齐点点头。
    看着他俩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我心中暗:“徐庶这是醒我,不要什么时候都实话实说,以免损害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和长沙军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战斗力。看来阿叙他们没说实话,也是他教导的了。”
    桓纂道:“飞帅,徐兄,我们还是先进城再叙吧,我大哥和韩长史已在太守府门外等候呢。”
    徐庶哦一声,心中转了好几个念头,本来问些事情,了一,最后道:“好。”
    建安五年的除夕之夜,我们进入了长沙城。
    长沙郡是战国时秦置,治所在临湘(今湖南长沙市),辖境相当今湖南东部、南部和广西全州,广东连县、阳山等地。秦末,番阳令吴芮率越人起义,并派部将梅狷领兵跟随刘邦入关,获得了刘邦好感。项羽封其为衡山王,汉建立之后,立吴芮为长沙王,封地在长沙、豫章、象郡、桂林、南海。其子成王臣因诱杀叛乱的淮南王英布,得到刘邦信任,成为汉初著名异姓八王中唯一保留下来的异姓王。吴氏传国五代,无后而绝,朝廷方改长沙国为郡。东汉时,长沙仍为郡,但辖境比原来已小了许多。
    第二日是初一,建安六年的第一天。
    天还未大亮,太守张羡的儿子张铎就来拜访,徐庶笑说他肯定是来与我们一起喝敬岁酒的。接着向我们介绍这敬岁酒,说这酒须用椒、柏制成,相传椒是上天衡星精,吃了使人身轻能走,柏是仙药,吃了能“却除百病”,所以喝敬岁酒是非常吉利的事情。长沙郡每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和自己最亲近的人一起喝这盅酒。
    我和徐庶、冯喜、黄叙一起出门迎接,张铎要行晚辈大礼,被我一把抓住,坚决不许,双方寒暄客套一番,还是常礼作罢。
    把张铎迎进馆驿,张铎说明来意,果然是奉父亲之命,来与最尊贵的客人同饮敬岁酒,共贺新年的到来。
    饮用此酒的秩序是从年纪最小者饮起,幼者长一岁是喜庆事,所以要先贺,而年长者长一岁则少一年,所以要放在最后敬贺。
    大家互相通报年龄,冯喜没料到自己居然这么幸运,在众人中最小,瞪着黄叙看了半天,还是高高兴兴地一饮而尽。
    这些人中间,年纪最大的是我。所以我只能看着大家喝完,然后一起过来敬我这最后一杯。
    徐庶不禁摇头,张羡、桓阶果然动了不少心思,既不让阿飞塌了架子,又能使他很容易地融进本地的氛围中来。
    喝完敬岁酒,吃过了汤饼,张铎建议大家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新年的快乐。
    大家自然同意。
    由于处于战争状态,长沙城里有些静寥。但新年毕竟是新年,各家各户都刷了自己的大门和街墙,有的还在门上贴上了对联,街上行人也不少,时常还听到附近的一些街上爆出大声的嘻笑声,似乎是众人围在一起看什么热闹。
    我们一边在长沙城中的里闾坊巷中闲逛,一边闲聊。张铎虽然年轻,今年才满二十岁,但腹内颇有些货色,又善交际,就向我们介绍一些新年的化。
    “自从我大汉武帝把一月份定为岁首正月以后,正月初一,就成了一年的岁首节日。按惯例,大店铺从正月初一到十五日,要歇业半月。小店铺小本经营,不能这么歇,但也要停业五日。所以,新开年总有五天,街上买不着东西。这样一来,到了年底,都需要采买物品,称为买年货。而在新年开始的几天,街上是看不着开门的大店小铺的。”
    正说着,忽然“吱呀”一声,街旁一家店铺的两扇门开了,一对夫妇打扮的年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媳妇着个小篮,里面装满了各种食物,男的则左手着一只猪腿,右手拎着一尾硕大的黑鱼。身后那老板笑眯眯地送他们出来,连声道:“慢走,慢走啊!”
    冯喜问张铎:“白衣哥哥,你不是说新年这几天街上没开门的店铺吗?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铎身着一身白绫袍子,所以冯喜叫他白衣哥哥。他听冯喜问话,微笑道:“哦,为了便于各家购物,那些小店铺也为了多些生意,所以有时也采取一些变通的手段。新年期间,虽然关门,但只要顾客需要,即可扣门而入,购买所需物品。”
    大家恍然大悟,冯喜连声称赞这些小店铺做生意,还自己跑去狂敲一家小店的店门,等人高高兴兴迎出来,却又赶紧逃了开去,被阿叙在后面一通训斥,徐庶忙买了些年糕,把事情给摆平了。
    我道:“任何时候,店铺做生意都是获利。为了这个‘利’字,服务自然越周到越好。”
    张铎赞道:“飞帅对商家的心,竟也如此了解,果然是允允武,国之栋梁。佩服。”
    徐庶把年糕分给大家食用,道:“少公子说得是,飞帅在许都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京城在他治之下,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实在是罕见的干才,所以陛下才赐下密旨,令飞帅来到江南,相机行事。”
    张铎侧头看他一眼,低声对我道:“飞帅果然奉有圣上密旨?”
    我点点头,看看四周,忽然看到什么,微一愣神,嘴里不禁轻轻咦出声来。
    徐庶道:“飞帅,你看到什么?”
    我揉一下眼,道:“没有,是我一时眼花。”
    徐庶心:“开玩笑,你眼花?”知道我必有所见,但张铎在旁边,却不好再问。
    我确有所见,我看到远远的一个少年侧影,容貌身形颇似在安陵救我的那个跋扈公子。但一闪眼就没了影子。
    张铎忽道:“元直兄,你回来还没有去见过令堂吧?我去拜见一下她老人家,不知可方便么?”
    徐庶笑道:“当然方便之极,少公子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徐庶代老母先谢了!”心里暗骂一声:“是我不回去见我老娘么?你这小子,终于忍不住露出尾巴了。”
    昨夜我们进入长沙,便被桓阶安排在馆驿,外面加派了许多士卒,却什么也不跟我们说,也不许我们出去,自己带了桓袖就走,气氛搞得很是紧张。依着黄叙和冯喜,当时就要闹出去,我和徐庶阻止了他俩的冲动,但仔细研究半夜,也不明白桓阶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铎摆摆手,眼里忽然闪过一丝黯然之色,强笑道:“元直兄讨得圣上的眷顾,又请来飞帅,乃是我长沙郡的大恩人,我去拜见一下伯母,所应当。”
    我道:“没错,我也一直去拜见徐老夫人呢!”三国里最著名的三位母亲之一,岂能不见?
    徐庶看我一脸虔诚的样子,心中感动:“飞兄才是真心实意的。”道:“不过家母爱静,少公子……”看一眼他身后那许多随从。
    张铎道:“是,是,小可明白。待儿让他们都留在街口,一个都不许进去便是。”
    俩人交换了一个意的眼色,徐庶道:“那么少公子请。”
    众人转向,向南街而去。
    行至徐家所在的南街街口,张铎回头对从士们道:“你们都留在这里,没有我命令,不许进入街内半步。”
    随从之中,带队的卫士首领有些迟疑,但见了张铎严厉的目光,便也不说话了。
    我们几人随徐庶走进小巷,正走间,前面迎上来四个人,为首一人道:“元直,飞帅,两位昨夜可睡得安稳?”
    徐庶一看,是桓阶,后面跟着韩玄、桓纂和一个年轻人。
    黄叙和冯喜都瘪瘪嘴,心:“怎么也不问问我们俩?”
    徐庶道:“飞帅和我,都睡得很是扎实,却不知伯绪兄睡得好么?”心:“原来你们商量好了,今早在我家碰头啊!”
    桓阶尴尬地笑笑,道:“我适才已拜过老夫人,她老人家身体健康,而且明晓大局,对元直返回不归,非常解,并要我转告元直,为报张府君之恩,务要先公后私。”
    徐庶心中大怒,双眉一竖,刚要发作,桓阶已道:“我已让小女阿袖留在尊府,陪伴在老夫人身前,随时听候老夫人使遣,元直请放心。”
    徐庶一呆,桓阶居然让他那娇生惯养的女儿给自己的母亲当丫头使唤?心中疑云更深,自己带回了对长沙极其有利的朝廷秘使和旨意,太守张羡居然到现在都不肯正式接待,只让儿子和桓阶出来应付,而且行踪如此鬼祟隐秘,到底是为了什么?
    桓阶深深看他一眼:“元直请信任我,若非情况紧急,我决不如此无礼。”
    徐庶道:“好罢,那么……我们还去百首楼。”
    桓阶点一点头。
    我忽然道:“你们去谈你们的,我自先去拜见徐老夫人。”
    桓阶一怔,张铎一张儒雅俊俏的白脸当时就沉下来了。
    徐庶道:“飞兄……”
    我拦住他,微笑道:“我就偷偷懒,如果涉及到我的事,徐兄便替我一肩挑了。我久仰徐老夫人的慈颜,今日定当先去拜访,再论其它。”目中忽然射出晶莹的光芒,扫视桓、张二人。
    我虽然是笑着说话,其实已运起了声色同施的“黏音迷意”之法,每个字都带着轻微的九阳内气,这俩人哪儿经得住,心头同时一凛,不由自主地已生出惧意。
    还是桓阶心眼转得快,立刻道:“既如此,嘉儿,你随飞帅走一趟。”
    他身后那个青年人道:“是,父亲。”对我恭敬道:“飞帅,请让桓嘉为您带路。”
    我点点头,这年轻人倒很有礼貌。
    冯喜道:“我跟飞大哥去。”
    我知道他心里也憋火,看看黄叙:“阿叙,阿昌,你们俩跟着徐兄去。我们在家里等你们。”
    阿昌低头应命,黄叙则看徐庶一眼,才点头答允。
    当下两拨人分道扬镳,各行而去。
    临走时,我看到桓阶悄悄而很迅速地瞟了我一眼,眼光中的含意,似乎非常奇怪。
    徐家的阔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走在这阴暗的小巷子里,原以为徐家也就几间破草房,最多再有个小院就不错了。现在走到近前,才看到两扇大门都是朱红色的,门前石阶上蹲着两头怪兽,门环上刷着金漆,门梁上有块横匾,上面用隶书写着两个大字:徐府。
    啊哟,这徐家什么时候变成徐府了?
    我站在门口,心:“徐庶跟我无话不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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