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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红楼之贾雨村-第43章

小说: 红楼之贾雨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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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水湛闻言挑眉,因为雨村当年曾是探花出身;水湛便高看了这探花几眼;在他心目中,这探花竟比状元更重了一分,听雨村如此说,不由得令水湛好奇能令雨村夸奖的文章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样想着,水湛从旁边的桌案上取了刘墨林的卷子,刚看了一半,心里也不由得认同雨村的观点,这刘墨林的文章写得是不错,接着往下看,水湛却渐渐的蹙起了双眉,原来这刘墨林这卷中有一句话,“范圣引德”,这个“引”字似是涂了重写的,不同于全文的狷狂行书,而是一个标准的小楷,字迹有力,只一字,便能看出这人功底不凡。水湛只一眼便能看出是谁的字,那被掩盖住的字,还有一竖“丿”露在外面,重重的哼了一声,道:
    “性子过于张狂,又粗心大意,目无尊上,纵然文采好又如何,不堪大用!”
    说完,便在那刘墨林的卷纸上点了他一个二甲最后一名。就这样,本来犯了圣讳而本应与进士无缘的刘墨林就这样从落榜变成了状元,从状元变成了探花,又被水湛大笔一挥降到了二甲最后一名,还未入仕,甚至是恩科还未放榜便经历了如此大起大落,注定了他日后仕途的坎坷,只是刘墨林本人此时还不知道罢了!等到放了榜,刘墨林收到了喜报,心中还很高兴自己竟然考上了云云,使了从那无戒和尚手中赢来的二百两银子高高兴兴的请一干同窗吃饭不提。
    话说那苏舜卿既然落了胎,那青楼里的老鸨容妈妈便知道了她已非完璧,既非完璧,便不值那许多钱了,那捧在手心里的夜明珠忽然变成了死鱼眼睛,叫容妈妈如何受得了,自然对那苏舜卿变没了好脸色。苏舜卿身体刚好便挂了苏舜卿的牌子命她接客,这接客可非这苏舜卿正当红时候只陪着喝喝茶聊聊天可比,是真真的要卖身子的!
    那苏舜卿一向高高在上被捧惯了的,如何肯依,寻死觅活好几回,一回回的被救活过来,一回回的挨打,这青楼里的折磨人不见血的方式多了去了,这几次下来苏舜卿便不得不妥协着应了。
    容妈妈也是被这苏舜卿折腾的烦了的,又恐她假意答应却暗地里捣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以一千两银子将苏舜卿卖给了一直觊觎苏舜卿,又不嫌弃她已非完璧的一个疯疯呆呆的公子。你道这冤大头是谁,却是那寄居在荣国府的薛蟠薛大呆子!
    这日薛姨妈查账,怎么查这钱夹子里都比这账上少了一千两银子,正怀疑是那铺子的掌柜算错了帐,正巧儿这时候呆霸王一顶小轿儿来回来一个美娇娘!
    这时候薛姨妈如何还不晓得是自家儿子偷拿了账上的钱,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可无奈薛家就这独独的一条根儿了,平时也宠的厉害,买个丫头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看着这丫头亭亭玉立的站在一旁,纤眉柳腰,落落大方,通身的气派不似小户人家能够培养的出来的,只是也不似那落魄人家的大家闺秀,眉目间瞧着总有股莫名的风尘气,遂问薛蟠道:“蟠儿,你这丫头是从哪里买来的?”
    薛蟠是个直肠子,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听闻母亲如此问,那股子终于得偿所愿的兴奋劲儿直涌心间,道:“娘,卿儿是儿子刚刚从百花楼抬出来的,她可是那百花楼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若不是被那旁人破了瓜了,哪里轮得到你儿子我!”
    那薛姨妈闻言大惊,竟然是从那腌臜地儿出来的人物,还不是完璧,亏得自己儿子还这般自傲,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心中顿时对那苏舜卿不满起来,上下打量打量苏舜卿,果然眉目间一股子妖媚,不是好人家姑娘!
    “娘,你看,我有心纳卿儿做姨娘,你看怎么样?”薛蟠道。
    听闻自家儿子居然还想纳这样一个女子做姨娘,薛姨妈心中顿时一阵子火气,可她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气,顶风儿上那还是轻的,你越不让他做什么偏要做什么的人,于是按捺下心头之火,温言道:“蟠儿啊,你看你这还没娶正妻便纳妾,若是让外面人知道了,哪里还有人愿意把自己女儿嫁给你,不如便先手做同房丫头吧,都是在房中伺候,也不差姨娘什么!”
    薛蟠听了,觉得母亲所言甚是,便答应了下来。
    那薛姨妈不放心苏舜卿,怕她狐媚子一样迷了薛蟠的心去,便又劝服薛蟠道先白天把苏舜卿放到她身边教导,晚上再给薛蟠送回去。
    那薛蟠虽然觊觎苏舜卿已久,不过既然这人已到手了,便也没有了初时那种势在必得的心态了,男人就是这样的劣根性,得不到手的永远是好的,得到了便也不见得有多珍惜了。
    “只听蟠儿卿儿卿儿的叫你,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和自家儿子说完了话,决定好了苏舜卿今后的地位,薛姨妈这才想起来问苏舜卿的名字,完全忽略了苏舜卿作为当事人本人的意愿。
    “夫人,我叫苏舜卿。”这母子两个三两句话便把自己放到了薛蟠房里做同房丫头,而且听这位太太的话似乎还要把自己放到她身边教导,苏舜卿心里自然是十分不舒服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舜卿只能按捺下心中的愤怒与委屈,恭恭敬敬的回答。
    薛姨妈听了耷拉下眼皮,面上似有不悦,道:“苏舜卿,这名字似乎太过风流了些,咱们家的丫头,既然入了我薛家的门,还是规矩些好,便叫朱砂吧,蟠儿觉得如何?”
    薛蟠一向是唯母亲的话马首是瞻的,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只点点头应下,只要是得了人,叫什么名字都随便。
    见薛蟠答应,薛姨妈很满意,看来儿子还没有被这狐媚子全然迷了心去,又对苏舜卿,啊不,是朱砂说:“我不管你之前是个什么人物,既然进了我这薛家,便要有些规矩,对自己要称奴婢!”
    朱砂只好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如是这般,朱砂便在这梨香院里安顿了下来,白天在薛姨妈屋子里做着丫鬟的活计,还要立着媳妇儿的规矩,时不时的挨几句骂,晚上伺候薛蟠那呆霸王。若只是这些,朱砂倒还不至于不能忍受,可这薛蟠是个风流成性的,怎么可能一心扑在朱砂身上,到处沾花惹草也就罢了,有一次竟然从学里领回来一个秀气的后生,叫什么玉爱香怜的,两个男人在屋子里面颠鸾倒凤的,那薛蟠竟然荒唐的叫朱砂在外面替他守门,伺候那后生更衣洗漱!这叫朱砂如何受得了,直气的使那手帕子捂住嘴,哭着跑出了梨香院!
    作者有话要说:想死一死死一死啊,灵感啊,你快来吧!

☆、62第四十八回

话说上回朱砂从那梨香院里跑了出来,一路跑去只想着心里的委屈;哪里记得看路;等到平息了情绪;已不知跑到哪里来了,泪眼朦胧间,只隐约前方多少次午夜梦回曾梦到的那人……
    第二天早朝结束,水湛在乾清宫批阅奏章,苏培盛急匆匆的走过来;附在水湛耳边低低的说了句话。
    水湛闻言怅然的放下手中的奏折;道:“让水瑢过去看看吧!”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这时候雨村从外面进来,看到水湛面色有异;问道。
    “宁国府贾家秦氏昨夜去了;”叹了口气,水湛道:“这是二哥最后的血脉了……”
    虽然废太子曾陷害于雨村,可他毕竟是水湛亲兄弟,看着废太子从此绝后,水湛心内也不是不为废太子伤感的。
    也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自从废太子亡故之后,太子妃殉葬,废太子一子一女接连去世,只剩了早年在外面风流留下的风流种,也就是那宁国府的长孙媳妇儿秦氏,秦氏是废太子私生女的事情在京城皇室高官当中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雨村闻言也不禁怅然,暗道造化弄人。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水湛看着旁边犹犹豫豫的苏培盛,问道。
    “这……宁国府大办秦氏丧礼,恣意奢华,延请了一百零八僧众在府中念经超度,又使那樯木制棺,丧葬仪制似有僭越,不知陛下可有处置!”苏培盛犹豫了一下道。
    “太上皇那里怎么说?”雨村对苏培盛问道。
    “回王爷的话,太上皇让那掌宫内监戴权去送了祭礼,给贾蓉补了个龙禁尉的缺。”苏培盛道,太上皇对废太子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只是碍于皇家颜面,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说“秦氏是朕的孙女,朕派人来送她走!”,故也只以戴权自己的名义去送罢了。
    雨村点头,明白太上皇这是想让废太子这最后的子嗣在葬礼上走的风光些。
    “你去传旨水瑢,就说让他送殡的时候去摆个路祭,不必太过张扬,只按照五品宜人的礼来!”水湛闻言,对苏培盛吩咐道。
    待停灵七七四十九天,这日伴宿之夕,到了那秦氏送殡的日子,宁国府府中各色执事陈设百耍,浩浩荡荡,一带摆三四里远,府中来往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场面之盛大,令路人只以为死了哪位王孙大臣,说道只是那宁国府长孙媳妇儿的葬礼,皆摇头感叹。
    话说水瑢五更入朝,刚下了朝,便换了素服,到了那宁国府门前,一时只见宁国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水瑢毕竟是代表圣上来拜祭的,虽没有明说什么,水瑢仍是按照郡王仪仗,坐大轿,鸣锣张伞一路过来。
    那宁国府早有开路传事的人把水瑢前来拜祭的事情报给了贾珍,贾珍一听水瑢来了,连忙叫了贾家两个长辈,贾政和贾赦前去迎接,这位可是正经儿的皇子郡王,将来说不定要坐那个位子的!贾家三人以国礼觐见水瑢,水瑢只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
    贾珍道:“犬妇之丧,累蒙郡驾下临,荫生辈何以敢当!”
    水瑢只笑而不答,又问道:“哪位是那衔玉而诞的?我素闻未见,今日一定在此,何不请来?”
    贾政听闻这位皇子居然也晓得自己儿子,虽说是个不争气的,可心里仍觉得荣耀,便连忙退下,命宝玉更衣,领他前来谒见。
    话说宝玉跟着父亲畏畏缩缩的前来,只见那八抬大轿内坐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头戴净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龙白蟒袍,面如冠玉,目似明星,好个秀丽人物!
    “啊!王爷,我们曾见过的!”宝玉忽然间对着水瑢叫道。
    宝玉平日里在家里懵懵懂懂,镇日里胡闹也就罢了,如今居然敢在北静王面前失礼,贾政顿时呵斥了宝玉一声,又连忙向水瑢施礼赔罪。
    水瑢闻言笑着摆手道:“贾大人莫怪令郎,小王与令郎却是曾见过的!”
    贾政闻言大为惊奇,连忙向水瑢询问是从何处见过,水瑢解释道:“那日小王奉父皇之命到崇福寺为当时在寺中出家的安皇叔送生辰贺礼的时候曾在安皇叔见过令郎的,安皇叔可是一直对令郎赞誉有加啊,道是个灵慧人物!”
    贾政闻言,虽不知宝玉是何时见过安王爷,也只能等北静王离开之后再问,陪笑道:“犬子怎敢谬承淳明佛爷金赞,不过是一懵懂孩童罢了!”
    水瑢见宝玉面如春花,目若点漆,如宝似玉的模样,暗道在崇福寺见他就道是个灵秀的,如今见了似是又明艳了三分,一时也来了兴致,故又问那衔着的宝贝在哪儿,宝玉见问,连忙从衣中将玉取出来,递给水瑢。
    水瑢接过那玉,淡淡的还带着身体的余温,隐隐约约笔间还带着一股子奇特的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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