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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99章

小说: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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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出神,贾瑚却突然问道:“安义,这些天,你有没有听人说起,宫里的事?比如说,其他几位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病情,皇上如今都忙些什么?”

    安义自嘲的笑了笑,弓下腰:“我的贾公子,您这问的,奴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粗使太监,担着最低等的洒扫活计,如今又在这偏殿里,哪能知道这许多事?更不要说,皇上的踪迹了。打探帝踪,这可是大罪。”顿了顿,复又压低了声量,道,“不过奴才们这些下人多少也能听到些事,外面送饭的小太监就曾唠叨过几句,说是几位殿下如今用饭不多,御膳房里的药膳每天都在做,这些天,做的都是发散去毒的药膳。”

    发散去毒的?这就是说还在发烧,疱疹也没完全凝浆,毒素还没完全发散出来?贾瑚心里有了数,往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随手扔给了安义:“这是赏你的。”

    荷包是旧的,大红绫罗的底,一面上绣着五子采莲蓬的图案,一面用金丝银线绣了平安康健四个字。绣工精致,用料讲究,拿出宫外去卖,也值个三五两银子。安义接过手里,粗糙长着老茧的手摸过一遍就不敢再乱动,生怕那粗茧勾破了那丝去,忙不迭把荷包收进了怀里,笑着问道:“公子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贾瑚摇头:“你去看着那饭菜,什么时候送来了,就赶紧拿过来。”

    打发走了安义,回到屋里,韩昹坐在榻上,脸色涨得通红,徒宥昊则坐在自己床上,满面得色,贾瑚不用问都知道,这两人怕又是吵了嘴,而且定是韩昹吃了亏,徒宥昊赢了。暗自无奈,自己也是倒了大霉了,偏这落难了,居然跟两个孩子绑在了一起,这般轻不得重不得,说不听劝不进的,忒的烦死人。

    看见他,徒宥昊忙问道:“怎么也,贾家又给你送信了?说了什么没有?”其实徒宥昊一开始并不相信贾家能给贾瑚传递外面的信息。本来,便是嫡长子又如何,年纪这般小,哪家大人会把这样重要的事告知给个孩子?没成想,贾瑚竟果真拿了张氏送进来的信给他看,说了如今徐家贾家张家都在寻找治天花的偏方,还说了些如今宫里其他几位皇子皇女的情况,皇帝的心情……不致叫三人闷在这小天地里,成了睁眼瞎。

    贾瑚把信递给了殷切盼望的两人,脸色却不大好,说道:“如今外面可是风雨欲来,人心惶惶了。好些人家都禁止了子弟外出,生怕这档口惹出事来烦扰了皇上……几位殿□上的病症也没减轻,看来,还是不好。”

    徒宥昊把信往韩昹方向一扔,也不理气急的韩昹,幸灾乐祸道:“往日还说我那两位皇兄如何文武双全,现如今,一样得天花,我还生龙活虎有力气和你们说话,那边他们反倒不好了。哼!”很是不屑的模样。

    韩昹瞟眼他,反驳说道:“大抵我们是病症轻些吧。到底咱们分量轻,就是下黑手,也不至于针对我们,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几位殿下,怕才是那幕后之人最为针对的对象才是。”摆明了是说徒宥昊地位不高,想害他的人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徒宥昊气结:“同是皇子,要那幕后黑手真想害父皇子嗣,还能留下我?我与皇兄皇弟皆为父皇血脉,难道害我们,还要分个轻重?”

    韩昹只无辜道:“这可难说。”

    徒宥昊咬咬牙,正要发脾气,眼角余光瞄到贾瑚沉吟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硬生生忍住了将要出口的喝骂,问贾瑚:“你在想什么?是想到什么了?”

    贾瑚看眼他们,微有些迟疑,可徒宥昊一再追问,便不再隐瞒,只怀疑道:“我只是被你们一说,才想起来,我们虽然得了天花,可病症却不如听说的那样严重,甚至还能活动一二,如今虽还有低烧,精神头却很好……我听说,有些人见喜,整个人躺在床上,都是昏迷的……”

    韩昹点点头:“可不是,我也是这么听说的。”他那得了天花死掉的庶出堂兄,当时就是昏迷着不省人事。

    贾瑚便看着他们:“那为什么,我们得了天花,病症反不严重?”还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三个人都还能说能走的。

    贾瑚突然怀疑起来,他们,真的是得了天花吗?要不是,那又是什么?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情节过后,就是长大了

    
正文 82、第八十二章
    82、第八十二章

    心里存了怀贾瑚徒宥昊韩l三个便开始仔细观察起来。只是他们并不曾得过天花,三个人也就只有韩l是最近距离接触过这种但对此的认也就停留在他庶出堂兄是因天花死了,‘天花是种险症,一不留神,就能要了人的命’的粗浅印象细致处,却也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再看那些宫女太监,战战兢小心翼翼地避着他就是不得不伺候他也小心得不肯碰他们吃过的东西,用过的器具,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谨慎用沸水煮开了放在院子里暴晒后,放在一边用的。贾瑚问过安义,那些宫女太监每次伺候完回去,总要喝几口药茶,拜拜菩萨,保佑自己千万不要染上这样的绝症。那些染了病被带出去的太监宫女,也着实是发烧身上起水泡的……就是太医,每次给他们诊完脉,都是愁眉紧锁的模样,那害怕祸及己身的忧虑,毫不作伪。

    不过两日,韩l便率先叫了起来:“贾瑚,怕是你猜错了吧。满太医院的人都说了是天花,还能有假?这阵子,皇城里闹得如何沸反盈天,所有殿下都被拖下了水,京城里都闹翻天了,分明是有人要害皇子殿下和公主,这天花,怎么会是假的呢?!”

    连日相处,徒宥昊却是知道贾瑚比之旁人多了几分见识,很有些敏锐厉害,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倒是对他有几分信任,加之他不比韩l,生活顺遂,被人千娇万宠着,倒是更相信贾瑚的说辞――他们这次病症,比之人人笔直如洪水猛兽般的说法,未免,也太过轻易了。而且,不过就是三个孩子被隔离的居所,至于派这许多的侍卫把手吗?

    徒宥昊是在皇宫里的长大的,这是天下最富丽权重的地方,同时也是这世上最肮脏险恶的地方,徒宥昊自小看惯了这后宫的勾心斗角,对一些事比韩l更多了几分接受能力,先头没注意也就罢了,注意了,自然就知道不对。尤其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这个四皇子,看着是高位妃子所出,排名仅下两位嫡出皇子和淑妃的孩子,好似非常风光一般,但事实上,在宫里,还真没人怎么看重他。尤其是淑妃,对他可是厌恶的紧。说来可笑,陈妃虽然是为了淑妃固宠才进的王府入的后宫,可等及陈妃生了孩子,淑妃便怎么看陈妃就怎么不顺眼。想来,她也是没想到,陈妃命这么好,不过是得宠过那么一小段时间,就能有了身子。徒宥昊对于淑妃来说,那就是她不得不让出自己丈夫的证据,让她防备着陈妃,提醒她,便是她再得宠,也难以全占了皇帝,她不是皇后,要失去皇帝的宠爱,她就什么都不是……这样的情况下,淑妃明着对徒宥昊慈爱有加,背地里,却是恨其欲死。否则,他也不会被隔离到这么个偏远的琼芳殿里,伺候的都是些歪瓜裂枣的宫人了――据贾瑚得来的消息,其余的皇子可都是受到了良好的照顾。

    淑妃这种女人,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也会做出最有利自己的决定,要是有机会,她可以暂且扔下亲生儿子徒宥昃,先毒死了其余所有可能威胁到徒宥昃地位的皇子,除掉自己的眼中钉。这种人,在他被隔离得这么偏远的地儿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没人乘机给他下毒,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淑妃突然转了性子不再针对他了,一种,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能做什么。徒宥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第二种。

    外面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一刻,徒宥昊恨死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明明知道,他的命就悬在了刀尖上,明明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是这般弱小,这般无能,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前者是他没这个能力,后者,是他根本虚有其名,这个皇子,当得半丝权利都没有。就是那个太监安义,要不是贾瑚贿赂他,他又哪里会这般尽心尽力伺候?

    他贵为皇子,还不如个臣子家的!

    被打击了的徒宥昊越发刻薄,暗地里,却没少跟着贾瑚仔细观察,听贾瑚对事的分析,拿着张氏托人送来的信翻来覆去的看,品味里面的意思。越看,就越同意,这次所有皇子皇女被一网打尽全部得了天花的事,实在不寻常。

    便是那有心要谋逆的,难道就真的这么十拿九稳,所有皇子皇女都一并死了?天花这病症,虽然凶险,也不是没人能熬过去的。万一里面有个漏网之鱼呢?闹出这么大动静,皇帝还不震怒深究?到时候全城戒严彻查,谁敢担保就一定能躲过去?便是已经准备起事谋反,可这种事,不是该越出其不意越好吗?如今这番举措,就如同你要偷袭别人,还大喊一声,我准备要偷袭你了,你好好看仔细了。

    这不是蠢到家了吗?

    这一来,事情就又回到了原点,为什么、所有皇子皇女,都会得天花呢?

    徒宥昊沉吟半响,只能道:“太医诊断,我们身上所有病症都表明,我们得的是天花无疑。这一点,该是不会错的。至于外面这许多的动静,少不得有猫腻在,却也是肯定的。”

    韩l翻个白眼,小声咕哝:“说了跟没说一样。”也不理会徒宥昊甩过来的眼刀,只看向贾瑚问道,“贾瑚,你怎么看?”

    贾瑚这些天也一直琢磨着这事。要他们不是得的天花,没理由所有太医都是一样担心害怕的模样。可要说是天花,这病症,分明比传闻中的要轻许多……贾瑚一时也是糊涂了,见问,也只能缓缓摇头道:“如今我也是一头雾水,实在分析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韩l当即失望地挎下了脸,就是徒宥昊,也冷哼一声,撇过了头去。

    不多久,太医按例来给他们诊脉。今儿来的,是几天前新换的黄太医,擅长内科,是太医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一个人物,今年四十好几了,也是太医院里的老人,精通世故的。进得屋来,先就给徒宥昊见礼:“见过殿下。”

    就冲着他这般的规矩,徒宥昊就挺喜欢他的。“黄太医不必多礼,今儿我觉得好多了,似乎也没发烧了。太医你给我诊诊脉,看看,是不是要换方子了。”

    黄太医看着很是惊喜:“果然已经不发烧了?”想要伸手去摸徒宥昊额头,抬眼看见徒宥昊脸上还泛着脓浆的水泡,伸出去的手半道很自然地摸上了徒宥昊的左手腕,细细把过脉,摸着短胡须高兴道,“殿□内的毒素已经全部发出来了,烧虽还没完全退,不过也就是一点点热度,没什么大碍了。”又去看徒宥昊脸上的水泡,开始没仔细看还没发现,这一看,那些前头泛着白色脓浆的水泡,可不是隐隐有些瘪下去了!“太好了,殿下这次,可是大好了。”皇子好转,自己这个太医也算是可以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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