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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130章

小说: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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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不敢分辩,跟着贾母一路进去里屋,还没进门,就闻见一股子奇怪地味道,很沉郁的熏香,里面却还夹杂着什么味儿,混合着熏香,不能说难闻,却叫人极不舒服,贾母掩了掩鼻子,不满道:“下人怎么做事的,这是什么香,也敢随便拿来点?”

    贾赦陪着笑脸:“母亲快别说了,这是儿子点上的上好苏合香,只是,只是……”

    贾母肃颜问道:“只是什么?”

    贾赦不敢隐瞒,闪躲着道:“儿子昨晚上,还不小心伤了苏妈妈……屋里味儿不好,儿子就给点了浓香……”

    贾母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颤着手指着贾赦:“你、你个混帐东西!”贾赦灰头土脸的由着她骂,一声不吭,贾母益发来了气,“你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做错了事就知道不说话,不说话就能把事情揭过去了?我怎么就生了你个不成器的。”转身就去看张氏。

    张氏躺在床上,面无人色,头上松松垮垮包了块布条,上面还沁着血,贾母吓一跳,指着问道:“这,这怎么头上还出血了?”

    贾赦羞愧难当,跪下来请罪道:“都是儿子喝多了,实在不是故意的。”

    贾母根本不看她,靠近了张氏小声叫着:“老大媳妇,老大媳妇?”

    张氏完全没有意识,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死了一般,只胸口还微微起伏着。贾母掀开被子一角往里头看了看,她的衣服也很凌乱,似乎是被随便套上去的,当即回头又狠狠瞪了一眼贾赦,“你做的好事!”再看张氏的脖子、手,果然有挣扎的淤痕青紫,不由念声佛,把被子放好了,又整了整张氏的头发,沉痛道:“可怜见的,先头身子的亏损还没养回来,如今又受了这般苦,可怎么好?”

    再回头看着贾赦,脸上再没有半点和缓,只是恨铁不成钢道:“你个孽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不肖的勾当都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爹才出殡呢,你就敢把你媳妇害成这样?!”

    抄起龙头杖,狠狠一棍子打在了贾赦的背上,那沉重的实木手杖分量不轻,打在肉上,重重一声响,还能听见骨头和木杖撞击的声音,贾赦一个大男人都没忍住,闷哼一声,痛得佝偻了身子。

    贾母大喝一声:“你还有脸痛?赶紧给我跪好了。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说着,对着贾赦又是一拐子,半点留手都没有,贾赦身子打个颤,痛得直抽冷气。却听贾母怒声骂道:“酒后失德,你多大的人了,连这点都不知道,老爷才出殡,你后脚就给喝醉了,还回来逼迫媳妇!往日你就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子里拉,怎么临到了却偏要来祸害你媳妇。如今你媳妇这样,你心里可舒坦了?”

    贾赦咬咬牙,复又直起了身子,给贾母重重磕头道:“母亲责骂的对,儿子知道错了,日后再不敢了的,还请母亲救救我,此事宣扬出去,不独我,便是瑚哥儿琏哥儿两个儿子都要遭罪,还请母亲为儿子遮掩一二,儿子、求您了!”

    贾母冷笑:“你这会儿来求我有什么用?你媳妇这样,你当府里人的眼睛都瞎了吗?怎么遮掩的住?”

    贾赦忙忙道:“只消母亲不说,儿子自然会派心腹照料,其余知情的,也都看管起来,等孩子他娘好些,我再跟她求求情,让她原谅我这次,定能把事情遮过去的……”

    贾母对此,却是又打了一仗过来,冲着倒吸凉气呼疼的贾赦气得直笑:“好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你把你媳妇害成这样,还有脸跟她求情?等她好起来?你媳妇这个样子,是能好起来的样子吗?到现在了你还没担当说要担起责任来,反而一再推诿,求情,你男子汉的骨头都去哪里了。我今儿就打死你,也叫我眼不见为净!”龙头杖拄在地上,闷闷作响。

    贾赦犹自抱着希望,苦苦哀求道:“只要遮掩,儿子就能躲过这一劫,母亲,我可是你儿子啊,你怎么也得救救儿子,此事传扬出去,儿子真就没脸见人了?您难道要看着儿子在人前抬不起头吗?!”

    贾母尚来不及回答,外头丫头高声喊道:“二奶奶来看大奶奶了。”

    贾赦倏然白了脸,冲着贾母磕头哀求:“母亲,不能让弟妹知道啊!”

    贾母冷哼:“早知今日,你就不该喝醉酒做错事!”扬声喊道,“让你们二奶奶进来!”

    贾赦彻底瘫软在地上,眼睛里尽是苍凉,他如此哀求,可她,却依旧不肯帮他!

    她就那么、恨不得他死吗?!
正文 110第一百零九章(大家再试试看有没有字)
    王氏进得屋抬眼便见贾赦一身狼狈地跪在地发髻乱两鬓都被汗水浸衣服也微有凌弓着背,脸上还能看出泪痕来,贾母拄着龙头在一边抚着胸满脸怒容。王氏心头一跳,望了床上的张氏,虽看不很清楚,可显然她还在昏睡半点意识都没有。

    就再眼皮子底下闹了这么大的动居然还没被吵醒,王氏好险没笑出来,心头满满俱是欢喜,看来这张氏,果然如消息里说的,伤得不轻 ;”“ ;。就冲如今贾赦这幅模样,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王氏压制住狂跳的心,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捏着帕子惊叫道:“太太这是怎么了?怎么叫大伯这样跪着?嫂子还病着呢。”

    只是她的声量有些高,不说屋里人听得清楚,怕是门口站着的,也能听得明明白白。

    贾赦瞟了眼王氏,阴沉了脸。王氏被吓了一跳,何曾见过贾赦这般不客气对她,心里发虚,下意识就撇开了脸去,看着贾母,焦急道:“太太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看着脸色这么差?”一边扶着贾母赶紧坐下,给她倒茶,一边低声劝着:“太太,不管大伯做了什么,好歹先让他起来啊。”

    贾赦冷笑,瞥了眼王氏,好一阵恶心。明明是恨不得他更倒霉才好,如今倒做出这样一幅关心的模样来,惺惺作态的本事,和她那好夫君,真真是如出一辙,过不愧是夫妻,当真天生一对!

    贾母喝过茶,抬眼瞧见贾赦满脸阴郁,周身的怨气溢于言表,茶杯狠狠往桌上一放:“怎么着,看到你弟妹,心里不舒坦了?觉得丢脸了?”声色一厉,“知道丢脸你还敢做这样的糊涂事?你要有点廉耻心,就该安分守己,你看看你媳妇现在,你还有脸不舒坦?!”

    贾赦几乎能感觉到王氏停留在他身上的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听到她心底深处那止不住的欢笑声,恼意不可抑制地冲上头来,本就凉透了的心,被贾母又是狠狠一刀戳了进去,虽然是弟妹,毕竟隔房不亲,已是外人了。当着王氏的面,如此不给他脸面,她就是这么做母亲的?咬咬牙,低着头半个字不说。

    贾母哼了一声,气得笑起来:“你倒还不服了?怎么着,觉得我说错了?难道你媳妇不是因为你现在才躺在床上的?不是你酒后失德,才有得现在吗?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犟脾气?!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没脸见人了!”

    贾赦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理智,才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没当场跟贾母闹起来,饶是如此,当着王氏的面,贾母这番行径,让他是连一点面子都没留下,巨大的羞耻愤怒感,让他脖子上都泛起了青筋。

    贾母根本不在乎贾赦的怒气,如今她占着理儿,开始就没准备给贾赦个台阶下,接着骂道:“这事要传出去,我的脸都得被人踩在脚下去。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贾赦再忍不住,激动道:“太太既如此说,直接报了官府,告诉靖远侯府,拉着儿子去赔罪就是,儿子给张氏陪条命,总够了吧?!”

    贾母被气得半死,手里的茶水兜头盖脸泼了贾赦一脸:“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做下这种没脸的事你还有理了?遮着掩着折在胳膊肘里不叫人看见还来不及了,你还想要叫全京城的人来看我们府里的热闹是不是?靖远侯府,你要活腻了,直接撞死了给你媳妇赔罪,别在这里给我添堵!”

    贾赦心头痛得厉害,强压着鼻尖的酸涩,问道:“太太这话,可是当真,若太太发话,要我给大奶奶陪条命,只要您开口,我绝不二话。”

    “你,你想气死我啊!”贾母指着的贾赦的手都哆嗦了,站起来抄起木杖就要打,王氏赶紧拦住,“太太息怒,大伯这是糊涂了,一时说错了话,您别忘心里去啊。”

    回头少不得说贾赦:“大伯也别怪我多嘴,您可是太太的长子,嫡亲骨肉,这般开口闭口说生道死的,可不是戳老太太的心嘛。”

    贾赦却不领情:“我是做错了事,弟妹也不必为我遮掩,有母亲方才那一通骂,怕如今满府上下都知道儿子害了大奶奶了。母亲只管让官府领着儿子去就是,儿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拖累了太太和弟弟弟妹。”

    “呸!”贾母啐了贾赦满脸,“你难道不姓贾不成,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拿什么来当?要叫外人知道了你害得你媳妇如今这样躺在床上,整个荣国府的人就都不要想出门了。你算什么,你当得起这责任吗?”说完又是一阵哀嚎,“可怜老爷拼死拼活才赚出了如今的家业名声,就全都毁在你个不孝子身上了。”

    贾母一番唱做念打,直比那台上演得还要精彩,还要入木三分,王氏在一边小声劝着:“太太好歹宽宽心,别气坏了身子。”

    贾赦实在忍不住,低声嘲讽地笑起来:“母亲既然要抱住咱家的名声,不愿儿子出去丢人,这事便好好埋下来遮掩严实了可好?门口那些伺候的,屋里的东西,全都清一遍,不止救儿子一次,也是保住了家里。”把所有知情人全都去掉,可能的证物也都销毁掉,没了证据,他也就能逃过这一劫了。若真心疼他这个儿子,贾母不管怎么的,也该同意的吧。贾赦凉透了心,明知道贾母绝不可能这般做,却忍不住就是要用话刺刺她,看她到底还有什么脸做出这幅恨铁不成钢的慈母样子来。

    果然贾母噎了一下,不肯答应:“你当你媳妇是傻的?等她醒来要看到东西全换了,下人也都裁撤了,她能不怨你?到时候她闹起来,把事传开了,你更是罪上加罪。”

    贾赦挑着眉,讥讽道:“大奶奶自来贤惠,绝不会给我没脸的。”

    王氏插了一嘴:“这倒也不一定,嫂子也是外柔内刚的,生起气来,怕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贾母更是直接:“你当你媳妇多好的脾气?哼,她闹起来,才是大麻烦呢。”

    贾赦一颗心沉落谷底,抬眼盯住了贾母:“那依母亲看,该如何是好呢?”扫了眼王氏,“怎么能保住贾家的声誉,又能叫大奶奶醒来后不跟我闹……”

    贾母斜了他一眼,眼底里流转着莫名的神采,怒气更上了一层楼:“我难道还真能叫你真把荣国府几辈都丢光了!给我滚回你自己屋里去,这会儿我不想看见你。”

    王氏心头狂跳,有心问贾母什么主意,到底不敢,心里了跟有爪子在挠似得,痒痒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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