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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别了,我的女人们-第11章

小说: 别了,我的女人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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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林蓓答道。 
    当目送完她上楼的身影,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又格外沉重起来。我用这样一个无耻的谎言骗取了一个女孩,也欺骗了我的好哥们,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敢去想,虽然她已经基本属于了我,而我的心情并没有好的起来。 
    第二天的歌唱比赛如期开始,我抽签在一号,一个很不幸运的数字。临上台前我的心忐忑不安,深怕在那么多同学面前特别是在林蓓面前丢脸。走上灯火辉煌的舞台,我努力搜寻着林蓓的身影,在离舞台不远的座位上,我看见了林蓓,和她那张美丽迷人的脸,她冲我笑,笑的那么好看和盛开的荷花一样。我忘记了紧张,目光一刻不离开她的笑脸,她在鼓励着我,我陶醉的唱着,似乎在唱给她一个人听,那次的首唱我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虽然只是二等奖当是我已经足够了,这一切当然要归功于林蓓。 
    “祝贺你,海遥。”当我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林蓓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谢谢你能来啊,没有你我是唱不好的。”我谦虚道。 
    “你唱歌真的很好听,以后有机会再唱给我听啊!”说完她和宿友就走了,我知道她是怕别人看见。那时候她和小鹏还没正式的分,虽然已经很少联系而我们的恋情还埋藏在地下。我感觉到我辛辛苦苦等待的爱情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
第十二章 还你个女朋友
       的感情一天不如一天,经常都能听见他们在电话里的争吵,他们因为一些小事情闹着矛盾,而最大的问题在于小鹏拼命的否认我之前捏造好的谎言,而林蓓无任如何的也不再去相信她。小鹏火了,有一次他对林蓓狠狠的说了句脏话: 
    “你他妈的爱跟谁跟谁去吧!”说完连电话也砸了。 
    小鹏无奈的说:“漂亮的女人总他妈的喜欢这样,当她感觉不再需要你的时候会找出种种的借口离开你,她身边不会缺少男人!” 
    “你得到过她吗?”我抱着某种目的的问,我真怕他那时候已经和她发生关系了。 
    “毛,这么短的时间如果我得到了她了,结果还会这样吗?”小鹏恼火的说。或许那时候的小鹏认为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比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更重要,但是我也不知道小鹏到底有没有得到过林蓓的心,我希望没有。 
    其实小鹏和林蓓交往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和她开始了电话联系,我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林蓓把小鹏的爱只当作一种形式,没有去拒绝也没有去更深的接纳。听了小鹏的话我感到异常的开心,或许小鹏得到的还没有我多,至少我已经抚摸过她迷人的身体或许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过。 
    即使林蓓和小鹏正式分手了,我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和她接触,我怕小鹏知道是因为我林蓓才会和他分手的,我们还只是偷偷的打电话或者偷偷的在某个夜晚见上一面,见了面我和她总能找到许多的话题,而同样每一次我都能得到我所想要的,林蓓的身体让我眷念着,每一次的抚摸似乎我都能说出不一样的感觉,如果哪一天我没有触摸我都会觉得很失落,很无精打采。林蓓的乳房成了我快乐的源泉,我想要更深层次的接触林蓓总是说还没到时候,我不知道她所谓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 
    小鹏的憔悴不仅表现在他的很少走出宿舍也表现在他床头的烟蒂的数量,那段时间因为临近考试没有课。有一次小鹏回到宿舍手上多了一瓶二锅头,他说:“海遥,能否和我喝几杯?” 
    我没有推脱,我接过小鹏手上的酒杯满满的先给自己倒上,其实我觉得应该喝这瓶酒的人是我,而不是无辜的小鹏,如果不是我的横刀夺爱,小鹏也不会成这样,想到这我真的好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豆腐当然不会砸死人而我却感觉对不起小鹏又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可我又不真的想去死,我还要和林蓓度过剩下的大学生活,所以我只能去想用豆腐砸自己,这样既表示了我的愧疚之情又伤害不了自己。 
    “海遥,为我逝去的爱情干一杯。”小鹏庄严的说, 
    “干。”我二话没说,喝下那杯苦酒。 
    “兄弟就是兄弟,在我失落的时候能陪我共醉!”小鹏扇情的讲。 
    听了他的话,我真觉得我无地之容,脸红的比喝了一瓶酒还难看,也许小鹏并没有发觉,他只是觉得我不胜酒量罢了。此刻,我没有勇气去承认我所做的,却还在这做好人。即使这样我还忘不了和小鹏牛比烘烘的说: 
    “吴兄,大不了再帮你物色你一个,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虚伪,可是这也是我实实在在想说的。因为前几天一个老乡还让我帮她们宿舍的一个有爱情幻想症的女孩子找个男朋友。 
    “好,海遥帮我选的女孩我放心!”小鹏借着酒劲同样也牛比烘烘的说。 
    第二天,我果然没有失言,带着小鹏去了城里的一家“无主题”咖啡厅,约好下午2点见,老乡也很够意思,没到两点就带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走过来了,那个女孩子叫吉丹丹,谈过几次恋爱都失败了。喝了几杯咖啡,我上了N趟厕所,老乡和我一样主动的走开,好给两个恋爱狂人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过了半个钟头,我们再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一起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坐在那,仿佛认识了一个多世纪,谈的其乐融融,我和老乡相互一笑,“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走之前还听见小鹏和吉丹丹牛比烘烘的说:“我会好好爱你的!”说完就看见吉丹丹激动的亲了一下小鹏的脸蛋,又像是在舔小鹏那伤口还未愈合的脸。一阵心酸,我让小鹏成了这个德行,可是我觉得这样总比他一个人在宿舍喝闷酒抽闷烟强。 
    都说失恋之后如果有个女孩重新占据一个男人的心,那他很快就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经历失恋的人,对于爱情不再那么的神圣,麻痹的心,麻痹的头脑让他们不会再去考虑太多,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可以替代的女人,比什么都重要。我很害怕,如果以后我失恋了会不会也是这个熊样呢?也许爱情第一次都是美好的,留下的回忆也都是最深刻的,而后来的爱情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性欲的满足,想到这我又不禁惧怕起爱情来。 
    到这,林蓓已经真正属于了我,而小鹏也因为有了新欢,对林蓓也不再恋恋不忘,他沉浸在和吉丹丹的幸福生活中,或许那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我看见小鹏一天比一天的开心,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觉得我在某一方面弥补了对小鹏的伤害,或许我仅仅是在麻痹自己,逃避责任。 
    大学第一个暑假,校园里冷冷清清的,该回家的都回家了,不该回家的也回家了,我属于那种不知道该不该回家的人,所以我犹豫着留下了。我渴望回家见见久违的父亲和阿姨,可是我也怕回去太寂寞找不到一起玩的兄弟,因为京京在留在南京的学校学驾驶员了,大龙也留在学校做家教了。这个时候,家乡的荷花也一定开满了整个荷塘,我真想回去看它们一眼,可是我又不想回去,怕看到它们又让我想起过去的事情,或许我是在逃避着去想香香,逃避着去想那段不幸的童年,即使现在我拥有着林蓓。 
    林蓓也没有回家,而是在她父母的安排下去了上海外国语大学上“英语口译”班了。我想陪她一起去而无奈我的发现我的银行帐号里所剩无几了,悔恨我平时没有去节约,现在想去上海才寸步难行,我没有去过上海,但是听说了上海的消费之高,非普通人能够消受得了。面对仅剩的三百多元钱,我发愁了,又不好意思和家里要,因为我已经打过电话和家人说了我不回去,在常州找到了一份兼职的工作,不但包吃包住每个月还能拿个600块钱,父亲听了很是开心,觉得他的儿子会体贴他了,不但不和家里狮子大开口还学会了自己赚钱。我家不是很有钱但是足够养活我了,别人每个月的生活费低的只有三四百而我每个月是一千而且还是开学的时候一次性存到我的银行卡里,关于这点我很感激父亲的慷慨,如果不是他的支援,不要说去泡女朋友了,就连抽烟的钱都要去街头讨了。 
    再过几天学校就不让住了,说是让大家都回家过个开心的暑假,这仅仅是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呢?现在的后勤都承包给了个人,个人老板为了多赚点黑心钱,平时给我们吃剩饭剩菜不说了,放假了还要搞大家点水费电费钱,当然就不同意给我们无偿的住下去了。对于这个惨无人道灭绝人寰的政策我们学生深恶痛绝,大有处之而后快的决心,而学校外面的村民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个个额手称庆,像是解放战争胜利了一样,高呼着学校领导的英名与伟大。他们这样做不是白痴,看看学校外面的房屋租赁业之发达,发达到什么程度,出去转一天都很难找到个闲置的房子,就清楚了村民们为什么一个个快乐的嘴裂的那么大,像是要吃人一样。 
    那一天我和一个艺术系的哥们,在村里晃悠,想找个便宜又好上网的房子。他叫小枫,比我高一年级,当年在“花样年华”网吧虚度年华的沉迷于网络游戏的时候见识了他,当年我们三个人小鹏、小白还有我见到他的时候真有点相见恨晚,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他玩游戏的手法之溜,对待游戏的感情之深让我们三个望尘莫及,纷纷效仿。堪称“花样年华”的一支花,他最高的记录是七天七夜不回宿舍,吃喝拉撒都在网吧,最后还是他的班主任把双眼布满血丝像是杀了无数的人的他从网吧拧了出来,网吧老板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一起下,觉得这个时代特别缺少像他这样的热血青年,最后痛定思痛,狠下决心,颁发了一个代表此网吧最高成就奖的“年度最佳网民”的荣誉称号给他。而这个荣誉的实质性奖励就是免费上50个小时的网,对于那时候经济非常萧条的他,真的是雪中送炭。当老板把那本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破本本代表着荣誉证书,仪式简单而又不失隆重的颁发到他手里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以后不管怎么样都只认得花样年华网吧”,老板又是一阵感动。 
    而如今,他和我一样,不知道何去何从,我是割舍不下林蓓才留在常州,寻思着去哪儿搞点钱好去上海,而他是割舍不下他心爱的游戏阵地,才毫不后悔的留下来的。我问他: 
    “回家不是一样可以和你的游戏在一起吗?” 
    “那可不一样,在家的时候父母看着,感觉很不爽,玩也不能尽兴,而在这我想玩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没人管我的!”小枫分析的头头是道。未了又不忘补偿。 
    “你知道吗?我是如何的忍辱负重才逃离了父母的魔抓吗?我高中三年悬梁刺股般的学习才考上了这所名不见传的大学,而如今想让我回去,我才不干呢!”小枫得意着他的伟大决定。 
    “你父母的魔抓下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难道痛不能生?”我疑惑的问正陶醉的小枫,似乎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抑或是回光返照,甚是兴奋。 
    “不堪回首!”小枫似乎不愿多讲。 
    “那可以大概形容下吗?”我充满孩子般的好奇。 
    “除了学习画画,别的什么都不能干,连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都安排的分秒不差,如果打开电视机时间超过0。0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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