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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第211章

小说: 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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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却喜欢这样的他,因为这样的他才让人觉得真实,他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个真真实实存在也会有欢喜不欢喜的人。

“阿妹又说错了,这叫‘不喜欢’,不是‘怕’,阿妹年纪不大,为何我说过的话总是记不住呢?”烛渊似乎很不喜欢“怕”这个字眼,抬眸淡淡看了龙誉一眼,才又继续低头喝姜糖水,“也没谁规定我不能不喜欢苦的东西。”

“是是是,我的好阿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会怕苦呢。”龙誉笑眯眯,“我说得对不对,阿哥?”

“我又不是阿妹,我还是知道天高地厚的。”烛渊又瞟了龙誉一眼,瞟得龙誉觉得他的眼神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带着嘲笑。

龙誉那在烛渊面前从来不知收敛的坏脾气又要蹦上来,忽然一阵风拂过,撩起烛渊鬓边的一缕长发,从碗面上划过,险些撩到碗里,龙誉立刻伸出手替他将那缕发丝别到了耳后,继而心疼道:“阿哥,这儿风大,你身上还染着风寒,回殿里去好不好?”

其实在她眼里,那不过真的只是一场不算厉害的夏雨而已,她以为她可以不用担心的,可她还是错了,她的阿哥,还是因那一场夏雨染了风寒。

他的身体,真的在变,即便她将他护得再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思及此,龙誉温柔的眸光沉了沉,连手都不自觉地拢起。

烛渊将热腾腾的姜汁喝完,双颊极难得地浮出淡淡的绯色,给他本就俊逸的脸膛添了几分迷人,还有那薄薄的嘴唇也显得红润异常,让龙誉看得有些失神,不由抬起手去轻抚他的脸颊。

温暖的温度,与平日里的他完全不一样,令她忍不住想要窃一口香。

于是,龙誉慢慢靠近烛渊的脸,先是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继而又在他薄薄的唇上啄了一口,外加舔了一下,令烛渊的眼神不禁变得有些迷离。

“阿妹在我没多少气力的时候点火,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烛渊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龙誉没有回答他,只是搂住了他的身子,将他搂着站起来,期盼似的看着他,再一次问道,“阿哥,回殿里去好不好?”

“也好,我可不想在这房顶灭火。”烛渊噙着笑,有些昏沉沉的脑子因龙誉这么突然地搂着他站起来而动荡得生疼,身子有些虚得无力,惯性地将身体的重量微微往龙誉身上压,“只是我现在觉得困了,想睡一觉。”

“那阿哥就好好睡一觉。”龙誉紧搂着烛渊稳住脚下重心,柔声道,“我陪着阿哥。”

身体无力得不听使唤仅是一瞬间之事,烛渊亦站稳了脚,将手中空了的陶碗放到龙誉手里,便跃下了殿顶,不紧不慢地往殿内走去。

龙誉捏了捏手中的空碗,也稳当当地落了地,走进了殿内。

当龙誉故意磨蹭蹭地走到后殿时,烛渊已经睡下了,帐帘未拉,能从突起的薄被清楚地看出此刻的他是蜷身而睡,因为面向里侧,月白的长发垂在枕上,坠挂在床边。

龙誉动作轻巧小心地靠近床边,轻轻地在床沿坐下了身,而后轻唤了一声“阿哥?”

没有应答,只有平稳清浅的呼吸声,龙誉定定盯着烛渊的侧脸瞧,甚至倾身凑到他的脸旁,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烛渊没有动静,呼叫依旧平稳,似乎睡得深熟,龙誉确定他不会醒过来之后,将他的身子慢慢倾了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接着把他曲起的双腿放平,才又继续在床沿坐下身。

“阿哥。”龙誉柔情爱怜地看着沉睡中的烛渊,轻声呢喃着,一边抬手替他理顺散乱在额前面上的发丝,指腹轻轻摩挲过她不知抚摸过多少遍的眉眼唇鼻,然不管她看了多少遍抚了多少遍,她都觉不够,她要将他的所有都深深印刻在心中,一生一辈子。

“阿哥,若是我们早几年相遇,会是什么样了?”龙誉指腹落在烛渊的睫毛上,轻轻拨着他长而弯翘的睫毛,声音低柔,好似缭绕在这殿中的熏香,轻柔宜人,“或者我早十几年生,又会是什么样呢?”

“我知道阿哥若是醒着的话,一定会笑我痴人说梦,呵呵,我也知道这个世上没有如果,也只能是我想想而已。”龙誉的指腹轻轻游移过烛渊的鼻梁鼻尖,来到他唇上,轻轻地摩挲着他薄薄的唇瓣,“阿哥,其实我不敢想象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可事实和你却总在提醒我,梦不要做得太深,这样梦醒时就不会伤得太深。”

“阿哥,我想用三年的时间去做一件事,三年之后,不论这件事成功与否,我都无遗憾。”龙誉忽然俯身,贴上了烛渊的唇,无限流连,“阿哥,好不好?”

良久,龙誉从袖间取出一只白瓷瓶,俨然是那日她在林龙坟冢前挖出的青花瓷瓶,拔开瓶塞,将一枚药丸倾倒在手心里。

竟是血色一般的药丸!

“阿哥,这个药不苦的,我像往常一样喂你。”说罢,龙誉将血色药丸放到自己嘴里,继而倾身,覆上了烛渊的唇。

196、阿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烛渊醒来时已是次日晨曦微启时,是龙誉蹲在他床前捏着他的一缕头发,用发梢扫弄他的鼻底把他叫醒的,睁眼之时还觉困倦未消,龙誉已笑嘻嘻地拉着他坐起了身。

“阿哥不要睡了,快起来洗洗身子吃早饭了。”龙誉一边拉着烛渊起身,一边道,“我已经烧好热水了,早饭也弄好了,阿哥快点。”

不等烛渊完全清醒,龙誉已帮他穿上了鞋,推着他到了装满热水的大木桶旁,然后刷的一声拉上了曳地的帘帐,将烛渊与她分隔在帘帐两侧,在烛渊看不到的地方,龙誉嘴角的笑容才有些散,然后慢慢离开了帘帐边,“阿哥快些洗,不然早饭会凉掉的。”

昨日他睡得那般沉,应当也像以往一样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帘帐后有悉悉索索的脱衣声,继而是水声,龙誉替烛渊整理了床铺后便坐在床沿上若有所思,竟是连烛渊唤她也未有听到。

“阿妹。”帘帐后烛渊的声音因着刚睡醒有些黯哑,龙誉这才回过神,轻应了一声,“阿哥,我在,洗好了?干净的衣裳就搭在旁边的凳子上,阿哥没看到?”

“不是。”烛渊似有些困倦道,“头有些昏沉,想让阿妹帮我揉揉。”

“阿哥不舒服吗?”一听烛渊的声音有些异样,龙誉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帘帐前,又是刷地一把将作为遮挡用的帘帐完全掀开,只见烛渊背靠着木桶,头枕着桶沿微微往后仰,热水过肩,只有白皙的脖子露出在水面上,月白的长发一半浮在水面上,一半松松搭在桶沿上,垂在木桶边,完美的侧脸,脖子因往后仰而绽放的优美曲线,连女子也及不上的肌肤,此情此景,龙誉脑中只能跳出一词——香艳。

虽不是第一次看烛渊洗澡,可如此画面还是让龙誉的心蓦地跳快了几分,然后在心底狠狠将自己鄙夷了一番,呸呸呸,什么香艳,那是形容女人的,她的阿哥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阿哥,真的……很漂亮。

烛渊双眼微阖,明明没有看龙誉一眼,却已猜透她心中的想法,不由勾唇一笑,“如何?阿妹,你的阿哥还算迷人么?”

“再迷人也没人看得到,除了我以外。”龙誉没有深深讥讽烛渊,只是白了他一眼一个大跨步走到了他身后,将双手五指轻按在他的颞颥上,轻声问道,“是这儿不舒服吗?”

“嗯,许是这一觉睡得太久,头还是有些晕沉。”烛渊淡淡吐气,感受着龙誉指尖的温柔,一副极是享受的模样,让龙誉都怀疑他根本就没有不舒服,纯属想让她伺候他而已。

温热的湿气慢慢往上蒸腾,少顷,只听烛渊浅浅淡淡的声音又响起,“阿妹,对于南诏,你的了解有多少?”

龙誉轻轻揉搓着烛渊颞颥的动作有突然间的停顿,随后继续,龙誉将心中的诧异掩藏,浅笑反问:“阿哥怎么突然有兴致问这个?”

“没什么,不过是忽然想到那个还算正气的南诏大王子,一时兴起。”像是没有察觉到龙誉微笑的异样一般,烛渊依旧眼也未睁地轻淡道。

龙誉手上的动作在慢慢变得更轻,变缓,良久,才听她缓缓道:“南诏又叫蒙舍诏,因为地处西南六诏中的最南,故也称南诏,在西南六诏本是因大唐而起,却时常受吐蕃压迫,致使除南诏以外的其余五诏常弃唐而归附于吐蕃,朝秦暮楚于唐、蕃之间,南诏因处最南,与吐蕃鲜少接触,因而独南诏一直归附于大唐不曾倾倒,并年年向大唐进贡,因大唐与吐蕃的对峙,南诏与其余五诏时常相互征伐,百姓疾苦。”

龙誉不疾不徐地说着自己对南诏的了解,烛渊静静听着,龙誉见他没有要张口的迹象,便又接着道:“南诏王都位于巍山,如今的诏王为南诏第四代王皮逻阁,如今膝下有三子,长子阁罗凤、次子诚节、三子崇。”

“阿哥,对于南诏,我目前就了解这么多。”说到最后,龙誉咬了咬牙,一股深深的羞愧感从头蔓延至脚底,若非他问,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南诏竟是知之甚少!

这样的她,还谈什么用三年时间去完成她想做的事!?

龙誉心中如此想着,手上力道不禁然间加重了几分,揉得烛渊的脑子生疼,不由睁开眼蹙起了眉,“阿妹,你这么用力,是想要把我的脑袋揉破么?”

龙誉立刻惊得拿开手,心疼道:“我弄疼阿哥了吗?”

“阿妹你说呢?”烛渊将水哗哗往身上泼了几把,便突然在木桶中站起了身,龙誉立刻眼疾手快地扯起准备好的大棉巾披到了他身上,烛渊踏出木桶,龙誉便就着棉巾替他擦干脸上和身上的水,不忘轻柔地帮他擦干湿了水的长发,最后再帮他穿好衣裳,替他将头发梳顺。

做这件事,她早已没了初时那难得的羞涩,因为这早已成了她的习惯,不仅仅是因为她说过要好好疼他,更是因为她说过,这辈子她来当他的左手。

做完这一切,龙誉将烛渊推到了殿外廊下,让他坐在她为他准备好的藤椅上,接着将放在一旁小竹几上的大陶碗连着盘子捧起,平稳放到了他的腿上,先将木勺塞到他手里,才打开陶碗上的盖子,旋即一阵清甜的香味扑鼻。

只见陶碗里盛着的是稠稀适宜的粥,面上撒着细碎的青葱,木勺一搅,便有被切成丝的肉自碗底探出了头,原来是肉丝粥,烛渊眉眼含笑,舀了一勺放在嘴里。

龙誉在旁两眼放光地盯着他,一直问:“阿哥,好不好吃?好不好吃?”

她似乎已经有半年没有时间亲自为他下过厨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她手艺的味道。

烛渊将嚼在口中的一口粥咽下之后,才笑道:“阿妹亲自煮的粥,我敢说不好吃么?”

“阿哥怎么知道是我煮的?”龙誉心中欢喜。

“阿妹手艺的味道,我吃得出来。”烛渊眉眼温柔。

龙誉一愣,而后将手搭在椅把手上,头枕在手臂上,歪头笑看着烛渊将一大碗的肉丝粥一口一口慢慢吃完。

晨光静谧,画面静好。

末了,龙誉亲自帮烛渊擦了嘴,顺带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才笑嘻嘻地将准备好的甜茶递给他,将他腿上的盘子拿开。

烛渊的眉眼始终染着温柔的浅笑,轻抿了一口甜茶,才缓缓开口,“那么,现在换我来告诉阿妹,我所了解的南诏。”

“南诏国王姓蒙,始祖名舍龙,避仇家自哀牢迁居到蒙舍川,后在洱海众多民族的相互兼并中,与蒙帯⒃轿鲒ⅲㄈ耍├笋汾⑦傟孚约笆├粟仓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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