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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只是你的奴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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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环,他们的关系从此正式开始。那天的他,很感谢那个来偷袭的人,是那次偷袭让他如此快速的得到了泽宁。
  他们在这座宅子里接吻拥抱,撕磨做爱,从彼此试探到灵魂相交。
  这里就连空气中都镌刻著他们的美好回忆。
  思绪无法控制地飘荡开来,文件中的一个个字都变成了“宁”跳跃出来。回忆从房间的每一个缝隙涌出,渐渐蔓延。
  如潮水般扑面而来的回忆让吴昊感到有些窒息,他的胸口越来越重,越来越闷,渐渐地有些喘不过气。
  他知道,这叫做心痛,是上天对於他的惩罚。对於他无法保护泽宁的惩罚。
  可就算心再痛,他还是要勉强收住自己的理智。一味地沈浸在伤感里,他是救不了宁的。
  他不能只拥有回忆,他要的是未来!作家的话:这几次的量有些少,不过少总比没有好,大家将就著看吧。

  (8鲜币)五十七、旧情、生意

  “先生。”没有想到吴昊会再次来到浮光,随远从书桌後站起来,看著吴昊显得有些讶异。
  吴昊这次来浮光是有事要拜托随远。虽然上次为了泽宁的事他和随远闹得并不怎麽愉快,现在要来托人办事的话怎麽说都显得有些尴尬 ,可这丝毫不影响吴昊身为控者的气场。他只是随意地站著,但却压得随远有些心慌。
  “我要你帮一个忙。”吴昊说得很平淡,没有求人的低声下气,也并不带著平日里的霸道,只好似朋友间普通的寒暄。
  随远当然知道吴昊和洛昱丹之间的事,但他一个小小的欢场经理并没有资格去插手两个大佬之间的斗争。而且欢场一直是一个只认钱的地方,他不管来的人是谁,客人之间有什麽纠葛,只要守他的规矩给得起钱,他就敞开大门欢迎。
  当然这只是他的官方立场。於私来说,他是很嫉妒泽宁的。自从在美国被吴昊调教过之後,他就曾不顾一切地追在吴昊身後,愿意抛弃所有只求成为他的奴隶。可吴昊却从没分给过他哪怕多一点点的目光。曾经这样的吴昊,现在竟为了泽宁放下身段,来这里找他帮忙!
  “先生,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欢场老板。你们的事我没本事插手。”
  “随远,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有什麽话可以直接说。你的能力我很清楚。”吴昊一针见血,直接撕掉了随远想带上的面具。
  随远被吴昊的话噎了一下,愣了三秒,摆出了一个苦笑。也是,自己什麽样子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到过了,还有什麽好装的。这官腔摆出来又有什麽用?
  “先生,不论怎样我对您还是抱有期望的。您应该知道我不会帮忙去救那个被我视为对手的人。”
  “今天我不是以这个身份来的。”房间里刚刚升起的暧昧气氛被吴昊直接用一句话打散,“我是来代表吉诺维斯家族谈一笔生意的。”
  吴昊的确可以利用对随远的余威强迫他办一些事情,但他并不想这麽做。他永远不可能收随远当奴隶,所以利用随远对他的感情就会显得十分卑鄙。以公事为借口的话,对两个人都会好些。
  “那先生想谈什麽。”挂上职业性的笑容,随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在生意场上也是八面玲珑的人,吴昊这句话什麽意思他十分明白,心沈下去的同时,身体自然地做出了得体的回应。
  吴昊这才坐到了会客用的沙发上,他靠在椅背上,完全的公事口吻:“我知道你们需要定期走私些特殊用品。我可以以现在一半的价格给你提供船运。”
  黑手党的船无人敢劫,绝对的安全保障,而且还是半价,这条件实在十分诱人。但做生意不是天上掉馅饼,没有对等的代价,吴昊怎麽会白白给他那麽大的优惠?
  “这麽好的条件,先生想让我做什麽呢。”
  “把你们的货存去洪盟的仓库。”
  这是一个简单的条件,於随远自己的利益并没有损害,只是……
  “先生,你们给我送的货里不会有赠品吧。”
  “这个你不会想知道的。”
  也是,随远心下了然。吴昊一定会在货品的箱子里藏什麽东西对付洛昱丹,自己要是不知道的话,到时候东窗事发也好推个干净。
  这笔买卖利润是有的,风险也不小。要是吴昊到最後摆不平洛昱丹,船运的事不但会黄,自己也会被洛昱丹记恨找麻烦,实在的得不偿失。
  “於我来说这个买卖的风险有点大。”
  吴昊沈默地在桌上敲了敲手指,他明白随远指的是什麽,关於这个风险他现在无法给随远任何保证:“我给你一个月的试用,第一个月免费。到时候你可以再决定续不续约。”
  这个条件对随远来说其实没什麽吸引力,只不过是避免了一些金钱损失罢了,真正的风险一个都没避免。但对於黑手党来说却是极大的让步了,黑手党从来都是绝对的强势,没有试用一说,你爱用不用,不用就滚。
  随远看著坐在对面的吴昊,思考了很久。平时的他决不会去做这麽一笔大风险的生意,可对於吴昊他也的确无法完全的公事公办。吴昊与泽宁的那场公开表演不由自主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那天之後他曾一遍遍对著录像问自己,如果跪在台上的是自己的话,自己能不能那麽优秀,自己能不能给予吴昊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没有答案。
  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随远看看坐在沙发上的吴昊,说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答案:“那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也许那个沈默的杀手才是真正有资格站在吴昊身後的人。
  随远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竟会这麽想,但有那麽一瞬间他不想让泽宁死。作家的话: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後妈,因为总是下不了狠手虐……

  (7鲜币)五十九、烦躁、羞辱

  莫名地有些烦躁,洛昱丹看了一眼那个被吊在墙上满身血污的人,破天荒地点了一支烟。
  能受刑受到这个程度的人他不是没见过,但在被这样用刑的情况下,眼神里还能没有一丝怨、一丝恨,没有沾染一点儿绝望的人就实在不多见了。
  洛昱丹想不明白是什麽支撑著泽宁,是什麽能让一个人能在如此绝望的境地都不放弃?
  “你不会指望著吴昊来救你吧?”洛昱丹踩灭了烟头,上前一步,看著体力透支的泽宁,语气尖锐不留余地,“我承认吴昊是个合格的对手,但就黑手党现在给他的这点儿支持他还救不走你。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那些无聊的幻想,趁早认命。”
  泽宁无力地看了一眼洛昱丹,眼神依旧是淡淡的,是那种什麽也不求却透著丝丝清明的眼神。
  洛昱丹烦躁的情绪在这种眼神下逐渐化作了怒火,他一下捏住了泽宁的下巴,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愤怒:“看来你还真是对吴昊死心塌地,为了他可以连自己都不顾。要撬开你的嘴巴,我看是需要换一种方法了。”
  听著在耳边响起的低沈话音,泽宁的心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本能地害怕著。虽然撑到了现在,但对洛昱丹的手段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的恐惧,与意念无关的恐惧。
  洛昱丹十分清楚怎麽样才能真正击溃一个人,怎麽样才能让一个人痛不欲生的同时又无法用昏迷解脱。对於洛昱丹口中的新方法,泽宁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洛昱丹很愤怒。第一次,他的理论受到了挑战,还是被一个他从来都看不上的杀手!他不会容许这个人再继续挑战他的理论,他的理论一定是正确的,没有人是不会向痛苦屈服的。
  既然身体上的痛苦无法打到你,那我们就试试心理上的。
  你不是把所有东西都压在吴昊身上了吗?那我就让你尝尝失去他的滋味。我就不信一个被万人骑的身体吴昊还会愿意碰。
  吴昊既然没有完全打碎你,那你那无聊的自尊应该还是在的吧。我倒要看看当你的自尊被完全践踏的时候,你要如何自处。
  我不急,我有的是手段陪你慢慢玩儿。
  “给他用药,补充体力。还有我要他在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里都意识清醒。”洛昱丹冷冷地下达命令,心里已经开始酝酿一个恐怖而残忍的计划。
  镁光灯打在身上十分地不舒服,过於明亮地灯光刺得泽宁有些睁不开眼,有人过来在他的手臂上注射了些什麽,随後替他解开了束缚。
  即使没有了铁链的束缚,泽宁也做不出什麽具有威胁性的动作。连续的折磨早已让他的体力透支,再无反抗逃跑的可能。得到了些许自由的泽宁,只是无力地靠在墙上,看著屋内的人关门离去,等待著下一次的折磨。
  下腹有一股火热慢慢窜了起来,并不陌生的感觉。绕回卫清风的老路了吗?就当泽宁准备冷笑一声开始抵御欲火的时候,麦克风里传出的声音却真真实实地让泽宁害怕了。
  “这间房里有五个摄像头,会没有死角地记录所有事情。我宅子里的八块公放屏幕会如实地转播你的状态,也就是这座宅子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你的样子,不管是女仆还是保镖。如果你不叫停,我会当你很享受这种状态,视情况而定我有可能把视频传到网上。”
  下身已经被药物刺激地完全挺立了起来,可大脑却完全没有理会情欲的空隙。泽宁被洛昱丹的话刺激的整个大脑都是空白,如此公开的羞辱,如此不留情面地践踏,让他整个人都在忍不住颤抖。
  是!他只是一个卑微的性奴,为了吴昊他可以丢掉所有属於人类的礼义廉耻。可那只是为了吴昊!在他人面前他依然是那个无比骄傲的杀手,取人性命於转瞬之间的杀手。他怎麽能够忍受这样的羞辱……洛昱丹怎麽能如此地糟践他,就算是卫清风都不会如此地羞辱他……
  而且只是属於吴昊的身体,又怎麽能被他人这样的亵玩?
  怨恨地朝著摄像头看了一眼,泽宁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这麽多天里他第一次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作家的话:今天晚上迎财神,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财源广进哦。

  (9鲜币)六十、割腕、转变

  慢慢调整著呼吸,泽宁尽力让自己不那麽难受,这种程度的欲望对他来说并非那麽难耐。他曾在被下了春药的情况下束缚一晚上不得解放,他也有在後穴被不断刺激的情况下前端被死死锁住。比起吴昊给予他的调教,这点程度还不算什麽。
  只是现在不断从他体内翻涌而出的情欲与他的主人无关,而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恶意玩弄。
  在吴昊面前他不用顾及什麽,他可以把一切软弱尽数表达。他会趴在吴昊怀里失声大哭,他会用最卑贱的话乞求解放。在吴昊面前他轻松地什麽都不用想,只要把自己交给吴昊就好,只要遵从吴昊的命令就好。他的思想变得简单纯粹,没有杂念,所以也就更容易做到一些平时做不到的事。
  可是现在不一样,无数双陌生的眼睛正透过监视器看著他。他在一个完全敌对的环境中,丝毫不敢放松。太多的心神花费在了维持骄傲上,在这里他不能示弱,更不能讨饶,甚至不能流露出害怕恐惧。虽然有强大的精神力做支撑,可连续多天的折磨还是让他疲惫不堪,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透支,可被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是怎麽也不会失去意识的。泽宁感受著随时可能破体而出的情欲,用尽所有的自制不让自己呻吟,不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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