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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是你的奴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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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掳。缘拦忠犬受,大家想看什麽情节可以开始留言了,我好加到大纲里(ps:这部非sm哦)额,暂时没存稿了,所以木有预告(这两天真的很忙啊,不断更已经是极限了= = )

  (7鲜币)四十九、能力、界限

  泽宁一边开车一边暗暗估算著自己身恢复的程度,明天行动的话体力虽还达不到最佳,但通过药物的辅助因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剩下的就要尽量弄清洛昱丹的生活习惯和那里的守备情况了。
  思考间车已开到了主宅门口,泽宁把车交给小弟去停,自己直接上楼去找吴昊。
  “主人。”吴昊正在书房看文件,泽宁走到书桌前跪下,低头垂首。
  “回来了?恢复得怎麽样。”吴昊只是看了一眼泽宁,便继续在文件上写著什麽。其实他早就猜到泽宁不会歇太久的,他的小奴隶最擅长的就是逞强。
  “宁没事,主人。”泽宁抬头看了吴昊一眼,不确定现在是不是说教父命令的好时机。
  注意到泽宁的预言又止,吴昊停下笔看著他的小奴隶:“怎麽了,想说什麽?”
  “主人,教父今天下午找我了。”
  什麽?吴昊彻底离开了文件,他靠在椅背上看著泽宁,神情严肃:“他说了什麽。”
  “教父让我周一之前刺杀洛昱丹。”泽宁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尽量让这件事显得不是那麽地离奇。
  “周一之前?”吴昊重复了一遍,这绝对不是个合理的任务,这简直就是让泽宁送死!
  “是的,教父说他希望周一之前洛昱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荒谬!宁,你不需要理会这个任务,我会去和教父说。”
  “可是,主人,我已经答应了教父。”
  “你竟然会答应他!这是个多不合理的任务你不知道?你至少该和他解释清楚这麽短的时间要杀掉洛昱丹是不可能的,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吴昊怒了,要逞强也不是这麽个逞法。作为他的奴隶,怎麽可以随随便便挥霍自己的生命!
  “主人,宁觉得教父是知道不可能才让宁去做的。”
  “什麽?”关心则乱,吴昊刚刚的确被冲昏了头脑才忽视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环。伊凡诺怎麽可能不知道刺杀洛昱丹的艰难?更何况苏漓还来过中国一次。伊凡诺对中国的情况应该是绝对的了如指掌。
  “教父说他需要我证明我自己。”泽宁的话留了一半,他不想让吴昊为他承担更多。
  教父的用意吴昊其实也猜到了几分,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拦泽宁,更无更改教父决定的可能。可周一之前刺杀洛昱丹这也实在太……
  不过,似乎违令的下场会更惨呢。
  黑手党从来不是个仁慈的组织。
  吴昊把泽宁从地上拉起来搂在怀里,他知道自己除了让泽宁去别无选择。
  “那边有我们的内线,不过时间不长,埋得还不是很深。能提供的帮助有限。”
  “不用,好不容易打进去的内线不能为我这次行动牺牲了,万一不成功的话,他还有用。我只需要平面图,和洛昱丹大致的作息。”
  “宁,你做一个必然得手的任务都不会这麽轻率。”吴昊皱眉,语气里带著责备。他不允许泽宁如此轻视自己的生命。
  “主人,你放心,遇到你以後我已经不会有意无意地追求毁灭了。我想要活著,这样才能和主人在一起。而且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我还不敢去死。这次的行动有资料或没资料成功的概率都差不多,看了资料说不定会有先入为主的错误判断,全部依赖直觉和经验成功率说不定还大些。”
  “好吧,那就依你。”吴昊毕竟不是专业杀手,他只能相信泽宁的判断,“宁,你老实回答我你和卫清风交手有几成胜算。”
  卫清风还在洛昱丹那里当谋士,自然也会保护洛昱丹的安全。
  “一对一的话,九成。”泽宁从不觉得自己比卫清风弱。
  “要是他有帮手呢?”
  “两成。”卫清风纵然比自己弱也弱得不是太多。
  太明显的答案,如果泽宁被发现又怎会有一对一的机会?失败即是死吗?
  “宁,答应我。无论如何想办法活下去,我一定会来救你。”吴昊知道这是一个十分无理的要求,有很多时候活著比死更痛苦。可他不能让泽宁死,绝对不能。
  “是,主人。”泽宁知道吴昊的要求背後代表著什麽,可他依然回答地从容淡然。只要是吴昊希望的他都会做到,哪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作家的话:我会说我要开虐了吗,我会说我要当後妈吗,呃(被臭鸡蛋砸死,逃走)一句话预告: 杀手,真正有效的往往只有一击,装备带多了只是累赘。

  (7鲜币)五十、失手、夜袭

  装备减至最少,泽宁一身劲装,隐匿於夜幕之中。杀手,真正有效的往往只有一击,装备带多了只是累赘。
  “我走了,主人。”泽宁的脸上带著和煦地笑,一点都看不出他将要去执行的是一个必死的任务。
  “不要逞强。”吴昊最终也只能说出这麽一句话,有太多的事他无能为力。
  “是。”泽宁点头转身,霎那间已换上了属於杀手的冷漠决绝。
  伏在树上暗暗观察著形式,如预料一般的守卫严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红外摄像头,激光绊网,电子锁,该有的装备一个不少。
  泽宁抽出加了消音器的柯尔特,对著最近的摄像头果断地一击,下一秒他人已经翻到了另一棵树上。
  不多久就有人发现异常跑过来查看,守备出现了短暂的空隙。泽宁便趁此空隙穿过院子,只留下一道一闪而过的黑影。
  站在屋檐的阴影处,泽宁小心地从窗口打量著屋内的情况。洛昱丹在客厅里,周围有三个保镖,并不好下手。
  还是到他的卧室蹲点会更容易点?但愿他今天不会出门。
  完全凭直觉做出决定,泽宁双手一勾便翻上了通风管。
  这座大宅的平面图泽宁是看过的,他凭著记忆向洛昱丹的卧室爬去。爬到一个转角他谨慎地停了下来,拿出一个小瓶在空中喷了几下,顿时几丝银光便闪现了出来。
  果然,连通风管里都装有隐型绊网。
  泽宁沈下心来,开始耐心地拆解激光发射器。
  发射器拆了半个小时,泽宁擦擦汗,感觉有些疲惫。疯狂过後的身体,果然没有那麽快恢复啊。
  泽宁拿出兴奋剂给自己注射,好让自己能集中精神,继续前进。
  估算著已经到了位置,泽宁小心得掀开一块翻版,向下瞧去,这的确是洛昱丹的卧室。洛昱丹似乎还没回来,还是先下去找个地方躲著吧。
  就当泽宁要下到房间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响动。泽宁赶忙停下动作,静静地潜伏,连呼吸都压到最低。
  进来的只有一个人,从泽宁的角度看不清脸,并不能非常确定是不是洛昱丹。只是衣服身形是一致的。
  洛昱丹并没有马上上床,他坐在桌前盯著一张照片发呆,一盯就是几个小时。
  泽宁依旧没有办法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人是不是洛昱丹,可时间却一分一秒地过去,东方已经微微地露出白肚。再不动手,等天大亮,人多起来就来不及了。
  手腕微翻,一柄薄刃便出现在泽宁的指间。双指一送,那柄薄刃便朝著洛昱丹雪白的脖颈迅疾而去,毫无声响。
  血花飘散开来,泽宁确认了目标的死亡。可同时他下意识地一侧身,一枚袖箭从他的颈旁擦过。
  毫无犹豫地,泽宁踹开出口,落地打滚,躲过一排子弹。既已被发现,在狭小的通风管他毫无胜算。
  起身,站定。尸体还横在桌前,而眼前出现的赫然是卫清风。
  “你早就发现了。”对方既然可以那麽早准备好替身,形迹估计在进来的一刻就露馅了吧。
  “镜头被打坏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人侵入,查下来却毫无踪迹,能做到如此程度的只有你。”卫清风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色,他终於要抓住泽宁了,“宁,我早说过那个吴昊靠不住的,竟然会让你来做这种不可能的任务。最可笑的是,你还真的来了。”
  泽宁并不答话,直接抽出钨钢刀攻上,卫清风亦抽刀还击。风驰电掣间,两人已交手数招。
  卫清风与泽宁师出同门,实力相当,可他到底还是急躁了些。百招过後,泽宁终於抓到一个空隙,他挥刀上前直取卫清风颈部动脉。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子弹夹著风声而过,泽宁硬生生收住动作,可胸前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想让他死。”真正的洛昱丹终於出场,带著与卫清风不一样的浑然天成的贵气自傲,他用枪挑起泽宁的下巴,眼里闪烁著残酷的光芒,“至於你麽,就请你先在这儿呆几天,我还有些事想问你。”作家的话:我发现我不太擅长写这个= =今天木有预告

  (7鲜币)五十一、刑囚、愤怒

  双手被束缚著向上吊起,脚尖勉强点到地面,阴冷与潮湿的空气中飘散著淡淡的血味。这里是真正的囚室,他将面对的是会真正留下伤害的刑法,而不是吴昊那温柔的惩罚。
  泽宁闭著眼睛,心下一片清明。自从吴昊把他打破的那一刻起,他这叶飘泊的浮萍便有了根,他不再对未知恐惧,不再自我否定,他不再陷在过去的泥潭里。他从另外一种意义上变得更加强大,他的心中一片清明,他知道他只需要遵从自己内心的意志,侍奉他的主人。
  信仰总能让人变得异常强大,而吴昊就是他的信仰。
  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洛昱丹,也不是拿著鞭子的粗鲁大汉,而是卫清风。
  “宁,你应该感谢我。落在洛昱丹手上的人别有一个能以人的样子出去的。”卫清风得意地说著,仿佛在邀功一般,“我说过我会得到你的,宁。那个吴昊能打破你,我也可以。我知道只是酷刑的话没法让你屈服,所以这些日子我特意去找了几名调教师学习了一下。”
  泽宁连一个冷酷的眼神都懒得给卫清风,他和吴昊之间绝不是胡萝卜加大棒这麽简单。吴昊了解他,爱他,给予他救赎。他和吴昊之间不仅仅是主奴。泽宁确信,卫清风绝对无法打破他和吴昊间的羁绊。
  “调教不就是鞭子和糖麽。宁,你放心,我会给你至高的快乐,也会让你尝到极端的痛苦。一名调教师曾和我说,任何人在极端的疼痛下都会屈服的。宁,你曾带给我的羞辱我会加倍奉还。我要打碎你,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做一个没有自我没有尊严,只会摇尾求欢的奴隶。”
  卫清风越说越兴奋,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脸也变得有些红。
  泽宁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闭著眼睛,好似自己并不在囚室而是在最舒服的酒店休息。
  “宁,你难道是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吗?”终於注意到自己的独角戏,卫清风有些不满地问了一句。
  “我在想,洛昱丹是怎麽能忍受你的?还是他只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得不忍受。”泽宁这句话说得慢条斯理,带著明显地嘲讽。
  卫清风显然被激怒了,他手一扬鞭子夹杂著风声呼啸而下,在泽宁的胸口留下一道触目的血痕。
  卫清风这一鞭用了全力,鞭尾落下时近乎达到了音速,泽宁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劈开,疼痛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可他还是勉力把呻吟压制在喉间,不住地喘著粗气,企图缓解那非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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