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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武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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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因为他不识字……”

老查勃然大怒,叱道:“杜剑娘,好个狠心毒肠的妖女,你有本事就来取我老查性命。嘿,嘿,如果你办不到,可也别怪我杖下无情,我要替张源报仇!”

他略略挥动手中的扁担,摆开门户,但见他身手步伐,极为森严,气势强大,一望而知他在杖法上,得有真传。

“对不起”,她仍然柔声道歉,但手中短剑已遥遥指着对方心窝:“我非杀死你不可。正如那一天晚上,我非挖掉张源眼睛和割断他的舌头不可“为什么。”老查怒气冲冲地追问。

“因为我的秘密绝对不能泄露,我故意袒开胸部,让张源看见我的身体,又故意把我的秘密说出来,所以不得不割了他的舌头。”

老查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胸前,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个长身玉立的美艳少女,胸部待别高耸坚挺,丰满得教人垂涎。尤其是薄薄的紧身黑衣,更夸张了双峰的曲线,极是诱人。

他吞下一口唾沫,目光移向她面上,道:“你何必这么做?也许你已经加害了朋友,在下……”

杜剑娘摇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朋友,尤其是男人!”

她冷哼一声,脑海中掠过近来的经历,一张张丑恶的叫人恶心的男人面孔,一双双的色眼,完全没有分别,好像都是从一个模子里浇出来似的。

她嘲声一笑,又道:“女人在男人眼中,只有一件用处,越是能够引起你们的欲念,用处就越大。我们不是人,只有你们是人,哼,男人……”

老查摇头道:“杜剑娘,你错了……”

杜剑娘面含鄙夷之色,反问道:“我哪一句说错了?”

“我不知道”,老查也答不上来,“我只感到你说错了。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地方错了,你去问一个人,他也是男人,但很有学问,人格高尚。”

“呸,我不爱听人家卖膏药。”

老查应道:“我说的句句是真话,这个人体大概也认识,就是莫公子莫家玉……”

杜剑娘全然不必寻思,脑海中已泛起一个温文尔雅人品俊逸的青年。

她心情波荡了一下,旋即平复。她已经立下决心,不在报复全家被害的灭门血仇以前,不让任何男人占有她的芳心。

“我认识他,他只是很平凡的人,你用不着大惊小怪地提到他,他就算在此,也救不了你一命……”

她冰冷的声音,使老查泛起了不妙之感,同时又相当不服气。因为假如莫公子在此的话,必定能解救他的危局,而且她的评论很不正确,莫家玉决不是平凡普通的人。

杜刻娘霜剑剑尖微吐,遥指老查,一阵森寒到气涌打对方的面门,使得老查凛骇地退了两步。

“老查,你大限已至,多说无益,看剑……”

剑光一闪,电击般划向老查面门。她的利剑尺寸虽较普通的封短得多,可是那一股特别森厉的剑气,却使人感到这口剑只长不短,远在四五尺的距离,就已经有锋刃及身之感了。

老查铁扁担呼一声疾扫剑身,扁担的另一头跃跃欲出,大有挑撩敌腹之势。

杜到娘玉腕一抖,霜剑化作“暗渡陈仓”之式,改削为刺,突然从扁担影中刺入,疾取敌胸。

她这一招剑去无痕,变化精微奥妙。老查大弯腰斜栽柳,身形呼呼旋开,连退六七尺,好不容易才消解了这一剑之厄。

她不满意地轻叹一声,因为她这一招“暗渡陈仓”,内中藏有正宗内家剑法的“缠”、“脱”两诀,当那老查撒问之际,她只须借势缠敌,接着脱手飞剑,十之八九可把老查透胸刺毙。

她没有使出这等杀手,所以轻轻叹息,为什么对付敌人之际,老是优柔寡断存着妇人之仁呢?

老查身形才站稳,杜剑娘两柄霜光夺目的短剑挟着香风迎面攻到。

她的身法较灵美妙,这一把“火中取票”,生像是投怀送抱一般,连人带剑一块儿撞向他身上。

老查大喝一声,铁肩担旋风般使开,把杜剑娘拒于五尺之外。

他的铁扁担含有大枪和棒棍两种不同手法,远戮近扫,攻守方法极度严密。

杜剑娘身形飘忽,轻灵盘旋,宛如落花飞絮,美妙悦目。她的霜到不时发出嗡嗡的急颤声,屡屡在扁担影中寻隙攻人,二十招不到,已杀得老查浑身大汗。

老查武功之高强,手法之纯正,使她大感意外。不过她的杀机却越来越盛,凡是阻挠她报仇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能放过。

尤其是老查身份不明,在武林中亦没有名气,武功居然这等高明,对她来说更是危险人物,益发不可放过。

她使出“黏”字诀,故意让老查铁肩担扫中了剑身,只听一声轻响,两件兵刃黏在一起。

老查这一招虽已击上敌剑,劲猛的力道尽被卸去,心头大震。可是也不敢撤回扁担,生怕敌剑像毒蛇一般随根而上,只好运力抵拒。

杜到娘道:“查奎,你一身好俊的功夫,可惜今日毁于此地!”

老查怒瞪她一眼,他全力应付敌剑,耳中虽然听得清楚,却无法开口回敬。

杜剑娘内力收放自如,霜剑先向左推,等到老查全力抵住,才向相反方向的右方轻巧一带,使出正宗内家剑法的。“曳”,字诀,同时之间内力突然加强了一倍,牢牢黏住铁扁担,毫不放松。

老查只觉敌剑虚实之间,变幻无方,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自家枉有一身气力,忽然间全用不上,一个踉跄,向右边栽去。

他耳中听到杜剑娘娇叱一声时,霜光耀目,利剑锋刃已到了他的胸前,迅攻要害。

这一刹那间,只有杜剑娘自己知道,她的这一招“移花接木”,看似凶毒无比,兼且贯足了内力,中之必死,可是实际上她已感到一阵心乱,杀死一条性命终就不是简单之事……”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剑能不能发挥十足威力。如果能够,老查必死无疑。

若是不能,则老查将仅仅负伤而已,还不至于丧命。

世间上许许多多的事情,往往是在最后关头的刹那间难以委决。而这短促的一瞬,能令人心头千回百转,想了无数遍。

她的剑尖已堪培刺入敌胸,杜到娘忽然手腕一软,内力不收自消。

老查恰好身子一侧一翻,宛如风车般斜转出去,间不容发黍米之差从剑刃下逃了一死之危。

他这一记绝妙身法,完全不曾受惠杜剑娘的心软,换言之,即使杜剑娘当时全力使剑,亦伤他不着。

这一来激起了她的争强之心,娇叱与剑光齐发,追逐扑去。一转眼间,又把老查圈入剑光之中。

只见她剑势绵绵不绝,空灵时宛如香象渡河,羚羊技角,不着丝毫痕迹。但其中时有雄浑沉郁的手法,每逢跳脱变化之际,便是毒着杀手。

老查的铁扁担舞得呼呼风响,招数强猛,论身手也可以算上是武林高手之列了。可是在社剑娘锋剑迫攻之下,却是应付维艰,左文右拙。

杜剑娘的剑势因对方的顽抗而越见凌厉,突然间一招“白云出蛐”,霜剑“铮”一声桃开了铁扁担;更无迟滞,一下子刺入老查胸口要害。

乱葬岗上传出一声惨叫,但愁云模漠,谈惆隐隐,这一声惨叫来自何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莫家玉心上好像压着一块铅似的,十分沉重。然而后面那个跟踪他的人却像讨厌的苍蝇一般,拂之不去。

事实上他并没驱赶那个跟踪者,甚至连一点点马脚都不敢露。

他的理由是如果他露了马脚,一来这个跟踪者定必向他出手,剧战难免,二来此人同时会报告回去,则那陷身于乱葬岗的老查,势难活命。三来那些神秘的女子,可能因机密所泄而搬走,从此失去影踪。

有种种顾虑,他死也不敢露出马脚。不过一入城内,他麻烦就来了。到时如果没有像样住宅和家人的排场,则不符合他“员外”的身份。

若是甩掉了对方,也等于自表身份,至少也能启对方疑窦。

他硬着头皮走,到了近城门的路边小食摊时,他停下来买茶喝,顺便在有意无意中观审跟踪他的。

那人也停下来,在另一家食摊买东西吃。

莫家玉所得到的印象是这个年轻男子长得很白皙俊秀,衣服高贵适体,除了身量稍嫌短了一点之外,可以说得上是一表人才。

他正在发愁之时,忽见四骑自城内驰出。这四骑之中,有三个身穿捕快公服,但带头的一个则是灰色长杉,鞍边一口长剑,斯斯文文,乍看真看不出来历。

莫家玉认得这个灰色长衫客,正是名震天下的全国总捕决陈公威。

他们出得城来,迅疾驰驱。突然间陈公威勒住了坐骑,那对锋利如刀的目光,凝注在那年轻俊秀青年身上。

莫家玉暗暗叫声“好哉”,正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听陈公威客客气气地向那年轻人道:“这位兄弟你贵姓呀?”

莫家玉心想:“好极了,扮作老年人他不大注意,那家伙长相太俊了,任谁经过也要多看他一眼,这叫做自找麻烦……”

那年轻人抬头望望陈公威,目光掠过另一旁的三名公人,双眉皱了一下,反问道:“你是谁?”

“在下姓陈,”陈公威仍然客气地说,不过却自然而然有一股威严,“经管各地缉捕盗贼之事……”

那年轻人惊异地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一位大人,小民林家亮,陈大人有何见教?”

陈公威微微一笑,道:“我想向你打听一点消息,林兄是不是从庐州那边来的??

林宗亮颔首道:“是呀”。

“那么林兄在路上可曾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或事情没有?”陈公威一面问,一面下马,他站在林宗亮面前,比对方高出一头有余。

“没有呀”,林宗亮说,“小民也不明白什么才是可疑的人或事……”

莫家玉现在必须运功查听,才听得见那两个人在谈什么。

他不但没有移近前去窃听,反而举步从容行去,径返宣城。

陈公威没有注意到这个老员外打扮的莫家玉的离去,林宗亮则不暇兼顾,等到他目光转动扫瞥之时,莫家玉已经失去踪影,而他本身不但无法追搜,反而被陈公威请到一家屋子里面说话。

这间屋子的主人已被那三名公服捕快请开,腾出地方,是以屋内并无别人。

林宗亮道:“陈大人,小民有事在身……”

陈公威摆摆手,道:“别急,我们只谈几句。林兄你一路来时,必定经过一个乱葬岗……”

“哦?是不是路边竖着一块叫做什么义坟的那一片墓地?”

林宗亮口气虽谈,但眸子曾经一亮,已被目光如隼的陈公威看见了。

陈公威颔首道:“对,就是那一片基地……”

林宗亮回想了一下,才道:“没有看见什么呀!”

陈公威面色微沉,道:“林兄,你是读书人,可不能胡乱打诳。”

林宗亮也立刻板起面孔,冷冷道:“陈大人,小民实话实说,没有什么打诳不打诳的。再说,陈大人这等口气,倒像是拿了嫌犯审讯,小民要说说道理……”

他的嘴巴厉害得很,软中带硬,却不伤人。

陈公威是什么人物,心中有数,仰天打个哈哈,道:“林兄,你自己估量一下,证人和嫌犯之间,相去千万里,你说说看,要说证人呢,抑是嫌犯?”

他的话已经摆出来,拿林宗亮作证人看待也可,作嫌犯看也可。

林宗亮心头一震,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自忖没有一丝一毫把柄,如何会变成嫌犯了?他真是又惊又疑,甚不服气,问道:“陈大人若是使摆出官势,我林宗亮目无话说。如果讲理就不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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