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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青春.夏天.爱-第43章

小说: 青春.夏天.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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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空壳子。
                  怎么会……变成这样?
                  泪水落得无声,我还已为……已经没有泪了……
                  老头告诉我“里头的男孩活不久了,你应该也看得出来,他不想活了,和你一样,用一种缓慢的方法在杀死自已。不同的是,你向来温
                  吞,而他……”
                  老头没再说下去,安静的带着我进到病房里。
                  “……炎……”许久不曾发声的嗓子如同坏掉的留声机,吵杂而模糊,听不清说得是什么。
                  “……”男孩呆茫了一会才缓缓的转过头来,视线定在我脸上“你……怎么……”乾裂的唇,吐出的是没比我好到哪去的沙哑嗓音。
                  “……炎……我……我不准……不准你……善自丢下我不管……不准你丢下我一个人死掉!”我努力拼凑着自已的言词,传达想告诉他
                  的,那是那件事之后,我第一次开口。
                  “为什么……”他问,漆黑的眼里,空茫的没有任何情绪。
                  “如果我以后反悔了怎么办?我要你活着,等我……有一天……有一天,万一我反悔了,你要活着,让我能找你……不准你丢下我一个
                  人!”我站在床边对着虚弱的他,说着任性的话语,无理的要求。
                  可我知道,他会答应的……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等……多久?一……年?两年?你……如果不反悔呢?还等吗?……是你……和焰……丢下我……”炎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十分
                  难看的表情。
                  “等……一辈子,我要你等我一辈子,就算我死掉前的最后一刻后悔了,我也要你活着让我找到你。”我真的好坏好坏好坏……泪水顺
                  着脸颊滑落。
                  “……”炎沉默的看着我,许久之后无力的闭上眼,让身体陷入床铺当中“不要……让我等太久……”
                  “炎,对不起对不起……我很坏很胆小很没用……对不起……”他的温柔,让我跌坐在床边,眼泪再也停不下来,心里愧疚的几乎死去
                  ,却还是没有动摇过心里的决定,只能不断的重复那三个字。
                  “嗯……我知道……别吵……让我……好好的睡一觉……”乾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疲累,心痛得受不了,也许它已经被大量的愧疚与悲
                  伤压成碎沫了吧?否则怎么会这么痛?
                  泪水停不下来,我如同往常一样将自已锁进房间里,不说话,不见人,不进食……唯一不同的是,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再也没停下来
                  过。
                  不知道,是眼睛先瞎掉,还是我会先消失呢?
                  我知道,不会有以后了……我渴望这一切在这里结束,我无法控制我的恐惧,也没有勇气去过接下来的生活,只想就这样封闭的让自已
                  悄悄消失,什么也不要知道,不要去感觉,不做任何思考,用尽全部心力,让自已烟灭……消失……从此,不要再存在任何一个地方…
                  …不要再记得任何事。
                  自私的丢下所有人……忽视他人的痛,选择了最不负责任的道路……
                  日子一天又一天,我清醒的时候愈来愈少……
                  最后,桐灵和老头决定把那些记忆尘封,连同与炎和焰的那些时光。
                  青春。夏天。爱…64(完)
                  醒来后,我抱着焰大哭了一场,老头让我们先回家,其它事等我情绪稳定点再说。
                  一路上紧抱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放,眼泪弄湿了他的衣服,任他怎么哄骗都止不住,到家时一双眼又红又肿,一下车,焰和老头打了声
                  招呼后,便抱着我往房里去。
                  “不许再哭了。”一进房,言(炎)便出声警告。
                  “……呜……言……焰……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呜啊……”说着,搂了他的颈子又是一阵泪水泛滥。
                  “唉……眼睛都肿了,没事的……别哭,再哭要罚你了。”焰无可奈何的将我环抱。
                  “呜……我……”才发了个声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身后是我柔软的床铺,黑色的眼睛的主人压在我的身上,伸手温柔的揩掉脸上的泪,
                  只是马上又有新的泪水冒出,那人有些脑怒的瞪着我“不准哭,再哭吃了你!”语闭,故作凶狠的呲牙。
                  我眨了眨眼,又滚落了几滴泪珠,抱紧他将头埋进他的胸口,继续帮他的衣服浇水。
                  那人叹了口气,在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你自找的,我提醒过你了,做些运动转换心情吧。”
                  我还来不及回答,双唇已落入狼口,大野狼的爪子也从衣摆探入,没几下便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原本不间断的哭泣声,变成了一
                  连串的惊呼和偶尔不小心溢出的淫媚呻吟……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丢下床,我的、他的……
                  他低笑着“果然还是这种方法,有用多了。看来你比较喜欢我用身体安……”
                  他没说完的话,被红着脸的我堵在嘴里,揽住他的颈子,覆上他的唇,堵住那令我无地自容的羞耻话语,换来了他阵阵闷笑。
                  不满的瞪他,在他唇上小小的咬了一口,扭着腰让股间磨搓着他热烫的顶端,不稳的喘息,黑亮的眼漫上情欲的光彩“小妖精,你今天
                  别想下床了。”
                  接着,便是一室的情色的气息散布,直至窗外泛起几许光亮,才结束一夜的纵情欢爱,累极了的我窝在他的臂弯里昏昏欲睡,懒懒的让
                  他帮我清理身体,却又迷迷糊糊的被压在浴池边,承受他俩彷若毫无止境的索求。
                  再醒来已是隔日午后,带着浑身的酸痛,一边埋怨着他俩昨夜的恶劣,一边窝在他怀里,无比幸福的吃掉他们为我备好的美味食物……
                  一整个下午亲密的腻在一起,我缠在他身边,一步不离的,就怕幸福如梦般易碎。我需要一些时间,去确认,去感觉,他们俩都完好无
                  缺的回到我身边了。
                  老头替我请了三天的假,我很理所当然的黏在言身边,也忘了特意叫老头回来的另一个理由……
                  记忆中的那些,好似真的只是一场恶梦,梦醒了,再可怕都过去了,也许回想时仍是心有馀悸的胆颤,却清楚的明白,那些伤害不了我
                  ,是只存在过去的记忆。
                  虽然仍是对陌生人感到恐惧,连握手这简单的动作都反感,但我想,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有这些人陪在我身边,再大的苦难都能够
                  克服的,对吧?
                  在我以为一切的事件都将告一段落时,传来了承砚失踪的消息,正确的说是留信出走。
                  那天,老头收养了晓薇晓筱,同样是收养,我认为承砚该受到更好的待遇,而不是一个人住在远离主屋原本给园丁们住的老旧房舍,现
                  在连园丁都不住那了。
                  老头却说,住在那里,没事不让人去打扰是承砚对他提出的唯一要求,他不是没想过让他过来住,但承砚不愿意,老头也觉得这样好像
                  在强迫他加班,连回家时间也要顾我似的,也就没坚持什么。
                  我沉默了,也对……是我太过自以为是了,只是,就这样放任尴尬的关系持续吗?
                  思考了一会,总觉得,有些话还是该说清楚才是……于是,我来到承砚独居的那栋宅子,却意外的没见到人,这么晚他还没回来吗?疑
                  惑在无人的宅子乱晃,又等了一会,也许今晚不会回来了。
                  这么想着,联络了大门的警卫,让他在承砚回来时和我说一声,却是意外的获得了另一个消息……
                  一个穿着我们学校制服的家伙送来了一封写着感谢与歉意的辞别信,属名承砚。听说是在经过我家门前时,被突然出现的怪人拦了下来
                  ,硬逼着拿信过来,送完信原本一直跟着他的怪人却不知所踪……
                  其实如果真如信上所说,他是自我意愿离开的,我也不会阻拦什么,但先不说以他谨慎的性子会不会做出这样不告而别的事来,就说旧
                  屋子的状况,冰箱里还放了满满的食物,新买的吐司和果酱静悄悄的躺在桌角,远行的大行李箱在床底下染着薄灰,衣柜里的衣服更是
                  一件也没带走……
                  虽然这些也可以解释成他走得焦急,但有什么事会让他如此急切的离去?更别说他连存摺、印章、护照……这一类的重要物品也没带走
                  ,真的是自愿离家吗?
                  老头让人去找,却一直没有下落,出入境没有资料,台湾地皮每一寸都翻过,他像是消失似的没留下半点痕迹。
                  更加令人费解的是我晕倒那天的事,拿到合成照的人仅有三个,学姐、程云、还有扬欢他弟……
                  三个人都吱吱唔唔的说『好像』『应该』是承砚给的,没有人能确定清楚的指认,却又都说是承砚。
                  而那天怪异的校内广拨也成了校内诡怪事件的其中一则,据说向来不喜欢有人任意滥用校内广播的理事长,在第一则广播出现时便气冲
                  冲的赶往现场,到达时那短短的广播早已结束,怒火高涨的理事长没逮到任何人,正要离开现场去纠出可疑人士时,那怪异的广播歌声
                  在这时响起。
                  理事长与跟来看热闹的众人,对着自动播放的广播一阵静默,理事长看向兀自运作的机器,一转身干脆利落的拔掉总电源,只是歌声仍
                  未因此而止息……
                  广播最后的怪异笑声,让当时在场的众人在炎炎的夏日里感到一阵阵的寒凉……
                  虽然最后理事长仍以机器故障做结,但当时在场的众人彼此心知肚明,关于那天的奇异经历也在校内各处流传,造成了一时的话题。
                  而承砚从那天起就没再来过学校了,瑞语他们都以为那是为了照顾我的关系,直到我回校上课,被问起才知道……
                  时间在接连的事件与吵杂的蝉鸣声中滑过,并没有因为谁的离去而伫留,在微热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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