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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主儿的心头肉-第7章

小说: 主儿的心头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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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熬药,不要动。」藤安收拾好了针囊嘱咐。 

「嗯,顺便熬一帖风寒的药。」清老大放松下来,僵硬着双腿。 

「哦?」藤安停了动作,看了眼温罗,「给他吗?」 

「嗯,我不想看他垮着张苦瓜脸侍候我。」清老大别扭的说。 

「知道了。」藤安点点头,拿起药箱对着温罗笑笑,「有福气了你,让我熬药。」 

「我没事,不用喝药。」温罗绷着脸摇头。 

「别推辞了,老大难得关心人呢。」藤安又笑笑,提着药箱离开。 

「别以为我是关心你啊!我是怕你死在我眼前碍眼。」清老大换了个姿势。 

「你当然不会关心我。」温罗面无表情的说。 

「喂,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清老大动了动手指,梗着脖子看他。 

「我只是同意你所说的话,何必生气?」温罗不可理解的看他,「我不想吵架。」 

「可是……」清老大一咽,觉得温罗说的有道理,可他就是觉得别扭。 

其实他早该把眼前这个男人给杀了,他顶撞自己.还不识抬举,况且还是个没用的囚犯,杀了他无可厚非,可清老大不想动他,就凭着那份微妙的好感,和后来莫名生出来的一点点愧疚感。 

「我要喝水。」沉默了许久,清老大突然说。 

「哦。」温罗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冷着脸递过来。 

「我动不了。」清老大努了努嘴,粗声粗气的说:「喂我。」 

温罗眉角一挑,一言不发的跪到床上,托起他的脑袋。 

清老大边喝水,边眯着独眼打量他,看他冷冰冰的样子,就觉得满心恼火,他真的觉得自己奇怪极了,温月亮跟他吵架他不高兴,温月亮面无表情的顺从,他也不高兴,总厌感觉两人之间的线,扯了个疙瘩,硌的他难受。 

「喂。」清老大突然说。 

温罗收了杯,抬眼看他,他的眼睛上附着一层冷漠的敌意,乌黑深湛却令人心寒。 

清老大看了,胸腔里的一把怒火就上升了,突然就伸手揽住温罗的脖子,把他给拽了下来,令对方猝不及防的靠近,两人的鼻尖相撞,温罗猛地闭了下眼睛,清老大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间就变快了,「咚咚」的砸着他的血肉。 

温罗睁眼,满眼惊诧。 

清老大吞咽了下口水,收拢五指扣着他的脖子,「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清老大捏着他的后颈,感觉对方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大,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想在彼此对着犯错的情况下,将过错往他那边推一推,如果他喜欢男人,那行为也就不是多可恶了,可话一说出口,清老大又有些后悔,他的手有些僵,还有不断冒汗的趋势。 

两人的姿势古怪的僵持着的,温罗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他,乌黑的瞳眸浮上了些许的疑惑和不确定。 

「老大!你……」藤安突然跑进来。 

清老大的手突然收回来,慌张的坐起身时,不小心撞上了温罗的额头,两人同时沉吟了一声。 

温罗被撞的眼冒金星,再加上正在发烧,脑袋一昏就栽倒在清老大的怀里,扎着数根银针的部位近在眼前,温罗忍不住吸了口气。 

「你们……」藤安愣了愣。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清老大咆哮,抬手就把温罗给拽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藤安用手遮住眼,中指和无名指分开一条缝,伸长了胳膊把药碗放到桌上,「药我给你放桌上了啊,风寒的药一会儿就好,过一会儿就送来,我先走了,走了,你们继续……」藤安瞬间不见了踪影。 

「该死……」清老大低咒,懊恼的收回目光,却发现温罗被自己一把拽到床上,头磕到床板,现下正捂着头沉吟着。 

清老大想去伸手拉他,又硬生生的忍住,攥着拳头维持着满裤裆针灸的状态说:「我刚才……」说了一半又停住,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我是喜欢男人。」温罗揉着头坐起来。 

「呃……」清老大一时间哽住,更不知怎么接话。 

「就在你抓我回来的那天,我正要回去和我喜欢的男人告白。」温罗继续说,小心翼翼的挪下了床,语气无波,冷静到冷漠:「你觉得轻松了?我喜欢男人,所以你所做的事,就变得可以被原谅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被说中心事的清老大恼了。 

「行了,成熟点吧,你我的岁数都不小了,何必还要像个小孩子一直争执不休?还要做那种幼稚的事来证明。」温罗轻笑了一下,抚平自己的衣衫,眉眼中带着些许掩饰的无措与疑惑,他确实被清老大刚才的举动弄傻了,而隐约之中,也察觉到了什么。 

「你那天,要去和喜欢的男人告白?」清老大突然问。 

「是。」以为清老大会愤怒的温罗略微疑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把药给我端来。」 

「嗯。」温罗疑惑的点头,把药碗给他端过来。 

「滚出去。」清老大接过药碗,低垂下目光,是迥然不同以往的低沉,温罗一时间没理解清老大跳跃的思路。 

「滚出去等着你的汤药,不要在老子面前喝。」清老大厌恶的挥手。 

「哦,好。」温罗没说什么,转身离去,心里明白他果然还是被自己激怒了,不过这生气的理由,他相信不完全是因为自己说他幼稚,肯定还有个对他十分有利的理由,至于是什么,温罗还不能确信。

第五章
经过藤安的针灸和汤药,清老大诡异的勃起状态终于得到了缓解,可似乎毒素还没有释放干净,原本每天早上都会有的勃起,也变得不同寻常,每次都要找人释放才可以,据藤安说,在释放热流的时候,毒素也会跟着排出去些许,至于多少次才能排净,与他交合的人会不会有危险,就不得而知了。 

而温罗,就成了清老大排除毒素的对象。 

清老大对他十分粗鲁,给他的双手也加了铐子,每天都将他绑在床上强行侵犯。 

「恨我吗?」将男人翻过来,四目相对,发现对方的眼眶赤红。 

「呵,你……你这样,我不是也有爽到吗?」温罗语气不稳,断断续缕的说。 

清老人脸色一沉,忍不住握着他的腰埋得更深,交合的部分被撕扯的裂开,鲜血混着体液弄湿了床单,看着温罗疼得拧眉,清老大的胸口闷的难受。 

「说谎,你***的又说谎!」清老大狠狠的将他刺穿,腰际的动作加快,紧窒的快感将他席卷,身体的愉悦却令他的神经紧绷,与痛苦交错着。 

他机械似的运作,将身下的男人反复蹂躏,然后看他痛苦的身体,听到他难受的闷哼,又觉得心被一种古怪的厌恶感揪住。 

在做土匪之前,他因为年少轻狂而做了不少坏事,杀过人、抢过钱,也侵犯过女人,虽然那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而后他也为此威感到些许的愧疚,可他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那样深深的厌恶着自己。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纯良的好人,他是个坏蛋,并且坦荡的承认,只是他从未因为自己是坏人而自我厌恶过。 

林凤清,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清老大将温罗的腿分得更开,跪在床上俯身压下,揉搓着温罗的臀同时,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会在他说出那种话的时候,会有莫名的愤怒揪住心房,为什么想要将他强硬的揽到自己怀里,想着也许将他弄坏了、弄残了,他就不会再反抗,就会死心塌地的跟在自己身边。 

温罗眉心紧蹙,额头布满了汗水,在清老大粗暴的冲刺之下,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外,感觉不到其他。 

他被高高捆在头顶的双手攥紧了被单,手臂上的汗毛被汗水打湿,跟头发一样,蔫蔫然的贴在皮肤上,因为用力过大,手上的青筋也微微绷出来了些许,但他却一直都一声不吭,直到清老大压在他身上释放。 

身上的男人薄唇紧抿,目光凛冽,高高系入发间的眼罩带子和黑发一起晃动,其间会有汗滴从那上面滴落,温罗麻木的看着,他知道这个男人也并不舒服,这只是一场毫无爱意的机械运动,不会带来丝毫的欢愉,只会让彼此都觉得难受。 

释放过后,清老大的庞大身躯压了下来,布满汗水的壮硕胸膛紧紧的贴着他,里面的心跳如鼓,有好一会儿,温罗因为刺骨的疼痛而说不出话来。 

清老人微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温罗惨白的脸,而后目光游移,又来到臀下,下面的床单染上了血渍,刺目的红,他咬牙,倏地抬手扣住温罗的下巴,独留的鹰眸里似乎带着些怒意,「为什么不喊疼?为什么不求我放过你?」 

「为什么……要求你?」温罗动不了,只是看着他。 

「你不喜欢我的,不是吗?被我这样对待,你***都不会反抗的吗?」 

「好奇怪,你为什么希望我反抗你?」温罗古怪的看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谁都无所谓,难道说谁上你都可以吗?」 

「如果有一天,这个山寨易主了,而那个新主人也希望这样的话……我想我也没有能力去反抗,正如我没法反抗你。」温罗冷静的说,嘴唇还因为疼痛而干裂泛白,「反抗你,只会让我伤得更重。」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清老大瞪大了眼睛。 

「如果结束了,可以放开我吗?」温罗别开目光,看着他按住自己的手。 

「滚,滚得远远的,看到你,我就恶心。」清老大起身躺到里面,以手挡住眼睛。 

「需要我侍候你喝药吗?」温罗慢吞吞的爬下床,穿上衣服。 

「让藤安来侍候我,你给我滚远一些。」清老大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 

「好。」温罗穿好了衣服,又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朝外面挪去。 

其实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隐忍到极窝囊,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识时务、太冷静了,换做他人,面对这样的对待,肯定会孤注一掷的反抗,可温罗不会,他不想死,不想受更重的伤。 

他是商人,无依无靠,白手起家的商人,在那个圈子里混得久了,他懂得权衡利弊,总会将自己的损失计算到最低,而面对那些伤害他的人,他也会忍耐,一直隐忍到挑准了反击的时机,然后再将对方置于死地。 

而对于清老大的反击,要慢慢来,上次不经意的试探,就激出了清老大的强烈反应,疑问的答案也在心底渐渐的成型。 

温罗伸出拇指抠了抠腕上的铐子,唇角突然扬起了一抹古怪的弧度,笑容之所以会变得古怪,是因为他心底复杂的情绪,其实在自己激怒对方之前,笨熊对他还算是不错的,所以那种厌恶并没有深入心底,而在内心深处,或许对他还有一丝丝的好感,他「喀拉」一声抬手扶住了头。 

好感?即便是有,在他屡次侵犯自己的时候,也都变成灰了!温罗抬起头,一抹阴冷的锋华自他的眼底割划过,他一定,一定要逃离! 

因为上次清老大莫名其妙的举动和他莫名其妙的坦白,让彼此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些事情逼迫的温罗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开始实施逃亡计划。 

「早就该计划了啊,现在还在犹豫什么呢?」温罗叹出了一口气,微微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或许是因为太讨厌他吧。 


在清老大的折腾下,温罗终于还是病倒了。 

原本的微烧演变成高烧,难以启齿的地方肿胀的难受,几乎不能正常的站坐,他并没有自己的房间,只有一张小木床摆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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